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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稼先彌留之際,乘車看天安門時突問妻子:30年後有人記得我嗎?

“鄧稼先的一生是有方向、有意識地前進的。沒有彷徨,沒有矛盾”

——楊振寧

楊振寧的父親與鄧稼先的父親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於是楊鄧二人自小就認識,並於就讀於崇德中學成為同班同學時,成為了好友。所以儘管兩人往後的人生路有諸多不同,可楊振寧依舊是十分了解鄧稼先的,所以在他所寫的那篇關於鄧稼先的人物傳記中,所述內容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

鄧稼先彌留之際,乘車看天安門時突問妻子:30年後有人記得我嗎?

自1950年中蘇簽訂了“互助條約”開始,蘇聯便給予了中國許多援助,其中還包括了大量對我國核事業的援助。然而這樣的狀況並沒有一直維持下去,隨著交惡逐漸惡化,蘇聯終究還是於1959年8月份單方面毀了合約,並撤走了援華的所有專家。這讓從1958年秋開始,就參加到原子彈設計工作中的鄧稼先,身上的擔子變得更加沉重。

而蘇聯專家們那句“離開外界的幫助,中國20年也搞不出來原子彈,就守著這堆廢銅爛鐵吧!”的譏諷,更是宛如刺入鄧稼先心中的一根刺,所以他堅定了心中中國這個“大炮仗”必須放響的想法。

在二級部副部長劉傑,第一次找到鄧稼先告知這個“大炮仗”計劃時,就告知了這將是個需要嚴格保密的工作,無論是對外界還是對家人都不能透露。鄧稼先聽完話沒有過多詢問,直接就給出了同意的回覆。然後回到家後的他,只是告知了妻子許鹿希自己的工作將有調動,聯絡也會變得困難。

妻子聽完心中疑惑萬千,但卻也表達了支援,往後除了丈夫主動回家,他幾乎聽不到任何關於鄧稼先的訊息,就好像這個人從世界“消失”了一般。而鄧稼先此後便一頭扎進大漠戈壁,每日不是在工作臺上研究資料,就是在戈壁灘上實地勘察。

沒有了蘇聯專家的支援,我國的核事業困難重重。沒有足夠的科研人員,鄧稼先就帶著一批剛畢業的大學生挑燈夜戰,就連試驗場地都是他帶著學生們一磚一瓦蓋起來的。沒有試驗資料,鄧稼先就以身作則,帶著所有人從學歷理論開始摸索。由於條件有限,很多時候就只是為了求證一個數據,科研團隊採用三班倒,一算就是一個多月。每每進度放緩,鄧稼先都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總嘆著氣說“一個太陽不夠用!”

面對很少陪伴的家人,鄧稼先心中有愧卻也無可奈何,面對妻子一次又一次吐露心中的不悅,鄧稼先依舊不提與工作相關的半點內容,只是以“快了,快了”這樣的話去安慰妻子。然而,由於中國核事業的困難擺在那裡,他始終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1964年10月16日下午3點,由鄧稼先最後簽字確定的設計方案的原子彈,也就是中國的一顆原子彈成功爆炸了。舉國歡慶,各大報刊紛紛留出了巨大板塊報道這一偉大時刻。然而鄧稼先依舊不能放鬆下來,在試驗後他又立馬進入的澳爆炸現場取樣,因為後面還有氫彈研究在等著他。短短的兩年零8個月後,又是一聲巨響讓世界眾國都驚訝不已,或許也就是從那一刻起,世界多國開始不得不留意這個屹立了幾千年不到的東方大國。

然而天不遂人願的是,由於長時間高強度,且暴露於高輻射環境下工作,鄧稼先在1985年被確診直腸癌,並於7月30日住院治療。而他這一進去,就沒能健健康康地走出來,每天都在受著疼痛折磨。在醫院住了三百多天,接受了3次手術的他,終究還是沒能戰勝癌細胞的擴散。彌留之際,他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看看天安門。

1986年的北京繁榮景象盡顯,十里長安街也早已呈現的是車水馬龍之景,唯獨這天鄧稼先乘坐的轎車裡充滿著悲傷。隨著車緩緩駛過天安門前,許鹿希沒有太多言語,只能默默陪著丈夫。可沒曾想丈夫突然問了她一句:30年後還有人記得我嗎?這讓原本努力壓制著悲傷情緒的許鹿希瞬間溼了眼眶。

7月29日,一生都以國家、以黨的利益為先的“兩彈一星”功勳鄧稼先,實在是太累了,他永久地閉上了眼睛。而更令人淚目的是,他在因為癌症大出血疼痛難忍時,還想的是國家的未來,還叮嚀著說了一句“不要讓人家把我們落得太遠……”

白駒過隙,時光充滿著期待,卻也有些殘忍!但毫無疑問,在我們享受如今可以不再被西方俯視對待的時代時,我們不僅記得鄧稼先,還記得錢三強、程開甲、郭永懷等等為祖國發展付出過努力的人們。

也堅信,未來的中國會繼續努力,不僅不會讓人家把我們落得太遠,還會迎來被別人追趕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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