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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連續4年做怪夢,醒來我發現自己在深宅大院,身邊都是古人

故事:連續4年做怪夢,醒來我發現自己在深宅大院,身邊都是古人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自十四歲開始,我就做這個夢。這並不是一個噩夢,但,是一個持續的、怪異的、相似的夢。

夢裡一個長著潔白翅膀、頭頂金色光環的小正太跟我說:“簡童,你福澤深厚,上頭特地派我來實現你一個願望,你有什麼願望?”

開頭幾年,我沒有同他講話,醒了之後也只是暗自發笑,青春年少的,有願望自己去努力,何必藉助於天使?到十八歲,漸漸明白,有些願望不是努力就可以實現的。比如,我拼了命地想考進X大,結果卻因一分之差與他失之交臂。為什麼是一分呢?如果是十分二十分,我心裡會好過的多。

晚上,天使正太又問我:“簡童,你福澤深厚……”他還沒說完,我就大哭著叫道:“我要去一個沒有高考,沒有大學的地方宅一輩子!”

我一定是叫得太歇斯底里了,因為天使正太一副被嚇到的模樣,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金粉撒到我頭上……

然後我發現,我他媽的不是在做夢。

1

正是春光明媚的好時節,天空藍的像是用水彩顏料畫出來的,和煦的風溫溫柔柔地吹拂在臉上,鼻尖嗅著淡淡的花香,如果這時面前擺一本小說書,手裡再捧一杯咖啡,就perfect了。

“田兒,又在發呆了!”桑田的大娘,不,現在應該說是我的大娘了,不滿地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恨鐵不成鋼地說,“成天不知道在想什麼,魂不守舍的。”

我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她趕忙伸手把我的臉皮擼平,“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笑得這麼誇張,皮鬆了就不好了。”

看吧,從古代開始,女人就這麼注意保養。但是,娘啊,我才十八歲,青蔥水嫩的年紀,就算笑得花枝亂顫也不會松到哪裡去吧?

一個月前,我因為許了一個隨性的願望,被天使正太送到了沒有高考、沒有大學的古代,而且身份變成了宣城太守桑家失蹤多年的三小姐桑田。我發誓,我真的是在睡眠不足、傷心難過、頭腦不清的情況下隨口發洩了一句,做夢又不要錢,講話又不要錢,天使正太還當真了,而且他還真有這樣的能力!早知道他說的福澤深厚是真的,我應該許願進X大的。嗚嗚嗚,好後悔!

剛來的時候,我還挺高興的。太守家耶,一個州郡的最高行政長官啊!我立馬想起古裝電視劇裡的官家小姐,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隨便一件首飾就是珍珠、瑪瑙,出入有馬車代步,走到哪裡都有一群丫鬟、家丁伺候著,風光無限啊。

我也確實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我爹有兩個兒子,卻只有我一個閨女,又是自小流落在外,尋回來之後那叫一個疼啊,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我。家裡的大娘、二孃,都是看爹的臉色行事,待我自然也是好的。

我如公主般生活了一段時間,然後就發現——好無聊啊好無聊。繡花,sorry,不會。彈琴,對不起,只會電子的。看書,這個不錯,但是自從我看書被大娘逮著之後,書房就禁止對我開放了。用大娘的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爹既然把你交給我教養,我就要把你培養成一個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

哎,我情願她把我培養成德智體美育全面發展的小家碧玉。

便如現在,她就正在教導我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男人嘛,最喜歡溫順的女人。這溫順包含了兩層意思,一是溫柔,二是順從。但也不能太溫順了,適當的時候野蠻一把,欲拒還迎,最討男人歡心。”

說的真好,我都要懷疑她的前身是某樓的媽媽桑了。

“田兒,你又發呆了。大娘說的你可要記清楚,慕青王爺馬上就要來宣城微服私訪了,你可一定要表現出色,這關係到你的終身幸福,大娘都是為你著想啊!”

