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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聽說你家的錢快被你那哥哥敗光了?”“關你什麼事!”

故事:“聽說你家的錢快被你那哥哥敗光了?”“關你什麼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蘇文玥的笑容僵在臉上,然後氣得跺跺腳,只能又回頭找沈顏和陸福柔了。

百花樓裡,沈顏和花掌櫃僵持著,然後沈顏突然拍了張銀票出來。

“小姑娘,就算你給我錢,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花掌櫃說道:“做生意要講誠信的,更何況,你給的也比不過沈氏胭脂!”

“後面那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蘇文玥不滿地嘀咕一聲,又說道:“大不了我的零用錢也加上!”

沈顏攔住她,對管事媽媽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剛剛那位孟掌櫃的事。”

“這……”管事媽媽有些猶豫,陸福柔立馬說道:“掌櫃的,我們也不是讓您做什麼為難的事,不過是想打聽打聽那位孟掌櫃,日後也好交個朋友,你這可是做好事,不是嗎?”

“還是你這丫頭招人喜歡!”花掌櫃收了銀票,這才說道:“你們算是問對人了,別看孟娟現在混得不錯,當年也不過是我們這裡的燒火丫頭,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趕了出去……不過,她倒是有幾分小聰明,做事也利索,要不是家裡有個扶不上牆的弟弟,說不定早就能嫁個好人家了!要我說,你們想討好她,別的都沒用,她這個人只看錢!”

這倒是真話,陸福柔和沈顏對視一眼,表示贊同。蘇文玥卻按耐不住,說道:“她是有多缺錢!錢有那麼重要嗎?”

“我的姑奶奶,你說錢重不重要!”花掌櫃白了她一眼,又說道:“不過這個孟娟倒是情況特殊,她有個弟弟,孟娟的錢都被他輸光了,偏偏他又是他們家唯一的命根子,孟娟也只能拼命賺錢填補他這個爛攤子!”

“我們瞭解了,多謝花掌櫃。”沈顏三人也告辭離開。

“現在怎麼辦?”陸福柔問:“你剛剛打聽孟掌櫃……是有什麼打算嗎?”

蘇文玥也看過,問道:“將她綁了?”

沈顏搖搖頭,“小打小鬧根本影響不了沈鈺珊,我現在是明白了,要麼不做,要麼狠狠一擊……”

陸福柔和蘇文玥面色都變得嚴肅起來。

沈顏又問道:“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很壞?”

“當然不會!明明是他們使壞在先!”陸福柔微微笑道:“況且,我知道你做什麼心裡都是有數的,只要你沒有危險就好。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站在你這邊!”

“還有我還有我!”蘇文玥也立馬舉手表態:“沈鈺珊可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才不要對敵人心慈手軟,你要做什麼,帶上我!”

“好!”沈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讓兩人側耳過來,低聲說道:“那你們幫我一個忙……”

“這樣就可以了?”蘇文玥問。

沈顏點點頭,說道:“放心,胭脂盛會後,我必要讓沈氏付出代價!”

三人商議了一番,但沒有花魁的問題還是沒能解決。

“大不了我們自己上!”蘇文玥說完,又有些失落,“可惜我臉上這疤還沒好……”

“你不行。”沈顏直截了當地拒絕。

“沈顏,你嫌棄我?!”蘇文玥氣憤地瞪著她。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沈顏白了她一眼,解釋道:“這次比賽雖然比的是胭脂,但除了胭脂要好,介紹的人長得好看,還需要會上妝,會搭配,總之審美能力必須一流,才能在現場完美地將胭脂展示出來。又不是光靠罵人就能讓人家賣胭脂的!”

蘇文玥小聲辯解:“我也不只是會罵人……”

“還會咬人?”

蘇文玥:“……忘記這件事,我們還能做朋友。”

“這麼說來,果然還是各大樂坊的頭牌最為合適!”陸福柔說道:“她們都是自小和胭脂水粉打交道的,我們現在開始學也比不上她們呀!”

“可現在頭牌都被沈氏胭脂僱走了,足足九位頭牌啊,這次沈氏想不出風頭都難!”蘇文玥嘆了口氣,隨口說道:“沈鈺珊真是烏龜吃煤炭——黑心王八,想這麼一招!現在除了醉仙居哪兒還有頭牌呀!”

“你說什麼?”沈顏抓住她,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沈鈺珊是王八……”

“後面的!”

蘇文玥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但還是老實地說道:“現在除了醉仙居……”

“對!就是醉仙居!”沈顏撫掌笑道:“醉仙居還有頭牌呀,而且還是全洛陽最有名的頭牌!”

蘇文玥和陸福柔對視一眼,說道:“你瘋了吧,醉仙居可都是……都是男的啊!”

