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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校草的拽拽甜心

凌淵依舊面無表情,只側頭瞥她一眼,眸光的顏色就變得更深了。

她心裡暗叫不好,連忙後退一步,雙手護住自己大喊道:“殺人是犯法的!”

凌淵不說話,直接一步上前拉過她。

大手向她伸過來,應夏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

然而意料之中的耳光卻沒有落下來,她微微睜開眼,凌淵的手正落在她裙子邊,繼而往上一提,替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鍊。

日了狗了,居然不抽她?

如果抽她,她就有理由不跟他訂婚了!

她好好一高中生,怎麼能把青春葬送在高中?

這婚,絕對不能定!

應夏眼珠子一轉,目光掃向坐在床尾動也不敢動的眼鏡男,雙眼突然一亮。

有了!

“小淵淵,不是我不想跟你訂婚。其實是,我早已心有所屬。”應夏使勁眨著眼睛,終於被她眨出了幾滴眼睛,她拉住凌淵的衣角,動情地說道:“求求你,成全我們吧!我跟他認識了那麼多年,早已經惺惺相惜,心心相印,誰也離不開誰了!”

“是嗎?”凌淵挑眉,餘光斜向眼鏡男。

眼鏡男渾身猛地一顫,連忙擺手:“不不不!我跟這位小姐今天下午兩點才剛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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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夏認命地閉上眼睛。

不怕凌淵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凌淵嘴唇微彎,那弧度幾不可聞。

他微抬起下顎,凌厲的目光筆直地看向眼鏡男,問道:“你剛才碰到她哪裡了?”

“我哪裡也沒碰!我發誓!”全都是那位姑奶奶碰的他!

“可我看到她坐你身上了。”

眼鏡男臉色鐵青,蹦出一句:“我是被逼的……”

應夏的眼角跳了跳,笑呵呵地對著凌淵說道:“我那是逗他玩呢……我們走吧,小淵淵,我發現了一家咖啡超級好喝的店!”

“也好。”凌淵掃視一圈房間,抬腳往外走,不忘留下一句:“處理掉。”

“是!”

裝逼男們齊聲應了一聲,帶頭的那位多問了一句:“要留活口嗎?”

眼鏡男頓時跪在了地上:“凌少爺!饒命,饒命啊!”他要是知道朋友介紹的女生是凌淵的人,那就算是借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來赴約啊!

應夏也愣了一下,連忙抓住凌淵的手臂:“你不會玩真的吧?他、他是無辜的。”

她可不希望自己為了不訂婚,害死一條人命!

“前幾天你找的那些男人,也許是無辜。但……”凌淵語氣微微一頓:“這位,都已經跟你到床上了,你說,我還能放過他嗎?”

“可我們還沒有發生……”

凌淵直接打斷她的話:“如果已經發生了關係,你覺得,我只要一條人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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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夏鬆開手,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看著凌淵。

他的意思是,如果已經發生了關係,那麼他要的不只是眼鏡男的命,還有她的命嗎?

似是看到她眼底的害怕,凌淵的眉心微微一皺,俯身抓住她的手腕:“夏夏,我說過,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誰都可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但你不行。”

因為他絕不會傷害她。

至少,在身體上,他絕不會傷害她。

“走吧。”凌淵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同時給了黑衣人們一個眼神,示意不要玩真的。

應夏不敢回頭去看已經被黑衣人們壓制住的眼鏡男,她此刻心裡滿是愧疚,也滿是害怕。不僅害怕即將死去的眼鏡男,更害怕活生生地站在她旁邊,拉著她的手的、凌淵。

這個人,是惡魔一般可怕的存在。

車內。

司機看向後視鏡詢問:“凌少,去哪裡?”

凌淵微一思考,側頭看向她:“你說的咖啡廳,在哪?”

“不用了,回去吧。”她垂首,不敢去看凌淵。

跟這樣一個隨時有可能要她命的人呆在同一個空間裡,她都覺得渾身的毛孔都緊縮著。

“既然不喝咖啡,那就直接在這裡說吧。”凌淵目光微瞥向司機,司機立馬心領神會地開車下車,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應夏緊張地攥緊了裙角,司機一走,她心裡更慌!她怕凌淵直接伸手掐死她!

與其當待宰的羔羊,倒不如,反被動為主動!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凌淵:“我不明白!”

凌淵的手搭在車窗上,一下一下地輕敲著車窗。聽言,他的動作微微一滯,看向她:“噢?”

