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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友得知我懷孕向我求婚,被我拒絕後他逼我流產

顧言,我想結婚了。

我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令他眉頭緊皺。

我們這樣不好嗎?一張破證就這麼重要嗎?

……

哪裡好?

無名無分,在別人眼裡還不知道是什麼不三不四的關係。

他去酒吧,我穿著熱辣的緊身短裙陪他。

他去參加晚宴,我穿著雍容華貴的高定禮服挽著他。

外人一眼就能看穿的關係,他卻從來沒有在外界承認過。

顧言夫人這個夢,是時候該醒了。

2

顧言是我的債主。

當年爸爸媽媽車禍去世,家裡欠債,破產清算。

爺爺奶奶像趕掃把星一樣把我趕了出來。

剛剛大學畢業的我,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鉅額債務,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故事:男友得知我懷孕向我求婚,被我拒絕後他逼我流產

是顧言,把坐在街角的我撿回了家。

我們家欠他的錢。

所以我還是住在原來的房子裡,但是房子的主人卻變成了顧言。

夏至,別亂跑,現在你是我的私人物品。

在別人眼裡我就是他養的一個金絲雀,對我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顧總也就是玩玩而已,不出兩個月就膩了!

那是,這都是下酒菜。

顧言彷彿聽不見這些嘲諷一樣,沒有制止,他們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踐踏我殘存的尊嚴。

可是我卻成了他身邊唯一的女人,這一待就是三年。

他身邊的人也看出來了,覺得我的確是一個不同的存在,他們不在嘲笑我,他們叫我

小嫂子。

只要我撒撒嬌,他就能滿足我所有的需求。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宣佈過我們的關係。

當時我們家的房子並不足以抵消欠他的錢,但他也沒有特別苛待我。

這五年來,讓我過著極盡奢靡的生活。

除了不能給我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外,他真的什麼都給了我。

顧言,我們分手吧。

我在賭。

賭他有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愛我。

好啊,想分就分吧,我也早就膩了。

看著他修長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長舒一口氣。

我以為,我們在一起三年,就算養個小貓小狗也是會有感情的,但沒想到他說的這麼慵懶隨意。

我輕笑一聲。

並沒有賭輸的心碎,反而有一點輕鬆,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

我拿出包裡的診斷書。

胃癌晚期。

我把它撕碎,衝進馬桶裡。

連同那一個兩道槓的驗孕棒。

故事:男友得知我懷孕向我求婚,被我拒絕後他逼我流產

3

我把銀行卡,車鑰匙,別墅鑰匙,全部放在了桌子上。

最後回頭望了一眼這個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輕嘆一口氣。

走了!

後會無期!

拖著行李箱來到機場,看著對面玻璃上映出來我的身影。

黑色直筒褲,寬鬆的上衣,白色板鞋,一頂黑色鴨舌帽。

我在顧言身邊,從沒有這麼自由散漫的時候。

剛過轉角,我就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當下身子一緊,是顧言!

他正指揮者幾個黑衣保鏢滿場找人。

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不會,我都和他說分手了,他也同意了,還來找我幹嘛?

但我還是下意識的躲進了衛生間。

我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嵌進肉裡。

一個熟悉又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不由分的打了個寒顫。

夏至,監控顯示你進來了,是要我把這扇門踹開還是你自己出來?

我太瞭解他的脾氣了,他不喜歡別人和他對著幹。

況且這是機場,鬧大了我收不了場。

我輕輕的走出來,咬著唇,抬眼便對上他那雙猩紅的眼眸。

我被他拽著手腕帶到車上,疼也不敢出聲。

司機會意立馬開車。

他掐著我的脖子,我瞬感窒息。

什麼都沒帶,連首飾都沒帶,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和我斷絕關係嗎?

