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刀貳
一晃眼，大S已經44歲，小S也是43歲了。
姐妹倆曾經火過，風光過。
可如今關於她們的訊息，總是滿地雞毛。
如兩生花的她們，一個清醒半生，一個糊塗半世，就這樣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一、
大小S出生在臺北的一個平民家庭。
她們的父親經營一間銀樓，雖然算不上家財萬貫，但也不愁吃穿。
徐爸徐媽最大的憂傷是生不出兒子。
徐母20歲生下大女兒徐熙嫻，22歲生下二女兒徐熙媛。
接連兩個女孩，想著第三胎總該是個兒子了吧，
可生下來還是個女娃娃，小S便慘遭重男輕女思想荼毒，被取名“熙娣”，諧音“希弟”。
生不出兒子的徐爸很鬱悶，大小S上學後，徐爸不僅開始沉迷賭博，
欠下八百萬新臺幣，還在外面有了情人。
徐母無奈向徐爸提出分居，在那之後，徐母接手銀樓，五口之家只剩母女四人。
大小S曾質問媽媽為什麼不直接和爸爸離婚，徐母的回答是“沒有勇氣”。
那時候大小S覺得自己在婚姻裡會是瀟瀟灑灑、來去自如的。
然而，幾十年後，母親的命運卻在她們身上輪迴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話說雖然都是一個媽生的，但三姐妹的性格迥異，大姐最安靜，二姐最乖張，三妹最慫包。
通常老二都是在家中被忽略的存在，但大S不是，
她從小強勢、果斷、有主見，徐家母女四人裡，她是話事人。
小時候，父親時常會喝得酩酊大醉，對母親拳腳相加。
這時候，大S會第一個衝出來制止父親，大姐緊隨其後，而小S只敢躲在房間裡抽泣。
老么小S與大S截然相反，她不喜歡做決定，也不喜歡當leader。
她有些孤僻，會帶著狗狗去百貨公司的樓梯間發呆，還會一個人在銀樓的閣樓裡玩角色扮演。
兒時的她害怕成為焦點，在鄰居小朋友的生日派對上，她被抽到表演節目，內心害怕極了。
可為了掩飾恐懼她會咧開嘴傻笑個不停，小姑媽看到了直接罵她做作，她又委屈又憎惡自己窩囊。
小S越長大，就越崇拜大S“有主見”、“果敢”這些點，因為這些都是她五行所缺的。
她們的恩師王偉忠說：
大S像一個女俠，外面有聲音，拿起劍就衝出去。
小S像女俠身邊的小嘍囉，躲在一邊偷偷射小飛鏢。
的確，小S習慣了被大S指點人生，什麼事都聽姐姐的，包括當藝人這件事。
二、
“出名要趁早”，大S從小就熟稔這個道理。
她客串過電影《大海計劃》，還和金城武拍過廣告，挺喜歡聚光燈照在身上的感覺。
“反正總得找個工作，那麼就當藝人吧”
於是乎她故意錯過升高中的考試，去考了國光藝校。
小兩歲的小S也被其慫恿著預備報考藝校。
大S讀的這所國光藝校實行軍事化管理，大大小小的規矩特別多。
而她愛自由，受不了這樣的約束，便和徐母吵著要退學重考，要去氛圍輕鬆的華岡藝校。
徐母覺得藝校都一樣，就一直沒有應允大S。
哪知道一次徐母開車的時候，大S見母親還是沒有答應的意思，便開啟車門跳下了車，跑進車流裡。
此時小S直接被嚇傻，她最多敢頂頂嘴，哪敢做這種事情要挾母親。
徐母犟不過大S，只得答應她重考。
1994年，大小S走進了華岡藝校，
大家都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但是這姐妹倆姐妹卻可以彼此相伴。