“你選的訂婚物件,為什麼是我?”

論家世,她家只能算是中產階級,而且她還是被收養的那個,跟凌淵顯然是不能比的,別說不在同一個檔次了,恐怕連同一個世界都不屬於!而論外貌,凌淵完全可以找個比她漂亮的。

那麼,到底為什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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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對上她的眼睛,墨色的眸子倒映出她疑惑的臉。

“因為你跟他們都不一樣。”

她不解:“什麼意思?”

“你夠假,也夠真。”

“……”

excuse me?什麼叫夠假?

她心中一口鬱氣忍不住吐出來:“什麼叫我夠假?我哪裡假了?我三好社會主義青年,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我倒背如流!”

話音落下,她才意識過來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凌淵。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看著凌淵不敢再說話。

“呵呵。”凌淵卻是抿起唇,低低地笑了。

這種笑跟平時她見到的凌淵的笑容不一樣,以前的笑容,雖然在笑,但笑意從未傳達到眼底過。但現在,凌淵是真的在笑。

“夏夏。”凌淵叫她的名字,對上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聽好了,你可以在我面前沒規矩,也可以插科打諢,但是,有一點不行。”

應夏瞪大了眼睛認真聽著。

“不能怕我。”

“……”

“這是你跟他們不一樣的,如果連你也怕我,那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聽著凌淵面無表情地說著這話,不知怎的,她心裡沒有了剛才的害怕,更多的,是心疼。

她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凌淵會選擇她了,可是又好像有些不明白。

她還記得一個月前,她跟著“江湖上”認識的大哥去地下賭場玩。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凌淵。他坐在賭桌上鎮定自若跟一個大佬對局的場景,她永遠也忘不了。

沒人相信年紀輕輕的凌淵玩的過老狐狸似的大佬,可他就是贏了。全場寂靜。

當時她心裡充滿崇拜,直接擠到凌淵身邊說:“大哥,你叫什麼名字?能跟我合照一張嗎?”

凌淵並沒有理她,帶著他的人直接走了。

直到“大哥”告訴她對方是聖淵學院的凌淵,她才知道他就是凌淵。

可是第二天,她在路上觀察一個小偷如何下手偷錢包的時候,突然被幾個黑衣人架上車。再睜開眼睛,她身在一座古堡,沒人告訴她那裡是哪裡,也沒人跟她說是誰抓她到那裡去的。

霸道校草的拽拽甜心

足足半個多月月,凌淵才現身。她記得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不是要合照嗎?”

那麼風淡雲輕的語調,表情卻是無比莊重。

她見到偶像當然無比開心,跟著偶像蹭吃蹭喝了好久。可幾天前,凌淵告訴她,她要跟他訂婚,她內心頓時嗶了狗,當場就拒絕了。而凌淵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只是讓她給她一個理由。

她當時找不出理由,於是老是在放學後就跑出來勾搭男人,好讓凌淵知道她人品不行。

第一天,她剛跟朋友介紹的男生坐下喝奶茶,凌淵就出現了。

第二天,她剛跟一位學長喝完奶茶準備逛街,凌淵就出現了。

而今天,是第三天。

“凌淵。”她大著膽子說道:“你知道嗎?兩個人只有相互喜歡,才能結婚的。”

她心疼凌淵,可不代表她喜歡凌淵。

“對我而言,不討厭就是喜歡。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不是嗎?”

應夏扯著嘴角:“小淵淵,我對你的喜歡,只是兄……”

唇上那柔軟而又有著些許冰涼的觸感,讓她頓時噤了聲,僵坐在原地忘記了思考。她腦子裡只有五個字,“凌淵親了她”!

只是蜻蜓點水的唇,凌淵很快推開,眼底有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你沒拒絕,代表你也不討厭我不是嗎?”

“我我我、我是不討厭你,可……”

凌淵不再聽她的話,直接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乖,我們回家。”

像哄小狗似的。

應夏有些洩氣地靠在車窗上,凌淵敲了下車窗後,司機很快上車,車子往古堡開去。古堡距離這裡很遠,自從她去凌淵那裡之後,她每天都只能九點鐘才能到校,老師問她遲到的原因她還不能說,只能捱罵。