夏至,誰給你的膽子,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

我發不出聲音,不斷地拍打著他掐我脖子的手。

他鬆開我的脖子卻又發瘋似的吻我,不帶一絲一毫的憐惜。

司機立馬放下了車裡的隔板,我心一緊,我知道隔板放下來他會對我做什麼。

我只覺身下一陣溼潤,腹部傳來隱隱的痛感。

胎兒剛剛

12

周,我的身體也經不起他的折騰了。

我咬破了他冰冷的唇,血腥味瀰漫至口腔,這是我第一次反抗他。

趁他吃痛立馬推開他。

顧言,不要在車裡,我求你,給我留點尊嚴好不好。

現在知道求我了?剛才不還想著逃走嗎?

他脖子上因為惱怒而暴起的青筋格外明顯。

我沒有讓你走之前,你沒有權利私自離開。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後面幾句話咬的格外重,讓我不由升起一陣寒意。

他把我帶回了他的別墅,並且派了保鏢看著我。

既不公開我,又不放我走。

狗男人。

時間很有限了。

我想讓我生命最後的日子,是自由的。

4

顧言出差後的第二天。

我一個人坐在這偌大的客廳裡,清冷且寂寥。

這裡是

500

萬,想必這些年,你在顧言這裡得到的也不少了,識趣點,我們家是不可能要你這種不檢點的兒媳婦的!

沙發上這個散發著貴氣的女人就是顧言的母親,從進來開始就不曾正眼看我一眼。

那還是我第一次見顧言的家人。

她坐在那裡是那樣的矜貴,不屑看我一眼,彷彿我是什麼見不了光的髒東西一樣。

跟著她來的還有顧言的白月光。

阮玉。

顧言的前女友。

白色連衣裙配黑長直,打扮的很是清純。

讓顧言念念不忘的白蓮花。

阿姨,我當年跟著顧言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的,這一點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我可以走,但您不能侮辱我。

以前乖順慣了,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了,無所顧忌。

原來懟人這麼爽啊!

夏至,阿姨她不是這個意思的!你別誤會!我們有話坐下來好好說嘛!

阮玉的話接的恰到好處,顧言母親更加厭惡的斜睨了我一眼。

我誤會什麼?沒什麼好說的,知道你等著上位,我這還沒走呢,吃相不要太難看。

看著阮玉瞬間泛紅的眼眶,我內心真是無了個大語。

衝我演什麼啊?我又不是男人。

我父母忌日那天,顧言答應了要陪我去掃墓。

卻徹夜未歸。

阮玉的朋友圈裡倒是熱鬧非凡。

今天是她回國的日子。

我看見顧言出現在朋友圈影片裡,看她的眼神是我從沒有見過的溫柔。

看前女友的眼神都能拉絲了,現在又關著我不讓走,真是太讓人噁心了。

回到當下,我越想越氣。

阿姨,您剛才進來也看見了,不是我不想走,我這不是走了又給您兒子抓回來了嗎?這裡裡外外圍了兩層保鏢,您就是給我插個翅,我也飛不出去啊!

不管自己的兒子,倒來管我。

難怪顧言總是圈著我管著我,家族遺傳啊。

我指著院子裡的保鏢,故意陰陽怪氣的說給阮玉聽。

阮小姐,恐怕你這上位之路不太好走啊,你那顧言哥哥生怕我跑了,恨不能找根繩子拴著我,唉,你這不行啊,還得加把勁啊!

看著阮玉吃癟的表情和緊攥的拳頭,心裡感覺好痛快。

讓你天天發朋友圈噁心我,氣死你!

夫人,您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只聽顧先生的吩咐,您是他母親也不行。

保鏢冷冷的話語傳進來,我抬眼望去。

顧言媽媽氣的抬腳就走,阮玉則是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看著她們走後。

剛才就已經在艱難支撐的我癱倒在地上。

不行,時間不多了,我要走,我要離開。

5

夏至,你真的不考慮手術嗎?

說話的是我的主治醫生許遲,也是我的發小。

許遲,你比我更清楚我的病情,我知道手術的意義並不大,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我渾身插滿管子不能自主呼吸的樣子吧?