大S一心想著拉幫結派，做校園風雲人物，她有一個“仙女幫”的構思。
最先走進她們視野的是柳翰雅，也就是阿雅，
新生軍訓時她站在姐妹旁，又愛找話聊，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那時候阿雅一頭短髮，胖胖的，像個假小子。
她在友情食物鏈的底端，總是被大小S支使去買早餐，被當眾開玩笑。
阿雅脾氣好，不會生氣計較，但總歸是因為大小S為人仗義真誠。
高二的時候，阿雅在醫院照顧生病的爸爸，
那時候通告、學校兩頭跑的大小S會每天到來，相伴左右。
後來轉學生吳佩慈一腳踏進教室，又美又拽，大S心想這女的挺正，便收入麾下。
於是乎，吳佩慈就另外三個女孩一起，加入了這個三人組，“華岡七仙女”閃亮登場。
大S年紀最大，脾氣霸道，順理成章就是幫主，
小S是最大號狗腿子，她們在校園裡做了不少荒唐的事。
那時候有一群學姐把制服改得很緊，緊到走路都得扭臀，
下面再配上高跟鞋，臉上化著大濃妝，眉毛修得細細的。
七仙女頂多是覺得學校無聊，在課堂上天馬行空，暢想未來，對比之下大S特別不爽。
那一年，大S是風紀股長，管儀容儀表，她把大家集合起來，當著所有的人問教官：
“那些女生把眉毛畫得跟J子一樣，要不要記？”。
這下子，這幫學姐直接殺到了她們教室，把大S圍攻在講臺上問是為何意，
大S理直氣壯地解釋說是風紀股長的職責。
學姐，詞彙量貧乏的她們只會重複“你以為你是誰”、“自以為了不起”、“很囂張啊”之類的話。
大S聽得不耐煩，最後怒拍桌子教育學姐：“你們也太幼稚了吧”。
三、
兩個人在學校裡風風火火，演藝事業也沒有落下，她們早就簽約了經紀公司。
國中時期大S拍攝廣告，被導演推薦給了朋友陳國欽。
陳國欽正在開拓偶像產業，很滿意大S，但徐母給出的條件是：要籤就把兩姐妹簽了。
那時候小S牙齒亂亂的，有些邋遢，
陳國欽皺了皺眉頭，但徐母態度強硬，他只得把大小S都簽下。
姐妹倆剛上華岡藝校不久，就發行了首張專輯《佔領年輕》。
她們的組合名叫SOS，意為徐家姐妹Sisters of Shiu。
有了知名度後，她們就收到了一些節目的邀請。
她們上費玉清和張菲主持的《龍虎兄弟》，
說話口無遮攔又好笑，唱跳、樂器樣樣都行，給節目提供了笑點與看點。
如此下來，幾個節目都喜歡用她們，她們說得比唱得好，主持事業反倒比歌手事業紅火。
小有名氣的SOS會點名讓阿雅主持的通告，介紹她在電視上露臉，阿雅是在她們的幫助下進入了娛樂圈。
而徐母也成了姐妹倆無名分的經紀人，
她把銀樓交給別人打理，自己接管大小S的日常，時常為她們疏通人脈，爭取露臉的機會。
轉折點是1996年，大小S已經從華岡畢業。
因為她們的專輯銷量不好，陳國欽打算將她們轉賣給日本公司，讓她們去日本發展。
但徐母不同意寶貝女兒在異鄉漂泊。
可SOS已經在日本訓練了一段時間，也已經宣傳過一輪，徐母的態度陳國欽騎虎難下。
彼時徐母私自聯絡出版社出版了《SOS超猛青春》。
一氣之下陳國欽伺機撕破臉皮，把母女三人告上法庭，控訴她們侵犯版權，提出上百萬和違約金。
霎時，大小S沒了商演和通告，各大衛視都不敢用她們。
1997年，演藝事業幾近夭折她們打算放棄當藝人，
她們找到了開服裝店的大姐，幫忙守店面，計劃著做點小生意度過餘生。
此時貴人王偉忠登門拜訪了，大小S和陳國欽發生摩擦之前，
