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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身處駭客帝國,你選擇紅色藥丸還是藍色藥丸?

情侶想要挽回感情的故地重遊往往效果不佳,經典想要重拾輝煌的續拍也常常會變成狗尾續貂。期待已久的《駭客帝國4:矩陣重啟》終於上線,魔咒果然如期而至,這部經典科幻IP的續作,豆瓣僅5。7的評分,而其前三部的豆瓣評分為9。1、8。6、8。8。

如果身處駭客帝國,你選擇紅色藥丸還是藍色藥丸?

整個矩陣重啟果然是重啟,大段的敘事和鏡頭都在用拿來主義向前三部致敬:尼奧的再次被喚醒,仍然依靠來自真實世界的力量——包括“再生版”墨菲斯在內的小分隊闖入他的世界,告訴他現實皆幻覺。而尼奧所需要作的選擇依然是“紅與藍”——吃下代表無知幸福的藍色小藥丸,繼續沉淪;或是吃下代表夢境醒來的紅色小藥丸,重返真實。

故事變得不再有趣。“營救崔妮蒂”和“為愛發電”變成了拯救世界的任務和動機怎麼看都有點小馬拉大車的勉強。而故事走向和人物的選擇在邏輯上始終不是很合理和縝密。

如果身處駭客帝國,你選擇紅色藥丸還是藍色藥丸?

但無論如何,上映於世紀之交的《駭客帝國》系列,其在科幻地位里程碑式的意義是無可撼動的。《駭客帝國》世界觀的架構至今仍十分前沿,其中關於真實和虛擬,肉體和靈魂意義的討論始終沒有停止下來。那麼,如果給你一次選擇,你是選擇吃下藍色藥丸,還是紅色藥丸?

如果身處駭客帝國,你選擇紅色藥丸還是藍色藥丸?

小妖

如果面前有《駭客帝國》裡的紅藍藥丸,你選哪一個?藍色繼續虛擬,紅色回到現實選擇困難綜合症天秤座給自己出了一道選擇題——我一定是瘋了。

不過這個選擇很多年前我就已經做過了,我選紅色。虛擬世界的本質不是快樂、美好和沉溺,虛擬世界的本質是被動的程式化。害怕和拒絕程式化對我來說就是生理上的本能。假如能忍受趨勢明確、發展清晰的命運安排,我今天必然是在某都的某大型國企的社群裡,領著單位發放的補給,謹言慎行,視當地混亂的民生秩序為理所當然。我一直不能體會制服會帶來誘惑,我從小生活的大國企裡,每個成年人的工種都有統一的制服,我總覺得那些穿制服的成年人像一個又一個虛無的符號。偶爾他們換上便裝,便會擊中我心裡的柔軟:原來他(她)也這樣帥(美)。離開熟悉安穩的國企是我第一次堅決地選擇紅色藥丸。然而我並沒有真正的回到現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遊戲的地方就有規則和程式。要奮鬥要升職要搞錢要買房,要創業要上市要名氣還要權力,要感情要婚姻要門當戶對要階層躍升,要生娃要愛他要985要常青藤……然後呢?我大概有種天然的懶惰,這種懶惰源於一種格格不入的遊離,太喜歡旁觀視角,太喜歡置身事外。我很小的時候就感嘆過:沒有什麼事非做不可,沒有什麼人不能失去。不是沒有濃烈的情緒和愛憎,也不是沒有強烈的慾望和得失心,但一旦想到意義這個詞,一切都索然無味。人生沒有意義,人生的意義是無聊的人類強行賦予的,在生物界,人類的生命太長了,長到空虛,只能發明意義這種事情來打發時間。李誕說這個世界有兩種人,一種是觀察者,一種是投入者,我大概就一直在做一個觀察者。觀察者清醒而迷茫,自省而悲憫,通透且悲觀,憤怒並沮喪。很難投入,無法享受。人生就是一個巨大的程式,再怎麼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熱氣騰騰,背後總是莫得感情的資料和程式碼。我並不敢狂妄地認為我要做救世主或者追求自由意志,這是個太弔詭的哲學話題,我甚至不能說我已經選擇了紅色,也許我選擇的只是一顆又一顆包裹著紅色的藍色藥丸,也許我就像在盜夢空間裡一樣,每一次醒來只是爬出了夢裡的夢境。但我本能地拒絕陷入某種程式,我依然在每一次看到紅色和藍色藥丸的時候,堅定地選擇那個紅色的,義無反顧地吃下去。

由之

如果要定義這兩個世界的區別,我認為的就是虛擬世界可以無所不能,能實現我所有的願望。現實世界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社會。如果我在虛擬世界呆得開心,那我就吃藍色藥丸,如果回到現實,心裡比較舒服,那就選紅色藥丸。

如果選擇了藍色藥丸,能讓我開心舒服到死,我沒啥猶豫。但是如果藍色藥丸是有藥效的,過勁兒打回眾生皆苦的現實世界,那我寧願一開始就選擇紅色藥丸,老老實實接受現實,不享一時之快。就像《變形記》中的農村小孩體驗了城市的優渥生活,養了一身的公主病,再回到農村,心態和性格都變了,甚至開始嫌棄自己農村父母,這就變成了一件壞事兒。

至於所謂的“追求真相”、“拒絕被安排”、甚至還得“拯救世界”這樣的事兒,還是交給超級英雄去糾結吧。你所認為的虛擬世界是假的,是被安排的,但你能確定現實世界就沒有外星人或者上帝在安排你嗎?

刀爺

這次的題目是在駭客帝國中,你會吃紅藥丸還是藍藥丸。吃紅色回到現實,吃藍色則繼續呆在虛擬世界。

將駭客帝國又看了一遍,回頭認真思考一下這個題目,不禁有了這樣的一個疑問。這個所謂的藍色藥丸真的存在嗎?它是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呢?

