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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故事:男子幫蟒蛇渡劫,結婚時見妻姐窺探,他悄悄拿出了蛇鱗

李元慶,宋朝大名府人氏。父親李員外當年落第,繼承祖業後,欲讓兒子完成自己之前不仕之遺憾,自他束髮受教起,傾注了不少心血。

奈何李元慶頑劣成性,父親請來的教書先生每每被他捉弄,最終生氣拂袖而去。如此迴圈往復,隨著年齡漸長,李員外絕望發現兒子無法幫自己彌補當年的遺憾,遂不再堅持。

李元慶不缺吃不缺穿,讀書不求甚解,平生有三好,一好飲酒,二好釣魚,三好散財。

飲則必醉,嗜酒如命。釣則忘形,恨不能整日住在河邊。唯有散財,他卻是看著人的,尋常人也得不到他的施捨,他也斷然不會對那些不需要的人溜鬚拍馬,最愛幫助一些無助可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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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其放浪形骸,不求上進,有人說其天性狂放,隱有高人風采。對於別人議論,李元慶不以為然,整日裡我行我素。

這年六月十八,天氣陰沉悶熱,他在酒樓裡和一幫朋友揮汗如雨飲酒,酒至酣處,不由得興致大發,尋思著等會兒如果下雨,自己無論如何要去釣魚。

別人酒量不如他大,飲了一陣後,眾人或是醉倒,或是回家,他則搖晃著出了酒樓,背上自己的東西,要出城去河邊。

此時正值中午,天氣卻陰沉得如同夜間,而且一絲兒風都沒有。所有人都知道,一旦風來,必會有狂風暴雨,路上行人不多。

剛到城門處,眼角看到一個身形高大之人,此人二十來歲,劍眉星目,身穿一件寬鬆麻衣,腰間掛著一柄長劍,頭戴一頂文士帽,不倫不類。

李元慶注意此人,倒不是因為對方穿著異於常人,而是他正彎腰跟一個小姑娘說話。

這小姑娘他認識,家住城北,叫劉媛兒,才十二歲。媛兒苦命,父母雙亡,平日裡靠著乞討為生,李元慶經常給她吃食和買衣物。

此時,那人正拿著一個炊餅跟劉媛兒說著什麼,小姑娘看著炊餅眼熱,接過去欲跟此人而去。

李元慶過去站在了劉媛兒身前,媛兒一看是他,臉上堆起了笑容。李元慶對她好,她豈能不知?

“餓了嗎?把炊餅還給人家,我給你錢,去買吃食,拿著回家去,懂了嗎?”

劉媛兒聽罷,將炊餅還給身邊之人,接過李元慶的錢蹦跳而去。這人看著李元慶,臉上似有怒色,手指在寬大的麻衣裡不停捏著。

李元慶斜眼看著他,張嘴打了個酒嗝,此人臉色大變,趕緊轉身離開。

到了河邊,他拿出釣魚竿,在河邊枯坐著,卻並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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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坐了半個時辰,從東南角響起一聲炸雷,河邊的樹葉開始晃動,他大喜過望,抬頭看天,只見從東南角過來一道如碗口粗的閃電,閃電剛過,便又是一聲炸雷。

樹葉開始劇烈晃動時,有稍溫熱的雨滴在他的臉上,接著雨滴變得冰涼。

“哈哈哈,好雨,好雨。”說罷,將魚竿猛甩進河中,汗熱重衣,在河邊枯坐,竟是在等雨。

雨越來越大,雷越來越響,他從箱子中拿出一身蓑衣披著,臉上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

此時,東南角的閃電慢慢聚集在了河的上空,閃電和雷交相輝映,雨點打著岸邊的樹葉和青草,初時如玉珠落銀盤,片刻後就已經是沙石揚空,只能聽到刷刷的聲音。

突然,天上一道閃電劈進河中間,將河面照得雪亮,河水中隱約有一個青色的影子出現。又一道閃電由上而下劈進河中,那隻青色之物從水底猛然躍出,腦袋向上,直直迎著閃電而去,這竟是一條青色蟒蛇。