至於家裡……

養父母是以為他們生不了小孩才領養的她,可領養她後沒多久,養母就懷孕了。她的記憶從記事起,就不曾有過美好的回憶。所有的美好,都是屬於她妹妹應夢的。

她跟應夢的待遇區別很明顯,從就讀的學校就可以看出。她就讀於普通的民辦高中,而應夢,卻在人人都想進卻擠破頭也進不去的聖淵學院高中部就讀。

養父母知道她在凌淵那裡之後,非但不擔心她,還無比高興,她也樂得不用再看到應夢那張綠茶婊和養父母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臉。所以就算每天都因為遲到被罵,她也不想回去。

睡意漸沉,她夢到自己生日收到了朋友送的禮物,可應夢看到後,哭著想要她的禮物。養父母冷聲命令她把禮物送給妹妹。她不肯,養父的耳光直接就揮了過來。

“啊——”她尖叫著睜開眼睛,眼前的凌淵正詫異地看著她。

“做噩夢了?”

凌淵抽了一張紙巾替她擦汗。

她自己扯過凌淵手裡的紙巾,胡亂地抹著額頭上的汗。

那麼真實的夢……不,那不是夢,那是她十歲生日的時候,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從那以後,她學會了察言觀色,學會了忍讓,學會了如何更好地活下去。

“小淵淵!”她伸手抱住不明所以的凌淵的手臂,大喊道:“你要是我爸就好了!”

“……”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十一管家轉回身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少爺,有狗仔。”

“記者?”應夏雙眼發光地從凌淵的臂彎裡抬起頭,朝著車外張望著:“哪呢哪呢?!”

這輩子她可只在微博上見過狗仔,真實的狗仔她可從沒看到過!

她剛要開啟車窗,人就被凌淵扯了回去,下一秒,她的腦袋被凌淵按在懷裡。

頭頂傳來凌淵的聲音:“乖,睡一覺。”

“啊?”她愣了愣,推著凌淵:“不要!我要看一眼狗仔,這樣我就此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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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一臉黑線。

“少爺,我們的人在趕過來了,我們得加快車速。”十一管家說著,目光落在了應夏的身上。

凌淵微一頷首,低頭看著她:“聽著,夏夏,你必須要睡一覺。”

她正想說自己根本睡不著,突然問道了一股香味,香味淺淺的有些像檀香。

她正想誇凌淵的香味好聞眼前的視線就變得模糊。

在完全昏迷之前,她嘴裡蹦出一個字:“靠!”

這特麼的不是香水!

“少爺。”十一管家有些憂心地說道:“如果你對這位應小姐是認真的的話,夫人和老爺那邊是不會答應的。”

“十一,你今天的廢話有點多。”凌淵看似慵懶地坐著,一隻手撫著應夏的頭髮,但眼中卻是閃過冰冷的光。

十一連忙噤聲,轉過身去拿起對講機:“我們就到路口了,準備。”

司機換擋踩下油門,黑色商務車快速穿過十字路口,在那輛車的後面跟著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就在小轎車要穿過十字路口的時候,兩輛越野車從十字路口的左右兩邊出現,快速擋在了小轎車的前面。

小轎車被迫停下。

“好了,少爺。”十一管家面色不變,看向後視鏡。

倏然,他瞪大了眼睛,那輛小轎車居然在後退之後,毫不猶豫地踩下了油門,反主動被被動,兩輛越野車反而被它避開。小轎車重新又追了上來。

“不好,少爺,不是狗仔!”

話音剛落,槍聲響起。

車子猛地偏了方向,小轎車裡的人竟帶了槍,專往輪胎上打!

司機使勁拽回方向盤,車身勉強保持平衡,但兩車之間的距離被迅速縮短。

“槍。”凌淵開口,十一頓時從車內的暗箱裡拿出槍來遞給凌淵。

看到凌淵淡定自若的表情,十一瞬間明白過來為什麼出現一個狗仔凌淵要讓應夏睡著。他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看出來那不是狗仔,怕嚇到應夏才裝作不知。

凌淵將應夏安頓好,繫上安全帶後,打開了兩側的車窗,將應夏頭上的鴨舌帽往左側的車窗外扔了出去。

槍聲在左邊響起,與此同時凌淵迅速探出右側車窗,瞄準、開槍,兩秒不到的時間,後面的槍聲消失了。

兩輛越野車已經追了上來,他們安全了。

十一管家手裡的對講機響起:“遊戲結束。”

凌淵已經坐回車內,自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又是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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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一歲開始,他的人生就是在這樣的“遊戲”中度過的。這所謂的遊戲,是他的親生父親給他的訓練。

