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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江蘇婦女被告知鄰村女孩像自己,調查後發現是自己的夭折女兒

2012年3月,何自彩在家中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她的妹妹打來的。

在電話中,何自彩的妹妹興奮地對她說,自己在吃喜宴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小女孩,和你長得太像了。

妹妹還在那裡興高采烈地描述自己見到那個女孩兒的場景,何自彩卻在腦海中想起自己十二年前夭折的孩子。

她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呢?

不過轉念一想就把自己的想法給否定了。

自己的女兒早在十二年前剛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夭折了,怎麼會活到現在呢?

世上的人千千萬萬,要找出兩個相貌相似的人也不是一件難事。

何自彩正要說妹妹是大驚小怪了,就聽見對方說:“那女孩兒也是12歲。”

十二歲?如果女兒沒死也就12歲了,何自彩大吃一驚,難道真是自己女兒死而復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12年江蘇婦女被告知鄰村女孩像自己,調查後發現是自己的夭折女兒

2000年,江蘇贛榆縣何家莊村的何自彩一家日子過得十分緊張。

她已經懷孕多時了,快要接近生產的日期了。

但自己的丈夫孫強才卻因為醉酒打架被送去勞改一年。

家裡的重擔就全部落在了這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身上。

何自彩每天需要照顧一個大女兒,還要獨自扛起家中的生活瑣事。

她每日都推著一個大大的腳踏車奔波在山林間。

腳踏車上經常還會馱著重物,何自彩推不動,就只能把車把手抵在自己的肚子上。

這樣她能減輕一些負擔。

但何自彩似乎忽略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她腹中還有一個小生命,在這樣的外部擠壓下,何自彩的肚子開始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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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稼人不嬌氣,何自彩即使是感覺到了腹痛也沒有停止勞動。

倒不是說她不重視自己的孩子,而是她不知道,一旦自己休息下來,家中的人應該怎麼活下去。

就這樣,何自彩早產了。

在生產這天,何自彩一個人騎著腳踏車來到了村裡的接生婆朱朱廣花的診所。

朱廣花就給何自彩打了一針催產針,又過了一段時間,何自彩終於生下了一個女嬰。

何自彩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朱廣花對自己說,孩子夭折了。

何自彩想到她懷孕的這段時間,是沒好好保胎,覺得夭折的可能性也十分大,就相信了朱廣花的話,把孩子的後事交給朱廣花去處理。

自己就沒再過問過。

誰曾想,在2012年這天,妹妹突然打電話給她說,他們村裡有個12歲的小姑娘和她長得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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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何自彩十分疑惑。

如果沒有血緣關係,陌生的小女孩兒會和自己長得像嗎?

想到這裡,何自彩對十二年前的產婆說的話開始產生了懷疑。

自己當年剛剛生產結束,接生婆朱廣花就告訴自己,孩子死了,問自己要不要去看一眼。

當時的她心力交瘁,害怕看見孩子的屍體傷心,就委託朱廣花全權處理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十二年前的何自彩並沒有親眼看見女兒的屍體,她只是聽朱廣花的一面之詞就斷定自己的孩子已經死了。

會不會是朱廣花在十二年前向自己說了謊話呢?

何自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她想去找朱廣花要個說法。

但此刻的她還沒有證據,不能僅僅只因為自己的妹妹說遇見一個小女孩兒和自己長得像就找上門去。

另外何自彩家中還有一子一女兩個孩子要照顧,她怕在討說法這個過程會影響正常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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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決定從長計議。

但隨後幾天,卻不斷有人對何自彩說,在隔壁二高村見到過一個小女孩兒長的和她太像了,兩個人除了年齡外幾乎沒有任何差別了。

見過的人都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說這話的人越來越多,何自彩心中的猜測也就越來越盛,她決定帶著自己的大女兒前去看一看。

根據眾人提供的資訊,何自彩和大女兒就來到了那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女孩子的學校。

不用別人指認,母女倆遠遠地就在校園中認出了那個女孩兒。

只見熱鬧的校園中,一個女孩稚嫩的臉龐上頂著與何自彩極其相似的五官。

太像了!

這是何自彩和大女兒共同的感受。

大女兒感嘆地說,“我們三個一站在那兒,任誰看了都是母女三人。”

都說母女連心,在見到女孩子的那一刻,何自彩幾乎可以篤定,這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不過,這會兒,何自彩還是不能上前相認。

她要搞清楚,十二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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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自彩回去後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丈夫孫強才。

這幾日村子裡鬧得動靜兒挺大的,孫強才自己也有所懷疑。

鄉親們口中的那個女孩兒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

現在聽見自己妻女對自己描述白天發生的情景,他對這個猜想更加篤定了。

孫強才就託人打聽這個女孩兒的背景。

兩個村子隔得不遠,又有很多熟人,很快,孫強才夫婦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兒的基本情況。

原來,這個女孩子名字叫小靜,是二高莊村書記李大良的女兒。

但村裡的人都說,小靜並不是李大良的親生女兒,而是抱養回來的。

在聽到這個訊息時,何自彩猛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李大良妻子的名字,叫朱廣葉。

朱廣葉,和接生婆朱廣花的名字僅有一字之差。

兩個人是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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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自己的孩子剛夭折,朱廣花的姐姐就抱養了一個女兒,這難道是巧合嗎?

何自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其中絕對有什麼陰謀!

就在何自彩和自己的丈夫孫強才決定上門討要說法之前,朱廣花找上了門來。

她進門什麼話都不說,就態度倨傲地表示:要為過去的事情賠三到四千塊錢。

何自彩一看,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朱廣花的心裡肯定有鬼。

否則,她怎麼會沒頭沒尾地要說賠自己三四千塊錢呢?

