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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鍋出八卦】牙痛的時候,你最想的人是誰?答案可能是兩個:醫生

牙痛的時候,你最想的人是誰?

答案可能是兩個:

一是醫生,二是你自己。

牙痛的時候會想醫生,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是一個能讓你止息牙痛的人。

可是牙痛的時候會想自己,怎麼回事?

當然啊,越是難忍的疼痛,越是會將人的眼光心思引向自身。

這也很正常,都到這種程度了,哪有空餘的心思想別人?

但在諸如牙痛之類的痛沒有鋪天蓋地般席捲而來之前,人有的是各種痛的理由,比如思念。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一鍋出八卦】牙痛的時候,你最想的人是誰?答案可能是兩個:醫生

一、誰諳離別

菊花盛開的時節,當然是秋天。

檻菊愁煙蘭泣露,對於傷心的人來說,目之所及,天地皆會染上悲慼之色,因此,說菊花盛開是愁煙一片,說早晨的露珠落在蘭葉上是蘭花在哭,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心情不好的時候,肯定有人建議你出去走走。

對於有些人,出去走走,確實能讓心情舒暢起來。

美好的景色,生機勃勃的大自然,自帶神奇的療愈效果。

可是,將自然當成藥,將景色當成藥,不可能人人有效。

區別僅在於自然能否填滿當事者心靈深處的某處空白,或者哪怕是注意力轉移,暫時讓人忘卻心裡的這一處空白。

如果都不能,那也沒有辦法,大自然如果能說話,也許會相當佛系地聳聳肩,說一聲“我盡力了”,然後了事。

羅幕輕寒,這一抹寒意來自秋天,卻帶著冬天的味道。

那是屬於心靈的寒冬,萬物瑟縮,在北風的侵襲中收起所有的美麗與生機。

至於燕子,那是春天的精靈,隨著寒氣的日漸肆虐,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連同消失的,還有那成雙成對的剪影。

記憶中曾經的相知相伴,相守相擁,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逝在冷風中,再也無法被打撈。

沒心沒肺的,也就只有那一輪高懸的明月,斜光到曉,依舊無知無覺地在萬千朱戶間穿梭。

【一鍋出八卦】牙痛的時候,你最想的人是誰?答案可能是兩個:醫生

二、昨夜西風

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

碧樹凋零,但西風凋碧樹的現場,卻無人目睹。

一切發生在昨夜。

無聲無息的昨夜,無人在意的昨夜。

西風也好,碧樹也罷,不過是無數人一夜安睡的背景。

甚至,連背景都算不上,因為背景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會被當事者察覺,可是這一夜的風雨,一夜的凋零,有幾人察覺,又有幾人留意?

葉子一片片枯黃,一片片飄落,誰都知道,誰又都不知道。

知道的是它們註定飄落的事實。

不知道的是,它們究竟何時飄落,又是如何飄落在風裡,或是雨中。

昨夜碧樹昨夜風,昨夜碧樹凋零中。

知道昨夜碧樹凋零,知道昨夜起了風,而且還是西風,主人公一定是徹夜睡得並不安穩。

很有可能,主人公還起身察看過。

不然,就算知道起風,也很難知道起的是什麼風。

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西風過處,視野似乎可以更加廣遠,望見遠方,望見比遠方更遠的地方。

那是天涯,那是比天涯更遠的天涯。

天涯尚且可及,但是比天涯更遠的天涯,沒有人知道它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如何可以抵達。

山長水闊,道遠且阻,任何形式的抵達都是奢望。

執手相視是奢望,彩箋尺素,也是奢望。

或許,離別並不是最令人揪心的一件事,真正讓人無以面對的,是漫漫別離後重聚之期的一片空白。

無以填補的空白,無可抵達的,空白。

【一鍋出八卦】牙痛的時候,你最想的人是誰?答案可能是兩個:醫生

結語

蝶戀花,菊伴檻,明月斜光穿朱戶。

對於離別的人來說,或許一切如舊,但一切又都被生生切斷了聯絡。

那些在尋常人眼中美妙的,動人的,輕柔的所有景緻,在離別之人眼中,只有一種功能——

承載離別的悲傷,或是將這種悲傷無限放大。

說起來,沒心沒肺的明月,也許是最無辜的——人間的相聚也好,相離也罷,就算明月有意,又能做什麼,以及,改變什麼呢?

被改變的,無非是凝望這一輪明白的眼睛。

相聚之時,當然花好月圓。

相別之際,只能是沒心沒肺冷漠之至。

最最可恨,那穿梭萬千朱戶的月光,明明看見了此端的思念之人,也看見了彼端的被思念之人,為什麼仍然毫無所動,不肯做出哪怕一分一毫的表示呢?

山長水闊,天涯望斷,世界上最長的距離,或許不是別離,而是在別離的日子中,內心深處那可以將一切都消弭於空落的極致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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