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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老公應酬越來越多,晚上收到條陌生留言,我決心和他離婚

故事:老公應酬越來越多,晚上收到條陌生留言,我決心和他離婚

我和老公是白手起家,一路陪著他從洗車小弟幹到公司老闆。

曾經攜手共患難的男人,功成名就後卻一心想要和我離婚?

我很想問問大家,婚姻到底帶給了女人什麼……

1

“嗯,我要堅強點,好好對自己。”方靜想著,停下單車,眼前望去一片油菜花海。

“哇,好美!姐,我跟你拍張照片。”方嬌跟著停住單車,拿出手機,找著拍攝的角度。

方靜擺好姿式,露出微笑。方嬌照好以後走過來,兩人看著照片。

方靜一頭短髮,瓜子臉蛋,眼睛水靈靈的。紅色夾克配著牛仔褲和白色休閒鞋,坐在單車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嗯,不錯,我還沒醜到哪兒去。”

“對,我姐這麼漂亮,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方靜微微掠過一絲惆悵。她望著坪裡的農田、樹林、溪流和村莊一直伸向遠處的山巒。她在這裡出生、長大,讀完小學和初中。十六歲那年,她走出鄉村,來到縣城東郊文筆路的一家酒樓當服務員。

在那裡,她認識了十八歲的袁文。在這個又高又帥男孩的追逐下,她墮入了愛河,在四年的愛情長跑後,他們順利地修成正果。

可惜,這段婚姻沒能逃過七年之癢。袁文給她留下滿地凌亂,讓她一點點地自己拾起。如今她孤零零一個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沁寒入骨,“不,我要堅強,要好好活給他看。”這麼一想,她聞到了花香。

蜜蜂正在菜花田間忙碌,嚶嚶嗡嗡。村莊下,桃花含苞待放。潺潺流水繞過門前,有竹簟掩映,幾隻鴨子嬉遊其間,頗富詩意。三月的春天尚有些冷,可大地已無限生機。

“姐,二姑想給你說個物件。”

“不了,我一個人過得挺好。”

“幹嗎不?他都找啦,憑什麼你不找?我若是你,非找給他看!”

見方嬌來了氣,方靜思緒萬千。最初他們是相愛的。袁文還是個陽光男孩,在方靜工作的酒樓對面,給人洗車。她第一眼見到這個男孩時,不禁臉紅了,心也跟著撲撲跳。

透過酒樓的玻璃牆,她不止一次偷偷地看他:強健的體魄,方正的臉,眼睛會放電,性感的大嘴唇,真像某個大明星。

袁文發現了她,過來和她聊天。一來二去,兩人熟了。袁文活潑開朗,為人熱情。有他在的時候,她心情格外愉快。

他也是農村人,家境不好,初中畢業以後去工地做過一段時間。家裡人認為年輕人應該學個手藝,好混口飯吃。這樣,他來到洗車店當學徒。一個月工資三百塊,和方靜差不多。

這一天是平安夜,中午,袁文送給方靜一張漂亮的音樂賀卡。

“節日快樂!”

“謝謝,你也是。”

“今晚教堂有燭光晚會,你去嗎?”

“好呀,下班後我去看看。”

“那……下班我們一起去?”

方靜羞澀了,袁文也漲紅了臉,眼神流露出期盼,又很膽怯。他終於約她了,方靜小小地得意著,凝視著他,“好呀。”

