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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噁心也要說一下

童中平

蚊、蠅、鼠、蟑螂,這四樣人最厭惡的東西,有三樣都見光就躲。蠅不怕光,可能是仗自己飛得快,飛在人眼皮底下人也拿它沒辦法。蚊、鼠、蟑螂,知道自己在光天化日不安全,活動就躲著人,蚊叮人也是趁晚上黑。至於人怎麼說它看它,它們無所謂,反正它們跟人又不同類。 它們當中,數鼠體量大、吃得多。早的時候,糧食寶貴,人都不夠吃,人厭惡鼠,主要是嫌鼠偷人糧。今天人自己浪費的糧食比鼠偷吃的還要多,按說,鼠偷吃一些不至於這麼招人恨。而今人對鼠恨惡的程度一點不比前人少,原因就在‘偷’上。

忍著噁心也要說一下

鼠跟在人後面寸步不離,一家子似的,卻又從來不和人正面相對,仗著靈活狡猾嘴尖齒利,專走爬牆越窗鑽下水道的噁心路子,呆在人家裡,卻不把家當家,逮什麼啃什麼,見什麼偷什麼,皮髒毛髒行為髒,也就是說裡外皆髒,更看不到它有改掉這些髒德性的跡象。人骨子裡本就不乏鼠德性一樣的成份,一見鼠,有的人骨子裡的鼠德性就被喚活了,這才真正是鼠傳給人的鼠疫。被傳上的就變成了一隻人形鼠,專偷專害身邊人。 蚊之害,在吸人血。也跟鼠一樣,叮的都是離得近的人,被蚊叮了一下的皮肉,好幾天都又癢又痛。別看蚊小,還特別貪,吸上血就不知道停,最後不是被人拍死、就是被血撐死。 你以為人的貪是怎麼來的,人骨子裡貪的成份有是有,一般都是被人類整體進化的文明封印在心底的暗角里,蚊在用吸管刺進人皮肉吸血時又把貪之毒吐進了人身體,被封印在暗角里的貪婪本就蠢蠢欲動,蚊吐進來的貪之毒一下就把封印融開了,貪婪像衝開封印的魔鬼,一下佔住了心,卻也只有蚊的本事,飛不高也飛不遠,只叮近處人。

忍著噁心也要說一下

蟑螂體量小,隨便一點殘渣碎菜就夠它吃的,也不像蚊吸人血。蟑螂所以噁心人,是它生來就是讓人噁心的,就像人自身的某些東西,你數它壞都不知道從哪裡數起,好像只有一個“髒”字可以概括它。 其實人是不怕髒的,人什麼髒沒親近過,狗也髒、貓也髒,也會把一些髒病傳給人,照樣有人親兒子親女兒一樣親它們。 蟑螂知道人不容它露頭、不容它見光,它就一見人見光就閃電一樣的逃。明知招人噁心,卻也像蚊、像蠅、像鼠一樣形影不離地跟著人。人厭惡它,卻沒法擺脫它,真正要天長地久共存了。你說跟這些個東西共存,真是想一下都噁心。 蠅可惜學不來狗,追腥就追腥,還逐臭,飯桌上飛就飯桌上飛,糞坑上也飛。從前人狗肉都不吃,吃狗肉也是要臨時支個灶燒煮的,狗肉是不可以上灶臺也不可以上正席的。今天人條件好、狗也聽人話,人罵人的話雖還在“狗不吃屎頭痛”,又說“狗改不了吃屎”。狗性改沒改不知道,狗有時候會不會頭痛不知道,狗背開人任不任性不知道,反正今天狗吃的有“狗食”,不僅狗肉可以上正席了,抱在懷裡親一個也是可以了。

忍著噁心也要說一下

蠅這小死東西,仗自己有雙能飛的翼、仗自己體小食量小、想吃什麼用不著靠人恩賜,就死性不改,有的人也狗不學學蠅,不僅追腥還逐臭,也和蠅一樣噁心人卻清除不盡。 單是蚊、蠅、鼠、蟑螂,它們再噁心,我也沒興趣說它們,用藥滅就是了,能滅多少是多少。總奈總見到學它們的人,看在同類的份上,沒興趣說也忍著噁心說一下吧,萬一有一個誰在學它們時覺出自己如此不堪多少收斂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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