李元慶心中一驚,手裡的魚竿鬆開,被水流沖走而不知,只是呆呆看著水面。

水面之上,青色蟒蛇腦袋向上,尾巴在下,如一根棍子般鑽在閃電中,任由閃電縱橫交錯劈向它。

青色蟒蛇在閃電中慢慢上升,突然,閃電變成了水桶般粗細,並且伴隨著一聲暴雷。

青色蟒蛇身子劇烈扭動,半空中如同有一隻大手握住了它,使它的身體在空中變向,重重砸在了岸邊。

李元慶的酒此時被嚇得完全消失,在地上打了兩個滾,起身便欲逃走。

剛跑兩步,就見閃電仍然劈著河邊,而青色蟒蛇卻在岸上努力扭動,兩隻眼睛盯著河邊,似乎有無盡遺憾。

他停下腳步,看著青色蟒蛇,恰好發現蟒蛇的眼睛也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竟從蟒蛇眼睛中看到了絕望和期盼。

“你想入河嗎?”

他對著青色蟒蛇大吼,蟒蛇卻仍然望著他,眼神變成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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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四望,蓋天的雨幕中,見不遠處扔著一根小兒手臂般粗細的樹枝,想來是被狂風折斷。

跑過去將樹枝握在手中,到了蟒蛇邊上,他用樹枝撬動青色蟒蛇,慢慢向河水中移動。

青色蟒蛇似乎已經筋疲力盡,連扭動一下也是不能,如此大蟒蛇,也不知道有多重,他整個人幾乎全貼在地上,用盡全力,將蟒蛇撬進河裡時,已經成了個泥人。

青色蟒蛇入水,奮力揚起頭顱,閃電再次劈向了它,它尾巴在水中拍打,扭動著迎向閃電,閃電越來越急,也越來越粗大,直到將它完全籠罩。

“今日助我渡劫之恩,它日必報,這枚鱗片送給你,需時時佩戴在身上,有危險時,將鱗片摔在地上就行。”

突然,閃電和雷聲全部停止,陰沉的天氣轉為晴朗,陰雲彷彿是在剎那間被抽走了一般,而河面上一片安靜。

早已經疲累異常的李元慶再也支撐不住,腦袋一歪,便在河邊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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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睜眼醒來,發現卻並不在河邊,而是在家裡,邊上坐著母親,父親在院裡焦急地走動。

“元慶醒了。”

母親見他睜眼,不由得驚喜出聲,外面的父親快步進來,臉上全是欣喜,可一看到他正睜眼看著自己,父親臉色陰沉下來,一甩袖子出去。

李元慶只覺得全身痠疼,連抬一下手臂的力量也沒有。

“娘,這是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在家裡?我魚竿呢?”

母親聽罷眼中有淚:“你已經昏迷三天,嚇死娘了,還提什麼魚竿?那麼大雨,有像你這樣跑河邊獨自釣魚的嗎?”

李元慶大吃一驚,自己竟然昏迷了三天?

原來,他和人飲酒後無端不見,加上有狂風暴雨,家中父母擔心,到處尋找,朋友們說他飲酒後要去釣魚,劉家姑娘也說他揹著東西出了城。

父母便派人在河邊找到了他,當時他全身焦黑趴在河邊,顯然是被雷劈了一下,母親日夜不離,已經守了他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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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將自己在河邊的遭遇跟母親說了一下,母親哪裡肯信?只說他是被雷驚嚇,昏迷之際做的一個噩夢。

母親喋喋不休數落了他一陣,見他神態疲憊,便讓他趕緊閉眼休息,自己則慢慢出去。

聽到母親出去,李元慶猛睜開了眼睛,緊握著的手慢慢揚起,鬆開,一枚青色蛇鱗片從手中落下。

他拿起蛇鱗仔細端詳,只看到鱗片末端有個小窟窿,別的再看不出什麼。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青色蟒蛇從河中鑽出,被閃電劈不是自己昏迷時做的夢,那是切實發生過的,要不然,這青蛇鱗片從何而來?

在自己昏迷前,彷彿聽到有人說話,說讓自己時時佩戴這枚鱗片。可是,當時河邊沒有別人,誰能說話?