就像女生的大姨媽,每月一次。

槍是真的槍,人也是真的人,死,也是真正的死亡。雖然他每次下手都會故意避開致命的地方。

被森林包圍的城堡內。

“抱歉少爺,今天出來的太匆忙,安排的人比較少,請您責罰。但是,按理說上週進行過‘訓練’了,這個月應該不會再有才是……”十一管家看著地上蓋著白布的屍體,愁苦著臉。

他之所以叫十一,是因為從十一歲開始,就從管家學院出來,跟在了凌老爺的身邊。而在凌淵十一歲之後,他被調到了凌淵的身邊。

但他一直不明白,凌老爺為什麼要那麼嚴苛地訓練少爺。如果在“遊戲”中他們輸給了敵方,少爺就會真正地死亡。這是遊戲,也是真正的殊死搏鬥。外人應該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有父親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聽言,凌淵萬年不變的表情露出了一絲冷笑:“十一,這不是遊戲。”

“那……”

“這是警告。”凌淵從泳池裡走上前:“他注意到應夏了。”

原本父親應該是不會注意到的,但應夏幾次在放學後跑出去跟男人……他只能帶人去圍堵,出現在公眾場合,這自然會引起父親的注意。

他不意外。

“那……我們該怎麼辦?”以他跟在凌老爺身邊這麼多年的經驗,應夏的出生,凌老爺是不可能會接受的。

這是個警告,那麼也就是說,這只是個開始。

凌淵不說話,走上最後一級臺階,雙臂張開。

十一連忙走上前替凌淵擦去身上的水珠,繼而替凌淵穿上浴袍。

“嘭——”

一聲巨響,泳池的門被踢開。

十一手一顫,驚恐地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就連凌淵的表情也是一愣。

“凌淵,你居然敢迷暈我!”應夏氣勢洶洶地衝進來,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迷暈!而且一覺醒來,她的衣服就被換成了睡衣!

凌淵的表情恢復平靜,還未等他說話,十一管家率先走上前去,板著臉說道:“應小姐,你不能這麼無理。”

“我無理?”應夏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說我無理?是我耳朵瞎了還是你眼睛聾了啊?被莫名其妙迷暈的人是我,在昏迷狀態下被不知道男女換了衣服的人也是我,我現在就想討個說法,你說我無理?你是不是在搞笑啊?!啊?!”

“我、我……”十一管家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少爺從不帶女人回來,他雖然快五十歲了,可在應付女人這方面也沒有經驗……一時間只能乾巴巴地瞪著應夏。

“你要說法?”凌淵繫上浴袍,但胸口的一大片肌膚未被蓋住。

“對!”應夏大著膽子說道:“我受夠了!待在你這裡我沒有人權!你還是放我走吧!”

她這幾天偷偷攢了不少凌淵送她的禮物,賣掉然後離家出走那她就可以瀟灑走天涯了!

“噢?”凌淵的眼底看不清情緒,他抬腳緩步走上前,十一連忙招呼人退下,偌大的泳池瞬間只剩下她和凌淵兩個人。

看著凌淵胸口那一片跟空氣接觸的肌膚,她生硬地壓下自己想要摸摸看的衝動,狠狠嚥了一口口水,抬頭跟凌淵對視:“我哪個字你還沒聽清啊?”

她已經想清楚了,凌淵這麼可怕,雖然帥,又有錢,但是如果小命丟了這些都沒有什麼卵用!還是趁早捲鋪蓋滾蛋比較好!

“要走可以。”

“真的啊?!”她眼底欣喜的光惹得凌淵不悅地皺眉。

“真的。但是你床底下的東西一樣也不許帶走。”

“……”應夏猛然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她明明隱藏地那麼好!

“夏夏,你的智商,還是留在我這裡最安全。你覺得呢?”凌淵說著,伸手揉著她的腦袋,眼角洩出一絲笑意。

藏首飾藏衣服也就算了,連蛋糕水果都藏在床底……都發出臭味了能不被發現嗎?

“我智商怎麼了我?”應夏拍開凌淵的手,背過身去。

東西帶不走,她不可能身無分文就上路啊。那些說窮遊的人,也不是一分錢都不帶的呀!等等,她剛才是進來討說法的!

“想好沒。”凌淵湊上去,她恰好轉過身,兩人之間僅距離一釐米。

她猛地後退兩步:“我是來要說法的!你這樣迷暈我,是違法的!你要付精神損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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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精神有損失?”凌淵眼角的笑意不減。

“有!我現在心力交瘁,被嚇得都睡不著了!總之,你趕緊付錢,然後我走人。”

然後她就能永遠離開這裡,離開應家。她要給自己取一個新名字,就叫“自由”!

