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汽車/ 正文

《長安尋幽記》之33、長相思,在長安,滿滿的痴心夜夜成灰

長相思,在長安;執子之手老長安,相約長安的情侶,最喜冬天品味西安。有了雪,西安變成了長安;有了雪,長安才是長安。

長相思,在長安,每一個隨著滴答聲音走過的清晨夜晚,都是想要奏響的明天,故國長安遠,怎憶舊時紅顏?

一朝紅顏老,看盡長安雪,在大雁塔的日出日落中尋覓愛情,同時也在心底藏下那一人、一景、一情,就像傍晚落日的曲江池,沉浮這不同的景緻,也翻滾著各自的心情。

夢迴大唐,悠悠堅城,那城牆下悽慘的野狐,槐樹巷裡的螻蟻帝國,暗風燈影裡的援交少女,手臂上神秘的狐紋身,一段跨越十六年的情殺案,一個神秘的孤絕畫師,一群復仇的野狐。

《長安情迷》中有這樣雅緻的歌詞:走過你高聳的山崗,雲橫秦嶺;走過你幽深的秘境,曲江流殤。把饃掰了又掰泡一晚關中,將酒吃咧又吃醉一場漢唐,把金戈鐵馬、灞陵飛絮、馬踏匈奴、霓裳羽衣、晨鐘暮鼓、環肥燕瘦攪到一搭,編完唐詩綴斜陽。

在外地人的夢裡,西安是古都,是一座充滿歷史味道的城市,我試著問過一個不曾來過西安的朋友,他說西安應該是雨巷迷人裡的紙傘,豐腴高挑的美人,還有城牆下精靈一般的女生,滿街的淡雅清香,我說,這些西安都不缺,更是隱士高手棲息心靈的地方。

許多年前的一天,我滿身風塵與疲憊,孑然一身,穿越鐘樓的喧鬧,跨過橋梓口的吵雜,來到這處僻靜一隅,在五味十字簡陋的街頭,有一間小小的麻食館,我身上僅僅剩了十幾塊錢,囊中羞澀而生性敏感的我低著頭走了進去,在絲絲嵐煙的燈光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獨自一人堅守在此,她一身短衣,洗卻風塵,拋卻繁華,用心堅守,她做到了,她用心如止水來應對一切風雨,也許她心有所怨,怨過嗔過恨過,但她也許看穿了一切,時隔多年,再也不見美婦身影,不知羅敷身歸何處?也許身已成鳳,也許還在掙扎,也許他們牧馬劈柴,隱居在這人間煙火的某一處市井深處。

但每每想來,她的那份淡泊、那份執著,尤其是獨孤不屈的聖女般情懷打動了我,時隔多年,穿透塵煙,超越金錢,超越恩仇與身份,那份寧靜。

更讓人明白,在長安道上,如同北上廣、莫斯科一樣,雖然那些精緻的利己主義口口聲聲不相信眼淚,更沒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在無人關注的市井,螻蟻眾生,升斗小民,寒風冷雨,之日起樹木叢生。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