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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休棄我》精彩短篇古言,輕鬆打臉爽文,太香了

夫君要休棄我,另娶心儀的女子為妻。

誰知人家沒看上他,還把我給拐跑了。

《夫君要休棄我》精彩短篇古言,輕鬆打臉爽文,太香了

楚文煜是我們北都的王爺,是北都皇帝

楚文軒

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容貌那叫一個俊朗,才子的書生氣,武將的俊態,完美相融,就連眉毛絲都沒有一根是多餘的。

奈何空有其表,一肚子花花腸子。

我叫

柳彎彎

,是將軍府的嫡女,年少無知,被楚文煜的好皮相迷了眼騙了心,滿心歡喜嫁與楚文煜為妻。

嫁入王府第一晚,原本的洞房花燭,楚文煜醉酒,看上了我的陪嫁丫鬟,二人在書房一夜荒唐。

早上我推開門的時候,楚文煜還在書房側間的塌上歪著揉腦袋,那丫鬟著了個肚兜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磕頭:

「饒命啊王妃,求王妃饒命。」

「她就,隨你處置吧。」楚文煜好似有些懊惱,「這事兒是我的不對,昨天喝多了些,她長得也還不錯,一時沒忍住,王妃莫見怪。」

我氣得差點笑出聲,穩了穩情緒:

「能入得了王爺的眼,是她三生有幸,祖上積德,既然服侍了王爺,就讓她做個侍妾吧。」

去他孃的吧,還莫見怪,我真是開了眼了,活脫脫一個

色批

,白瞎了這副好皮囊。

要問我傷心嗎?那倒是沒啥傷心的,就是生氣啊,氣自己有眼無珠,挑了個這樣的夫君,自己選的男人,吃了屎也底說聲香!

大婚後第一日入宮,闔宮都知道了新婚當晚王爺睡在書房的事,皇帝敲打了楚文煜一番,太后娘娘拉著我的手安慰了一下,還誇我大度、識大體、懂分寸,最後拉了一車的賞賜回府。

當晚楚文煜要圓房,被我一腳踢下床,還是忍不了心底的噁心,一根攪屎棍,我才不要呢。

楚文煜氣得跳腳:

「柳彎彎,你現在可是我的王妃,是我娶入門的夫人,你可別太過分了!」

「放心吧夫君,彎彎會替您打理好王府的,保證不會管丟了銀錢財產,您領回後院的女人,也定會好吃好喝的供著,不會餓死的。」說完,我翻了個白眼。

自從那日楚文煜被我氣跑,就再沒進過我的房門,我樂得清閒。倒是給府裡的王嬤嬤急壞了,

王嬤嬤

是楚文煜的奶嬤嬤了,在宮裡就照顧他,等到楚文煜出宮開府,王嬤嬤也就跟了出來。

王嬤嬤一心一意希望我和楚文煜和好如初,趕快誕下子嗣,給楚文煜生個白白胖胖的嫡子,可兩個當事人一點兒也不著急,雖然同住在一個府裡,卻是各過各的。

王府裡有管家下人,還有王嬤嬤,把王府打理的很好,我也就偶爾過問一下走個樣子。平日裡和閨中時也差不多,甚至更無畏些,逛逛詩會,遊遊湖,還可以去策馬。楚文煜養了好些寶馬,他玩的少,反倒是便宜了我。

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不再欣賞那些長相俊美的男子了。哼,就因為貪圖美色,把自己搭了進去,這教訓還不夠大嗎,我可是不敢了。

一日,帶丫頭小豆子游船,好巧不巧的,碰上了趙清和,她父親是太醫院的太醫,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趙清和跟我的夫君楚文煜也算轟轟烈烈鬧過那麼一陣。

趙太醫醫術高超,很是清廉,就這麼一個女兒趙清和,養的也是嬌嬌嫩嫩,完全不像名字那樣清冷。

趙清和跟我一樣,眼瞎看上了楚文煜,想要嫁給他,還沒等著談婚論嫁,就親眼看到楚文煜和別的姑娘眉來眼去,毫不避諱,可能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事兒,反正最後不了了之了。

碰上趙清和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不少。兩條船之間還隔著一段距離,她就那樣跳了過來,手裡還握著酒杯,她的丫鬟在船上急的差點跳進水裡游過來。

我實在沒忍住:

「趙姑娘這是,輕功水上漂?」

趙清和拎著裙子癱坐在那,懶洋洋得問:

「王妃這有酒嗎?」

小豆子給她斟了一杯,趙清和一飲而盡,又舉起酒杯盯了半晌:

「這是王府裡的酒嗎?原來王府的酒,是這個味道啊。」

「你還在惦記楚文煜?」我好奇。

誰知趙清和說:

「我是不會做妾的!更何況,他不喜歡我。」頓了頓,又說,「他也不喜歡你。」

「是啊,他不喜歡我。」如果喜歡的話,怎麼會在大婚之夜發生那樣的事,且毫不在意。又怎會在後來,接連不斷的納妾。

楚文煜不喜歡任何人,女子對於他來說,可能也不算什麼,相貌好看、感覺舒服合適就行。

氣氛都到這了,我也跟著喝了不少,還別說,這暈暈乎乎的感覺,真挺好。

我與趙清和遊船喝酒,多少也鬧出了動靜,楚文煜匆匆趕來,在岸邊指揮著下人,安排好人送趙清和回去,又把我安頓上了馬車。

我們同乘一輛馬車的次數少之又少,這回又醉了酒,氣氛明顯詭異。

楚文煜沒有責備,只是說:

「下次不要這樣了,要是著涼就不好了。」

見我有些疑惑,楚文煜看著我的眼睛:

「我今晚去你房裡,只要你不再善妒,我會盡量多留宿的,以後不用再傷心飲酒了。」

我聽了真是無語至極,我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善妒的婦人?