“不可能。”

凌淵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她頭上。

“離開我,害怕我,這兩樣都不允許。”凌淵上前一步,俯身跟她平視:“轉學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明天開始就跟我一起去聖淵上課。”

凌淵說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抬腳繞過她往門口走去。

“聖、聖淵?”應夏半天才反應過來,去聖淵上學的話,不就是要跟應夢同校了嗎?

不要!她死也不要!

既然暫時沒有錢離開這裡,那她寧願跟之前一樣,至於聖淵,她寧願去死!

“小淵淵!”應夏抬腳就跟了上去,扯著凌淵浴袍的袖子道:“你這麼帥,這麼善良,這麼英俊瀟灑,一定捨不得我去聖淵的,對嗎?”

凌淵腳步不停,任由她拉著。邊走邊說道:“聖淵的條件比你那破學校好多了,你沒什麼好委屈的。”

“我只是不想離開我親愛的同學們嘛!你怎麼忍心拆散我跟我的……”

“據我所知,你跟你的同學們相處的並不是很愉快。”

應夏臉色變了變,她讀的是文科班,文科班的女生不知怎麼的都不喜歡她。但是她跟男生玩的很好呀!

“那我是捨不得我們班主任!”

“你昨天做的扎著針的小人,上面寫的是你班主任的名字吧?”

“……”

她愣神的剎那凌淵已經走出了好幾步。

她心裡一急,連忙衝上直接抱住了凌淵的腰:“小淵淵!淵大哥!全宇宙最帥的凌淵同學,你不要讓我去聖淵好不好?”

後背的柔軟讓凌淵感到喉嚨微緊。

他心裡一陣煩躁,頓時皺眉:“十一,把她搬回房間!”

十一管家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帶著保鏢將她抬走。

她掙扎著大喊:“凌淵你看著吧!我死也不會去的!”

凌淵的表情毫無變化,整了下浴袍抬腳繼續往前走。

他相信,就應夏那膽量,死,她還是不敢的。這一點他放心的很。

被精心佈置過的像公主房一般的房間內,應夏被抬著放到了king size的大床上。

剛一被放下,她立馬跳了起來。保鏢們連忙緊張地看著她,防止她跑出去。

“你們幾個看好她,少爺有事情要處理,別讓她去打擾少爺。”十一管家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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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夏的眼珠子轉了轉,咧開嘴笑著說道:“我說……幾位小哥,看在咱們和平共處了這麼幾天的份上,你們行行好,放我出去吧。你們放心,我保證不會牽連你們!”

保鏢們雙手覆於身後,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用行動告訴了她“不可能”是什麼意思。

應夏翻了個白眼,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在床邊跪了下來。

幾位保鏢動作極為一致地後退了一步,驚恐地看著她。

“應小姐,使……使不得啊!”

“滾!你當我給你們下跪呢!?”應夏瞪了他們一眼,俯身爬到床底下。

幾秒後。

叫聲衝破雲霄。

“我藏在床下的寶貝呢?!”

站在最中間的黑人保鏢用蹩腳的英語說道:“少爺說東西髒了,讓我們幫你扔了。”

“扔了?!”幾百萬的東西說扔就扔?

“是的,應小姐。在你昏睡的時候,少爺下的命令。”

應夏緊咬著牙關,握緊了拳頭,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心痛到無法呼吸!那都是凌淵送她的東西,價值幾百萬啊!

能買多少包辣條了?

就因為覺得髒了就扔了!?!!

心痛到無法呼吸!

這裡她是沒法呆了!

……

是夜。

月光絲絲縷縷地透過暗紅色窗戶照進來,房間內沒有開燈,僅有月光將房間照亮。光線朦朦朧朧的,將坐在巨大書桌前打著鍵盤的男人映襯地有些不真實。

“咚咚咚。”

敲門聲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響亮。

“進來。”凌淵合上筆記本,房間內的光線瞬間變得更暗了。

“夫人又打電話回來了,讓您後天回去。”

毫不猶豫地,凌淵開口道:“說我沒時間。”

“好的。”十一管家微微欠身。

剛要退出房間,凌淵再度開口:“等等。告訴她,我後天會回去。”

十一腳步微頓,繼而頷首:“是,少爺。”

“應小姐!應小姐!”

“別跑啊小姐!”

外面一陣躁動,凌淵皺眉:“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是……應小姐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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