“我當然知道,當我想過了,我不擔心千金笑的胭脂會輸給沈氏,但是現在沈氏請了那麼多頭牌,一開始就壓了千金笑一頭,就這樣輸了,我不甘心!醉仙居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沈顏做了這個大膽的決定之後,整個人反而興奮起來,“原本這只是迫不得已的選擇,現在我卻覺得這或許是唯一能打敗那麼多頭牌的辦法,我問你們,九大頭牌和如玉公子同時朝你們招手,你們選哪個?”

蘇文玥和陸福柔再次對視,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必須是如玉公子!”

“那如果他笑著讓你們買胭脂呢?”

蘇文玥和陸福柔想了想那個畫面,然後一齊嚥了口口水,齊聲道:“買!”

為了見到如玉公子,沈顏在蘇文玥的幫助下,成功堵到了陳小姐和楊小姐。這兩位小姐痴迷於如玉公子……的琴藝,眾所皆知。

“什麼,你們想讓我們將明日聽如玉公子的彈琴的機會讓給你們?憑什麼?”

沈顏將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她們面前。

陳小姐和楊小姐對視一笑,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

陸福柔立馬上前打圓場:“兩位小姐行個方便,我們……對如玉公子甚是仰慕,若是明日見不到他,只怕死了也不甘心呀!”

沈顏剛覺得這也太扯了,卻不想陳小姐和楊小姐不僅信了,還立馬對陸福柔的態度親熱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說道:“這位妹妹,我們的心是一樣的,但我們對如玉公子的喜愛不容玷汙!別說銀子,便是千金萬金,也難買吾之心頭愛!你可懂?”

陸福柔感動得直點頭,卻被蘇文玥一把推開。

“陳青青,楊素素,你們裝什麼裝?一個兩個一聽樂師彈琴就打瞌睡的傢伙,聽如玉公子撫什麼琴?不就是看臉?膚淺!”

蘇文玥和她們一起上過知名樂師柳先生的課,對她們的糗事一清二楚。

“我們就看臉,怎麼了?總你臉都爛了好!”陳小姐反擊。

蘇文玥眼神暗了暗,但隨即毫不在乎地仰起頭,說道:“看臉能當飯吃?陳青青,你在繼母手下討生活不容易吧,我看你連如意閣的新款首飾都沒買,也不怕乞巧節被人笑話?”

“還有楊素素,聽說你娘辭退了府裡的繡娘,又辭退了府中的廚子……你們家的錢都快被你那哥哥輸完了吧?”

“關你什麼事!”楊素素被她戳中心中最難堪的事,氣得滿臉通紅。

“不關我的事,但是你最好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出嫁的時候嫁妝還剩多少!有點錢還是攥在自己手裡吧!”

楊素素咬著嘴唇,最終還是將手中的醉仙居的木牌丟下,拿起銀票走了。陳青青見狀,也同樣留下木牌跟著走了。

“文玥,你好厲害啊!”陸福柔高興地收起木牌,又忍不住說道:“不過,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無法和這些小姐們交好了,你這樣她們得多恨你啊!”

“恨就恨唄,反正我也不喜歡她們虛偽的樣子!”

沈顏意外地看了蘇文玥一樣,總覺得她剛剛的話不單單是為了諷刺她們,而且她還特意提到嫁妝,這應該不是她短時間內願意提起的話題吧。

蘇文玥沒好氣地解釋道:“陳青青一直被繼母剋扣例銀,明明過得很拮据還故意裝得花錢大手大腳,還有楊素素,她不是嫡女,我聽說她嫡母給她相看了一個窮舉子,她又沒什麼嫁妝,手上不留點錢,日子怎麼過得下去!”

蘇顏點點頭:“但願她們能明白你的好意吧!”

“誰稀罕!”蘇文玥冷哼一聲便走開了。其實她還聽說,那個窮舉子家世清白,品行端正,還年輕有為……更重要的是,他們誠心求娶楊素素,所以不惜以全家錢財作為聘禮才讓楊家點頭。

想到這兒,蘇文玥心中更加失落,她雖然一向沒心沒肺慣了,但偶爾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還是不免感到彷徨。

若是當初和自己定親的是父親選的那個窮武將……

咦,窮武將?蘇文玥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記得那個武將好像是姓什麼來著……姓周!

“我娘喊我回家吃飯了!明日再會!”蘇文玥拔腿就往家裡跑,然後直奔書房,抓著蘇文琛急匆匆地問:“哥哥,上回那個爹的故人之子……就是本來要和我定親的那個,那個武將,叫什麼來著?”

蘇文琛一頭霧水,在蘇文玥的急切催促下,才說道:“你是說阿堯?”

“什麼堯?”

“他姓周。”

蘇文玥急得語無倫次:“周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呀!”

蘇文琛無奈搖頭:“姓周名堯,周堯!”

周堯!

原來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

蘇文玥羞澀低下頭,說道:“原來我們這麼有緣……”

蘇文琛瞥了她一眼,一盆冷水潑了下來:“有緣也是孽緣,當日你瞧不上人家,現在人家馬上就定親了,你可別胡來!”

“定親?!”蘇文玥臉色一白,頓時如同晴天霹靂,直接將她劈得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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