他如同大病了一場,連著十幾天都精神萎靡,母親讓他躺在床上別動彈。這可是把他給憋壞了,到了第十五天,他實在不能再躺了,從床上起來後,他在家中找了個根絲線,從蛇鱗末端的小窟窿裡穿過,打了個結套在了自己脖子中。

見他體力已經恢復,父親在家裡陪著兩個婆子進進出出,還時不時對婆子指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李元慶不知道這倆婆子是幹嘛的,他在床上躺了十幾天了,憋得全身發癢,急欲出去找人玩耍,剛到門邊,卻見娘正滿面笑容跟一個小姑娘說話。

這不是劉家媛兒嗎?她到自己家來幹嘛?定然是沒吃的了。想到此處,李元慶蹲在她身邊柔聲問道:“怎麼了?沒吃的了?哥哥帶你出去吃好東西去。”

母親白了他一眼,滿眼憐愛地看著劉媛兒:“人家孩子是來看你,你卻當人家來乞討?”

李元慶不明所以然,看到劉媛兒還擓著個籃子,裡面放著一隻大公雞和一個幾近枯萎的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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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哥哥釣魚得了重病,媛兒自己在院裡種的甜瓜,只結了這一個,媛兒沒捨得吃,拿來給哥哥吃。這公雞也是媛兒養的,送來給哥哥補身體。”

見媛兒低頭說出這樣的話,再看籃子裡已經枯萎的甜瓜和公雞,李元慶眼中的淚就湧了出來。他是多頑劣的一個人?平日裡捉弄父親找來的先生,無所不用其極,唯獨看不得一些孩子受苦,這劉媛兒有心,讓他感動萬分。

劉媛兒自己種了一棵甜瓜,肯定只結了這一枚,她不捨得吃,小小的人,卻擓著籃子給自己送來,甜瓜對於他來說不稀罕,但對於媛兒來說,這是她最寶貴的東西。她平時都討飯吃,怎麼養大一隻公雞?卻想送給自己補身體。

見他眼中有了淚,媛兒嚇壞了,手足無措說道:“甜瓜萎了,是因為放了好些天,因為不知道哥哥醒來沒有,媛兒一直沒敢來,哥哥不吃的話就扔掉。”

李元慶一把拿起甜瓜,張嘴咬了兩口,咧著嘴說甜,媛兒樂得眼睛成了一道縫,比自己吃了還開心。

“娘,媛兒父母雙亡,一個小姑娘,每日為吃喝發愁,孩兒看有人拿著個炊餅想哄她,太危險了,不如讓她來我們家吧?”

母親連連點頭,這小姑娘太招她喜歡了,媛兒驚訝地看著李元慶,李元慶對她笑:“甜瓜哥哥吃了,公雞你還養著,以後你就住在哥哥家裡,好不好?”

媛兒眼淚流了下來,手在身上擦了擦,就準備給李元慶磕頭,李元慶趕緊拉住她搖頭:“你以後就是我妹妹,見過妹妹給哥哥磕頭的嗎?不怕把哥哥給磕死?”

媛兒噗嗤笑了,母親歡天喜地拉著媛兒要走,兩個婆子正好從家中出來,對著李元慶指指點點,嘴裡說著還不錯,翩翩公子呢。

李元慶感覺莫名其妙,待兩個婆子走遠,他不解地看著母親問道:“娘,這倆婆子嘮叨什麼呢?”

母親聽後失笑,這傻孩子,人家當然是媒婆。

李元慶聽後大吃一驚,不由得苦了臉,轉念一想,父親找媒婆,自己可以用藉口,說看不中那些姑娘,拖多久算多久吧。他兩年前見過一個姑娘,一見便傾心,暗中打聽了一下,姑娘姓馬,只是聽說人家要招婿進家,他一直暗藏心底,不敢跟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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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哪裡知道他眨眼間想了這麼多?正欲苦口婆心說一番男大當娶,女大當嫁的道理,他已經出去走遠,母親只好拉著劉媛兒回家。

李員外不解地看著劉媛兒,待聽自己夫人解釋過後,他連連嘆息:“好好的小姑娘,命苦,以後就住在咱們家,當成女兒養吧,元慶這孩子啊,什麼都好,就是頑劣。”

