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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好久不見了呢?” “是”

故事:“好久不見了呢?” “是”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有一段時間了。”

“和瑾淵見面了沒有?”

霍楠點點頭。

盧延瞧見她低眉順眼的乖巧樣子,面對著面,一旦安靜,心裡的萬般情緒便顯露出來。她慢慢伸手去握住霍楠的手。

“瑾淵是我看著長大的,早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兒子一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鬧成今天這地步,蘇穆走了,他也離開家裡了,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當時盧瑾淵的那一句“我只是你們盧家領養來的替罪羊,”,是真傷了她的心。

蘇穆出事之後,盧巖一夜白頭,從如日中天的位置上退下來,一直在家等著退休,情緒各方面都顯然不太好,眼下再次看見霍楠,不免悲從心中來,多絮叨幾句。

霍楠看著看著,也覺得難受的很,以前盧巖典型女強人的做派,哪裡會像現在這樣眼神裡面都沒有衝勁,

晚八點,盧瑾淵聽完路橋工程的預算彙報,散會從會議室出來。剛一出門就看見秘書站在門口,對著他小聲說了一句,“盧女士又來了,”

他眉心一皺,知道是盧巖來了,其實這幾年來,她來的次數不少,但是盧瑾淵幾乎沒有見過她,每每都是避開,他到底是沒辦法對盧巖像對著盧家其他人一樣的冷漠生分,可是又做不到以前那般的信任。

剛準備從電梯直接走,就聽見身後有人喊他,“瑾淵。”

一回頭,盧巖站在那,“霍楠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盧瑾淵立刻警覺起來。

“我今天看見她了,和她聊了幾句,”

“進去辦公室說,”盧瑾淵變了臉色,先朝著自己辦公室走。。。。

“有什麼話還請您快點說,我待會兒還有個應酬。”盧瑾淵一邊走一邊說,推門進入辦公室的時候,到底還是微微沒壓住怒氣,“我說過,不管你們要什麼有什麼事情都不要再去打擾霍楠,”

“瑾淵,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今天去見老朋友的時候看見霍楠了,只是同她說了幾句敘舊的話,並沒有說其他的,我不會打擾她的。”盧巖一時間很尷尬。

不可否認,她來找盧瑾淵還是為了盧家公司的事情,雖然已經被他直接拒絕了,可是盧巖還是不忍心看著父親一手建立的事業被家裡旁系的那些親屬全部毀於一旦,盧巖絞盡腦汁地想著該用什麼話來寒暄,

盧瑾淵坐在沙發裡,倒是好整以暇,彷彿就沒想過要找點兒話頭來說說。

盧瑾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一聲不吭。

“你忍心就這樣看著那些門外漢把盧氏徹底毀了嗎,”

面對盧巖這樣的反問,盧瑾淵突然笑了一下,目光也是緊緊鎖著她,“我忍心?您千萬別說這樣的話,當初想把我踢出盧氏的也是你們,想讓我當替罪羊的還是你們,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只是為了自保,我捫心自問,就算是得知了我母親去世的真相,都沒有惡意報復你們,何來的我忍心呢?”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感情,“還有,不要在試圖利用霍楠,在她心裡,你是她的恩師,也是她的長輩,所以我從來都不想讓她知道,當初你介紹她和我認識,也僅僅是因為你家中早已得知她是鄭儒的女兒,”

盧巖皺了皺眉,還是沒有說話。

“她和我在一起之後,那麼努力的去討好你們,可是你們盧家的人呢,把她當做什麼,”

聽到這些話,盧巖簡直覺得自己全身都不自在。

然後盧瑾淵收回視線,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不要再來找我,不管是被毀了還是被別的公司收購,都和我沒關係。”

“從我離開的那天起,就和我沒關係了。”

盧瑾淵眉目緊蹙,抬腿就走,卻在路過盧巖身旁的時候被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盧瑾淵動作不大地甩開,清清冷冷地笑:“我跟你無話可說,我只是怕浪費時間。我也不想和你廢話,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也不想和你起衝突。

不要再來這裡。

更不要出現在霍楠的面前,”

“盧瑾淵,”盧巖皺著眉,最後一次哀求道,“你爺爺和你爸付出所有心血的公司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就算它垮了你也一點不在乎?”

盧瑾淵的心頭一凜,眼神閃了閃,又綻出一個清冷的笑意:“你說呢。”

“好吧,我只是希望你別後悔。”

停車場,盧瑾淵脫了西裝外套丟向副駕,路虎駛出車位,經輔道併入車流之中。

到了霍楠父母居住的小區附近,盧瑾淵把車停在路邊,往小區裡面走了百來米。最後站在霍楠家樓下仰頭盯著三樓的方向發呆。

霍楠坐在沙發上渾渾噩噩的揉眉心,家裡窗簾敞開,她十指捋進頭髮,去窗戶邊給盆栽澆水,先是給吊蘭澆完水,正準備回去重新加水,一瞥眼看見窗戶沒關嚴實,過去正準備關嚴實,就看見樓下站著的那個人,

視線對上,他先笑了,

霍爸爸繫著圍裙,手拿大鍋鏟,恨不得往閨女頭上敲,“又在發呆!關個窗戶都發呆,”

霍楠捂著頭齜牙咧嘴:“真兇。”指著窗外,“那個爸,他來了。”

“誰來了?說什麼呢?”

“那個。。。他來了,”

“誰啊,”

“盧瑾淵,”

霍爸爸立刻伸出頭去看,揮手招呼他,“快上來,一起吃飯,我燒的牛肉,你最愛吃。”

一頓飯很安靜,有時候霍爸爸會說幾句話,大多數關心盧瑾淵最近身體怎麼樣,工作即使再忙都要按時吃飯之類的。

霍楠一直低頭吃飯,收拾碗筷的時候又跟著去了廚房,霍爸繫著圍裙,手拿大鍋鏟,恨不得往閨女頭上敲,“出去給倒杯茶,別再進來添亂了,聽見了沒!”