他又繼續說:

「我與那趙清和,自你入府以來,便沒再見過面,既然你不喜,日後,我也定不會納她為妾。」

我破涕為笑:

「王爺,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要你留宿,也沒有因為趙清和有任何不滿,我們就這樣各過各的,挺好的。」

「柳彎彎,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們將軍府,你們柳家,就是這樣教你的!」

我氣急:

「我過分?我祖父柳老將軍,一輩子馳騁沙場保家衛國,那是怎樣的英雄氣概,就是這樣一位英傑,對我祖母呵護有加,一輩子也沒個通房妾室。我父親柳將軍,常年在外駐守,也是事事以我母親為主,雖然有通房,那也就是個玩意兒,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我瞟了他一眼,繼續說:

「而你,明明與我兩情相悅,過了明路賜了婚,結果呢?在大婚當日就和我的陪嫁丫鬟噁心我,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後來更是左一個右一個,現在反倒是我過分了!既然這麼討厭我,何苦還答應賜婚!」

沒想到楚文煜很是不解:

「我何時討厭你了?我挺喜歡你的,生的好看,性格爽利,有時還挺溫柔,家室也配得上,將軍府嫡女,嫁入我王府,這是一樁很合適的婚事。況且婚前你明明賢良淑德溫柔小意,沒想到成了婚,變成這副模樣。」

我想我可能明白了,楚文煜的喜歡,就像喜歡一件東西,可以因為很多理由喜歡它,也可以因為很多理由不喜歡。

就這樣吧,好在楚文煜也算個君子,沒有強迫我什麼,也沒有暴虐傾向。當初我想嫁給楚文煜時,父親還有大哥是不太同意的,是我再三堅持,又有皇帝的賜婚,才不得不妥協。

如果我想和離,想來家人也不會反對,但是將軍府丟不起這個人,祖父上了年紀,太醫說他不能受刺激,我不能再讓他為我操心。

南雎國派使臣送來他們的公主聯姻,當朝皇帝只有兩個皇子,還都年幼,這聯姻,要麼是入後宮做個妃子,要麼就是落到楚文煜他們這些王爺頭上。

南雎國的人到北都後,要舉行宮宴,我隨楚文煜一起入宮。

宮宴上,見到了南雎國的公主,戴著頭紗跟在使臣後面,壓根看不清樣貌。

入席後,他們就坐在我和楚文煜的正對面,楚文煜的好奇心比我還重,毫不避諱的盯著對面看,好像要把那公主的頭紗看穿一樣。

終於有人在楚文煜之前忍不住了,是北都的小王爺楚鈺,他的母親原本是個宮女,被先皇臨幸後誕下了他。

楚鈺有些耍賴一樣的說:

「皇兄,這南雎公主一直遮著臉,也看不清什麼樣,臣弟實在是好奇,能不能讓公主把頭紗拿了,好叫臣弟看看,這南雎公主到底長什麼樣。」

楚鈺一說完,下面瞬間安靜了,大家都等著著南雎公主呢。

見此情景,皇上說:

「公主,就把頭紗撤了吧,正好藉此機會,公主也可以好好看看朕的這幾個臣弟。」

看來皇上是不打算把南雎公主納入後宮了。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南雎公主,只見

南雎

的使臣很猶豫,還想說些什麼,被南雎公主制制止。

公主緩緩起身:

「沒想到,各位如此好奇本宮的容貌,是本宮欠妥。」

說罷便拿下了頭紗。

周圍想起了吸氣聲,太美了,同為女人的我,也看直了眼。

即便一身灰色簡易紗裙,也沒能遮住南雎公主的光芒,膚色白皙,吹彈可破,唇紅齒白,目光有神。不同於普通女子的柔弱,五官透著一絲稜角。

南雎公主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重新坐了回去,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隨後就見各個王爺使出渾身解數表現,就連我這個已有了王妃的夫君,也跟著摻合。

回府當晚,楚文煜直接跟著我進了房,還隨手把下人都遣了出去。

我想我能猜到,定是和南雎公主有關。

果不其然,只聽楚文煜說:

「王妃,我想娶公主入府。」

是娶,是啊,堂堂南雎的公主,怎麼可能給他做妾。

「然後呢?」我問。

「南雎公主,只能是王妃,我不想委屈了她。如果你願意,就留在本王身邊做個側妃吧,如果不願,只能休了你,不過放心,我會安頓好你的。」這是我第一次聽楚文煜如此認真的說這麼多話,還是如此讓人匪夷所思的話。