李元慶急欲跑出來幹嘛呢?他跑出來是要找朋友們說說自己之前的經歷,他覺得可以吹噓一番。

不料連找了幾家酒樓,都沒有找到那幫人,這些人也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他找完最後一家酒樓,心裡一陣陣煩燥時,突見兩個人躲在酒樓後面的小巷子裡嘀咕。

這兩人是一男一女,在小巷子中竊竊私語,原本這也礙不到他什麼,之所以多看了兩眼,是因為這女的他雖然不認識,但男的卻見過,正是前些天,在城門邊欲用炊餅哄劉媛兒那個人。

他多看了兩眼便過去,由於兩人在小巷子中說話太過專注,並沒有注意到他。

找不到自己那幫朋友,他又不願意馬上回家,萬一父親在家裡等著教訓自己,那多難受?不如出城,去河邊看看,如果有人釣魚,自己在一邊看也是一種享受。

不料到了河邊,大太陽下不見一個人影,想來是天氣太熱,人們沒有這般的閒情逸致。

他竟感覺自己無處可去,眼睛看到離河不遠處有一片樹林,走得出了一身汗,這樹林靠近河邊,想來清涼,不如過去睡一覺,勝過回家聽父親嘮叨教訓。

樹蔭下果然涼爽,下面青草遍地,躺在樹下,望著上面的樹葉,腦子一發散,便不知不覺閉眼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睜眼醒來,首先看到一個眼泡紅腫的大姑娘,此姑娘相貌俏麗,正直勾勾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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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在樹林中睡覺,為何醒來後眼前會有個陌生的大姑娘?這姑娘生得如此漂亮,但卻眼睛紅腫,難不成遇到了什麼為難事?

等等,為什麼自己被捆綁著?另外,這姑娘……這姑娘不是自己一直暗中喜歡的馬家二小姐嗎?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被捆綁在一間閨房裡,而且身邊並不止馬姑娘一個人,窗戶邊上還有兩個小婢女,正探頭探腦向外面看。

“你們為何捆綁我?”

他張嘴便吼,馬姑娘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姑娘手軟滑溫香,倒讓他不知所措。

“你休得叫喊,我們不是壞人,你……你要答應娶我,我們便放了你。”

李元慶聽得一個頭兩個大,還有這好事?自己暗中喜歡她,她張嘴讓自己答應娶了她?只聽說過強人掠女人到山上當壓寨夫人,可沒聽說過有女賊掠男人強要求成婚,那自己是什麼?壓寨相公?呸!這名字聽著就不正經。另外馬姑娘可不是賊,哪裡有這麼嬌滴滴的賊?

還沒待他發問,馬姑娘掩面痛哭起來:“我這是成什麼了?強要求人家跟自己成婚,我……我……”

姑娘邊說邊哭,讓他不知所以然。

突然,姑娘止住哭聲,對著他直挺挺跪下,求他救命。兩個小婢女趕緊過來也陪著落淚。

究竟是怎麼回事?原來,這的確是他暗中喜歡的馬家二小姐,叫馬巧兒,上面還有個姐姐叫馬蓮兒。父母膝下沒有兒子,便想著在她們姐妹兩個之間選一個招婿。

姐姐在一年前已經出嫁,招婿者自然就該是馬巧兒。

恰好馬蓮兒得病,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個叫孟智魁的人,竟幫姐姐治好了病,姐姐看此人遠路而來,家中父母也不在了,便跟父親說,想招此人為馬巧兒的女婿。

父親見孟智魁長得劍眉星目,且言談不俗,便同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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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父親都同意,問題是馬巧兒不同意,她兩年前見過李元慶,芳心暗屬。孟智魁言語輕佻,根本不像個好人,自己豈能隨便招這樣的人進家?

可是這種事她做不得主,父親和姐姐做主,已經將家裡佈置好,明天便是成親的日子。

馬巧兒感覺自己命苦,想來想去萬念俱灰,竟有了輕生之念。她也不明說,只說馬上要成婚,要出去逛逛,便乘騾車帶著這兩個自小跟著自己的小婢女去河邊。

她的想法是,到了河邊,自己便投河自盡。兩個小婢女看她神色不對勁,便勸她不要尋短見,三人到了樹林中,看到了在樹下酣睡的李元慶。

其中一個婢女突然有了主意,把此主意跟馬巧兒說了,馬巧兒原本就看中了李元慶,竟答應了下來。這才有了把李元慶綁起來運到家裡的事。

李元慶聽得莫名其妙,這小婢女出了個什麼主意?這馬巧兒剛才說如果自己不娶她,便不會放自己,難道?

