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創作挑戰賽#
成親次日,容王的白月光王語芙找上門。
她說,她才是容王的心頭好。
我笑眯眯地道,那歡迎來容王府做小妾呀。
容王魏承安:沒想到王妃如此大度。
我將和離書甩他一臉,抱歉,本郡主小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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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成親次日。
我睡到午時才起,剛用完午膳,大丫頭阿離匆匆進了屋。
“郡主,外面有一女子,自稱是王爺的心頭好……”話說到最後,阿離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一怔,旋即又來了興致:“那趕緊帶進來啊!”
阿離低低地道:“郡主,不如讓人打出去了事。”
我揚眉:“說什麼胡話呢,去吧,帶進來看看。”
阿離跺跺腳,不甘地掀簾出去了。
我淺啜了一口茶,神色平靜。
片刻後,一白衣女子進了屋。
身形羸弱,容貌昳麗。
大概是我肆意的目光讓她不悅,女子抬頭挺胸地看著我,冷聲道:“周念昕,我是王語芙,我與容王哥哥情投意合,都怪你,不是你出現,我才是容王哥哥的王妃。”
我挑了挑眉,倒是出人意料……的蠢。
“大膽,這可是聖上親封的清惠郡主……”阿離怒斥道。
我擺了擺手,笑眯眯地開口:“哦?那歡迎姑娘來容王府做小妾呀。”
我咬重了“小妾”二字。
王語芙一張小臉氣得煞白:“你……你怎可如此不要臉?”
我還是笑:“嗯?難道要我一氣之下與容王和離才算是要臉?嘖嘖,本郡主可不喜歡稱了別人的心意,特別是賤人的。”
“你……你……你罵人,我要告訴容王哥哥。”說著,王語芙掉頭就跑。
然後便一頭撞進了正進屋的魏承安懷裡。
我挑眉,看著二人,淡笑不語。
魏承安將人往後一推,連連後退。
王語芙哭得梨花帶雨:“容王哥哥,她欺負我!”
魏承安皺眉看了她一眼,轉頭重新朝屋內走來,雙手抱拳,十分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郡主見諒,此女乃是我舅家表妹,性子嬌縱了些,請郡主多包涵。”
“好說好說,不過,這王姑娘口口聲聲說她與你情投意合,這樣重情重意的人兒王爺還是不好辜負。不如將王姑娘納入府中,做個小妾也是使得的。”我笑得特別溫婉大方。
魏承安看了我一眼,眸色不明:“小孩子家家不懂事,讓郡主見笑了。”
我揮揮手,懶得再與他糾纏:“那王爺就自己管好,不然讓本郡主管的話,怕是會讓王爺難受。”
魏承安蹙了蹙眉,拱了拱手,轉身出了院子。
我望著魏承安的背影,神色不明。
2。
我是大雍王朝的清惠郡主。
我爹是聖上親弟,我娘是將軍府嫡女。
我自小含著金鑰匙長大。
直到我爹意外過世,我娘出家為尼,我被我那皇帝大伯遠嫁到西南異姓王魏家。
“郡主,這事兒,您真打算忍下?”阿離神色不忍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忍啊,誰說我要忍了。來,去讓人再給那王姑娘灌灌迷魂湯,讓她再來鬧幾場。然後……”
我附在阿離耳邊低聲絮語。
阿離的眼神越來越亮,最後唇角也翹了起來。
眼見著暮色越深,我吩咐丫頭們關了院門。
果然,次日一早,那王姑娘又鬧將了起來。
說她院子裡進了老鼠,是我這新晉的容王妃特意使人放進去的。
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還真是小孩子家家啊。
怎的就有幾分羨慕了呢?
“鬧大了嗎?”我捻了顆蜜棗送入口中。
“還不曾。”
“那就添把火,最好闔府皆知。”我淡淡地道。
“是。”
巳時剛過,老夫人就著人來喚我。
我拂了拂衣裙,爽快地起身。
才進了老夫人的屋子,一盞熱茶就摔在了我面前:“周氏,你是如何當家的?竟然讓人往姑娘家的院子裡放鼠,果真是從小沒人教的。”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老夫人怕是忘了,本郡主才嫁進來,這院子的事兒,還是王府的大管家劉總管在管呢。”
老夫人神色一滯,清咳一聲,緩和了神色:“這……我這忘了這事,不過周氏,這王姑娘乃我魏家的表親,不可怠慢了讓人笑話去。”
“母親,郡主為人和善,心地善良,絕不是那為難人之人,母親放心便好。”魏承安走了進來。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會為我說話。
“好了,王妃先退下吧,本王與母親有些話要說。”魏承安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雖不明所以,還是依言退下了。
這老夫人其實年紀不大,但是難伺候就是了。
有脫身的機會不走我才是傻子。
此後,這位王姑娘又是攔路又是陷害地折騰了好幾回。
眼見著火侯差不多了。
我特意讓人傳了小道訊息去她耳裡。
果然,這日,王姑娘約我了,在容王回府必經之路的亭中。
我笑著欣然赴約。
“周念昕,我可是都打聽到了,你在京城是有心上人的。咱們合作如何?”
