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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熟悉理想汽車的朋友,可能聽過Baby Blue的故事。

某天,李想和理想ONE 01號車主韓寒一起吃飯。席間,韓寒透過手機向太太展示了還未正式面世的幾款理想ONE圖片,韓寒太太回覆說:“顏色對我沒有吸引力”。

於是李想問韓寒:“你覺得什麼樣的顏色(對女性)有吸引力?”

韓寒脫口而出:“Baby Blue。”

李想曾介紹,Baby Blue這款手工定製色只出現在四款車上,賓利、勞斯萊斯、阿斯頓馬丁、邁凱倫,且使用者要花費高達十幾萬的選裝費用。

Baby Blue為什麼特別呢?我們的專案團隊總結,這是一款“有靈魂”、“有心情”的顏色。

“Baby Blue像小孩的面板一樣,又嫩又薄,能看出血絲的淡紅色或粉色,光越強,它的淡粉色越強烈。”

——塗裝材料工程師 梨中花

“在不同的環境下,比如在室內、燈光下、陽光下、或者陰雨天,它會隨光影變化呈現出不同的色彩和色調,就像人們變換的心情。”

——常州製造一基地負責人 華哥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圖片來源:理想汽車APP社群使用者@Memory靌鏢

在理想ONE所有顏色中,Baby Blue的開發週期是最長的,從第一次顏色評審會到達成SOP(標準化量產)標準,時間長達11個月。

這是伴隨著未知、焦灼、不停嘗試的過程。我們可以總結為一慢、一快、不計成本。

一慢,從2019年1月到2019年8月,我們花了7個月時間才鎖定Baby Blue的油漆配方,是一般行業內用時的3-4倍;

一快,為了兌現和使用者的約定,SOP時必須亮相,我們用短短4個月即完成了Baby Blue外飾件和整車匹配,比一般行業內用時縮短了1/3時間;

不計成本,Baby Blue油漆的價格要比其他普通珠光漆貴幾倍,進口原材料和一些特殊材料的加工成本也相當高。由於開發難度較高,投入開發資源多,供應商曾一度提出要加收開發費用。

理想汽車,是全球第一家將Baby Blue實現工業化量產的企業。這又是一個「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把可能變成常態」的故事。

瞭解Baby Blue背後的故事,你會知道,為什麼李想會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不去做100%的努力和嘗試,就說不行,是不能被接受的”

塗裝材料工程師梨中花的工作,是將Baby Blue從概念變成色板,再變成實實在在的油漆產品。

“我們接收到開發任務時,只能從網路上找相關的圖片,而圖片只顯示這是一款淡藍色。賓利、勞斯萊斯、阿斯頓馬丁、邁凱倫,這些都是限量版車型,看到實車的機率幾乎是‘零’。在茫然中,我們只能嘗試各種可能,跑遍了鈑噴中心、改裝店、二手車市場、修補漆開發商,只為尋找資源。”

當時,我們邀請多家國際主流油漆開發商進行評估,“Baby Blue是一款只在豪華車身上出現過的手工打造的定製色,他們認為要實現量產,這是不可能的!”開發商推薦了三個替代色,但我們不接受。

在理想汽車,不去做100%的努力和嘗試,就說不行,是不能被接受的。“從2019年1到3月份,我們一直在找辦法,想在不可能中尋找突破的機會。”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在材料開發方面,傳統珠光顆粒直徑是25微米,而我們在不斷更換更高細度的珠光,鎖定了水性油漆中直徑6微米的珠光粉,這是該工藝行業中的極限,“這是什麼概念呢?人的髮絲直徑是80微米,Baby Blue選用的珠光粉細密程度不到髮絲直徑的十分之一。”

在工藝探索方面,由於Baby Blue的遮蓋能力弱,我們考慮按照理想ONE珍珠白的工藝方法做——先噴一層底漆,再噴一層白色底漆,然後噴一層珠光粉,最後噴一層清漆。