果然,馬巧兒哀怨說道:“求你讓父親發現,讓他感覺我們生米做成了熟飯,然後我會說我們早有情愫,互訂了終身,這樣就會黃了親事。”

李元慶聽得大張下巴,久久無法合上,這是個不折不扣的餿主意啊,自己在她閨房,這閨房是陌生男人能進來的嗎?一旦被她父親發現,自己會面臨什麼?自己父母知道此事會如何憤怒?還有這馬巧兒,她會壞了自己的名聲,以後還怎麼嫁人?

她竟然寧肯壞了名聲也不嫁給孟智魁?

馬巧兒見他久不答應,眼睛看向了一邊,李元慶一看,鴆、繩、刀都在一邊擺著,樣樣都是要人命的東西,這馬巧兒如此剛烈?

關鍵是,他原本就暗中喜歡馬巧兒,但卻不知道馬巧兒對他也暗生情愫。想到這裡,他重重點頭,馬巧兒大喜,馬上讓婢女開門出去。

趁著這機會,李元慶站在窗戶邊向外看,這馬家家境真的不錯,幾進幾齣的院子,馬巧兒閨房裡的擺設卻簡單。這時候,馬巧兒指了指床,李元慶有些尷尬,仔細想想,還是搖頭拒絕,就算要做戲,也沒必要這樣,人家一個姑娘,且還是自己喜歡的,絕不能趁機佔任何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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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巧兒見他如此反應,倒生起意外,便在此時,外面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小婢女的叫喊:“小姐,小姐。”

這都是先前定好的計,李元慶和馬巧兒在閨房中,小婢女假裝說漏嘴,現在外面定是馬巧兒的父親來了。

房門被一腳踢開,李元慶尷尬站著,馬巧兒卻“驚慌”從床上坐起。

“你們……你們……哎呀!天哪……”

馬父指著李元慶和馬巧兒,話都說不囫圇,氣得全身顫抖。

“爹,女兒不能嫁給孟智魁,是因為女兒早和此人暗訂終身,並且……並且……”

馬父倒也是個人物,要不然也積攢不下如此大的家業,他此時反而冷靜了下來,打量著李元慶,問他家在哪裡,家裡是幹什麼的。

李元慶無奈說出了父親的名字,沒想到馬父一聽臉上現出欣喜,再三確認,他感覺不妙,但此時已經無法更改,只能實話實說。

馬父馬上叫來了人,低語幾句後那人離開,他則一直堵著李元慶。

過了兩個時辰,李元慶驚駭的看到父親出現在了門邊,他臉色陰沉,過來二話不說,先給了李元慶兩個大耳光,又對著馬父道歉,言談之間,竟似非常熟悉。

李元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之時,李員外和馬父一直商量了一夜,第天亮時竟已經商量好,既然兩個孩子互相有意,加上他們兩人本就是認識,大喜之日別耽誤,直接讓他們成婚算了。

李元慶一聽大喜,難道要假戲真做,轉頭看馬巧兒,馬巧兒竟也是面有喜色,這讓他有些意外。

按照馬父的意思,女兒是要招婿,但李員外豈能答應?最後各讓一步,馬家擺酒席,李家拜堂,李元慶來娶,先在馬家吃酒席,然後再去李家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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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後,小兩口要常過來,以後還要給岳父岳母送終,相應的,岳父和岳母去後,這家業也是李元慶的。

