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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遇到給自己看過病的神經科李醫生,他的經歷聽起來很浪漫

會演剛結束,倩倩就接到了從國外打來的電話。

38 我遇到給自己看過病的神經科李醫生,他的經歷聽起來很浪漫

“喂,倩倩,影子特警又找到了一條新的破案線索?”李賢人驚喜地說。

“叔叔,什麼線索?”

“據說影子特警透過對案發地點人群心情超聲波的檢查,發現了一種可疑代號為A的情緒資訊。

這種資訊跟普通人的喜怒哀樂相比較,無論形狀、顏色、聲音、頻率等等都十分相似。

一般情況下人的情緒資訊波都是圓環的,肉眼很難分辨異同,只有在影子特警的特殊顯微鏡下,才能看出A圓環資訊波中心有一個隱秘三角形。

最新資料證明,

A訊號一旦受到外界不穩定情緒的干擾、刺激和破壞,爆發力一般要比普通人高出千百倍,這足以讓常人頃刻神經錯亂,情緒極度反常,理智完全崩潰。

由此看來,影子特警對付人的情緒方面頗有一套,你們能夠駕馭它嗎?”

“叔叔,影子特警有好幾個明顯特點,例如:公私分明,捕捉情緒靈敏度高,分辨善惡本領強等。特點之間相對獨立又融合,工作效率很高。

毫無誇張地說,影子特警分辨善惡的本領也是無異議的,可以與常人媲美。因為它是利用特殊的(擷取古今人的優秀道德、人格基因)材料做成的,一般不容易腐化墮落。而且在這方面我們事先早有預測和設定,它一旦變壞,就會頃刻自毀。副作用也很小。

至於駕馭,雖然影子特警出自我們之手,但是完全駕馭是不現實的。因為創作前期,我們的想象往往受到條條框框的束縛,是有意而為,隨著作品功能的漸漸提高,後來的創作想象幾乎成了無意而為。

投入使用之後,影子特警的功力到底能達到什麼樣程度?我們心裡也只是個未知數。它不像機器人,我們沒有辦法準確地操控指揮。”倩倩回答。

“倩倩,叔叔再問你一件事,近幾年江湖傳言愛影醫生的事情,連很多老外都知道,你是否聽說?”

“我有些印象,這對破獲案件有什麼幫助麼?”

“是的,只要能找到他,就可以化解許多難題。再加上影子特警,事情就好辦多了。”李賢人說。

“叔叔,據我瞭解,愛影醫生與我健叔有些聯絡。我現在就跟他聯絡。”

於是倩倩轉身摁下了一串熟悉的數字。

我拿起電話說:“倩倩,什麼事?”

“叔叔,您好。以前聽說您認識一位德高望重,醫術精湛的好醫生,不僅能治好很多疑難雜症,而且對人的影子頗有研究,醫到病除。您也讓他瞧過病,有這回事麼?”

“倩倩,你怎麼突然想起了這個?”

“當然,也許這對破案有幫助。”

“好的,我馬上與那位醫生聯絡。”

說來話長。一天,我的頭髮長了,信步來到一家微型理髮店。店鋪雖小,但構造小巧玲瓏。室內裝置簡單,擺設井井有條。服務者一男一女,熱情大方,服務周到,動作嫻熟,女喚男喊,眉來眼去,配合默契。

38 我遇到給自己看過病的神經科李醫生,他的經歷聽起來很浪漫

當我與那位男的四目相對之時,一種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我不禁一怔,好像在哪兒見過他似的,這是誰呢?穿越時空,一番搜尋……終於有了眉目,這不是那年給我看病的醫生嗎?

“先生,你是?……”我問。

“怎麼?你?”李醫生迷惑地看看我。

“我們應該認識的。”我說。

“你是?”

“你忘了?我讓你看過病。”我又說。

“什麼病?”

“我說我的影子丟了,你硬說我沒有病,根本不開藥,還轟我走了。”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你就是那個男人?你真是個怪人。說你有病吧,你確實沒病;說你沒病吧,你的確有些不正常。人有影子,人和影子是不能分開的,你怎麼說自己的影子丟了。這麼長時間了,你的影子是否找到?病好了沒有?”

“影子找到了,病也好了。我尋找影子過程中,還收穫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看來你的影子沒有白丟,有空咱們再仔細聊聊,你這人挺有意思的。”李醫生歪歪頭,興趣盎然。

“你怎麼開起理髮店來了?”我疑惑不解問。

“唉!”李醫生嘆了口氣說,“本來我是白羊醫院的一名醫生,在神經科幹了將近十年了。每天來門診找我看病的不下幾十人,奇奇怪怪的病我見得多了。患者最主要的病因是不適應日益高速發展變化的社會,自我迷失型的佔大多數,一般來說心理疏導一番也就沒有事了。

那天,你剛從我那兒離開就來了一位姑娘,神情十分憂鬱、呆滯。我一陣忙碌,望、聞、問、切,還詳細探詢了病人的家屬,終於弄清了她發病的原因。原來,她被心愛的男人玩弄之後拋棄了,心裡忍受不了感情的沉重打擊,才得了此病。

於是,我耐心地疏導那位姑娘之後就打發她離開。不料,她哪肯走?那一整天,我給人看病,她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面前,目光閃亮怔怔地看著我,誰來勸說都沒有用。我想:索性就讓她胡鬧算了,畢竟她不是正常人。

然而,令人煩惱的是從此以後她每天必來,並且軟硬不吃,家人也拿她沒有辦法,好像膏藥似的貼在我身上了。

一天,我問姑娘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說‘我愛你。’我不禁一驚說:‘我是一名醫生,你怎麼能這樣想?我怎麼能跟病人談戀愛?’

她卻理直氣壯地說:‘病人怎麼了?病人就沒有權利愛醫生了?醫生怎麼了?不愛病人的醫生還是好醫生嗎?’

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這位病人的神志很清醒。

一天,她又來門診上鬧,我忍無可忍,咬咬牙,狠了狠心,連拉帶罵就把她轟走了。

不料,幾天後院領導找到了我,一開口就說:‘你病了。轟病人幹啥?’我立刻反駁說:‘你才有病呢?’

院領導說:‘嘿嘿,你還有理了?你轟走病人,你怕錢咬手?你沒病才怪?’

說實話,只要來我們醫院看病的,往往就算沒有病,醫生也要開點營養藥。如果遇到不太重的病人,只要想住院的,醫院當然高興了。

但我是個認死理的人,堅持‘醫德至上’的信條,一般不隨便給病人開藥,也不隨便留病人住院,除非病人非得需要住院不可。因為我轟惱了那位姑娘,所以她一氣之下跑到院長那兒告了我一狀。院長讓我反省過錯,但我不依不饒與院長大鬧了一場。院長說:‘你個一根筋不會拐彎的傢伙,不讓你吃點虧還真拗不過你。再不配合醫院工作,解僱你算了。’

38 我遇到給自己看過病的神經科李醫生,他的經歷聽起來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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