教堂就在文筆路,離這兒不遠。兩人約好。晚上七點鐘在教堂前見面。

下班後,方靜回宿舍洗頭化妝,精心打扮:上點眼霜,畫點眉線,塗些唇膏,不抹口紅,不用粉底,看上去清純自然。

到教堂時,袁文已在那裡等候,穿著筆挺的黑西裝,胸口露出白色保暖襯衣,沒有打領帶,更顯得瀟灑。頭髮梳得光亮,能聞到啫喱水的香氣。

當晚教堂裡的人很多,燭光閃爍,人影幢幢,音響震耳欲聾,一個女聲忽促地播著經文,聽不太清。

節目開始了,牧師領唱讚美詩,歌聲渾厚宏潤,讓人想起義大利歌劇。接下來,一群大姨大媽、爺爺奶奶表演鑼鼓歌、三句半、秧歌,還有自編自演的相聲小品。

這些土洋結合又演技太差的宗教節目,實在枯燥乏味。一些人進來了,又失望地走了。只有袁文和方靜一直站在最後面看到舞臺落幕。他們談話不多,眼神裡卻是滿滿的甜密。

這樣,他們戀愛了。

2

成為戀人以後,袁文向方靜訴說自己的苦惱。對於人生,他有很高的期盼,現實的殘酷又讓他倍感茫然。

“難道我這輩子就是個洗車的?”

對於農村人而言,若想改變命運,第一條路是讀書。如果這條路走不通了,還有一條路——當兵。

袁文想去當兵,方靜支援他。人活著,就要有這種不肯向命運低頭的倔勁,尤其像他們這樣生在貧困山區的孩子。

方靜看上去柔弱,卻有一股硬脾氣,只是不肯表露罷了。

兩人在一次夜晚的街頭散步,方靜說:“我父親說過,燈草抵門,只靠本身。你的想法很好,我也相信你能行。”

“可……我放不下你。若真當上了,至少也是兩年,我們……”

“別擔心,我等你。”

袁文如願以償,第二年冬季徵兵,他去了。臨行前,方靜送他。在歡送的親友團中,方靜始終顯得很高興。

“去了好好幹,照顧好自己,爭取轉為士官。你行的。”

袁文默默點頭,深情地望著她。

“一定要等我回來。”

“我一定等你。”

接兵的汽車走了,方靜不停地揮手,直到汽車消失在路的盡頭。她若無其事地向袁文的親友告別,一個人走在茫茫的街頭。忽然感覺崩潰,淚如泉湧。

方靜等了袁文兩年,面對眾多追求者,她心如止水,波瀾不驚。她深愛著袁文,每天會不停地想他,把他寄來的信讀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當袁文打來電話時,她總說:“我很好,不要牽掛我。你安心當兵,努力工作。兩年很快的,不久我們就會見面。”

袁文說,部隊讓他學會不少東西,可是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稱心如意。他需要站在更高的舞臺上翩翩起舞,部隊實現不了他的理想。關鍵是,留在部隊,他倆註定兩地分居,他受不了那種相思的煎熬。

方靜尊重他的意願。

兩年後,袁文復員,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他深受打擊,意志消沉。終日躲在老家,不敢見人,連方靜都不肯見了。

那段時間縣城發生一宗銀行搶劫案。一個人因為找不到工作,萌生了犯罪的念頭。他在租住屋裡寫了許多紙片,每張紙片上寫一個字:“搶”或者“偷”。寫好後他抓閹兒,連抓三次都是一個“搶”字。

一天早上他去搶銀行,當晚就被抓獲。

方靜感到擔心,袁文有一段時間不來看她了。她瞭解袁文的性格,這個人自尊心極強,甚至有點虛榮。曾經他把所有的夢想寄託在當兵上,現在一切回到了原點,她怕他想不開。

她親自去找他。爬了許多山,走了許多路,問了許多村民,才找到了袁文的家。在一座高高的山上,一棟砌了多年、還未粉刷裝修的水泥磚房,周圍幾戶鄰居。

當她滿頭大汗爬上稻場,袁文正憂鬱地坐在門前。一回頭,他驚訝地站起來。

“你怎麼來啦?”

“你不去找我,那我來找你呀。”方靜笑著走近。

“對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好,你怎麼找來的?”

“問呀,問了一路,不想你家這麼遠。”

“家裡窮,讓你笑話了。快進來坐,我來泡茶。”

“不錯呀,有這麼大一棟房子。”

“媽,來客啦。”

袁文的父母出來了。他們還記得這個漂亮的姑娘,兩年前她送過兒子。當時兒子說只是認識,普通朋友。

現在恍然大悟,他們樂開了花,在屋裡忙活起來。兩個小戀人坐在門前喝茶聊天,方靜說起城中銀行搶劫案。

“困難只是暫時的,你要想開點。”

“你怕我也會那樣?”

