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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之有思》四百六十一: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那女孩子只看穿著打扮便知身份非富即貴,她身邊跟著幾個侍女,周圍還圍著幾個護衛。魏嬰看著幾個護衛,眯了眯眼,拉著伽藍轉身便走,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幾人攔住了去路。一個護衛面無表情地指著魏嬰手裡的糖葫蘆,說道:“沒聽到我家主子說的話?”

伽藍剛要開口,魏嬰遞給他個眼色,說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買東西也要講個先來後到吧!我先來的,先買的,自然東西就是我的了!”

女子走到魏嬰身邊揚起手就想打人,魏嬰閃身躲開,嚷道:“哎……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這麼兇?你還講不講道理?你看看,這麼多人都看著呢!讓大家評評理,哪有你這樣上人家手裡搶東西的?搶不到還要打人?簡直不可理喻!”

女子身邊的侍女見自己主子被氣得說不出話,喝道:“大膽!你怎麼說話呢?來人,我家主子丟了玉佩,懷疑是他們拿的,快給我把他們抓起來!”侍女說完,之前那女子說道:“先把他們的面具給我摘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樣大膽!”

《陳情令之有思》四百六十一: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魏嬰和伽藍並不想惹麻煩,但是麻煩卻偏偏找上他們。來來往往的人早已發現這裡的情況,都紛紛駐足看熱鬧。但未免惹禍上身,他們並不敢靠近,只裝作在附近賞景。魏嬰瞄了眼人群,又看了看那幾個明顯身手不錯的護衛,琢磨著若一會兒動起手來,他們要如何才能脫身。

護衛剛剛靠近兩人,伽藍便後退了一步,伸手摘下了面具。之前那跋扈的女子一見到伽藍的相貌,當時便愣在了原地。她拉了拉身邊的侍女,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侍女立即變了臉色,連忙對護衛們擺了擺手,意思是不要動手。魏嬰好奇地看了眼伽藍,又看了看那女子,心想難道這女子被伽藍的美色迷住了?對他一見傾心了?所以罷手了?

伽藍站在原地,伸手取出一枚令牌遞給身邊的護衛,那護衛一看令牌,臉色就變了,立刻捧著令牌去了女子身邊。侍女接過令牌,那女子只看了一眼,便對侍衛擺了擺手。她走到伽藍身邊,俯身行了個禮,放柔了聲音說道:“原來真的是王爺,剛剛都是一場誤會,還請王爺勿怪。”

《陳情令之有思》四百六十一: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魏嬰聞言挑了挑眉,看來……真的認識哦!他握著糖葫蘆往伽藍身邊湊了湊,故意小聲說道:“她在跟誰說話?是不是認錯人了?”伽藍臉上閃過一絲無措,低聲對魏嬰說道:“待我回去再與你仔細解釋。”魏嬰挑了挑眉。伽藍對女子說道:“小姐,若我沒有記錯,我與小姐並不相識。既然是誤會,那在下便先行告辭了。”

伽藍拉著魏嬰轉身就想走,女子見狀提高了聲音道:“且慢!你們還不能走!”兩人轉過身來看向她,女子指著魏嬰說道:“你,把面具摘下來!”魏嬰心道這是惱羞成怒了?伽藍不理她,她不敢去惹他,便把氣撒到我身上了?魏嬰對伽藍嘟了嘟嘴,小聲嘟囔道:“看看你惹的桃花債!”伽藍自然聽到了魏嬰的抱怨,耳根立刻就紅了,解釋道:“我……真的不認識她。”

魏嬰輕哼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我幫你擺平!”魏嬰對女子笑了笑,說道:“小姐姐,你真的要看我長什麼樣子?”侍女斥道:“大膽!你知我家小姐是誰?就敢在這攀親帶故的!讓你摘面具就摘面具,怎麼這麼多廢話!”魏嬰說道:“好吧,可是你讓我摘的哦!”魏嬰說完便解下了面具,他那臉弄出來的疙瘩此時還沒有退去,整張臉看上去有點恐怖。

《陳情令之有思》四百六十一: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女子見了他的長相,立刻“啊”了一聲,向後退去。

她指著魏嬰說道:

“你……你……魏……”她身邊的侍女也吃驚地看向魏嬰,魏嬰覺得她們的眼神有些奇怪,並不像是被嚇的,反倒是吃驚和意外多一些。

伽藍見狀連忙把魏嬰擋在自己身後,說道:

“他這兩日身體不適,若小姐沒別的事情,還請讓路。

女子直直地盯著魏嬰,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魏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我?我是何人?”魏嬰琢磨著,這讓我怎麼說呢?說真話?我是大魏公主,爾等立刻退下?只怕馬上她就會被抓回宮去,下場可想而知!萬萬不能這麼說!

難道要說他是伽藍的什麼人?說他是他兄弟?不可能!那女子分明知道伽藍是誰,伽藍倒是有個兄弟,可人家是前任軒轅國君,現在已經死了!說他是他僕人?不不不,一看他們兩個就不是主僕關係!說他是他的朋友?那他豈不是還要再編排出一個身份,搞不好還是會露餡!

《陳情令之有思》四百六十一: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魏嬰大腦飛速思考著,卻一個合理的藉口都沒想出來,他轉頭看向伽藍。伽藍對他點了點頭,魏嬰心道:“伽藍從小生活在廟宇之中,聆聽大師教誨,肯定不會說謊。他會如何解釋自己的身份?”伽藍面不改色地對那女子說道:“他是我家裡人。”

魏嬰聞言心跟著一顫,家裡人?聽著怎麼這麼……容易讓人想歪呢?還是隻有他心思不單純,想歪了?不過這個解釋倒是說得過去,家裡人——嗯,家人,親人,伽藍竟然把他當成了親人?真是太感動了!他果然沒看錯人,伽藍果然是個講義氣的!

伽藍話音剛落,女子便睜大了眼睛,問道:“什麼?他是你……家裡人?他……他是男的?”魏嬰覺得這個女子不僅跋扈,眼神也不好,思維還跳脫得厲害,連問個話都能前言不搭後語。他大搖大擺地甩了下衣襬,挑釁地說道:“怎麼?你看不出來我是個男的?”魏嬰瞥了眼女子,臉上毫不掩飾地寫著幾個大字——你眼神真是太不好了!

《陳情令之有思》四百六十一: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聽了魏嬰的話竟然沒有發火,她轉向伽藍,又問了一遍:“王爺,他……果真是男子?”伽藍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女子,用能凍死人的語氣說道:“他是男子,我可以作證。”女子長出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魏嬰早已不耐煩了,對女子說道:“哎,你沒聽懂我們說話嗎?你要不要現在就驗明正身啊?不過我可提前把話說在前頭,若證明我是男子,你們這些人,都要跪地給我磕三個響頭!以正視聽!否則我今日不是白丟人了一回?你們得賠我男子漢尊嚴!”

魏嬰這番話說完,那女子似乎才完全消除了疑慮,她擠出個笑臉對伽藍說道:“王爺勿惱!他……太像我認識的一個熟人了!不知他是王爺您什麼人?”魏嬰簡直被她煩得不行,開口道:“我家……王爺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是他家裡人!家裡人!難道還要我詳細解釋家裡人是什麼意思?”

魏嬰一句話激起千層浪。女子聞言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看了眼魏嬰,又看了眼伽藍,眼神古怪得很。伽藍再也沒有耐心與她周旋,拉著魏嬰的手腕便走出了女子的視線。女子盯著兩人的身影,念道:“難怪……父王和母后見他時,我明明在場,他卻不記得我,原來他竟然喜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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