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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被人打他來向我道歉,好友想解釋被我制止,這是他欠我的

故事:我被人打他來向我道歉,好友想解釋被我制止,這是他欠我的

對於我的取笑,肖晉不見一絲囧色,反而還分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隨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讓我當你的模特,這樣就不用帶畫板了。”

我失笑,順著他的話,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番,在他期盼的目光下搖了搖頭,正色道:

“我太窮了,請你接下來的一年我可能就要過上負債生涯,太慘了,還是算了吧。”

肖晉被我的話逗得笑的眼睛都彎了,眼角笑出來的紋路在陽光下清晰可見,陪襯著他這張俊臉,看著竟然讓我的心又開始砰咚砰咚的。

頭一次,我發現自己這麼不爭氣!加上重生前的年歲,我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老阿姨了,

怎麼還這麼容易臉紅心跳,心律失常。

“煙春?”

肖晉的聲音將我飄遠的思緒一下拉回原地,我抬頭一看,他那張臉放大了一倍,突然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頓時嚇了一跳,直接退後一步,支支吾吾地問道:

“你,你怎麼突然靠的這麼近。”好好說話不可以嗎!

“我本來是想問問你免費的模特要不要,沒想到你在發呆。”肖晉看起來倒是若無其事,那雙黑眸裡似乎還帶著些許揶揄的笑意。

有那麼好笑嗎,我在心裡咕噥了一聲,然後衝他擺擺手道:

“得了吧,我怕把你的尊容畫的慘不忍睹,暫時還是放過你吧。”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答應了陪我一同去野外畫畫的請求。

因為身邊帶這個他,我用了比往常慢了兩三倍的速度慢慢溜達去畫畫的地方,等到了隔壁的村子,一陣哭喊的聲音吸引了肖晉的注意。

他停下了腳步,看著那不遠處一堆人圍著的地方問我:

“這是怎麼回事?結婚為什麼還哭成這樣?”

我冷笑一聲,

“這算哪門子結婚?”

他對我露出了疑惑的目光,臉上寫滿了不解。

我嘆了口氣,也是,他和沉銘都是城裡人,哪裡知道鄉下這些齷齪事。於是,我耐心地跟他解釋道:

“你們城裡的要結婚自然都是你情我願,可是在我們這偏遠的鄉下不一樣,男人多女人少,還沒錢。”

“別的不重要,但是沒錢這條真的就是想扼住了一家的咽喉。所以為了錢,為了生活,就有了一個不像樣的辦法,比如像現在這樣的,把自己女兒嫁給當地有錢的人,說是說嫁,其實也跟賣女兒差不多。”

肖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看上去十分難以理解,皺著眉跟我說:

“懷胎十月生下來,難道就能夠這麼忍心嗎?”

“你大概是沒嘗過窮的滋味吧。”我目光平靜地看著他,突然覺得肖晉還是十分天真的,“在這裡,沒有什麼幸福不幸福的,把你生下來的恩情是一輩子都還不了的,所以把一個女兒嫁給有錢人就可以讓一家都過得好一點,不忍心也得忍心。”

我這一番話估計是刺激到他的三觀了,肖晉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問:

“沒有人幫幫她嗎?”

幫?怎麼幫?

笑著搖了搖頭,我與肖晉對視,質問他:

“你拿什麼幫呢?那邊有她的父母,是生她養她的,生恩大於一切。而我們呢,又有什麼立場和資格?”

我毫不客氣地將殘忍的事實告知,在這些被貧窮困擾的村子,誰也救不了誰。

“走吧,我們都是局外人,管不了的。可能等以後村子經濟發展更好了,這種現象也就會少一點吧。”見他目光有了些鬆動,我趁機催道。

肖晉估計也想明白了局外人這個事實,不再多問什麼,再次默默地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帶著他漸漸地遠離哭喊聲,來到了村子後面的小溪邊。

溪水清澈透頂,偶爾還能看到遊過的幾條小魚,兩邊靠著一座簡陋的獨木橋相連,被兩邊不知名的野花陪襯著,頗有些小橋流水人家的意味,實在是一個取景的好地方。

該做正事的時候,我話也不多說,架起畫板,便開始動手了。

畫畫是一件需要我全神貫注的事情,一旦動起畫筆,我覺得我的眼前除了畫和景就再也沒有其他了。所以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竟然一個上午畫了三幅畫。

肖晉大概也覺得不可思議,拿著我的畫一邊欣賞,一邊驚歎著:

“煙春,我是不是奇蹟誕生的見證者?你畫的畫讓我覺得我是個粗人,找不到什麼詞可以形容。實在是太棒了!”