如此皆大歡喜,李元慶的婚事竟在一天之內訂下,而且要馬上成親。次日,他騎著馬,帶著人去了馬家,劉媛兒抱著大公雞跟著看熱鬧。大家都喜氣洋洋,馬家準備了豐盛的酒席。

李元慶當然也歡喜,他一直不答應父親娶妻,就是因為兩年前見過馬巧兒,暗中喜歡上後,想著能娶到人家,如今稀裡糊塗得償所願,如何能不歡喜。

便在此時,他突然覺得不對勁,因為他看到一個女人在暗中探頭窺視自己,這個女人自己見過啊。

當聽到岳父喊此女人叫蓮兒時,他如遭重擊般愣在了當場。她是馬巧兒的姐姐馬蓮兒?自己前幾天在酒樓後面的小巷子中看到兩個人在嘀咕,其中就有她。

這麼說來,和她說話的男人就是孟智魁?馬巧兒這個姐姐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恰在此時,馬蓮兒也不躲在暗中窺探了,出來對著他嘿嘿笑,李元慶的心直向下沉,這個女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大家正喜氣洋洋準備吃喜宴,晴朗的天突然起了一陣涼風,接著便陰了天。

李元慶抬頭看,發現孟智魁站在牆上,正用寬大的麻衣袖子扇動,每扇一下,便有一陣風過來,吹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馬蓮兒如同瘋了一般哈哈大笑:“巧兒,讓你嫁,你不嫁,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本事,你嫁了他,家業都是我的,你也能榮登極樂,此人不簡單。”

李元慶聽得駭然,馬蓮兒心裡竟藏著如此陰謀?為了家業,竟想把馬巧兒送給這個怪異近妖的孟智魁?這傢伙先哄騙劉媛兒被自己破壞了,又想用計娶馬巧兒,又被自己破壞了,估計對自己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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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智魁在狂風中向李元慶飄來,李元慶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將脖子中那枚青蛇鱗給扯了下來。他在河邊暈死前聽到一句話,讓他有危險時便摔出鱗片,這孟智魁凶神惡煞衝自己而來,不管有用沒用,且摔出再說。

孟智魁臉上帶著冷笑,寬大的袖子欲向李元慶扇動時,李元慶扔出了手中的青蛇鱗。鱗片在風中飄舞了幾下,落地裂開,一聲若有若無地吟叫突兀響起,孟智魁的身子定在了空中。

鱗片中出現一條青色大蟒蛇,只見它扭動著青色的身軀直直而上,到了空中,對著孟智魁猛抽尾巴。孟智魁急忙躲閃,但卻被蟒蛇尾巴卷中,只見蟒蛇在空中繞了幾圈,已經將孟智魁牢牢纏住。

他不斷掙扎,蟒蛇卻越纏繞越緊,一聲慘叫響起,孟智魁突然從蟒蛇纏繞中跌落,落地後卻不見人,只見一隻碩大的蜈蚣在地上亂爬,眾人嚇得四散而逃。

劉媛兒看到這蜈蚣巨大,也嚇得連連後退,不料卻跌倒在地,懷裡抱著的公雞脫手。這公雞幾步到了大蜈蚣身邊,張嘴便叨,叨死一揚脖子,竟然吞了下去。

此時狂風已停,天空中哪裡有蟒蛇?地上哪裡有孟智魁?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眾人愣了半天后,喜事繼續進行,李元慶和馬巧兒大婚得成,只是那枚蛇鱗已經碎成了粉末,再也無法佩戴,李元慶此生也再沒有見過那條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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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慶應該算得上一個紈絝子弟,他讀書不精,不事生產,最愛飲酒釣魚。這不是紈絝是什麼?

  可是,他平生有三好,還有一好是幫助無依無靠的孩子,有此一項,愛飲酒和釣魚又算得了什麼?飲酒而不出格,釣魚而不影響別人,倒是懷著一片憐憫之心,如此紈絝,誰人不愛?

  因為心存憐憫,他釣魚時幫助了蟒蛇回到水中,卻因此得到了一枚鱗片,此鱗片在最危險的時候幫他脫險。

  因為心存憐憫,他數次幫助劉媛兒,甚至將劉媛兒當成妹妹接到家中。因此,他成婚時劉媛兒會去看,並且用自己養的公雞吞吃了那隻蜈蚣。

  至於蟒蛇究竟成為了什麼,孟智魁是不是那隻蜈蚣,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很多事,只管去做,可能有時候當時不盡如人意,可焉知不是另有安排?

(本文由黑嫂原創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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