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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鳴戲言:“生明月”是詩,“升明月”是歌詞(547輯)

曾鳴戲言:“生明月”是詩,“升明月”是歌詞(547輯)

為什麼唐人張九齡寫“海上生明月”而不是“升明月”,杜牧寫“白雲生處有人家”而不是“深處”。因為“升”只是一個動詞,“深”是一個形容詞,意思都比較窄淺。而“生”涵蓋了多種詞性,且持重而靈動。

這兩句詩中的“生”字,可作“生髮”“生成”“生長”“衍生”等意解,就顯更加生動,充滿生機。打個比方吧,如果說“生明月”是詩,那“升明月”就是歌詞了。歌詞是口語文學。

中國字博大精深,古人用字尤其考究,吟安一個字,捻斷數莖須。用在哪裡該怎麼用,說不清道不明,但明眼人一看,高下分明。所以有“一字之師”一說。

同樣的故事情節,同樣的人物角色,只要把戲劇結構調整一下,不但整個敘事會清晰、順暢、更有力量,觀眾入戲也會更快。

尤其是寫戲曲小戲,你可以讓人物之間不明真相,糾結誤解,但不要把觀眾也矇在鼓裡,能抖開的包袱趁早抖開,好讓人家輕鬆進入對錶演的欣賞。“隔與不隔”是個中國美學境界問題,落到實際上就是個寫作技巧問題。

另外,在“戲核”上絕不能得過且過和稀泥,即便是詩意的動因和構成,一旦入戲,就得夯實,把戲往墻角里逼。

曾鳴戲言:“生明月”是詩,“升明月”是歌詞(547輯)

作詞,拙有拙趣,拙得機智,拙得機俏,就見出功力了。玩拙不是下拙勁;下的是巧勁。作家陳茂智留言說:百巧難得一拙,看似信手拈來,卻是深厚內功!

傳播的要義,首先是傳播新知,新識,新動態,新觀念等。而不是把我們知道了的東西,再跟我們說一遍。

當然,這裡所說的“新”是相對的。你自己或一個地方都知道了的東西,外界不一定知道,這就是新東西。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傳播才會產生實際的效益。

曾鳴戲言:“生明月”是詩,“升明月”是歌詞(547輯)

一九九二年,那是一個秋天。那一年,中秋國慶雙喜臨門;那一年我32歲,定居廣州。

那一年,我策劃和操作了一場盛大的讀者“雙節”聯誼活動,邀請了南方歌舞團、原廣州軍區戰士歌舞團、廣州交響樂團,廣東主要圖書出版機構、知名企業,和書畫家等。

搭建起了三大舞臺,覆蓋了數個展廳和畫廊,包下了整個廣州文化公園的門票,免費向市民開放,取得了社會和市場效益“雙豐收”。因此入職首年,就被評為《粵港資訊日報》最佳員工。

廣州,是我人生中的一塊福地。在這裡想幹事,沒人攔著你;想得到的事情,幹成的機率也不低。

曾鳴戲言:“生明月”是詩,“升明月”是歌詞(547輯)

世界上“認真”二字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堅持”二字!認真可能是一次性的,而堅持需要持之以恆的認真。再說,這三年我已經K了近九百段戲和歌了。

從藝之路,一切靠實力說話,即便遭遇不公,自身也不去幹擾公正。塞翁失馬,柳暗花明。藝術圈雖然是個名利場,一塵不染,難;沽名釣譽者,也混不長。

一個戲曲好角,不必處處都把伴奏給唱滿了,唱圓了,唱實了。該甩的就甩,讓人一步天地寬。唱奏一體。給人留亮活之處,也正是你的氣口。

懂得留白,筆未到意到,意在筆先中國美學趣味的演員,才堪稱表演藝術家。唱歌同理。

我正拿咖啡就著西北牛肉麵,想想,融合這兩種食物之間,沒有也不需要太深奧的學理依據和邏輯推理。

這就像做晚會劇和中西“兩下鍋”的戲曲與音樂劇一樣,管用,管飽。有人好這一口,有人下單。合適講故事,就合理。

當然,這兩方面的理還是要略通一二,玩起來,就顯得更有趣。

八月十五,一覺醒來,發現月光在我唇上燙了一個晶亮的泡。火辣,生疼,就像朋友之間,那些美麗的誤傷和誤會……

中秋夜K花鼓戲

《八月十五月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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