“倒不是,怕你想不開。”

“你是為這個來找我的?”袁文哈哈大笑,“你把我想得太差了,我的心理素質沒那麼不堪一擊。放心,我相信自己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我一定會出人頭地。”

方靜佯怒道:“那為什麼不去找我?”

“我……都成這樣子了,覺得沒臉見你。雖然我很自信,可未來究竟怎樣,我不知道。我怕耽擱了你……”袁文黯然低下頭,不作聲了。

“你就讓我白等了你兩年?”

袁文抬起頭望著方靜,內心很感動。他沒料到方靜會對他一往情深。在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她依然對他不離不棄。想到這裡,他生出一種抑制不住的得意。

看來他是很有魅力的嘛,不比誰差。有一天一定要證明給所有人看,他就是那個萬眾矚目的明星。

他恢復了先前的光彩,用極顯魄力的口氣說道:“不,我不會讓你白等的。我來實現我的諾言,嫁給我吧。”

3

翌年春,袁文拉著方靜的手去了民政局。雙方條件有限,當時也不太講究。他們沒有婚紗照,沒有婚禮,沒有婚戒,一切了無聲息。

婚後,袁文決定下廣州。他許多同學和戰友都在那裡。兩人商定,袁文先去,作為探路,情況若好,方靜再去。

袁文善於應酬,社交能力很好,形象又佳。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成為天河區一家公司的業務經理,就這樣輕而易舉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步。

大半年後,方靜來到廣州。

第一次看見大城市的繁華,方靜也特高興。袁文把她帶進公司安排的宿舍,一套一室一廳的租房,傢俱裝置齊全,佈置也還優雅,與一般打工仔的待遇確實不同。

“怎樣?”

“不錯。”

“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了。”

等安頓妥當,袁文鄭重地說道:“廣州比較現實,人情複雜,競爭激烈。我們外地人想在這裡打一片天下不容易。所以呢,為了事業,關於我們的事情不要對外人講,包括我們結婚。”

“這也不能說嗎?”方靜驚愕了。

“最好不要說,這是事業需要,否則我們很難在這地方生存。”

“別人問我,該怎麼回答?”

“你就說是我女朋友。”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是你妻子?”

“靜,我知道這會讓你受委屈,可請你相信我這只是暫時的。等我們在廣州取得長足發展,我會告訴世人,你就是我背後的那個女人。相信我,最多五年,我就能做到。”

方靜久久地望著他:“好,我答應你。”

袁文默默點頭,“你永遠是我最真的摯愛。”

“但願你說得都是真的。”

4

在廣州,袁文和方靜以戀人的身份共處。他們用普通話交流,即便是他倆私底下,也是如此。這是袁文的主意,為了讓別人完全弄不清他們的底細。

袁文讓方靜去海珠區女人街去學美容。在事業未成之前,他們不要孩子。

袁文又對自己進行了華麗的包裝。他謊稱自己生於小縣城,父母是個體戶。高中畢業後,為了夢想去當兵。省略他洗車和初戀的經歷,當然他只是初中文化更不能說。

這把他幾個在廣東打工的初中同學弄得一頭霧水。他們每次來看他,他逢人便說,他們是高中同學。

想把戲演成真的,他需要把這些謊言一一變為現實。於是他去讀夜校,讀了夜校以後便宣稱自己是大專了。另外,廣交社會各界精英,參加同鄉會、校友會、某某商會和一個非正式慈善機構。

他經常參加這些圈子的活動。在活動現場,他極為活躍,行事高調,常常成為眾人焦點。還寫寫部落格,貼上各種光環標籤。他努力模仿商界名流的各種作派,沉湎其中,慾望一天天膨脹起來。

