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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心計: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嫡女心計: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說做就做,葉唐氏為葉慕靈掖好被角,便回到了正廳,著人帶來了劉姨娘母子。

“給夫人請安”劉姨娘率先躬身行禮,自今天她看見葉夢瑤穿著羽衣回來,便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再加上最近極為寵愛他的侯爺也沒有去她那,她便知道事情不好,無奈剛要詢問自己的女兒,卻被葉唐氏叫到了正廳,她也不好當著葉唐氏的親信——劉嬤嬤的面再細問,也就只能自己猜測了。

不料,葉唐氏沒有理她,而是氣勢凌人的對著葉夢瑤一怒“葉夢瑤,你還不給我跪下!”

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劉姨娘見此,立即討好的向葉唐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遙遙年齡還小,是不是哪惹您生氣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計較。”

葉唐氏直視葉夢瑤,銳利的目光帶著雷霆之勢,到底是上過戰場的女人,讓癱坐地上的葉夢瑤更是顫顫巍巍的出了身冷汗。

葉唐氏餘光撇了眼討好的劉姨娘“我準你說話了嗎?怎麼?我執行家法也輪得到你一個姨娘插嘴!”

劉姨娘大驚,連忙跪在地上,拿出多年來慣用的手段,裝柔弱!只是似乎搞錯了物件“都是妾身的不是,平日裡總是和老爺在一起,妾竟忘了規矩。”

嫡女心計: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葉唐氏嗤笑兩聲,哼,好一個劉姨娘,居然以為抬出鎮遠侯的她就怕了,這話不就是暗諷她拿腔作勢嗎,明著倒是很虔誠的認錯,實際是告訴她,你已經失寵了,老爺如此疼愛我,都不用這些子規矩來要求我,你居然還敢找我不痛快!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就在這跪著吧,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過錯!”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了劉嬤嬤監視著她們。

劉姨娘沒有想到這葉唐氏今日是如此強硬,不由得後悔沒有事先找人通知老爺,如今由著這劉嬤嬤監視,更是想偷點懶都不成!

劉姨娘不知道的是,自此之後,她的麻煩會越來越多,誰讓她被當家主母惦記上了呢~

此刻的葉慕靈正躺在床上,聽著守夜的兩個丫鬟在外間均勻的呼吸聲,想必是今日把她們也累壞了。

只是她,卻依舊輾轉難眠,緩緩起了身,倚在床頭,仔細的思索著今日宮宴上發生的事,自己同那澤國公主的比試,可謂是出盡了風頭,雖然離她成婚還有幾年,可是日後難免會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要如何才能避免為他人操控的命運呢?

就在葉慕靈沉思的時候,卻被敲門聲擾亂了思緒,披上外衣,她走到門前,仔細聽了聽動靜,確定沒有不妥,這才推開了自己的屋門,張望了下四周,卻不見人影,只是當要關門的剎那,卻發現地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頁紙張,上面壓著一

嫡女心計: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只精緻的玉瓶。

月光照射在玉瓶上,發出了瑩瑩的光芒。

葉慕靈緊了緊了肩上的外衣,躬身撿起了地上擺放的極為整齊的東西,而後走到內室,點亮了燈火,翻看起來,細細看了下紙張上的內容後,她便凝起了雙眉,這竟然是她要浮生去查的東西!

除此之外,上面還記載了一個她從未聽聞的國家,烏茲國!除了詳細的闡述了烏茲古國慣用香料,在用香取香之上造詣頗高,更是細緻的記錄了烏茲古國滅亡的細微過程。更重要的是,葉慕靈發現,導致烏茲古國滅亡的最直接因素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五年前,自己的父親受乾帝之命,出戰邊疆,與這個慣用香料,巫術的小國相戰,而父親和年僅12的嶽王世子兩面夾擊,直接的導致了烏茲古國的滅亡!

而那羽衣上的香料,單獨看來並無大礙,只是一旦遇到龍誕香,那麼便會周身痛癢,在經過不斷的撓抓之後,周身會呈現出紅色的血絲,而此時,若是得到救治,便還不算嚴重,若是不加救治,再遇上大戶之家慣用的桂花香,那麼這一身的傷痕便別想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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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妄自聰明的劉姨娘,都已經成了別人的利器,還不自知,不過想來,就算她知道,想必也是甘願的,能除了她這顆擋路石,何樂而不為?

放下手中的資料,拿起那隻極為眼熟的白玉瓶,不出所料,瓶底依舊刻著一個城字!

想來,葉慕靈便有了思緒,能有如此勢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獲得如此詳細的資料,權勢一定不低。再加上那隻白玉瓶,很明顯,是那個妖精般的男子。

只是,她是如何得知自己想要調查的事情呢,還有他為何要把這些東西給她,這兩次他不正常的出手,又是為了什麼?

再三仔細看過之後,她把那些資料一一燒燬,冷淡無波的雙眼也陷入了迷茫。“烏茲國?難道烏茲國是幕後黑手,可是烏茲滅國,又是何人在背後操控?”