但測試出的顏色效果仍出現偏頗,並增大了施工難度。於是我們繼續調整,以開發板色差資料為基礎,在保證色相基礎上,適當最佳化閃爍效果。

2019年4月份,我們設定了目標,5月15日要鎖定Baby Blue的配方。

前兩週,供應商按照我們提供的最新方案,在實驗室裡模擬配方。

“那時最想也最怕接到實驗室夥伴的電話或郵件,否定的結果太多了,怕這個方案不行,又寄希望於下一個方案出現轉機。”

也在此時,我們終於找到三塗層即可以實現遮蓋的色漿。

梨中花記得實驗室打來那個好似勝利曙光的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梨工,你看一下微信,最新一輪的噴塗資料。”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目視效果怎樣?有沒有淡藍、微粉?”

“接近了!閃爍和隨角異色效果有了,色相也快出來了!”

第三週,為加快確認進度,梨中花和造型同事們一頭扎進上海閔行區的實驗室,每天在現場做方案確認和最佳化。“如果按正常流程,方案交替確認一輪次至少一週時間。”

盤踞在梨中花心裡半年之久的陰霾頃刻驅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一點,過去認為不可能實現的顏色,此刻有希望變成一塊色板呈現在我們面前。”

8月6日,梨中花正式開始Baby Blue的噴塗測試,由於新配方油漆的原材料短缺,比原計劃晚了5天。

“Baby Blue配套的每個塗層都要做4~5次測試,力求最好的膜厚均勻性和遮蓋效果。” 時間緊、任務重、生產線還處於除錯階段,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擠時間做驗證。

從2019年的1月到8月,7個月,我們到底能不能造出Baby blue?這才有了肯定的答案。顏色開發沒有捷徑,只有無數次嘗試,才有一次成功的機會。

而此時,我們還沒有對Baby Blue油漆進行人工耐老化等效能試驗,和與外飾的顏色匹配工作。距離實現手工定製色Baby Blue的工業化量產,讓使用者和Baby Blue真正見面,我們還差得很遠。

“微調,是最痛苦的過程”

華哥是油漆方面資深專家。2019年,他是塗裝車間生產負責人,主導車身油漆的現場除錯和量產落地。

華哥第一次見到Baby Blue色板時, “第一感受是特別驚豔,是我的職業生涯中從來沒嘗試過的顏色。我很興奮,也覺得難度非常大。我們在車身顏色除錯方面有一些經驗,但對這個顏色能不能實現色板的效果,我心裡是沒有底的。”

塗裝業內有句話,叫“三分油漆七分工藝”。

現場和實驗室的噴塗效果是有差異的,不同的塗裝線、噴塗機器人,甚至軌跡、工藝、溫度等細微變化都會造成車身顏色偏差。

油漆從實驗室到現場後,要設定噴塗軌跡、流量、以及工藝引數等,每一次的噴塗效果和色板的對比結果,要反饋給實驗室,用於最佳化調整配方。進行過數次除錯後,才能將樹脂、色漿、珠光粉配比、熟化時間等數值固化下來,形成Baby blue的最終配方。

Baby Blue車身顏色的難度,在於對均勻性的要求,遠遠超出我們所做的任何一種顏色。“噴塗怎麼做到遮蓋均勻,顏色目視要一致,又沒有各種漆膜缺陷。”

對車身顏色的除錯進行了兩個多月,噴塗測試不下20次。華哥直言:“微調,是最痛苦的過程。”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首先,噴塗條件要管控得非常精細。

華哥帶領塗裝車間的夥伴梳理了所有條件,包括噴塗條件、溫度、溼度、風速、風平衡等等,並進行了嚴格的多輪實驗,“不細不行,2-3微米的膜厚差異,顏色就變了。”

其次,噴塗軌跡、引數等要固化得非常精細。

例如車門位置很窄,需要機器人在小範圍內噴2~3道軌跡,每道軌跡的噴塗引數都不一樣。

另一個痛苦的壓力,是時間非常緊。量產在即,塗裝車間也在生產爬坡,新裝置調試出現了很多問題,例如漆膜的氣泡、橘皮外觀差等等亟待解決,其它顏色的車漆也在同步除錯中。

2019年9月份,Baby Blue車身顏色終於固化下來,看到車身和測量資料後,梨中花最大的感覺是,輕鬆。油漆批次到貨的第二天,他早起跑了一個半馬,21公里,邁向下一個挑戰。

