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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養父收養我和姐姐撫養我們長大,一次醉酒後,漏出真面目!

故事:養父收養我和姐姐撫養我們長大,一次醉酒後,漏出真面目!

故事:養父收養我和姐姐撫養我們長大,一次醉酒後,漏出真面目!

“那個,不是跟你說了,我已經接了一個旅行團的專案,房間已經都客滿了。”我先是怒瞪了許薇一眼,順便編造了一篇謊話,然後又對著夏月擺出一個抱歉的姿勢。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許薇還在計較我的話,甚至要翻看預訂記錄,我哪裡會讓她戳穿我,急忙按住她的手。

“你覺得我還會拒絕客人不成,是昨天一位老顧客打的電話,我忘記登陸了。”我趕緊又編造了一篇話。

許薇臉上雖然還有懷疑,但是也並未再計較,只是歉意的看著夏月:

“既然這樣,那夏小姐實在是抱歉了。”

夏月一直都冷笑著看著我跟許薇,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有種被人抓現行的感覺,總之,夏月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原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我還在為自己終於把夏月趕了出去而沾沾自喜,卻沒想到突然有位房客就拖著行李箱出來要辦理退房。

夏月一臉的得意,挑眉看著我跟許薇:

“現在是不是有空房了,我是不是可以辦理入住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迴應,許薇已經又把房間還有鑰匙遞給了夏月。

看得我氣憤又憋屈,等夏月一走,便把這股子氣都發洩在了許薇身上,她可能以為還是因為當初我誤會她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往心裡去,還哄了我幾句。

既來之則安之,自從夏月入住之後,我就格外的關注她,甚至讓王明幫我暗地裡跟蹤她,我倒是要看看夏月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與此同時,我卻總覺得後背長了一雙眼睛,不管我去哪兒,都被如影隨形,我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我一直以為是許薇,對她的態度又冷淡了。

只是接下來的一週,我這種不安又開始擴大,我感覺自己都要被逼瘋了,實在是透不過氣,我藉口朋友家有事便搬出了民宿,可是卻沒想到許薇總是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

“江南,天都黑了,你還不回來嗎?”

“你知不知道你都兩天沒回來了?”

……

“乖,我忙完就回去。”

“我真的在忙。”

……

起初我還能好心勸說,可是時間久了,未免就煩了,直接就開始不接,我真的很想跟她好好地在一起,可是她做的一切,讓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看我整天鬱鬱寡歡借酒澆愁,朋友開始拉我去參加各種派對,不乏女人對我大獻殷勤,起初我還拒絕,可是隨著酒勁兒越來越濃,我也開始安心接受。

全然不知我的這一切都被大劉拍下來發給了許薇,原來自從那天在聚會上見到許薇,他就對許薇生出了一些想法。

許薇來接我,他還拉住許薇說了很多我的壞話,言下之意他比我好多了,當時我雖然醉了,但是卻還是有一些意志是清醒的,聽到許薇接下來說的話,我心中感慨良多。

“滾開,拿開你的髒手,我告訴你,不管江南怎麼樣,他都是我男人,容不得你在這兒詆譭他,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你要是再敢汙衊他,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許薇怒斥的同時,還對他揮了揮拳頭,大劉雖然個子大身體強壯,但就是個花架子,竟然在許薇的威脅之下慫了。

而我看著她為我做的這些,心裡那杆子秤砣又開始偏移了,是啊,這個女人這麼信任我,我怎麼能那麼對她。

可是聽到接下來有人說的話,我又開始遲疑了。

“江子也是越來越出息了,竟然讓一個女人保護。”

原本還有些感動的我,瞬間心裡被一股子憋悶填滿,抬手便把上來攙扶我的許薇給掄了出去:

“滾開,老子不用你來,老子沒喝醉,老子自己可以。”

不知是我太過用力還是許薇猝不及防,她竟然被我掄在了地上。

看著她被人嘲笑,那一刻我後悔了,我衝過去把她攙扶了起來,然後把她牢牢地鎖在懷裡:

“薇,對不起,我喝多了。”

許薇臉上掛著一些我說不清楚的情緒,冷眼看著我,也看著四周嘲笑我還有她的人,然後一聲不吭架起我就往外走。

說實話,開始我很感動,心裡也有愧疚,但是她越是包容我,我心裡反倒是越被一股子煩躁侵襲。

等我的酒勁兒完全過了,側頭看著躺在一側的她,看著她臉上的那派安詳,我心裡卻開始被兩個聲音來回拉扯。

其中一個告訴我該結束了,我跟她磨合的這段時間,我痛苦,她也痛苦,何必要這樣互相為難呢。

可是另外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能就這樣算了,自己承諾過她,而且她為自己付出很多,還有就是我心裡其實對她也是有依賴的,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她在身邊,如果她離開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適應沒有她的生活。

我每天都被這兩種聲音來回拉鋸著,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說一些做一些傷害她的事情,可是清醒過來就會覺得愧疚覺得愧對。

我看得出來,她對我也並不是那麼的包容,大概她的心也跟我一樣在猶豫不決。

當時我並不瞭解自己那段時間為什麼那麼煩躁,或許是因為我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那道聲音在每次看到夏月的時候就會愈發的厲害。

我每天都花費大量的時間去盯著夏月,也拜託王明儘快的調查關於夏月的一切,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一向都任我唯命是從的王明這一次卻掉鏈子了。

直到這天,負責我民宿衛生的保潔阿姨突然攔住我,狀似不經意問:

“小江,你有沒有覺得夏小姐有些眼熟?”

起初我並不太當一回兒事情:

“她上一次來過,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保潔阿姨點了點頭,一邊打掃一邊嘀咕:

“不是,我似乎總覺得她跟另外一個也姓夏的小姐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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