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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與愛,圓滿的深意

人生永遠不會歷經千般種命運,一切看似的迴圈往復都似宿命萍水相逢,拒來送往生命的霞光。我是一個喜歡黃昏殆盡的人,看著它一點點滴落生的脆弱,卻仍要綻放出撲捉黑暗的法手。靠在四點陽光的餘暉裡,我想起一部名叫《海市蜃樓》的電影,它就像掰開一塊記憶瑪瑙,流出熱騰騰的觸動。也讓我體悟愛與交換的深意……

故事透過電視機這個現代媒介連線真實的二十年歲月。閃電轟鳴的背景音烘托故事的基調。一場逼不得已的謀殺,綿延不休地孵化一個又一個真相。影片中的前景戲小男孩因目睹男子殺妻慘案的全景,被發現逃亡中被飛馳之車奪取生命。擁有美滿家庭的女人一家二十年後住進小男孩曾經的居所,意外獲得一臺可以溝通的電視機,甚至可以與二十年前的小男孩交流。也許是真相的驅使,女人進入一場海市蜃樓般的“騙局”,既目睹故事的行進,也靈異地推動命運的分岔、抉擇。影片的奇妙之處在於呆板的電視機具有探尋真相的生命力,當一切秘密被挖掘、焚燒、消散,終結荒誕的不是與真相的博弈,而是續寫真相的勇氣。

現實生活沒有這樣一臺解密的電視機,就像那些被曝露的真相,又是否是陽光下的坦誠呢?影片中女主人公撕開一條洞悉真相的縫隙,揭開一個個秘密,扯出真相的瘡疤。或許冥冥之中她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去揭開這“值得”的秘密,一個值得窺視人性的秘密。有些事情不需要真相,它只需要一張嘴,一個眼神的延伸,人們只是想透過這些感知去碰觸一份寬慰,一顆對生活妥協的蜜糖。

真相與秘密就像兩個重逢的紐扣,無論走失何處,秘密終會在真相中流產,而真相終會嵌入正義的判書上,鮮亮如血。隱藏在人性中的惡根只是作惡的胚胎,能讓它們繁殖生長的是慾望的鐘愛,是真實的牴觸,是自我的毀滅。心上的罪惡幻化成海市蜃樓的迷惑,迷亂了一條條原本忠誠的靈體,它也尋繹每一條生命,篡寫不了的真相都在生命中滲透,枯絮不滅。

真相終於選擇,一個人選擇的路無論荊棘或平順,赤誠或虛假,都會開出自己的真相之花。真相往往如一渠冷酷的泉,曲終人散,流逝喧鬧,留下水榭臺痕。也許真相的封面不一定是“揭露”二字,而是“選擇”。有時人性流露的殘酷都是時間長河流淌的邪惡眼淚。有時人類和盤托出的勇氣都是蠟燭滴落的油光,但人性對自我懦弱的埋葬永不停歇,就像對真相無法接受的選擇,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人的一言一囈,一痴一笑,在肩上馱了多少“行至此,勿念首”的接受。對真相的接受,對秘密的釋懷。接受即解脫,解脫即大方通透。

人生的坦誠不等於人性的坦誠,遊歷人間一回,我們擁有解開坦誠的密碼,卻在一種叫做“城府”的大宅前不得不諱莫如深。人生如浸水的木耳,膨脹後的停滯,熱油裡的磨練,也許世間本無必然,但某些人性卻是解開這必然的最後一把鎖。

“坦誠”似深閨高閣的待嫁女,“秘密”就是女人的繡花鞋,忸怩的羞是最後的坦誠,這雙足是“她”的溫床,是鞋子最後的壓抑。這份人生的蛻變教會她與自己和解,與處世法則的叩稽禮。

我在想愛需要什麼交換?換而言之,愛如何坦誠地交予?現實生活沒有這樣一臺溝通的電視,就像那些被曝露的真相,又是否是陽光下的坦誠呢?影片中女主人公撕開一條洞悉的縫隙,透析一個個秘密,扯出真相的瘡疤。生活的真相與秘密就像兩個重逢的紐扣,無論走失何處,秘密會在真相中流產,而真相終會縫在正義的判決對襟上,鮮亮如血。隱藏在人性中的惡根只是作惡的胚胎,能讓它們繁殖生長的是慾望的鐘愛,是真實的牴觸,是自我的毀滅。心上的罪惡幻化海市蜃樓的迷惑,迷亂了一條條原本忠誠的靈體,它也尋繹每一條生命,篡寫不了的真相都在生命中滲透,枯絮不滅。

影片還提供一個切入點,真正愛需要什麼交換?換而言之,我們如何坦誠地愛他人?就像那個被發現姦情不得不尋求自我救慰的男人,掩埋過錯的最好方法僅僅是殺戮嗎?當掩飾後的歡愉鎮定地遊蕩五臟六腑時,那份最初愛的感受能力被坦誠收復,也一併隨著僵硬的肉體匯入冰涼,埋藏坦白的訴求。

這部影片中還留有一份重逢的稀薄感,對生命敬畏的重逢之力。時光之旅給予兩個陌生人善的權力,愛的資本,就生命來說,它已獲得最大養料。遊弋人間數載,會想提著尋覓的燈籠,去重逢一個又一個生命,去撫摸可愛的靈魂。我知道成長使人變得沉重,消磨光陰的口齒伶俐,耳聰目明。這就像人死後會化為灰燼,只有輕盈才能觸碰純潔的聖光。

命運冥冥寫照的膠片之淚,重疊出幾重光影,幾重踏破鐵鞋無覓處之感。

我希望可愛的人都能得到救贖……

元宵與愛,圓滿的深意

元宵與愛,圓滿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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