我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哦?如何合作?”
“你告訴我你心上人的模樣,我讓人去把他帶過來,然後你和容王哥哥和離,我放你們倆離開。”王姑娘一臉天真地看著我。
就是那天真的臉龐上,一雙大眼裡的惡意藏也藏不住。
還真是,又蠢又狠啊。
“你當我和你一樣蠢?王姑娘,你這麼想嫁給我們家王爺,我倒是可以和王爺說說,讓你做個貴妾。畢竟,以你這身份,側妃肯定是不行的。”這話,我說得極慢,連臉上的笑意都那麼明晃晃。
下一瞬,王姑娘果然就發瘋了。
她衝過來,就想往我臉上招呼。
可惜,手被魏承安給拽住了。
“王語芙,今天你就給本王滾,滾回你自己家去。”魏承安臉色陰沉,聲音冰冷。
王姑娘嚇得一哆嗦。
隨即,發現是魏承安,立馬掉起了眼淚:“容王哥哥,周念昕她欺負我。”
“本王剛才的話都聽不到嗎?本王不想再說二遍。”
話音一落,就上來兩個婆子,誠惶誠恐地將人帶了下去。
我拍了拍衣袖,有些無趣,行了禮轉身離開。
是資訊有誤差嗎?
這榮王倒不似傳言說對這王姑娘一往情深。
“郡主……”阿離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步子頓了頓,回過神來才發現魏承安跟在我身旁。
我蹙眉,加快了腳步。
3。
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看著魏承安:“王爺此刻回自己的院子才是。”
魏承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王妃這是惱了?”
我瞪他,沒好氣地說:“誰惱了?我為什麼要惱?我巴不得你馬上把王姑娘納進門做妾呢。”
“哦,原來本王的王妃這般大度的?”
魏承安的不按計出牌恨得我牙癢癢的,我冷笑一聲,轉身從桌上拿起那封早就寫好的和離書,甩給魏承安:“本郡主小氣得很,這個給,咱們趕緊和離,我給你挪位置,你愛娶誰娶誰,愛納誰納誰。”
魏承安拿起和離書正欲看,門外急匆匆走來一個侍衛,匆忙行禮後附在魏承安耳邊說了句什麼。
魏承安臉色大變,只來得及與我說一句:“此事再說,我現在有急事,出門一趟。”
話落音,人已經走至院門處。
我看著被他隨手塞進胸前的和離書,心下一喜。
“阿離,前面的準備都做好了嗎?”
看著阿離點頭,我又吩咐道:“讓人去打聽一下發生了什麼大事讓榮王匆忙就走了,然後咱們的箱籠都收拾一下,儘量撿些值錢的東西帶上,其它那些御賜的中看不中用還賣不了銀錢的都不要了。”
“是。”
不過半刻鐘,阿離就腳步匆忙地回來了。
“郡主,聽說齊王反了,不僅如此,還兵臨雲州地界,逼迫榮王與他一起反。”阿離輕聲說。
我冷笑:“這戲演得真足,行了,咱們明天一早就走,繞開梁州與雲州地界。”
“郡主,可咱們就這麼走了,行麼?”
我眯了眯眼:“王姑娘這事兒利用起來,往外誇大了傳。路上的劫匪安排好了吧?”
“嗯。奴婢說的是榮王這邊。”
我笑:“可是他接了和離書呀,明兒走之前讓人去與老夫人說一聲,想來她該非常樂意才是。至於榮王,他今夜不是就會走嗎?等他回來,咱們早已到了青州。”
想了想,我從箱籠中找出那件天絲軟甲,遞給阿離:“讓人給榮王送去。”
“啊?郡主,可您就這麼一件,這軟甲得來不易,咱們馬上就要走了,給榮王……不是浪費了嗎?”阿離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笑了笑:“榮王面上是去與齊王談判,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他的目的。這一去,怕是會天下大亂。榮王此人,不是池中之物。這軟甲在我這裡基本沒什麼作用,送給他,倒是能結一份善緣。若日後……”
我沒再繼續說下去,阿離已經躬身退下送軟甲去了。
我望著陰雲蔽日的天,輕輕地嘆了口氣。
但願此去,再也不復相見。
次日清晨,雨淅淅瀝瀝的下。
我帶著阿離及兩個貼身丫頭,以及父王留給我的四個侍衛,離了王府。
阿離給我添了件披風:“郡主,小心著涼,這天氣實在是太討厭了。”
我笑:“這才好呢,咱們的蹤跡才藏得住。”
深吸一口氣,嗅了嗅雨中潮溼的泥土氣息,我倚靠在馬車壁上假寐。
快了,自由的日子就快來了。
孃親怕是早就盼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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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們一行人遠遠地繞開了梁州與雲州地界。
這日午後,陽光回暖,九月的天氣雖然涼意漸甚,倒也無礙。
劫匪如約而至。
開始我還不太在意,一切都在循著計劃走。
可到了中途,我就察覺到了不對。
按理,這些匪徒應該爭執後開始假意動手,我們趁機逃跑,最後空餘一輛馬車。
到了約好的地點,早已有人接應。我的一半身家都在那輛馬車上。
可如今,這劫匪卻並不動手,只是糾纏著要銀子,並且眼裡的狠厲之色作不得假。
我低聲問隨行的侍衛:“怎麼回事?”