“大娘,既然是微服私訪,你又怎麼會知道?”

大娘露出得意的笑容,“有錢想做啥都行。”

2

春雨綿綿,無聲無息地飄落下來。

我扒著太守府的大門不肯鬆手,大娘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語重心長地說:“今天是王爺抵達宣城的日子,你去街上隨便走走,來一個雨中邂逅,一見鍾情。”

大娘,你也是穿越的嗎?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做最後的掙扎,“沒有人下雨還在外面走,王爺會起疑心的。”

大娘望了一眼門外,“這叫綿綿細雨,文人雅士最喜歡雨中漫步。”說完把我往門外一推,又丟給我一把紫色的紙傘。

大門“砰”一聲在我面前關上,我在門上撓了好一陣子,見沒人來開門,只得嘆口氣,撿起紙傘,去雨中漫步。

“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我一邊吟著戴望舒的《雨巷》,一邊慢慢地朝大街上走去。

街上的熱鬧程度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咱宣城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喜歡雨天散步的文人雅士,還清一色都是女的?看她們濃妝豔抹,打扮得花枝招展,我頓時明瞭了,她們都跟我一樣是來雨中邂逅王爺的。

雨下得有些急了,往來穿梭的姑娘小姐們忽然全都“哎喲”一聲摔倒在地上,我嚇一跳,掃眼望去,卻見她們個個倒得優雅至極、風騷無限。

街上忽然安靜了,只聽得到細雨沙沙的聲音。我抬起頭,只見不遠處走來了三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位白衣公子,雨中雖看不清容貌,卻可感覺到一股卓然不凡的貴氣。我想這就是別慕青王爺了。他身後跟著兩個人,一人著黑衣,一人著花衣。我以為穿花衣服的是個女子,待走近了,才發現是個太監。

他們三人目不斜視地走到我面前,對躺了一地的姑娘們看都不看一眼,彷彿她們就是鋪路的鵝卵石。

我凝視慕青王爺,他五官精緻細膩,薄唇微抿,眉目間帶著些許冷談。我的心臟猛然跳動了一下,嘆道,真帥啊真帥啊。

“姑娘,你擋著我們的路了,麻煩讓一讓。”慕青王爺淡淡地說。

這條路本來挺寬的,但現在兩旁都躺著女人就顯得有些逼仄了。王爺這麼一說,我立刻抬腳退到一側,誰知沒注意,一腳踩在一女的手上,她立馬嚎叫起來,我被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就朝後退。尼瑪的,古代的裙子太長了,街上又溼滑溼滑的,我一腳踩到自個的裙角,止不住的就向後摔過去。我本能地抓住旁邊的人,那人被我帶著一起摔倒在地。

我的手肘撞到青石板上,“咚”的一聲,好清脆,我的心也碎了,哇,疼死了疼死了!我一邊嚷著疼一邊揉著手肘,四周的氣氛有些詭異,我突然想起我剛剛抓著的那個人。

不,不可能,沒這麼巧的!

我顫顫巍巍的扭過頭,目光從那人的腳上慢慢移到臉上。哇哇哇,要不要這麼狗血啊?

花衣服的太監和黑衣的侍衛將慕青王爺從地上扶起來,齊聲問:“爺,有沒有事?”

王爺搖了搖頭,把目光移到還坐在地上的我身上。

我訕訕地想起身,但腳一用力就感到一股鑽心的疼,嗚嗚嗚嗚,腳扭到了。我巴巴地看著慕青王爺,他的嘴角似乎動了動,爾後朝我伸出手。

太感動了,皇親國戚的素質就是不一樣。我抓住他的手站起來,站起來之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手也不知道該鬆開還是繼續握著。鬆開吧,我怕我一站不穩又要摔下來。繼續抓著吧,又有揩油的嫌疑。

我瞅了慕青王爺一眼,他也正瞅著我,神色不明。

“你叫什麼名字?”慕青王爺問。

我怔了怔,遲疑了一會兒道:“桑田。”

“滄海桑田?”