兩年後他和方靜在小縣城買了房子,付了首付。

一個農村娃白手起家,奮鬥進城,袁文是成功的。只是有些東西他做過了頭,人性的貪婪與虛榮成為他致命的所在。買房以後,他更加驕橫自負,不可一世,也變得毫不知足。

方靜不一樣,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已經很好了。兩年來,她看著袁文一步步上升,心裡很高興。在同齡人中,他們的生活已經令人羨慕。

好多人還在辛苦的工廠車間,在最底層苦苦掙扎。袁文靠自己走到今天,難能可貴。方靜對他即便頗有微詞,或無法苟同,也是忍忍算了,不作計較。經常還曲己逆意,順從於他。

兩年來,方靜刻苦勤奮,十分努力,成了一名專業美容師。比不上袁文那麼風光,卻也不差。她束著長髮,裝扮簡潔時尚,乍一看都會以為是城裡的姑娘。

她不怎麼過問袁文的事,朝九晚五,上班下班。袁文應酬很多,每晚都要出去。她去參加過幾次,一群陌生人吆吆喝喝,稱兄道弟,相見恨晚。其實沒什麼意思,挺虛偽的。

吃飯不過是AA制,說白了,沒錢,誰跟你談交情。

袁文樂在其中,他沉醉於肉麻的吹噓,喜歡在喧譁與騷動裡出風頭。他慷慨陳詞,舉杯豪飲,顯示出成功人士居高臨下的姿態。

方靜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盡折磨人,後來便不去了。至於袁文,讓他去好了,反正這些無關緊要。

有幾天,袁文不去上班了,說是工休,整日在屋裡玩電腦。方靜正納悶時,一個女孩來到她工作的地方,說想找她談談。兩人在附近一家咖啡店裡說話。

“你是袁文的女朋友吧?告訴我他在哪兒,我懷孕了。”

簡直是晴天霹靂,方靜差點哭出來。她吸了兩口涼氣,強笑道:“別急,你慢慢說。”

這是袁文在校友會上遇見的女孩。她仰慕袁文,在一次酒後和他開了房。他經常來找她,當她說懷孕了,他卻說他倆不可能,他有女朋友了,再不肯見她,手機也不接了。

方靜顫抖著打通袁文的手機。

“你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我聽不懂。”

“她現在和我在一起。”

袁文這才承認。他向方靜道歉,發誓再也不敢了。他只是一時糊塗,根本就沒喜歡過那個女孩子。

他苦苦哀求道:“靜,求求你幫幫我,這事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就完了。你讓她把孩子打掉吧,我知道你能說服她的。”

方靜淒涼一笑,“袁文,你真想得出來……”

“我求你了,以後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聽你的好不好?千萬不能讓她鬧到我的公司裡來,不然我真完了。”

方靜頓覺得涼入脊髓,袁文再說什麼,她都不知道了,待鎮定了一些,她冷冷地說道:“好,我答應你。可你給我記住,沒有下次。”

掛了手機,女孩問道:“告訴我,他在哪兒?”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別忘了,我已有他的孩子。”女孩冷傲地挑釁道。

“忘了告訴你,我是他妻子。”

女孩哭起來。她知道袁文有一個女朋友叫方靜,費盡周折找到她,原以為可以讓她退出,沒料到最終自己輸得一敗塗地。

方靜安慰她,跟著流淚,講述她與袁文的愛情,也毫不隱瞞地說了袁文的意圖。

“你真的願意為他做這些?”

“我是他妻子。”

“你比我愛他。”

方靜陪著女孩去做了人流。出來以後她給了女孩一些錢。

女孩望著城市上空,苦笑道:“廣州真是一個傷心的地方。”

“你打算怎麼辦?”