“一切以客戶為中心,繼續搞、繼續調”

Baby Blue的專案團隊成員們站在今天回憶,塑膠外飾件跟車身的顏色匹配,是最難啃的骨頭。一是開發難,二是時間緊。

一般來說,車身油漆顏色的所有引數、材料配方、色差資料固化下來,形成標準車身後,就不能變化,外飾顏色件再向標準車身進行一致性調整,這是塗裝的一大原則。

而外飾件包括門把手、鯊魚鰭、雷達、前後保險槓等,由外飾工程師量山石和昆丁負責。

昆丁剛入職理想汽車時,正好趕上每週一次的整車色差評審會,顏色匹配評審組逐個目視打分,當評審到Baby Blue時,“一眼看去評分表上基本全是紅的。”意味著外飾件與車身顏色匹配合格率低,尤其是保險槓的色差尤為明顯。

的確,前後保險槓的顏色除錯最為複雜。

一是前後保險槓和車身拼裝後,處於同一平面上,匹配面積也大,對顏色一致性要求最高。

二是塑膠底材,耐熱度低,需更換與車身不同的噴塗工藝和油漆材料。

三是前後保險槓的底漆裡添加了導電性的黑色石墨,Baby Blue既要遮蓋黑色,又要反映出其淡藍微粉的效果。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顏色太難調,供應商嘗試了許多次,一直搞不定。當時就要‘舉手投降’,甚至要撂挑子不幹了。”

某次開保供推動會,理想汽車聯合創始人兼總裁沈亞楠也坐飛機趕了過去,和供應商推心置腹地聊了7、8個小時,一方面安撫“軍心”,另一方面承諾,我們會和供應商一起迎接挑戰,共渡難關。

為保證理想ONE SOP按期達成交付,公司成立了18個關鍵專案攻關小組,Baby Blue保險槓的油漆顏色就是其中之一。華哥作為牽頭人,帶領質量、工程、供應鏈等多位夥伴組成顏色攻關專案組,進駐供應商生產現場。

“我立下了軍令狀,簽上自己的名字。一,要把我們自己產線上的顏色調好;二,一定要幫供應商把Baby Blue搞出來!”

——華哥

“問題雖然嚴峻,但有華哥這位資深專家,這位老大哥在帶路,我們年輕人非常篤定,跟著幹就完了。”

——量山石

“當時SOP的時間定了,屆時Baby Blue一定要亮相,我們只有4個月,比常規外飾件顏色匹配少1/3時間。”量山石說。

迷茫時,他們用車身漆在塑膠件上試噴,完全達不到效果。想在外飾件上調試出Baby Blue,要解決更多問題。

塑膠件噴塗的過程很複雜,一個迴圈至少4小時。

第一步,清洗塑膠件,提升素材潔淨度。

第二步,噴一層底漆,保證效能和附著力。

第三步,噴色漆,體現顏色效果。

第四步,噴清漆,保證效能和光澤度。

第五步,烘烤30分鐘以上降溫再出爐。

一般車身和外飾件的顏色匹配,頻率最快是一週2次。比如週一匹配後,供應商回去整改兩天,週四或週五再來匹配一次。

而我們一天最多能匹配4次,怎麼做到的?

“保險槓跟車身顏色的兩塊色板一對比,差異太大,我們目視完全不能接受,這是當時我們最著急的,不能在家等供應商了,來不及了。團隊要殺出去、主動出擊。”

量山石回憶,“我們切割了一臺塗裝車身,把翼子板和後側圍裁下來,帶到供應商現場去。我們主機廠拉著零部件供應商、油漆供應商一起開會討論。油漆產線16小時轉4圈,我們就能調整匹配4次。”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我們除錯油漆顏色,佔用供應商的日常產能,量山石要和供應商協調,“我們使用者對Baby Blue會格外挑剔和上心。我問當時的生產經理,現在的顏色,你會多花1萬塊錢買嗎?他把頭一搖,我說那就對了!我們還可以做得更好,要繼續努力。”