“不,我爹姓桑,我娘姓田,所以我叫桑田,沒有你想得那麼詩情畫意。”

“桑太守家的?”

我點點頭。

“好,桑姑娘,回去轉告令尊,宣城的路該修一修了。”

腳站得有些麻了,我單腿蹦躂了幾下,道:“可否麻煩公子送我到附近的醫館?”

3

“沒有傷到筋骨,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謝謝大夫。”

雨還在下個不疼,我站在醫館的房簷下犯愁,我是要皮厚地讓王爺送我回去呢,還是要青蛙一樣蹦回去呢?

這時,花衣服的太監公公道:“桑姑娘,你住在何處,我們送你回去?”

“謝謝,不知……不知……你怎麼稱呼?”本來想說“這位公公如何稱呼”的,轉念一想,人王爺是微服私訪,怎麼能戳破呢?

“我姓年,你叫我年伯,這位,”他指了指黑衣服的男人,“是駱護衛,至於我們主子嘛,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他賊賊地笑了一下。

我尷尬地哼了幾聲,向他們招招手,“你們好。”

年伯一手扶著我,一手打著傘,我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長長的裙子不停地在腳底下掃來掃去,麻煩死了。

我叫年伯等一下,彎下腰將裙子的下襬撕去一大截。站起來的時候慕青王爺、駱護衛和年伯都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我才想起來這舉動在古代不合規矩,忙道:“其實吧,我在江湖上混過一段日子,我們江湖兒女都是不拘小節的。”最後為了顯示我的不拘小節,還特豪邁地哈哈笑了幾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見王爺的嘴角向上揚了揚。

到了太守府門前,我對他們三人拱手致謝道:“多謝各位仗義相助,桑田感激不盡,改天請你們吃飯啊。”

“吃飯?”王爺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忙解釋道:“這是江湖上的一種感謝方式。”

大娘見我扭傷了腳,本來十分痛心接下來的幾天我不能再去“勾引”王爺,但她聽到了謠言後又變得非常興奮,直誇我有本事,有她當年的風範。

傳言是這樣的:太守家的三小姐為接近慕青王爺,把多位競爭對手打倒在地,甚至不惜自扭雙腳,獲得王爺的憐惜和關注。最後王爺被桑三小姐感動,攜手同歸太守府!

聽到這樣的傳言我十分淡定,哎,哪個穿越女沒一兩段傳說呢!

大娘準備了豐盛的禮品讓我去感謝慕青王爺,對於我倆沒有攜手同歸,她感到十分惋惜。

我說:“我的腳還沒有完全好,過幾天再去吧,再說了,我又不知道王爺住在哪個客棧。”

大娘說:“等你腳好了,王爺都要離開宣城了。田兒,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你放心,我已經打聽好了,王爺就住在悅來客棧的天字三號客房。”

又是悅來客棧,它果真是古代最大的連鎖客棧。

於是我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到了悅來客棧,剛到門口就看見大堂裡坐滿了人,女人。她們永遠比我快一步。

我把禮品往櫃檯上一甩,“掌櫃的,麻煩把這些交給天字三號客房的顧客。”

胖乎乎的掌櫃笑了,指了指一旁的桌子,上面堆滿了禮品,“沒問題,不過要等到這些之後。”

我拎著禮品轉到了客棧後頭,天字三號房在二樓,比起現代的二樓可謂是低的很。想我高一那會兒,經常錯過宿舍的關門時間,都是翻牆進去的,熟能生巧,動作相當敏捷。雖然腳還沒有全好,但一點也不影響我發揮。

