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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懸案,少女在自己家前院離奇失蹤,親生父親為何出奇的平靜?

30年懸案,少女在自己家前院離奇失蹤,親生父親為何出奇的平靜?

檔案編號:No。0036

檔案名稱:米歇爾諾里斯詭異懸案

事件地點:美國羅德島

事件時間:1988年

你好,我是傑伊,歡迎來到禁播檔案。懸案之所以難以告破,是因為目擊者會死去、線索會消失、證據會損毀或丟失,但最重要的,是遺忘。當人們遺忘了某個案件的時候,才真正失去了破案的可能。相反,如果人們始終記著那些悲劇,那麼無論多久,案件都存在告破的希望。在本期案件中,你將聽到的就是一莊持續了

30年的懸案,與兩代人的堅持。這就是“米歇爾·諾里斯事件”。1988年 5 月 28 日,羅德島森特勒爾福爾斯市。朱莉婭·塔格與丈夫離婚不久,正帶著三個孩子住在自己母親家裡。朱莉婭並不富裕,而且當時正飽受病痛折磨,甚至下不了床。生活中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糟糕,她唯一的慰藉就是自己的幾個孩子。比如七歲的女兒米歇爾·諾里斯就在和兄弟姐妹們出門去操場玩之前,跑來看望自己的媽媽。她問朱莉婭,要不要自己買些止疼藥回來。朱莉婭強忍住疼痛擠出了些笑容,回答女兒說不用,自己感覺還好。米歇爾點了點頭,對朱莉婭說:好吧,我愛你媽媽。並親了親母親的臉,然後跑出了家門。女兒稚嫩的聲音讓朱莉婭心中升起了些暖意。但朱莉婭不會想到,這竟然就是自己的小女兒米歇爾留給自己最後的回憶。當天晚上,外祖母叫孩子們回家吃飯。可等了幾個小時後,唯獨不見米歇爾的蹤影。一家人這才意識到米歇爾可能已經失蹤。他們趕快向街坊鄰居們求助,並報了警。打電話給孩子的父親諾里斯,對方也稱沒有見過米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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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婭焦急萬分,可病重的她連出門都做不到,只能寄希望於其他人帶來好訊息。米歇爾的失蹤對市民來說是個大事,羅德島州警方也出動尋找失蹤的小女孩。兩天後,朱莉婭終於等來了女兒的訊息。一位消防員在一片無名沼澤附近的灌木叢下,發現了一具小女孩的遺體。女孩左臉朝上,趴在一個灌木叢裡。她的身上沒有衣物,粉色

T恤和紫色短褲被隨意扔在旁邊,粉嫩的肌膚上有很多擦傷的痕跡。她就像一個被丟棄的娃娃一樣,橫在一條小路邊。很多喝酒或去釣魚的人都會從這條小路上經過。只要看一眼就能確定,她就是失蹤的米歇爾。而這個地方,距離米歇爾失蹤地只有大約450米。經過法醫檢驗,可憐的小女孩是遭到了侵犯後窒息而死。而且在2019年最近的法庭檔案中披露,她的創傷顯示,在米歇爾短暫的人生中,所遭受的侵犯遠不止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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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殘忍的行徑和手段讓警察和市民們感到憤怒與恐懼,以至於FBI也參與了調查。當時的警察局長約瑟夫·莫蘭就是調查的負責人之一。約瑟夫本人就在這條街上長大。根據他的回憶,米歇爾是諾里斯家四個孩子中的老三,也是唯一一個女兒。她的家庭一直很貧窮並且充滿了矛盾。父母結婚得早,但也很早就因為酗酒和家庭暴力等原因分居了。米歇爾經常又髒又餓得出現在人們面前,和兄弟姐妹們去找長期臥床不起的母親留在冰箱裡的食物。這樣的成長經歷讓米歇爾形成了內向、害羞的性格。最讓約瑟夫想不通的是,米歇爾到底是怎麼忽然失蹤的?根據調查,孩子們當時玩耍的小操場,並不是一個容易失蹤的地方。在那個年代,數量不多的居民們集中生活在這附近大約1。6平方公里的範圍內。公寓和住宅交錯分佈,很多房子都能直接看到孩子們玩耍的小操場,尤其是米歇爾外祖母的房子,整個操場都在窗戶的視野內。根據孩子們的描述,當時大一點的孩子們去附近的商店買糖果,米歇爾則和她4歲的弟弟以及一個5歲的表妹呆在一起。兩個孩子似乎在一起玩些什麼,他們也沒留意米歇爾的動向。米歇爾就這樣,從整個城市“最不容易失蹤的地方”消失了。朱莉婭和約瑟夫都認為,以米歇爾怕生的性格,她絕不會和一個陌生人一起走,何況她沒有發出呼救聲,說明米歇爾一定認識帶走她的這個人,並且對這個人有一定的信任。這個推論讓約瑟夫感到後怕,難道這個惡魔就潛藏在他們周圍嗎?也許每天和自己打招呼的某個人,就是對米歇爾犯下惡性的兇手?可惜的是,並沒有證據能夠指向哪個具體的人。實際上80年代中期,森特勒爾福爾斯是一個犯罪頻發的城市,被稱為“東北部的可卡因之都”。米歇爾並不是唯一一個遇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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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基··巴恩斯,9歲,1987年11月在普羅維登斯騎腳踏車時失蹤。12月,6歲的傑森··沃爾夫在普羅維登斯檢視家人的郵箱時失蹤。克里斯汀·科爾,10歲,1988年1月在去波塔克的一家商店的路上失蹤。4月,9歲的賈斯汀·埃林伍德在失蹤後,死在自己家附近的一條小溪裡。米歇爾是七個月內的第五個孩子。殺害弗蘭基、傑森和賈斯汀的兇手很快被抓獲,只有克里斯汀和米歇爾的案件,因警力和線索不足始終無法告破。約瑟夫直到退休時都沒有進展。