“離開,永遠不再回來。”

“謝謝你的成全。”

“不,是你和我一樣可憐。聽我一句話,你不要什麼事都讓著那個男人,學會對自己好一點。”

女孩打的走了。方靜看著喧囂的城市,忽然覺得這一切是虛無的。她該怎麼辦?為了袁文,原來她只是作一個陪襯人,而非他成功背後的女人。

好長一段時間,她不理他。袁文自知理虧,每天下班老老實實呆在屋裡。可在外人面前,她照舊給足他面子,繼續做他的陪襯人,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畢竟,她是他妻子。

她依然愛他。

5

為了彌補內心的愧疚,袁文公開了他和方靜的夫妻關係。翌年,他倆有了一個兒子,方靜回到了縣城。又過了一年,她把兒子交給公公婆婆,重新回到廣州工作。

一晃兒子三歲了,已上幼兒園。

生活的相對平靜,讓方靜不願再提過去的事。只是,袁文看似收斂許多,其實內心的躁動不安,從未停止。

在廣州六年,袁文順風順水,幾乎未遭受任何挫折。他認為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是他的才能所致。目前擁有的還遠遠不夠,他應該過上更高階的生活。

這年冬天,他的初中同學在故鄉的小縣城舉行一場聚會。他們聯絡了他。他去了,有很多同學到場,班主任也來了。所有同學都按本地習慣尊稱老師“您”,唯獨他大剌剌地用“你”。

“我們在外面都是用書面語,不用口語。‘你’是書面語,‘您’是口語。我習慣用書面語,並非是對你的不尊重。”

他振振有詞,班主任微微笑道,無妨無妨。其他同學卻是怒而不言。他大吹大擂,目中無人。

宴會上,他喧賓奪主,像個領導站起來就發表演說,彷彿這場宴會是專程為他準備的,可是並沒有人請他講話。

吃完飯,大家去KTⅤ,他又成了麥霸。別人唱得好好的,他上去奪過麥,完全不顧他人感受。這場宴會鬧得很不痛快,同學們討厭他,都不怎麼理他。

分別的時候,他才發現許多同學有車了,有人開著凱美瑞,有人開著別克,最好的一個,是雷克薩斯。

那一刻,袁文受到極大的刺激。憑什麼別人有車,他沒有?他哪兒比他們差啦?他可是在大都市混的,怎麼還不如小山溝裡這些土蛤蟆?

他打聽這些同學的來頭,尤其是那個開雷克薩斯的沈新。他記得他以前不怎麼樣的。原來沈新在上海打工時認識了一個富家女,兩人結了婚。如今定居上海,是上海一家機構的創始人和技術總監,資產過千萬了。

那以後,袁文就怪自己結婚太早了。憑著他,完全可以如沈新一樣,透過聯姻這條捷徑走向成功,然而蒼天厚此薄彼,不給他這種機會。

他生在山裡,父母靠不住,老婆也靠不住,光靠自己怎麼可能出人頭地?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也是一個拼婚的時代。勤勞致富和艱苦奮鬥過時了,誰不渴望走捷徑?

袁文看方靜,越看越覺得礙眼,是這個女人牽拌了他,讓他的人生不再有發展的可能。她沒什麼文化,只知柴米油鹽,盡是俗氣。尤其生了孩子以後更讓人失去興趣。

他怨氣沖天,對她冷嘲熱諷。她時常被他詰問得理屈詞窮,她是那樣不堪一擊。

“要不是我,你能來廣州?”

“如果就憑你,今天能買得起房子?”

方靜當了母親以後,更多是為了孩子遷就袁文。除了忍,她不知該怎麼辦。

到結婚第七年,她忍無可忍了,袁文又有了外遇。

方靜在看袁文的QQ空間時,發現有個女人頻頻給他留言。她開啟那個女人的空間,有許多她和袁文親密擁抱的照片,標籤上寫著:我的最愛。

她向她發起公開挑釁了。

方靜一陣心酸。她想起被袁文拋棄的那個女孩,她真的和她一樣可憐。以為愛情就是遷就對方,結果總是傷害了自己。

她一次次給袁文機會,袁文非但不感激,反而得寸進尺。她又想起兒子,如果她和袁文離婚,受傷害最大的是兒子。然而,因為兒子,她的尊嚴就該受人踐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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