她們便得到過這位金牌製作人的賞識，被邀請主持節目《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王偉忠又想邀請二人合作，但大小S被陳國欽扣著，
他只得拜託大佬楊登魁與陳國欽交涉，威逼利誘下，陳國欽才同意放手。
大小S重出江湖，組合改名為ASOS，意為成年的徐家姐妹Adult Sisters of Shiu，從歌手轉型主持人。
她們回到綜藝《我猜》當助理主持，給這一檔乏味的節目注入了活力。
讓她們重生的是《娛樂百分百》，
這本是一檔毫無新意的娛樂播報的節目，大小S的到來讓它起死回生。
她們談天說地、互相擠兌、分享無厘頭往事。
她們沒有包袱，模仿過邁克爾傑克遜、成龍、李小龍、動力火車………
《娛樂百分百》一度佔領了黃金時段，姐妹倆搞怪耍寶引得觀眾捧腹大笑。
此後，大小S斷斷續續主持這檔節目十年之久。
四、
大小S的分水嶺出現在2000年，這一年，大S出演了《流星花園》的杉菜，火遍兩岸三地。
在這之後，大S便把事業重心放在了演戲上面。
演員要看臉，為了變得更上鏡，她對自己特別狠。
圓臉不上鏡，她就拼命減肥，她可以24小時穿著束身衣，連續三週每天只進食一根香蕉。
面板黑黃是弱點，她盯上了可以讓膚色變得慘白的抗凝血劑——這是一種讓凝血功能下降的處方藥。
一頭秀髮是美女的底氣，為了防止摩擦讓頭髮受損，
她睡覺都要把頭髮撥到胸前，任何人都不能觸碰到她的秀髮。
2004年，大S拍攝電影處女作《疑神疑鬼》，躋身當紅女演員行列，之後片約不斷。
2007年，出演《轉角遇到愛》，斬獲白玉蘭獎最佳女主角。
隨後出演電影《保持通話》，獲得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提名，
主演偶像劇《泡沫之夏》，一頭海藻長髮，氣質疏遠又溫柔的她令人印象深刻。
而後她出演《大內密探靈靈狗》，《龍鳳店》，打通了喜劇的任督二脈，迎來了演戲生涯的小高峰。
《劍雨》中她飾演變態女殺手，打破了過往形象的桎梏，雖然是女二號，卻是她演技的高光時刻。
千禧年前搞笑耍寶的她已經被人淡忘。
站在觀眾面前，她不再是主持人徐熙媛，而是演員徐熙媛。
在告別主持人身份之前，她做了一件事情——安頓好妹妹。
《娛樂百分百》時期，小S還是個小呆子，她不怎麼講話，喜歡躲在大S身後做鬼臉。
調動氛圍、搞笑耍寶、賣弄口條這些事情都落在大S肩上。
可是大S要走演員路線了，要立端莊溫柔的人設，
小S只得嘗試著讓自己放開點，展現幽默，努力逗觀眾笑。
等到2004年，大S正式踏入演員行列，小S也修煉好了。
2004年1月，王偉忠找蔡康永做一檔新節目，
蔡康永希望自己的搭檔能夠是小S，正是因為看到了煥然一新的她。
在姐姐的鼓勵下，小S接下了《康熙來了》，這是小S事業的高潮，
她是毒舌小魔女，憑藉著犀利而無厘頭的風格征服了兩岸觀眾的笑點。
主持《康熙來了》第二年，小S榮獲金鐘獎綜藝節目主持人獎。
作為綜藝怪誕，她狂放不羈，百無禁忌。
她講著顏色笑話，撫摸男嘉賓的胸肌，坐政客的大腿，關心文人的前列腺。
從做鬼臉的丑角變身火辣性感的女神，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主持一姐。
五、
小S在感情裡可沒有那麼囂張跋扈。