然而沒有人忘記過這起案件。

2000年,25歲的傑弗裡·阿勞喬加入了調查部門,從約瑟夫手中接過了調查任務。在米歇爾遇害時,傑弗裡還是本地一個13歲的男孩。他的堂兄和還和米歇爾的一個叔叔是好朋友。小女孩的不幸給傑弗裡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影響,也許這就是他選擇成為警察的動力之一。傑弗裡每週都會到那片無名沼澤和灌木叢裡好幾次,他說:當你不斷重返現場時,看到那裡的場景,就會感到一種力量推著你繼續往下調查,一直堅持、堅持、再堅持。2005年,在傑弗裡等人的主張下,他們將這些年的懸案整理並製作成了一副“懸案”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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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為得到了FBI和普通民眾的贊助和支援。米歇爾和克里斯汀的案件就在其中。傑弗裡非常耐心,這些撲克牌也許不能立即給調查帶來轉機,但只要它能讓人們不忘記這些案子,就總會有線索出現的時候。事實證明,傑弗裡的耐心並不是沒有意義的。在2019年,已經42歲的他終於等來了一個決定性的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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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犯罪實驗室重新檢測了米歇爾鼻腔與肺部的塵土,他們發現米歇爾被強迫面朝下窒息時吸入的碎片與被發現的土壤不符。那些塵土裡含有一種老式的化纖地毯的纖維,還夾雜著一些木屑,一些玻璃纖維。這說明,米歇爾的死亡地點根本不在那片沼澤之中,而是在某個建築物裡。結合當時的環境情況考慮,很可能是在某人家裡。究竟是誰的家呢?傑弗裡的推論是:米歇爾的父親,威廉姆·諾里斯。2019年4月,傑弗裡帶著米歇爾的案子前往了紐約州奧爾巴尼的一個懸案會議。他

在那裡認識一位來自澳大利亞的犯罪學專家大衛

·凱特利。大衛告訴傑弗裡,透過注意到證人和嫌疑人行為和證詞的一致程度,他可以讓警方對案件的型別,和嫌疑人的其他犯罪行為有一個瞭解。在米歇爾的案件中,諾里斯的數次證詞都有著極大的差別。當米歇爾的家人們第一次開始尋找她時,諾里斯說自己並沒有見過米歇爾。並且他的反應和語氣讓家人們覺得,諾里斯好像對尋找米歇爾沒有多大興趣。在米歇爾的遺體被發現後,警方曾找到過諾里斯進行調查。

根據警方的記錄,諾里斯說自己最後一次看到米歇爾就是在那個小操場上,之後他說,自己帶著米歇爾去買了糖果,然後又把她送回了操場。1999年,諾里斯因未能支付近6萬美元的兒童撫養費而被羈押。期間他再次受到了警方審問。在這一次證言中,諾里斯說,當時米歇爾要求和自己一起住在他父母的公寓裡,但由於國家兒童福利局的調查,他在帶著女兒回家的路上改變了主意,把她送回了祖父母家。並且在警察的逼問下,諾里斯表現出了明顯的緊張情緒,他很快拒絕回話並叫來了自己的律師。值得一提的是,在1988年5月27日,國家兒童安全福利局要求把孩子們的監護權轉移給外祖父母,也就是朱莉婭的父母。米歇爾的失蹤就在接到這條命令的第二天。在2011年,諾里斯已經搬到了弗洛裡達州。但對案件窮追不捨的傑弗裡還是找上了他進行了再一次的審問。根據這一次的證詞,諾里斯承認他從米歇爾5歲開始就“撫摸”她。這次審問整整進行了三個半小時,諾里斯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殺害過米歇爾。他只是始終在強調“自己對當天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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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里斯始終是這起案件的嫌疑人之一。2019年4月25日,如果米歇爾還活著的話,這一天會是她38歲生日。傑弗裡終於得到了對諾里斯曾經居住過的老宅的搜查令。他們從這棟百年老房的地下室收集了樣本。最終弄得到的結果是:成分非常相似。但遺憾的是,這無法成為逮捕諾里斯的決定性證據。因為沒人能證明30年前這間地下室的環境沒有改變過,檢方也無法證明整個羅德島只有這一間地下室與米歇爾吸入的塵土成分相似。所以檢方最終還是沒能起訴威廉姆·諾里斯。現在的諾里斯始終生活在警方的監視之下,他本人卻十分坦然,毫無躲藏的意思。他直接向警方喊話:去問問他們有完沒完了。他們有我的指紋、有我的DNA,我要是有罪,為什麼沒進監獄?我就在這裡,我哪都沒去。如今,米歇爾當年玩耍的操場已經建起了高高的鐵絲網圍欄,為了紀念米歇爾,這片小操場就以她的名字命名。已經退休的約瑟夫說,米歇爾的悲劇對這座城市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這影響沒有消失,也許永遠也不會。而對母親朱莉婭,她早已當上了很多孩子的奶奶。但當她坐在這裡時,仍然會想念自己那個乖巧的女兒,以及她臨走時說的那句“我愛你媽媽”。至於傑弗裡,他也有兩個女兒,比米歇爾大了幾歲。每當看到自己女兒的時候,他就會想起米歇爾。對現在的他來說,解決這起案件並非“能不能”而是“什麼時候”。他還會繼續堅持,直到破案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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