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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人生就是一個上山下山的過程,能夠在山頂逗留和眺望的時間非常短暫,多少人跌跌撞撞地爬上頂峰,卻發現那上面什麼也沒有,只有稀薄的空氣和呼嘯的寒風。

從古至今,“用盡洪荒力,慘淡過一生”的命運劇本綿延了幾千年,從未斷絕。

然而受苦的人,卻沒有悲觀的權利。一個受苦的人,如果悲觀了,就沒有了面對現實的勇氣,也沒有了與苦難抗爭的力量,結果將受到更大的苦。

強烈的希望是人生中比任何歡樂更大的興奮劑,真田昌幸的一生秉持的信念便是延續和振興真田家族。

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真田昌幸幼名武藤喜兵衛,家中排行老三。年輕時擔任武田信玄的隨從,被信玄稱為就像自己雙眼一樣的人,深得器重。長筱之戰時,他的兄長真田信綱、真田昌輝同一日戰死於長筱原,真田昌幸繼承家督職位。

武田家滅亡後,真田昌幸審時度勢,依靠快速的判斷和行動,跟從周圍的有力大名,在嚴酷的戰國亂世成功地生存下來。

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亂世之中,身處四戰之地(德川、北條、上杉、豐臣),不做這家的槍頭就做那家的炮灰,只有不斷地改變姿態,轉換立場才能生存。

豐臣秀吉“表裡比興”(騎牆之人)的描述雖不有損他絕世謀將的意味,但也說明了弱小大名必須不斷努力求生存的殘酷境況。

真田昌幸一生領地不超過15萬石,領兵3000人,卻‬兩次在上田城下擊敗數倍於己的德川大軍。

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第一次是1585年,因改為依附上杉家後,招致德川的進攻。在上田城,以寡兵擊敗了德川家鳥居元忠所率的數倍於己的敵軍(神川合戰)。

第二次是1600年,關原合戰時,為配合石田三成的西軍對抗德川家康的東軍,又是在上田城,以三千兵將德川秀忠的數萬東軍牢牢的釘在了信濃,使之沒能趕上關原之戰。

上田、沼田、巖櫃皆是小城,卻是扼守關東門戶的兵家必爭之地,居然被一股小勢力給守住了,真田昌幸便是在這裡攀上了人生的巔峰。

上田城其實只有340平方米,真田昌幸建築上田城時,正處於全國性的從山城向平城轉移的時期,山中的天險變得沒有意義,城池開始由山城向平城轉換,控制儘可能便利和經濟發達的地域越來越顯得重要。上田城處於上田盆地中央,所處的位置可以說是天險與交通便利合而為一的極佳之所,在此築城體現了真田昌幸敏銳的觀察力和政治頭腦,他確實有著武田信玄的智略。

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1611年7月13日,被德川家康流放到九度山的真田昌幸去世了,行年六十四,法號龍華院殿一翁閒雪。據說死前經常只與兒子幸村(真田信繁)在一起,長時間地說著話。結合他生不逢時、抑鬱不得志的人生,後人推斷他是在極度失望中離世的。

我不這麼認為,勇敢且精通戰略戰術、足智多謀的真田昌幸應該不會辱沒自己智將的名聲,一定可以坦然面對成敗得失,那時候他應該在表達對故主武田信玄的思念之情,或是與真田信繁回憶以弱勝強反覆蹂躪老烏龜(德川家康)的酣暢吧。

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悲喜自渡他人難悟,死亡是人與這世界和解的唯一方式,可惜臨了也沒有幾個人幡然醒悟,但凡抗爭過的都是英雄,慣有謠諑或青眼,何須他人置一言,何必在意他人的評判。一生默唸著“三途河邊、六道輪迴、買路錢已備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吧。”馳騁疆場、絕處逢生的真田昌幸應當有這份覺悟和灑脫。

至於騎牆之人的評價,尼采說過,我們飛翔得越高,我們在那些不能飛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這世界上的道德有兩種,有獨立心而勇敢的是貴族道德,假裝謙遜而服從的是奴隸道德,我想真田昌幸一定是前者。

真田昌幸:命運坎坷的人怎麼就不能豁達,我留戀我那倔強的小國啊

@真摯的歷史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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