她是雙面人格，一面是開放前衛，一面是保守傳統，在感情裡，她總是默默吞嚥苦楚。
18歲時，小S遇到了24歲的黃子佼。
SOS剛出道便上了他的節目，這個男人風趣幽默，很會主持，讓姐妹二人崇拜無比。
一個冬夜，小S與黃子佼一同參加一個戶外活動，
寒風簌簌，小S冷得瑟瑟發抖，黃子佼見狀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S身上。
小S少女懷春，把小心思告訴了姐姐，
大S連忙支招，教她在口袋內塞感謝的紙條，黃子佼若有心便是“懂得都懂”。
小S照做，黃子佼心領神會，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確立了關係。
小S深陷這段感情無法自拔，
當時小S不願意去日本發展，進而和經紀公司鬧矛盾，也有黃子佼的因素在。
她已在內心私定終身，一天到晚想著做黃太太。
而美夢破碎在1999年，黃子佼與小S之間有了嫌隙，
他不喜歡小S和姐妹去夜店鬼混，但小S貪玩，跟著小姐妹范曉萱紋身、眉環、臍釘，樣樣都來。
那一年黃子佼與曾志偉的女兒曾寶儀一同主持節目，兩個人眉來眼去，看對了眼。
當時媒體爆料二人暗生情愫，但他們都否認了，也向小S解釋過，然而小S半信半疑。
終於，黃子佼忍不住向小S打了一通電話，
他支支吾吾說著兩個人不合適，小S瞭然於心，放下電話，埋頭痛哭。
再後來，小S依舊對黃子佼念念不忘，幻想著重歸於好，
直到2001年港媒拍到黃子佼與曾寶儀共度春宵，小S才徹底死心。
2004年，小S被拍到與一名男子單獨吃火鍋，這個男子正是小S後來的丈夫許雅鈞。
許雅鈞是哥倫比亞大學的高材生，多金帥氣，他剛剛回國，正在追求小S。
然而，小S起初對他並不感興趣，還在心裡翻他白眼，
因為許雅鈞喜歡穿浮誇的蛇皮褲，還送了她瘮人的娃娃當生日禮物。
《怪物史萊克2》上映，小S想看，剛從美國回來的許雅鈞二話不說就答應。
電影開幕後，許雅鈞的手包住了小S的手，
曖昧開始升溫，可是小S轉頭過去卻發現許雅鈞已經睡死了。
這偏偏打動了小S，她覺得這個男人這麼累也能陪她屬實不錯，便答應了他。
雖然兩家人已經見過面，但徐母不希望女兒太早嫁人，她對小S說說：
“徐熙娣，你要談戀愛可以，可別給我結婚生子，尤其是未婚生子，我可沒那麼開明。”
可小S著急結婚——康熙做客的幾位大師都斷言小S會晚婚晚育，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怕大師的話應驗。
為了讓兩家人同意他們結婚，小S與許雅鈞商量不再做避孕措施。
2005年，小S懷孕了。
許雅鈞在徐母面前痛哭流涕，真情備至，徐母這才答應了二人奉子成婚。
同年9月9日，小S與許雅鈞領證結婚，這一年小S才27歲。
2006年，大S正在偶像劇裡扮天真爛漫的少女，而小S已經生下了大女兒許曦文，談起了“媽媽經”。
沒過多久小S就開始後悔沒聽媽媽的話。
從呱呱墜地到綠葉成陰，重男輕女一直在禍害她。
公婆想抱孫子，小S連生兩胎女兒，
在懷第三胎的時候，公婆讓她嘗試了很多求男寶偏方，但鑑定結果還是女兒。
小S壓力很大，她悄悄躲進廁所裡哭，寫日記宣洩負面情緒，
這個孩子的到來不被期待，她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她。