許遲沉默著沒有說話,我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日子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還能遇見許遲。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是我的青梅竹馬,亦是我的摯友。

他比我大兩歲,上學時一直保護我。

那時候家裡破產,我去找過他,可得到的卻是他全家去了英國的訊息。

那時候我的手機已經被前來要債的人們摔碎了,手機卡也不知所蹤。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聯絡過我,我也聯絡不上他了。

如果我沒有生病,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見他了。

許遲,你知道,我最喜歡自由了,你幫幫我!

我祈求的看著許遲。

顧言走之前命人看著我不讓我出別墅一步,我是謊稱發燒又偽造了體溫計的度數,這才騙過保鏢來的醫院。

現在要想離開顧言的禁錮,許遲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許遲帶著我在醫生通道離開了醫院。

保鏢知道我不見的時候,我已經躲在了許遲家裡。

本來想去旅遊的,可是許遲說我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癌細胞擴散的很厲害。

我看著手機上顧言的來電,默默的關了手機。

顧言,我是真的想過和你有未來,可是現在,放了我吧。

6

我躺在床上休息,想象著顧言找不到我發瘋的樣子。

他會著急嗎?以前或許會吧,不然也不會在機場發了瘋似的找我。

可是他是在什麼時候變的呢?

我想應該是三個月前阮玉回國的時候吧。

她回來的第二天,顧言組織了那次郊遊。

那個毀了我最後一絲幻想的郊遊。

我是拒絕的,本來胃不舒服,又得知阮玉也在,十分不想去,可顧言非得拉著我一起。

小嫂子看起來又瘦了,言哥,你是不是不管飽啊!

他的朋友們笑的嘻嘻哈哈的。

顧言也笑的一臉柔和,說這是我減肥的效果。

減肥?我什麼時候減過肥?

阮玉在後面出來。

呦,言哥,這不是你那前女友嗎!聽說找你複合了?這下子,你要選哪個啊!小嫂子可是跟了你三年啊,你不會都想要吧?

顧言失笑,並沒有接話,深吸了口煙,用一種深邃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想在這待了,不想給自己找難堪,便藉口去河邊看釣魚。

在你猶豫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結果了。

如果要二選一,別選擇我。

我不想成為誰的第二選擇。

我是夏至,二十四節氣只有一個夏至,這個世界也只有一個我。

後來他們說了什麼我就沒聽見了。

不過看著他們笑的前仰後合的樣子,應該很開心吧。

阮玉笑的一臉春風,還時不時的靠在顧言身上。

顧言都沒有拒絕,我又有什麼理由去吃醋呢?

畢竟他從來都沒有在外界宣佈過我們的關係。

不幸的是。

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

顧言的車子被追尾,失控撞上了路燈杆,坐在副駕駛的阮玉腿卡住了。

我看見顧言急的滿頭大汗,想盡一切辦法去救阮玉卡住的腿。

顧言哥哥,我以後是不是不能跳舞了?我好害怕。

阮玉的哭聲令顧言更著急了。

他費力撬開了座椅,把她抱出來。

我呢?

我當時在車後座,駕駛位狠狠抵住我的腿。

我沒有像阮玉一樣哭哭啼啼。

我很平靜。

眼睜睜看著他救副駕駛上的白月光。

他對我說

夏至,她傷得重,我先送她去救護車,你等我。

可是他上了救護車就再也沒有下來。

他的好兄弟張揚把我拉出來那一刻,救護車在我面前駛過。

我嘔出一口鮮血,嚇壞了張揚。

小嫂子,你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晚上他來到我的病房給我道歉。

對不起夏至,你知道阮玉是跳舞的,她的腿如果有事她的未來就完了。

不應該先問問我有沒有受傷嗎?

果然,我就是那盤下酒菜,無關緊要。

我輕輕的點點頭表示理解,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翻過身拉上被子蓋住頭。

聽見他接起電話溫言細語的哄著電話那頭的人。

聽見他關門出去的聲音。

我緊緊咬著下唇,沒有哭。

狗男人,不配。

阮玉的腿不要緊,休息一陣就會好。

而我流產了。

我和顧言的第一個孩子。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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