理想汽車的文化裡沒有“只”做的事情。

梨中花作為顏色專家小組成員,前前後後去了3、4次供應商所在地,每一次都帶著鈑金件在現場蹲3、4天,在顏色除錯的關鍵節點,他們曾在3天內給出13個顏色方案。

“每天晚上待到11點,供應商都下班了,我們還在生產現場,工廠裡幾乎只剩咱們理想的人。確認完一輪效果,再交代好下一輪方案,第二天早上來了就可以看新的噴塗效果。”他印象比較深的事是,每天回酒店太晚,大家都很餓,要再出去吃頓夜宵補充體力。

華哥在現場主導配方調整。由於Baby Blue太淡太淺,無法按照經驗甚至實驗室給的資料來加漿,“它就像往一桶清水裡滴一滴墨汁,顏色一下就變了,難度超乎了我們常規想象和經驗。”

17公斤一桶的油漆,色漿的調整量要按克來計算,甚至有時是0。5克。“就是吸管的那麼一滴。”

定完方案,還不能放心。他還要蹲在調漆工旁邊,看對方每一步操作步驟,取漿、攪拌、稱重、稀釋、再攪拌……生怕漏掉某個關鍵環節。為再加速進度,甚至“雙管齊下”,想出了一條產線噴塗2種方案的辦法。我們嘗試了數不清的方案,只為逐漸靠近有“靈魂感”的Baby Blue。

梨中花往油漆供應商的實驗室也至少跑了3、4趟。我們還把很少出差的實驗室研發工程師請到理想汽車常州基地,看實車的顏色目視狀態。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在供應商現場反覆調整配方,已做虛化處理

當年常州和保險槓供應商所在地之間還沒有高鐵,只有大巴車,量山石他們選擇坐早上7:30那一班車,10:00到,就為了給驗證多留時間。大巴車坐得多了,量山石還練就一身本領,在晃盪的車裡,他能正常看電腦、打字處理郵件、開會,一點不會暈車。

主持顏色評審的昆丁也是一年四季在外出差。他有個習慣,事必記錄,“所有外飾件都需要評審排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為了抓住適合顏色評審的室外天氣和時間,他每天都要看天氣預報“觀測天象”。

為了節省時間,顏色攻關時期,華哥和梨中花他們白天在常州基地,解決塗裝產線除錯的問題,晚上8、9點再開車趕到供應商那裡,和供應商技術人員一起制定方案、確認噴塗效果、協除錯噴資源。那段時間華哥睡的很少,有兩三個月時間沒回過家,但卻覺得特別有拼勁兒,因為他正帶領團隊挑戰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當時供應商一位彭部長和華哥一樣,都是老一輩搞油漆的,兩人很有共同語言,他被我們的精益求精的態度打動,首先表態:一切以客戶為中心,繼續搞、繼續調。

在顏色匹配的接近完美時,供應商的質量工程師和量山石說,“我幹了快20年,從來沒有哪個主機廠的技術專家,這麼拼命地到現場支援我們,一起除錯,一起研究方案,所以我相信車和家這個公司能成!

“標準近乎苛刻,不然憑什麼我們賣得那麼好呢?”

Baby Blue保險槓顏色除錯中的困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顏色調試出來了,但交付產品的合格率一直上不去。

究其原因,一是噴塗產線硬體限制。在油漆儲存和噴塗過程中,要保證溫度、溼度、潔淨度等條件。

“如果溫度變了,顏色就變了,還有Baby Blue得慢慢揮發、乾透,顏色才能呈現出來。”

第二個原因,是我們要求對Baby Blue的噴塗效果進行五角度管理——15°、25°、45°、75°、110°。意思就是“當我們繞著車走一圈時,幾乎全形度去觀測油漆表現,都是沒有問題的。”而這在行業內是高標準,很多企業管控只要求三角度(25°、45°、75°)管理。