許雅鈞常常流連花叢，她總能琢磨出一套阿甘話術替丈夫開脫。
許雅鈞夜店尋歡，她說：“難不成以後都要進出兒童樂園，才不會被你們誤會嗎？”。
許雅鈞左擁右抱，她說：“夜店裡很吵啊，貼耳摟腰熱聊怎麼了嘛？”
許雅鈞與嫩模貼面熱吻，她說：“我老公就是喜歡招呼朋友，女生我也認識。”。
許雅鈞投資的麵包店被發現濫用人工香精，也是小S一個人站出來道歉，承受輿論的刁難。
她是個卒仔，外表強悍內心窩囊，
直到被苛待才長大成人，還在網上演恩愛夫妻的劇目。
而大S雖然同樣情路坎坷，但顯然瀟灑得多，起碼主動權永遠在她手上。
六、
剛出道時大S便和范瑋琪的現任老公陳建州談了戀愛，
因為性格霸道，她被陳建州稱作“野蠻女友”。
與韓國男星具俊曄也有過一段情，但因為男方經紀公司干涉，就不了了之了。
一部《流星花園》讓她盛開了的兩朵桃花。
杉菜愛上了道明寺的表哥——藍正龍戲份不多，但顏值很高，作為顏控的大S倒追他。
然而他是大直男一個，大S對他嬌嗔撒嬌，他也無動於衷，還會說：
“你再用這種語氣講話試試看！”
大S錄完節目想讓他來接，正在運動的他直接拒絕了。
一次次掃興，只能證明人家沒想花心思維持感情，自然而然就散夥了。
2005年5月，大S與藍正龍官宣分手，同年7月，周渝民發生車禍。
得知事情後，她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二人隨之坦露情感。
大仔戀羨煞旁人，兩人常常被拍到一起逛街、吃飯、相互探班，
大S喜歡把頭靠在仔仔肩上，他們談起戀愛好像在演《流星花園》。
2008年，兩個人宣佈分手了，有傳言是因為大S逼婚。
在這兩段感情裡大S都是迅速抽身，再痛苦也不會回頭找，別人來找也不會接受，
她清醒地知道一段感情到了分手的地步， 不可能更好。
大S與汪小菲第一次見面是好友安以軒的生日宴上。
汪小菲穿著西裝走到大S旁邊搭訕。
“聽說你手受傷了？”
“對啊，整隻手殘掉。”
“我的小拇指也是。”
“你左手小拇指又沒有用途，我是整隻右手都殘廢了。”
“說得也是。”
大S早就識破這個人是在故意蹭話，但是被自己嗆聲了，他還能繼續接話，還聊得這麼開心，也是挺有趣的。
一個操著硬朗的北京話，一個說著軟糯的臺灣腔，竟然一見如故，
聊到了賓客闌珊時，聊到盡興處，大S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那時候的大S埋首於工作，覺得婚姻是沒有必要的，
可是和汪小菲第一次見面，她便萌生了“我一定會和這個男人結婚生子”的感覺。
見面三次，她和小S說自己遇到了一個想嫁的人，見面四次，她和這個男人結婚了。
從初見到結婚，僅僅過了七七四十九天。
把重心全然放在家庭上，為了懷孕，吃素十幾年的她，開始吃葷調理體質，還打了催卵針。
直到婚後第四年，她才懷上孕。
那個曾經說著“要麼瘦，要麼死”的女明星腰上長出了游泳圈，
四肢臃腫，面部腫脹，側躺看著電視機裡的倒影，她覺得自己像只海狗。
懷第二胎時，她胖到了160斤，怕被人看到，她便不願意出門。
生這個孩子時她突發癲癇，差點把命落在產房。
可她篤定自己是幸福的，因為汪小菲把她寵成了小公主。
上《幸福三重奏》的時候，她說“吃蝦一定要男人幫你剝”，被觀眾炮轟一把年紀還公主病。
汪小菲立馬護妻，回懟網友對女性太苛刻，還說男人討心愛的女人開心再正常不過。