何自彩有一肚子疑問要找朱廣花問,沒想到對方卻給自己說:“你要別的,就沒有了,當年的孩子,就是這個價。”

什麼叫“當年的孩子就是這個價?”何自彩一聽這話,立馬怒從心起。

既然朱廣花能說出這句話,是不是代表著,她當年是故意的?

她在十二年前騙自己說孩子夭折,然後賣了自己的孩子!

何自彩剛想讓朱廣花把事情交代清楚。朱廣花也覺得自己嘴裡跑風,就迅速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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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惱羞成怒,自此以後,朱廣花一家對何自彩的態度大變。

他們一改剛才上門求和時的那種和氣,轉而對外說,何自彩一家是欠了他們的診金。

更有甚者,他們還否認十二年前給何自彩接生的事情。

在何自彩看來,朱廣花騙自己女兒夭折,揹著自己將女兒送給她的姐姐撫養,現在又詆譭自己拖欠診金。

她的這種行為將何自彩一家激怒。他們現在要將自己的女兒要回來!也要讓朱廣花受到應有的懲罰!

面對朱廣花一家的無賴行徑,何自彩一家決定走法律途徑。

在贛榆派出所,何自彩等人詳細敘述了自己和女兒失散十二年的事情。不過在聽完孫家人的敘述後,民警卻犯了難。

十二年,案件發生得太久遠了,已經過了刑事案件的追訴期,此事無法立案。

一聽不能立案,孫強才和何自彩就急了,他們不甘心,造成自己骨肉分離十二載的兇手就這樣逍遙法外。

民警見何自彩夫婦滿臉的失望,忙解釋說,雖然他們提起刑事訴訟的可能性不大,但走民事訴訟還是有可能的。

民警告訴他們,當務之急,何自彩夫婦應該與小靜做親自鑑定,掌握證據。

何自彩夫婦聽從民警的建議, 立馬和小靜做了親子鑑定。

很快,鑑定結果就出來了。

結果顯示,小靜就是何自彩夫婦的親生女兒!

自此,何自彩夫婦終於確認了自己與小靜的關係。但這件事到此並沒有結束。

他們想認回小靜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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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在看到小靜幸福的臉龐後猶豫了。他們不知道,小靜會如何面對突然出現的親生父母。

何自彩夫婦擔心,自己的貿然出現會給小靜幼小的心靈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他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雖然小靜在出生後就離開了親生父母,但她一直都是在關愛中長大的。

她的養母朱廣葉對她視如己出,當年剛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小靜還是個早產兒,身體狀況十分不樂觀。

由於在胎裡就營養不良,小靜骨瘦如柴,好像活不了多長時間的樣子。朱廣葉很心疼這個小姑娘,帶著她四處求醫。小靜病了多久,朱廣葉就陪了多久。

在一連打了二十八天的吊瓶後,小靜終於脫離危險可以正常生活了。

朱廣葉能在第一次見小靜的時候,就如此關心照顧,在此後的十二年裡,就更不用多說了。

自打小靜有記憶起,就是朱廣葉在照顧自己,她喊她為媽媽,從心底裡也就是認她這個媽媽的。

小靜從沒懷疑過自己和朱廣葉的母女親情。但她平靜的生活還是被打破了。

一日,小靜還在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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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被民警叫了出來,說是有事情要和她單獨說。

小靜見警察到來,心中暗暗猜測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學生,為何會被叫去警察局。

在警察局,小靜怯生生地聽著民警對自己說話。

作為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她本能地想讓自己的媽媽陪著自己。

但民警卻堅持要和她單獨談話。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小靜聽到了一個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自己原來是被抱養的,自己的親生父母另有其人。民警細細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小靜。

但親子鑑定的結果已經擺在了眾人面前。

小靜知道,這是她無法逃脫的真相。她的親生父母何自彩夫婦還一直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小靜知道,他們是想讓自己認他們,但她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辦法改口。

在她的心目中,養母朱廣葉才是自己的媽媽,現在讓她改口叫別人媽,小靜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何自彩夫婦也能理解小靜的心理,他們也不逼迫小靜。

他們只能在小靜的學校周邊躲著,就為了能遠遠地看上一眼女兒。

都說親情血濃於水,何自彩夫婦卻要和女兒無故離散十二年,就連看自己的女兒一面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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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自彩自然對朱廣花充滿了恨意,就是她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她也恨小靜的養母朱廣葉。她是朱廣葉口中的出“當年那個價”的買家。

這十二年中,朱廣葉和自己還有交集,見了面她們還能寒暄兩句。她就這樣裝作無事發生,將自己的女兒隱藏起來。

何自彩夫婦不知道,他們這十二年的骨肉分離該由誰來負責任。很快,村裡的村支書知道了這件事,他將兩家到了一起,進行了協商。

最終,兩家達成一致,小靜要慢慢回到親生父母的身邊。

得到這個結果,何自彩夫婦非常高興。他們拉著小靜的手,對她說:“你可以和姐姐、弟弟一起玩了。”

何自彩夫婦眼裡雖然都是重逢的喜悅,但畢竟十二年沒有見過,他們在小靜面前的表現很小心翼翼。

就像是對待一個不太熟悉的客人一樣。也不知道這缺失了十二年的親情到底還能不能找回來。何自彩還能不能聽到小靜喊自己一聲媽媽?

朱廣花又是否要為自己的所做一切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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