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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省通衢湖北人,是詭是譎任評論

湖北人留予世人的印象,可謂是冰火兩重天。其中既有屈原“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的忠貞愛國,也有孟浩然“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的詩人情懷,更有秭歸香溪王昭君漢匈和親的千古無奈與遺憾,還有那天下第一美男宋玉遺贈給小編的《登徒子好色賦》,更有那高山流水碎琴謝知音的俞伯牙和鍾子期的古老傳說。

總之,湖北人留給小編的印象,絕不僅僅是崔顥的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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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人在創造了燦爛輝煌的荊楚文化的同時,也給世人留下了“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的尷尬印象。而湖北人中最負盛名、又最具代表性者,當屬有口皆碑的“奸黃陂,狡孝感,又奸又狡是漢川。

列位吃瓜群眾必然疑惑,剛才小編還把湖北人誇得跟傾城美女關曉彤似得,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擦皮鞋的羅玉鳳了呢?這話得從上世紀的八十年代中期說起。

當此之時,小編的二哥是做鴨絨生意的二道販子,就在那年初冬的某一天,二哥也不知從張哪報紙的中縫裡看到一則資訊,說湖北漢川那嘎達有大宗的鴨毛鵝毛待售,且質量上乘,價格便宜云雲。家兄看了此條資訊之後,整個人就如同大婚之夜的新郎又打了九針雞血急等著入洞房那樣,就那麼心急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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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哥死乞白賴的攛掇之下,小編極不情願地跟著老想一夜暴富的二哥;爬上了淄博通往武昌的綠皮火車,列車經過一整夜的顛簸,來到了九省通衢的大武漢。如約在車站附近的一家秀珍旅館裡等了老半天,對方聯絡人終於上門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是人模狗樣的中年男人,和一輛油門一開就能聲震大武漢的嘉陵牌摩托車。從來人眼中的閃爍和遊移中,小編的印象是對這種人可得要加倍小心。雙方談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湖北人說先領我們去看看貨再詳談,隨即在旅館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一行人就一流火光的走漢川過應城,最後到了天門市東北方一個叫皂市水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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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情況跟報紙上寫得差不多,對方的鵝毛鴨毛確實不少,躉了滿滿一長遛房子,二哥高興地打眼一瞅,接著轉過身來的目光好像在埋怨做弟弟的小編不該多疑。

家兄順手抓了一把鵝毛,仔細看了看覺得還行,然後就要求對方開啟整個庫房,需要從不同的地方提取樣品進行含絨量化驗,這下售貨方不幹了,然後就是發誓賭咒拍胸膛瞪眼,說這批羽絨要多好有多好等等,同行的聯絡人話裡話外更是發出了非買不可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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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了對方十幾分鐘的蠻不講理之後,小編不卑不亢地告訴他們,我們來的時候壓根就沒帶貨款,原本打算就是先看好了貨,化驗出結果之後才決定要不要,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但千萬別因此而傷了和氣”,在說這番話的同時,小編也順手發力,憑藉自己的半瓶醋子硬氣功,而掌開了庫房門前的一塊舊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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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因小編的凜然正氣,也可能地上的碎磚給對方的身子骨起了示範作用,那個業務員的語氣漸漸緩和了下來,但最後提了一個要求,說:“生意咱們先放一邊,你們倆先把計程車的車費給人家司機結了,你們總不能白坐人家的車子吧?”二哥詢問司機得多少錢?,還沒等司機回話,業務員捷足先登道“兩千塊錢,少了免談”,二哥又跟對方交涉了一番,最後要了一千六百元車費。

唉——小編當時的感覺,似乎還是被九頭小鳥們啄了一小口,儘管只是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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