我在心裡啞然失笑,心想,你才是會夸人,誇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為了掩飾我的不好意思,我把畫搶回,然後收拾好東西,才對他說道:

“行了,你再說下去我得飄起來了,打住吧。”

“不是啊,你的畫真的很有靈氣,我沒有瞎說。”肖晉像是怕我不信,追到我跟前著急地解釋。

我剛想回他一句,可話還沒說出口,不遠處的警車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

什麼情況?

我跑了過去,問了一個同樣也在圍觀的大伯,他跟我說是警察突然就來了,阻止了這場鬧劇式的婚姻。

我驚訝無比,回去的路上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對,剛想跟肖晉說,抬頭看到他一臉瞭然的表情,突然覺得一切的不對勁都有了解釋。

我眯著眼睛看他,

“這是不是和你有關?”

被我問到,他也沒有賣關子,而是拿出了手機,指著上面的通話記錄跟我坦誠:

“或許你覺得大環境沒法改變,但是積少成多呢?他們終究會意識到靠一場婚姻改變不了貧困的根源的。所以我報警了。”

肖晉說的句句在理,我承認。

但是不知怎麼的,我的關注點卻不在他的話上,而是不由自主地移動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目光依舊是堅毅的。走在我前面,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堅實。

陡然間,肖晉在我腦海中的形象高大了起來,他不單單是一個保家衛國的退伍軍人,在他身上,還閃耀著別樣的光環。

帶著肖晉回到家裡的時候,養父估計還在忙地裡種的菜還沒有回來。眼見著快要到飯點,我也沒有閒著,把畫板和畫放好了之後,就進去了廚房打算生火做飯。

我前腳剛踏進廚房,肖晉後腳就跟了上來,手上還抱著一堆柴火。

對他這麼熟稔又貼心的動作,我頓時失笑道:

“你不用去幫測繪隊的忙嗎?來我這裡當幫工,他不會跟你絕交嗎?”

肖晉把手裡的柴火放到了灶臺旁,堆放整齊後,這才說道:

“沉銘請的人都足夠專業,我一外行的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他還嫌我在一邊瞎晃盪,巴不得我走遠一點呢。”

沒想到肖晉還會又被嫌棄的一天,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往灶裡搭好柴火丟了把曬乾的花生苗生好火之後,我起身,對肖晉開玩笑道:

“原來你不是來陪我畫畫的,只是被嫌棄了才來找我收留你的?”

他居然也沒有否認,而是附和著我的話,回道:

“是那麼回事,所以還希望你行行好,不要嫌棄我,我生火做飯切菜雖然樣樣不精,但是都會一點點。”

說著,他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一點點的動作,看著幼稚又有些可愛。

怕再跟他貧嘴下去我可能會被肖晉笑死,便趕緊打發他:

“不嫌棄,就麻煩你去幫我洗好茄子,剝幾顆大蒜,順便洗一下黃瓜。”

肖晉應了一聲,便照著我的吩咐去做了。

我一邊忙活著自己手裡的事情,一邊是不是地瞥一眼肖晉,發現他做這些事還真的很像樣。

都說男人認真的樣子很帥,我也不得不承認,肖晉認真的樣子也是真的很帥,那種光是看著側臉就足以讓人有些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你看著我幹什麼?”

猝不及防,肖晉轉過頭,對上了我看著他的眼睛。

可以說是偷窺抓包現場了,我有些驚慌,連忙移開視線,輕咳幾聲,剛想要替自己辯解,廚房的門便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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