保險槓顏色攻關專案組又成為供應商生產現場質量改善小組。

我們的目標是不能放鬆質量標準,還要幫合作伙伴提升產品合格率。更多問題的解法,還要親身到現場去找,從人、機、料、法、環各個方面向保險槓合格率的難題,全面開戰。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從質量工具、過程流程圖、作業指導書,到如何清洗塑膠件,噴漆機器人的清洗頻次、流量、速度引數,拋光碟打磨多少次必須報廢,甚至是拋光膏的型號等等,他們都做了詳細最佳化。昆丁甚至在現場親自給工人演示,從外飾件上線開始,該如何工作,擦拭的手法是怎麼樣的,每擦20臺保險槓必須換一塊抹布等。

昆丁還記得2020年上半年,每天早上起床先祈禱今日一切順利,恨不得對著供應商所在地的方向拜一拜,“真是沒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膽的。我、量山石還有一個管計劃的哥們,當時被人喊‘難兄三人組’”。

和供應商合作是一個反覆博弈的過程,既要有自己的原則,也要和他們站在一起考慮問題。“光開會,噼裡啪啦地拍桌子沒用的。”我們只能身先士卒,帶他們先把標準做出來了,再固定下來執行。

“畢竟不能遇到什麼事都找總經理解決。我們得讓具體做事的人知道,和理想汽車合作,是一件牛逼的事情,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能有讓他們兄弟工廠羨慕的成果。有了成就感,他們自然更加主動聽取意見,配合度也會提高。”

在生產現場是工作夥伴,出了工廠也要當朋友,我們推動供應商要挑戰、要執行我們的高標準、高要求,從車間員工、檢驗員、質量工程師、工人、生產經理、部長、廠長……昆丁、量山石几乎和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混得很熟。

標準近乎苛刻,是因為我們質量的重要性永遠要排在首位,也是因為我們給使用者的承諾,“30多萬的車,要達到70、80萬的車水平才可以,不然憑什麼我們賣那麼好?”

“相信團隊的力量”

兩年後,專案團隊夥伴們再回憶這段難忘的工作經歷時說:“過程中的很多艱辛已經被遺忘了,只記得成功後的暢快。”

華哥把Baby Blue的成功歸結於,“第一,我們對挑戰有熱情。第二,我們相信團隊的力量。”

2019年上海車展理想ONE展臺上,Baby Blue驚豔全場,許多預定了理想ONE的車主都現場換了顏色,此後Baby Blue作為一款十分不常見的顏色,銷量僅次於灰色、黑色和銀色,幾乎是理想ONE關注度最高的顏色,還被一些車企模仿。

有一回,梨中花接到一位工程師同行朋友的電話,吐槽Baby Blue顏色太難調了,他怎麼調都有問題。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梨中花5歲的兒子特別鍾情於爸爸做出來的色彩,在街上見到實車,也會用稚嫩的聲音激動地喊爸爸:“爸爸,你快看,是你們的Baby Blue!”他特地選了Baby Blue顏色車模送給兒子。

量山石和妻子討論家庭換車計劃時,妻子說:“要買就買Baby Blue!”他覺得,這就是最為自己驕傲的時刻。

華哥還有一點感慨,“現在越來越多優秀的供應商主動找我們合作,是理想汽車的品牌號召力和產品的魅力使然,而使用者、合作伙伴,對我們看法的改變、認同,都是我們這樣一點一滴死磕著幹出來的。”

在2019年上海車展上,量山石混在排隊試駕的人群裡,等待體驗Baby Blue款理想ONE。他身邊有一對退休的老夫妻聊天,說“只有Baby Blue的顏色,是他們最喜歡的。”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圖片來源:理想汽車APP社群使用者@淺野

那一刻,他對Baby Blue有了新的認識,那不是他賦予Baby Blue的,而是這個顏色帶給他的啟示。Baby Blue不僅僅屬於年輕人,它屬於一種不分年齡的年輕心態,屬於所有對生活、對未來、對美好有嚮往的人們。

而Baby Blue的提出者韓寒最終並沒有選擇Baby Blue,他為自己的家庭選購了一款珍珠白理想ONE。

為什麼李想說,韓寒不換Baby Blue肯定後悔

動圖素材來自自媒體@老司機出品

不知道他後悔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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