迄止都是大S的角度，坦率如她總把這段婚姻描述得很幸福，
可依舊有人唱衰這段婚姻，因為bug實在太多。
比如說婚禮當天狂風呼嘯， 混亂無序，扯出一堆官司，毫無浪漫可言。
比如說丈夫與王思聰對罵，被炮轟是假富二代。
比如說婆婆張嵐生意走到窮途末路，搖身一變成為帶貨女主播，全網都在嘲諷汪家兜裡沒錢了。
比如說大S不適應北京的氣候，帶著孩子住在臺灣，與丈夫分隔兩地。
到這麼荒唐的婚姻走過了十年，今年，他們傳出了婚變。
6月5日早上，臺媒報道大S正在辦手續，而後經柴智屏證實了大S的離婚意向。
導火線是6月5日凌晨，汪小菲吐槽臺防疫措施，
順便炫耀自己在內地的生意紅紅火火，在對岸的卻是一片慘淡。
汪小菲的耿直髮言讓大S騎虎難下，她被兩岸網友追著罵。
對於離婚傳聞，汪小菲迴應自己並不知情。
6月5日中午，汪小菲稱自己因為擔心家人，說了過激的話，似乎在向大S求和。
親朋好友也都在勸和不勸分，徐母兩度發聲都表示在讓大S消消氣，考慮一下孩子，顧全體面。
大S經紀人廖瑋琪也說：“夫妻倆就是吵了一架，哪對夫妻不吵架？沒什麼事。”
大S一向果敢倔強，不會輕易說話，決定了就是八頭牛也拉不住，
網友都在等離婚官宣，這件事的進展是撲朔迷離。
這不禁讓人猜想，難道大S也終究與母親、妹妹一樣，在婚姻裡選擇了隱忍？
直到8月10日，徐媽出來幫兩個女兒收尾，說大S跟汪小菲和好了，小S很冤枉。
七、
姐妹二人都算為婚姻犧牲很多吧，一個為婚姻委曲求全，一個為婚姻犧牲事業。
屬於大小S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了，如今她們的新聞板塊，總是滿地雞毛。
“四十不惑”在她們身上好像反了過來，姐妹倆不約而同陷入了中年危機。
幾乎是從結婚開始，大S就退出了影視圈。
為了生孩子，美容大王暴露醜態，事業幾乎停滯，
再想拍戲時，接到的竟是媽媽的角色，最誇張的是讓她演王大陸的媽媽。
而伶牙俐齒的小S也處於主持人生涯的瓶頸期。
當初姐姐離開了，她還能遇蔡康永，可蔡康永離開了，她就無所適從了。
2016年《康熙來了》停播後，她獨當一面主持脫口秀節目《姐姐好餓》被評“太尷尬”、“撐不住場”。
參加真人秀《姐姐們的花店》被痛批“情商低”、“不幹活”。
幾度試水內地綜藝都以水土不服告終。
她只是延續了一貫的膽大妄為的主持風格，可網友群情激奮，把她定義為沒有“教養”。
婚姻與事業都混混沌沌，她身上的活力已經消耗殆盡。
一次次挫敗感讓她應接不暇，她時常在網上發小影片，影片裡的她喝得半醉不醉在掏心掏肺。
8月1號，她因為自己的發文，被扣上“雙面人”的帽子。
自己與女兒的代言都丟光了，接近涼透的她接下來的路會如何走，我們不知道。
8月5號，網友們等著她的道歉迴應，等來的是一個自我宣告，但是網友的回覆不買賬。
如今徐媽幫著收尾，但依然改變不了什麼。
大小S巔峰時刻風頭無二，可花開花落自有時，人亦是如此，
一個清醒半生，一個糊塗半世，兜兜轉轉竟一起走進了混沌中年。
還好她們是兩生花，有一生一世糾纏的緣，在這非黑即白的人世間，能夠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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