周青的臉上有豆大的汗珠低落:“屬下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差子。”
我心一沉,暗叫不好。
眼見著匪徒動手,不是花架式,而是動真格的。
阿離和周青兩人護著我往後撤。
但匪徒的身手卻是異常的利落。
我就知道,這回是栽了,而且栽大了。
阿離和周青的身手都不錯,但帶了我,就有些束手束腳。
眼看著兩人陸續受傷,我心裡突然就有些後悔,應該再緩一點,慢慢圖之的。
我還是太急躁了。
就在我有些絕望之時,又有黑衣人竄了出來。
我心裡升起一絲希冀之光。
黑衣人衝著那群匪徒動了手。
我鬆了口氣。
劫匪被解決掉。
黑衣人卻將我們幾人圍了。
下一刻,一個身材頎長的面具男人走了出來。
我佯裝鎮定地問:“你有什麼條件,直接提出來吧。”
男人低低地笑了:“姑娘長得不錯,適合當我的壓寨夫人。”
我渾身一僵,看了看周青和阿離。
兩人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深吸一口氣,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這人,性子有些怪。我的夫君,不能納妾, 不能逛花樓,只能有我一個女人。閣下,能做到?”
“姑娘怕是忘了,如今不是你談條件的時候。”男人的聲音裡有幾絲玩味。
我笑:“本姑娘也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若閣下可以答應,我倒覺得做個壓寨夫人也不錯。可是不能答應,那以死明志什麼的也不錯。”
男人哈哈大笑:“姑娘倒是有趣,既如此,我答應你又如何?”
我順從地跟著這群黑衣人離開,路過一具屍體之時,一雙白皙的手映入我眼簾,手上那顆戒指尤其顯眼。
我臉一白,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到了山寨,我才知道,這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山匪。
不由有幾分慶幸,自己不能拼個魚死網破。
但是想到所謂的壓寨夫人,還有那些下落不明的手下,心裡又有些鬱郁。
“郡主……”
我打斷阿離的話:“叫小姐。”
“小姐請放心,找到合適的時機,奴婢拼了這條命也要帶你逃。”
我看著阿離笑:“你知道是誰要我的命嗎?”
阿離搖頭。
我輕輕捏起阿離的下巴:“阿離,你跟著我也有十來年了。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能讓你背叛?”
阿離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小姐,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
我嗤笑:“別裝了,我都想明白了。那些假劫匪,是聖上的人對不對?我想要假死逃遁,你們想要趁此要我的命。我想想,怕是我孃親逃出京的訊息這會兒也到了聖上案前吧?只可惜,你們不知道我娘在哪,我在這兒,京都裡也沒了威脅我孃的東西。”
阿離的臉色越來越白,頭死死地低了下去,卻沒再反駁。
我閉了閉眼,壓下心裡翻湧的情緒,繼續道:“可我不明白,阿離,你在我身邊蟄伏這麼久,要我的命,以我對你的信任,真的是易如反掌的事,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折?還有,聖上我與父王乃是一母同胞,他要了他的命還不足夠,還一定要斬草除根?”
半晌,阿離輕輕地嘆了口氣,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才輕聲回:“小姐,對不住了,奴婢的這條命是聖上給的,奴婢沒辦法違抗他。
可奴婢與您相處的十年也不是假的,奴婢……奴婢哪裡下得了手殺小姐?是以,聖上這才急了。您身邊的人,除了奴婢,還有其他幾人,不過現在都沒了,都被奴婢解決了。
這一回,奴婢本打算將計就計,製造您身死的假像,哪知卻遇上這幫不講理的。小姐,您不用怕奴婢,等奴婢把您救出去了,奴婢自是會以死謝罪。”
我一時間怔住,可阿離的話,我卻是半分也不敢信了。
正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好一副主僕情深。”
我駭了一跳。
面具男人——此間寨主走了進來。
“清惠郡主,不如讓我幫你處理了這背主的奴才?”
