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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夫,你都要再婚了,為何還要來與我糾纏不休?

《替嫁新娘》4:

自從與李承彥離婚之後,陳琬自覺得自己像個瘟神一樣,到哪哪都招人嫌棄埋汰。

甚至是,連她最親的陳家人,都不讓她再踏入家門半步了。

女人離婚,難道是一種罪惡嗎?還是世態炎涼,沒了李家撐腰,她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可是,在李承彥的眼裡以及那些人的眼裡,陳琬就從來沒值錢過。

他不要她了,世界也跟著將她拋棄了。

於是為了活路,為了離開那個利益熏天的圈子,陳琬獨自搬離得遠遠的,來到北城的最偏僻的老城區。

租一間小房子,養一隻小花貓,一人獨享著自在。

白天上街上給人畫畫像,掙幾個小錢養活自己。夜裡站在陽臺上,聽風聽雨聽巷子裡的孩童鬨鬧一堂!

其實,沒了李承彥,她照樣能活著!

李承彥,這個名字,總是讓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得發狂……

今晚,陳琬給一位學生模樣的女孩畫了完像,就收攤準備回家了。

這時候,住她對面的男鄰居——畢時。

畢時比她大三歲,現在在一家大公司當銷售經理。他相貌平平,長臉,兩隻小眼睛,戴著近視眼眼鏡,人看起來很實誠的。

起初遇見陳琬,畢時總會臉紅,有時甚至緊張到連說話都磕巴,弄得陳琬更不好意思了,尷尬得不知所措。

後來兩人多次遇見,聊著聊著,就熟絡起來。

陳琬才發現,畢時其實是個挺風趣幽默的男人。他總喜歡給她講一些冷笑話,她笑點低,每每聽著,總會捧場得捧腹大笑。

畢時看著她,真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多次在心中感慨:

“呀,我怎麼不早點遇見她呢?要是再早一點,估計我們都已經那個了……。”

“可是現在也不晚啊,呵呵。”畢時在心裡這般寬慰著自己!

此時兩人一路並排笑著往北園小區走去,與以往那般,畢時講著冷笑話,陳琬捂著小嘴笑得花枝亂顫的。

可當他們回到小區大門口時,陳琬瞧見路燈底下的那個高大身影,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

李承彥來了!

……。

回到家裡,陳琬把背上的畫板與裝顏料的布袋放回角落裡。

隨後,她轉身看向身後倚靠在門框邊上的男人,目光平靜如水:

“彥……。”

“哥哥”兩個字剛到嘴邊,她又硬生生地咽回肚子裡去。

他再也不是她的彥哥哥了,他是她的姐姐——陳晴——一人的彥哥哥!

她淡淡一笑,立即換了個稱呼:

“李總,你怎麼來了?”

男人眉頭一挑,臉色很黑,沉聲反問:

“怎麼,我不能來?”

說到這兒,他回頭往對門看了一眼,冷笑:

“還是我來了,打擾了你與別的男人私會?”

聽著,陳琬臉一紅,尷尬得不敢再去看他,卻倔著性子回道:

“這是我的個人私事,與李總無關。”

男人冷哼,整個人陰沉得厲害。

“你以前不是告訴我,這一生只會喜歡我一人嘛?怎麼,剛與我離婚,就這麼快投到別的男人懷抱去了。陳琬,離開男人一天,你是不是就活不了啊?”

他的字字句句,諷刺又傷人。

陳琬抬眼直視著他刺人的目光,抿緊了唇,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男人也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讓他驚訝的是,與他離婚,她的日子似乎還是像從前那般,除了生活過得緊巴拮据之外,其他的一成不變。

離開他,她似乎比以前過得更快樂了。

方才看到她與那個男人笑哈哈一路走回來,他氣得真想過去一把掐死她,想大聲罵她:

“陳琬,你怎能如此見異思遷?你遇一個愛一個,你怎能如此放蕩?”

這時,陳琬雲淡風輕地笑著與他說:

“李總,我曾經年少犯下的錯,與說過得那些渾話,煩請你別放在心上。我年少無知不懂事,才說了那一句‘這一生,我只愛你’這樣的胡話。”

男人聲音陰沉,呼吸沉重:

“所以,在老宅院你陪我睡得那一段日子,也是你年少無知不懂事,是麼?”

“是的!”

說完,陳琬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真抱歉。”

完了,她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開口趕客:

“李總,時間不早了,若你沒其他事情,就請回去吧。估計姐姐在家裡等著你回去呢。”

她還笑著,伸手對他作了個請的手勢。

男人眸子漆黑,舌尖拱了拱臉頰,突兀一笑,嘖嘖兩聲:

“嘖嘖,陳婉,如今你可真長本事了啊?”

陳琬莫名,聳聳肩,轉身就要往屋內走,不願再與他浪費口舌。

可當她剛轉身時,身後傳來門被”哐當“摔上的聲響,一股巨大的壓力朝她襲來。

她回頭一看,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龐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籠罩著。

這種危險的氣息,她太過熟悉了。

這是男人要對她耍流氓的前奏!

逃!

她拔腿就要往房間衝去,可步子還沒邁開,男人彎腰一把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朝角落裡那張紅色的小沙發走過去。

頓時,陳琬臉色煞白得可怕,大聲驚呼著:

“李承彥,你想幹什麼?趕緊把我放下來!”

對她的話,男人充耳不聞,直接把她摔到沙發上,欺身下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喊吧,請你大聲呼叫。若你不怕被對面那個男人聽見我們恩愛的聲音的話,那就放縱地喊出來。”

這下,陳琬秒慫。

她拿手死死捂著嘴巴,搖著頭,眼神無助地看著男人,眼眶裡浸滿了淚水。

“李承彥,你已經有姐姐了,都要娶她了。可你,為何還要來與我糾纏不休?”

男人低頭親過去,親咬著她的耳朵,霸道又野蠻地告訴她:

“老子什麼都不管,只要我喜歡的,我就非要不可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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