我把禮品掛到脖子上,噌噌幾下,再哧哧幾下就爬到了窗子邊上。正要往裡翻時,慕青王爺的臉忽然就探了出來,我一下收不住力,臉噌一下就貼了上去,更要命的是,嘴唇正好貼到了他的嘴唇上,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我僵住了,他也僵住了。他的眼睛像黑寶石一樣漂亮,閃著亮晶晶的光芒,我同他對視,手上忽然沒了力氣。就在我要掉下去的一剎那,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拎,把我拎了進來。

我搖晃了幾下,站定身子道:“謝謝。”

“我還以為是隻淘氣的小貓,沒想到是你。”

我把禮品拿下來堆到桌上,十分不好意思地說:“我家裡非要我送來的,多謝王爺送我去醫館,送我回家。”

他揚唇笑了笑,掃了一眼禮品道:“拿回去吧,這些我都不需要,你的心意我心領了。”

“不行不行,我要是拿回去,我大娘又該嘮叨了,我估計都是些補品,你要是不吃就送給客棧。”

“我記得你上次說要請我吃飯的。”慕青王爺緩緩道,挺拔的眉頭向上揚起。

那就是個客氣話,他居然記得這麼清楚,我眨巴眨巴眼睛半天蹦出倆字,“改天。”

4

這時門外響起駱護衛的聲音,“爺?”

“進來。”

駱護衛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年伯。看到我,駱護衛一點都不吃驚,我就說嘛,身為一個保鏢,連主子房裡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還怎麼混?感情他是早知道我一點威力都沒有,所以一直沒有現身。不過,我瞟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親王爺那一幕。想到這,我的臉止不住地燒起來,心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年伯看到我先是“咦”了一聲,然後笑道:“桑姑娘,你是怎麼從那麼多女人中披荊斬棘,進王爺房中的?哎,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你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這麼不好意思啊?”

某些程度上,我覺得年伯的本質就是一個非常八卦的中年婦女,我甚至懷疑他就是大娘買通的。

我咳嗽了一聲,傻笑了幾下跳過這個話題。

“王爺,我該走了,拜拜。”我走到窗邊,打算順原路回去。王爺道:“從大門走吧,我送你。”

我受寵若驚,堂堂的王爺居然說要送我,這震撼比鍾漢良說要送我還來得大。我心裡得瑟了一陣,面子上什麼都沒露出來,特大家閨秀地說:“謝謝王爺。”

王爺一走下樓梯,整個大堂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那些個女人如狼似虎地盯著他瞧,本來欽慕的目光在看到他身後的我時,一瞬間都變成了利箭,嗖嗖地朝我射過來。我眼觀鼻,鼻觀心地跟在王爺身後,亦步亦趨,心裡的虛榮感漫天飛舞啊。

走到門口,王爺道:“就送到這裡了,路上小心,田兒。”

田兒?!是我出現幻聽了嗎?他居然叫我田兒?大堂裡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他也非常認真地看著我,如果不是嘴角洩露的那一絲狡黠的笑意,我幾乎都要以為他是在追我了!

丫的就是在拿我當擋箭牌,我總算想明白了。大堂裡的鶯鶯燕燕無不露出傷心、失望的神情,估計以後都不會來煩他了。

我皺眉,雙臂抱在胸前不滿地瞪著他。他笑了起來,右手食指貼到唇上,又丟下爆炸性的一句話,“這個要怎麼算?”

已經有女人掩面哭泣了,我也想哭了,我想不到堂堂的王爺這麼腹黑。我咬了咬嘴唇,心一橫,把慕青王爺拖到外面攤牌。

“王爺,你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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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經心地說:“你說我想幹嘛?”

好吧,我知道你就是小小的利用我一下,但心裡為什麼會不舒服呢?廢話,誰被利用都會不舒服的。

我道:“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是不是也要幫我一下?”

“說來聽聽。”

“你就跟別人說,你不喜歡我這種女孩。”

他奇怪地看著我,“那我應該喜歡哪種女孩?”

“我怎麼會知道?總之,如果你不表達出這個觀點,我大娘會一直一直煩我來……來……‘勾引’你。”

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我急了,問:“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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