“不用,請寨主讓她離開,我不想再看見她。”
“郡主……”阿離低低地喚了一聲。
我揮了揮手:“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阿離看了那寨主一眼,咬咬牙,轉身離開。
“郡主倒是心地善良。”男人靠近我幾分。
“寨主到底想要什麼?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咱們就攤開了說。我雖不受聖上待見,但我也是皇室的郡主,寨主如此明目張膽地劫持我,可是不把皇室放在眼裡,你猜聖上會不會借題發揮?”
男人哈哈大笑:“郡主果真聰慧,不過,老子可不怕那皇帝老兒。這幾年,朝廷中有能力者皆被皇帝老兒貶的貶殺的殺,呵……”
我心裡更沉,定了定神才回:“那榮王呢?他好歹也是我名義上的夫君,寨主此地與榮王的地盤交鄰,真的不需要顧忌一二嗎?”
男人沉了臉色,冷冷道:“郡主覺得我是隨意請你上山的?既知你身份,我依然如此行事,郡主覺得我會顧忌魏承安嗎?”
我心裡一個“咯噔”,明白這人怕是與魏承安有舊怨。
頓了頓,我又開口道:“寨主如此行事,肯定是有所圖謀。只是我一個空殼郡主,身後又無依無 靠的,如今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一點錢財,不若我告知寨主錢財藏匿之地,寨主取得錢財後放我離開?”
“郡主想多了,我不過是受人之託,報恩罷了。如今天下已成大亂這勢,這郡主還不如安心在這裡住下,當然,若郡主願意做我的壓寨夫人,我會樂意至極。”說到最近,男人湊近我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
徒然拉近的距離,激得我渾身打了個顫,我咬咬唇,笑道:“壓寨夫人什麼的,倒也可以考慮。不過,寨主是不是應該先讓我見見你的模樣?畢竟,這成親是大事。”
男人嗤笑:“郡主若真如此覺得,此刻怕就應該在榮王府好生待著了。”
我訕笑,竟也無法反駁。
5。
第三天夜裡,山寨裡火光沖天。
我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那寨主拉著往外跑。
“這是怎麼了?”我不明所以。
寨主冷聲道:“官兵來了,趕緊跟我走。“
我心中冒出一個念頭,心下一喜。
男人卻似後腦勺長了眼睛,冷冷地道:“不是你那丫頭帶人來的,是榮王突然與齊王聯手,先要剿匪。老子算是明白了,這是要拿老子這山寨開刀祭旗呢!我呸!”
我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男人嘟囔幾聲:“女人真是麻煩!”
說著,他往我身前一蹲:“趕緊上來,我揹你。”
見我沒動,他不耐煩地道:“都這時候了,你不會還糾結那狗屁的男女之防吧?還是說你想跟榮王回去?”
我心裡快速地權衡利弊,然後利落地爬上了男人的背。
好不容易從榮王府跑了出來,我可不想再回去。而且想想我現在這模樣回榮王府,那不說被人悄悄弄死,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還不如先跟這男人走,且看他這些日子,雖然喊得兇,待我卻還算禮遇,又有他口中那什麼報恩的事兒在,想來暫時還會護著我。
躲過這波,我瞅準機會脫身,想來也不是沒可能。
不知道周青在哪?若有他在就好了。
說曹操曹操到,周青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郡主……”
男人看了周青一眼,只道了一聲:“跟我來。”
周青看了看我們,沉默著跟了上來。
男人帶著我們七拐八拐地往山下而去。
眼見著離人群喧囂聲越來越遠,我心裡鬆了口氣。
下一瞬,去路被人攔住。
我臉色一變,看著圍過來的數十人,手下不由用力地揪住男人的衣服。
男人低聲喝道:“鬆手。”
頓了頓,他又緩和了聲音:“不用怕,我會護你周全。”
我一怔。
不過瞬息,兩方人馬就戰到了一起。
一件外衣罩到我的頭上。
我掙扎著想要掀開,男人的聲音傳來:“別動,不要看。”
我的手頓住。
耳邊是廝殺之聲,眼前卻是一片黑暗。
我緊緊地拽著男人的衣裳,手心裡都是冷汗。
“郡主不怕,屬下會護著您的。”周青的聲音傳來。
我低低地“嗯”了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廝殺之聲停了下來。
我被放到地上。
掀開頭頂的衣服,好一會兒我的眼睛才適應暗淡的光線。
男人躺在我身旁,渾身浴血。
面具已然掉了。
我推了推他:“哎!你沒事吧?”
男人悶哼一聲,沒回話。
我心下一緊,繞過去,蹲到他面前。
下一瞬,我對上一雙冷淡的眸子。
我驚詫地睜大眼,忍不住驚撥出聲:“魏承安?”
心裡卻掀起驚天駭浪。
魏承安如何會在此?
如何會成為這山寨的寨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