精緻的白玉瓶被葉慕靈放在手中仔細把玩,看著不早的天色,她也終於在迷茫之中睡了,等待著明日,鎮遠侯追查羽衣一事。

次日清晨,葉慕靈打點好一切,便前往正廳,想要看看鎮遠侯如何置辦羽衣一事,而劉姨娘又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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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正廳,卻見劉姨娘正跪坐在地上,緊緊的拽著鎮遠侯的衣襟“老爺,真的不關臣妾的事啊?臣妾怎麼會在羽衣中做手腳?”劉姨娘哭天抹淚的說道,那神情中的冤屈連葉慕靈都要信了。

“若不是你做的手腳,那為何遙遙穿了這羽衣後會變成這個樣子!”鎮遠侯抽出被劉姨娘拽著的衣襟,不相信的說道!

“這…。這羽衣怎麼會穿在遙遙的身上?臣妾怎麼會害自己的女兒?”劉姨娘焦急的辯解

葉唐氏聽了這話,揪起劉姨娘的衣領“那麼。你便可以害我的女兒?”

劉姨娘更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和此時的葉唐氏相比,郝然一個是小白兔,一個是母老虎!

“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若是真要害大小姐,也不會在羽衣上做手腳啊,誰都知道這羽衣是妾身送給大小姐的!若是大小姐出了事,妾身自然難逃干係。”劉姨娘就是劉姨娘,很快便找到了反駁的理由。

鎮遠侯聽了這話,不禁也開始懷疑,這劉姨娘應該沒有這麼蠢,那麼,到底是誰要害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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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唐氏這一巴掌讓劉姨娘呆愣了好一會,隨即爬起來撲向鎮遠侯,“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老爺~”

因著昨夜跪了一宿,劉姨娘的腿已經不大好使了,撲向鎮遠侯的時候反倒是踉踉蹌蹌的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鎮遠侯一邊攙起劉姨娘,一邊轉頭看著葉唐氏“欣兒…這…。嘜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

葉唐氏聽後,登時火冒三丈,一手猛的一拍桌子,一手掐腰,潑辣之氣盡顯“不行!她必須拿出個說法!不然我絕不會善罷甘休!”饒是鎮遠侯也有些招架不住此時的葉唐氏。

劉姨娘見此,明白鎮遠侯是靠不住了,不過幸虧她提前有安排“夫人,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如今先不論遙遙這衣服是怎麼來的,單是她這一身的傷,便已經遭了天大的罪了啊。妾身怎麼會害自己的女兒呢。”

站在門外的葉慕靈靜靜的看著劉姨娘的辯論,好一個先不論這身衣服是怎麼來的,居然妄圖以此來掩蓋葉夢瑤竊衣一事!想的到美。

葉唐氏是不會這樣放過她的,斜著眼睛瞪了鎮遠侯一眼,鎮遠侯立即鬆開了劉姨娘,劉姨娘再次跪坐在地上。

嫡女心計: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葉唐氏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姨娘“你不要用你的好女兒來說事,我說過了,今日你若是拿不出個說法,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任你說破天也沒有用!”

劉姨娘扭捏作態了半響,終於恍然大悟起來“啊!老爺,妾身想起來了,這羽衣妾身是命趙姨娘的丫鬟送給大小姐的,會不會…。”劉姨娘做不敢言語的樣子偷偷看了眼鎮遠侯。

“此話當真?”鎮遠侯忙站起來走到劉姨娘跟前,而後詢問的看向葉唐氏。

葉唐氏皺著個眉頭,沒有言語。

劉姨娘見機馬上說道“夫人,您不信可以叫來那個丫鬟,相信大小姐還是有印象的。”

葉唐氏很快便著人叫來了趙姨娘和那個丫鬟,趙姨娘不知所以“哎呦~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這麼大的動靜!”

葉唐氏避過趙姨娘,直接看向身後的丫鬟“劉姨娘給大小姐的衣裳是你給送去的?”

丫鬟顫顫巍巍地答道“是…是奴婢給大小姐送去的。”

“劉姨娘!你給大小姐的衣裳為何著趙姨娘的丫鬟送去?莫不是你身邊的丫鬟都死絕了?”葉唐氏緊緊追問道

嫡女心計:突如其來的凌厲,讓本就疲憊的葉夢瑤癱坐在地上

“夫人啊,當時妾身本是和錢嬤嬤要親自給大小姐送去的,卻不料半路時,妾身突感不適,正巧遇見了趙姨娘的丫鬟,便差她給大小姐送去了。”劉姨娘說的那叫一個聲情並茂,讓葉唐氏一時抓不到她的把柄,可是這也不能代表了她就是無辜的。

葉唐氏繼續審問那個丫鬟“衣裳裡的香料可是你放的?”

丫鬟偷偷瞄了一眼劉姨娘,看見劉姨娘的眼色猛的低下頭去“是。是趙姨娘指使奴婢做的。老爺饒命,夫人饒命啊~”說著,拼命的磕起頭來。

最近過的本就不滋潤的趙姨娘聽了這話,立時臉色蒼白“你這個賤蹄子你說什麼?好啊,你!居然吃裡扒外。”說著,轉身揪住那丫鬟的耳朵。

葉慕靈清楚的看見那丫鬟再次把視線投向了劉姨娘,想必是被劉姨娘收買了,不過,既然她甘願背下這口黑鍋,想必是有什麼把柄被捏在了劉姨娘的手裡。

就在葉唐氏想再細問之時,那丫鬟卻突然爬起來,奮力的撞向廳內的柱子,鮮血順著柱子流淌下來。

丫鬟自盡而亡了,只是,雙眼始終沒有合上,透漏著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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