霍楠嗯了一聲,伸手去找茶葉,齜牙咧嘴:“真兇。”

出去的時候,和盧瑾淵對上視線,他欲言又止,眼神也躲閃猶豫,支支吾吾道:“那個,聽說你和小姑見面了?她沒和你說什麼其他的吧。”

霍楠低頭喝水,半晌沒吭聲。很久後才說:“其他的什麼呢。”

“讓你來替他們說話?”盧瑾淵試探性的開口,這是話裡有話,問句含蓄,核心直接。

霍楠這下認真起來了,放下自己手中的水杯,看著他,“她只是說,希望你不要把他們當做仇人,”

盧瑾淵掐了把眉心,呵的一聲,“她倒是會說話,仇人?”

霍楠多少心裡有些主意索性換了個問法:“你真能對他們下狠心嗎?”

盧瑾淵緘默無語,下意識的伸手摸煙。口袋裡卻空空如也,他要戒菸,直接不帶在口袋裡。忽地一笑,看著霍楠的表情簡直是無奈又無望,“我能,我也想要,我怎麼不想要,我不該對他們狠點嗎。”

霍楠愣了下。

盧瑾淵沉沉呼吸,“別摻和進來,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影響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行嗎,霍楠,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別再摻和他們了。”

霍楠下意識的看了眼盧瑾淵。

他還是先前來的時候的那副表情,眼皮都不掀一下,安靜喝他的茶。可是分明是有心事的,他有心事的時候表情才會這樣嚴肅,

霍楠心領神會,

盧瑾淵也在緩和自己的情緒,等氣氛過了這個尖銳時刻,他才看了眼霍楠,“最近專案進展的順利嗎,”

“還行吧,實驗資料挺正常,都在估算的範圍之內,”霍楠說著說著,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好像從來都沒和他說過自己工作的任何事情吧,眼下他為什麼這麼問。

她捅了捅盧瑾淵的胳膊肘,說:“你這麼知道我最近在做實驗?”

“就這麼隨口一問,你不是工作的大部分都是實驗嗎?”他的反應也快,立刻接上話。

霍楠點點頭,倒也是這個道理。

盧瑾淵食指叩了叩桌面,問:“媽呢?”

“出去和同學聚會。”

“這週六不是常真和周堔家孩子的生日宴嗎,到時候我來接你。”盧瑾淵臨走之前說了這句,

週六一大早,霍楠就起床了,看見她起床這麼早,霍媽媽還意外了一把,她解釋說是因為要去參加常真孩子的生日宴,等到了下午四點多,也沒等到盧瑾淵的電話,她也不好直接打給他,怕顯得自己太心急,打太晚自己又等不住,客廳裡,霍媽媽優雅地喝著玫瑰花茶,霍楠則在心裡百轉千回一直繞著客廳走來走去,

霍媽媽被她轉悠的心煩起來,“你幹什麼一直走來走去的,不是要去參加生日宴嗎,還不去,等天黑再去啊。”

霍楠不得不開門見山,“那天盧瑾淵來吃飯,走的時候說今天來接我一起過去的,我這不是在等他給我電話嗎。”

“他沒給你打電話,你給他打電話問一問好了。”

“我打了怎麼說……”霍楠一向高傲而敏感的人。

“有話直說!”霍媽媽看了女兒一眼,“還能總是人家主動不成?”緩緩地端起茶杯,唇角邊是滿滿的笑意。

這邊她剛把電話打過去,那邊立刻就接聽了,似乎有些意外,“你起床了?”

“當然,這都幾點了。”霍楠有些尷尬的摸摸自己的脖子,“那個,你什麼時候來接我。”

“快到樓下了,你要是收拾好了,等個十分鐘下樓就差不多了。”

結束通話電話,霍楠就準備出門,被霍媽媽喊住,

“楠楠,你這次想好了嗎?”

這句話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她很想知道霍媽媽忽然問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和瑾淵重新在一起,把你們之前那些不好的缺點統統彌補了,況且這又不是什麼羞於見人的事情,他很值得不是嗎?”霍媽媽說完抿了口茶。

霍楠的睫毛輕微地扇了扇,在心裡又重複了一遍媽媽的話,他很值得,不是嗎?是的呢,他很值得。眼睛眨了眨,心裡十分認同媽媽的話,“我出門了。”

他們來的不算早,門前的小路上已經停了很多車,她和盧瑾淵一起踏上週堔和常真家門前的階梯。她今天穿的是新買的高跟鞋,實在是有些不適,盧瑾淵及時的伸出手扶住她,霍楠

藉著他的力踏上臺階,雖然有些緊張以及不習慣,但還是抬著頭直面盧瑾淵的注視,抓著他的手緊張得有些潤溼了。

不可否認,這樣的肢體接觸,她還是會有些緊張,只要是關於盧瑾淵的親密接觸,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

“楠楠,瑾淵,快請進,快請進。”常真從賓客中抽身出來溫暖地對著霍楠道:“想著你沒開車,我就猜瑾淵要去接你一起來。”

盧瑾淵側身很紳士地讓開了半步,讓霍楠先進門。

周家的小糰子看見盧瑾淵進門,屁顛屁顛就撲了過去,嘴裡甜甜地叫著“乾爹。”

盧瑾淵彎腰一把將小糰子抱起,歡喜地捏了捏他的小蘋果臉,“小糰子,又長胖了。”

霍楠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回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盧瑾淵和小糰子親熱地表演“父子情”,下意識嘴角翹了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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