首先,駭客帝國中的虛擬世界是由母體構建的。那麼能構架出矇騙幾乎所有人類意識的母體,其本身意識層次就必須要遠遠高於人類整體水平。就像另一部電影《謊言的誕生》中,在一個不存在謊言的世界,才能使會說謊的“馬克”肆意妄為。而“馬克”在《駭客帝國》中就是可以任意欺騙你的母體。

迴歸正題,電影中說藍色藥丸的功效是讓人能繼續在虛擬世界中生活,忘掉髮生的事。而這樣就要把吃藍色藥丸的人周邊所有程式全部修改一遍,相當於欺騙了整個母體程式。既然母體意識遠高於人類。那麼做到欺騙整個母體程式的難度就更不可想象了。《駭客帝國》系列中每一部都在講,母體A。I。的力量遠遠不是人類能比的。況且影片中說,為人類帶來新生力量的紅色藥丸也僅僅擁有定位的功能。《駭客帝國》後面的部分中提到過,人類在這麼岌岌可危的情況下,目的只能是為了生存。為什麼還會開發對人類毫無意義,又幾乎做不到的藍色藥丸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們再看影片,這時會得到兩個線索:一、每個路人都是一個在培養箱中的人類;二、在虛擬世界中死去,現實中也會死。融合這兩個線索再看各中行為,他們對待路人的態度,是妨礙就殺掉。無所謂生死。母體這麼急切的找“墨菲斯”,必然是其帶來了不小的影響。而這麼強大的母體,那麼長時間都找不到“墨菲斯”。細思極恐,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解答最初提出的問題:藍色藥丸存在,它必然是一種毒藥。它的意義是為了不被洩密,讓人類生存下去。在這個世界,要麼活著反抗,要麼死。

1nL

情況一是完全無知的情況。所有現實都並非理所當然,而是被構建出來的。秩序的構建者不清楚的情況下,不能貿然行動。相當於一具無知之幕,當你出去的時候,你會隨機地變成奴隸或奴隸主,這時最好選擇不要出去。

情況二是完全喪失希望的情況。藍色藥丸帶來的生活不好也不壞,紅色的也一樣。如果沒有其他考慮條件的時候,我選擇外形質地密度大小味道完全相同、在觸覺嗅覺聽覺味覺上沒有任何區別的兩個藥丸,混在同一個瓶子裡,然後蒙上自己的眼睛,隨便挑出來一個把它吃掉。我會在不知道任一個世界是哪一個的情況下繼續生活,所有的生活都大同小異。

情況三是合作博弈的情況。我並非這個世界的主人公——其他人也必須要做出這個選擇。我將盡可能多地打聽資訊以及情報,最後選擇去那個我討厭的人少,喜歡的人多的世界。如果短時間內無法瞭解很多人的內心及性格,我將完全採用迷信——我是天秤座,我和摩羯座不合,我和白羊座不合,我和處女座不合。以上。

天海王星

看到這個命題,我反覆思考了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紅色藥丸的出現?因為本身就生活在現實世界啊?總覺得紅色藥丸有些多餘。

現實世界一直被我們感知、認知,而虛擬世界則是一個全新的概念。現實世界雖然不完美,但也不是關上潘多拉魔盒以後的煉獄。如果一個在現實世界中活不下去的人那藍色藥丸是唯一選擇,即便是在虛擬世界他仍舊活不下去,那紅色藥丸對他來說同樣不會帶來希望。

虛擬世界相對來說更像是人們對UFO的態度好奇又畏懼。UFO的新聞一出現總是能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但是如果UFO真的停在家門口,想必也沒人敢敲門進去吧?誰也不敢說虛擬世界就一定比現實世界好。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對於生活有希望的人來說,無論是紅色藥丸,還是藍色藥丸都是多餘的。有義無反顧的決心,有勇往直前的執念,選不選都可以。

大喵

看到這個命題的時候我是迷茫的,不是選擇困難症犯了不知道該怎麼選,而是覺得根本不用選。這個世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能說得清到底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擬呢?

一直很喜歡《黑衣人》的片尾,開啟櫃門開啟另一個世界,關上櫃門就關閉了千千萬萬的世界。我們所謂的現實可能僅僅是人類所處的這個小櫃子裡的世界而已。就像小時候常想的:人是什麼?地球之外有什麼?宇宙之外又有什麼?可能我們的宇宙真的只是外星小朋友手裡的一個玩具球而已。正如佛家所云: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所以活在當下,過好今天,何必糾結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幻呢?

tigerlily

手裡只剩一對三一對二了。

該死,為什麼要衝動搶這個地主,明明沒有王,啊衝動是魔鬼…

這對二好不容易珍藏到了現在,到底要不要他的對一…兩個王他倆到底是一人一個還是在一個人手裡…

不行,壓力太大了…螢幕上的時間一秒一秒在消失,那兩個平民的頭像好像在嘲笑我…

摸出兜裡的瓶子,開啟蓋子倒出一片直接塞進嘴裡…

“爸!媽!過來陪我鬥地主!”

“你跟網友玩得好好的還要我倆陪你玩?”

“嘿嘿,你倆水平雖然不咋地,但是我看你表情能猜出你手裡有啥牌~”

“先吃飯,吃完飯看我不炸的你屁股開花”

“好嘞~我洗手去”

“今天該你洗碗了”

“行,我洗碗,那你洗牌”

《駭客帝國》激發著人們的哲學沉思,柏拉圖、笛卡爾、拉康、法蘭克福學派、結構主義都有其學者進行精彩的解讀。當然,平凡而普通的我們,也有著並不平凡的想法與解讀,你的選擇是什麼?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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