真是感到可笑:

「楚文煜,是誰給你的自信?誰稀罕給你做側妃,別說側妃,要不是擔心我祖父,這個王妃我也不想做!還休了我?還要安頓好我?太可笑了,用得著你安頓,當我將軍府是擺設啊!」

楚文煜指著我直髮抖:

「你,你,怎麼,你還想和離?我告訴你,不可能,就算你不做這王妃,也不可能和離再嫁。」

「楚文煜,請你出去。」我實在懶得理他,其實有一點楚文煜說對了,皇家的人,怎麼可能和離再嫁呢,只有被休的份。

在北都,被夫家休棄的女子,是沒那個命再嫁的。所以我之前沒有離開王府的念頭,倒不是怕沒人要,是怕家人蒙羞,怕祖父受不得這麼大的刺激。

南雎公主被留在宮裡暫住,而這幾個王爺簡直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沒事就往宮裡跑,皇宮連續幾天都熱鬧非凡。

其中最賣力的,要數我的夫君楚文煜,不知如何說服皇帝,竟把南雎公主接回了王府。

到底是驚動了我的家人,在外駐守的父親送來

急信

詢問,差點讓母親也跟著回來看看。

大哥直接登門,好不容易才安撫住。

還沒等我去找楚文煜,他先找上了我,開口就問:

「想好了嗎?是繼續留在王府做側妃,還是本王休了你?」

我怒極反笑:

「怎麼?南雎公主已經答應嫁給你了?」

楚文煜頗為自信: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柳彎彎,這事兒算我對不住你,你要是不想做側妃,等著寫好休書,本王給你找個清淨舒適的院子,保你衣食無憂。」

「楚文煜,我柳彎彎的衣食還沒輪到你來保,況且人家公主還沒答應嫁你呢,看來眼神比我強多了。」

「你別不識抬舉!」

看著憤怒的楚文煜,我決定了:

「王爺,既然你想讓我給公主騰位置,我不礙王爺的眼,請王爺向聖上請旨與我和離吧。只要王爺簽下和離書,我保證一刻都不耽誤,馬上從王府消失。」

楚文煜揮袖摔碎了茶碗,怒氣衝衝的走了。

我很清楚,只要我不主動鬆口,楚文煜要想休了我,恐怕比娶那南雎公主入府還難。

現下只祈禱,楚文煜為了公主,能夠請旨和離,我已經不願意在這王府裡將就著活了,即便沒有南雎公主,也想要掙脫著牢籠。

那次與趙清和喝酒以後,接觸便多起來,平時經常相約遊船,偶爾也會少酌幾杯。

還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只是簡單聊聊天發發呆,緩解兩人的心情罷了。

南雎公主進府小住,楚文煜壓根沒讓我們碰上過,還派人警告我離公主遠一些,免得擾了公主的興致。好在王府大,院子多,要不然非把我提前趕出王府不可。

楚文煜日日圍著公主獻殷勤,下人也大多見風使舵,我在王府裡待的實在無聊,經常拉趙清和陪我。

這天又約了她來船上飄著,聽著水聲風聲,心都跟著靜了。

趙清和哪壺不開提哪壺:

「跟你講啊,我昨日碰見你們王爺了,就在街上的一個胭脂水粉攤,跟在那公主身後付銀子呢。」

瞥見趙清和紅潤的小嘴張張合合,水嫩嫩圓嘟嘟的小臉曬的紅紅的,真是賞心悅目,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這麼不中聽呢,專門挑我不想聽的話題絮叨。

她見我沒理她,又繼續說著:

「誒你說,堂堂南雎的公主,怎麼就跟沒見過世面似的,專門買市井街腳的攤子,他們南雎沒有嗎?」

「誰知道,管她呢,又不用你付錢。」我晃了晃酒罐,「小和和,你帶夠了嗎?快點拿出來,咱們今日多喝些,天氣也太好了。」

等到日落,我們都醉了,怕趙清和被她父親責罰,就讓下人先送她回去了。

小豆子陪我繼續賴在船上,沒有回府的慾望,反正楚文煜也顧不上我,乾脆一會兒賞個月。

「小豆子,去找找,看船上還有沒有酒了。」

、小豆子說著,還是找了一些,「就這麼點兒了,你慢慢喝,我去裡面準備醒酒湯,省的一會兒難受。」

我揮揮手,一個人享受著清冷的晚風,等待月光。

沒想到晚上的風還挺涼,更沒想到的是,月光沒等來,等來了個大活人。

一開始感覺船身晃動了幾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船邊伸上來一隻血淋淋的手,用力在扒著船沿,然後船劇烈搖晃,那人一用力就翻上來了。

他就那麼攤在地上,有氣兒進沒氣兒出的樣子,黑色衣服上透著血氣,滴滴答答的流。

我藉著酒勁慢慢靠近,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啊,我的媽呀,能不眼熟嗎,這不是那南雎公主嗎。

這要是別人,索性就不管了,但這是南雎公主啊,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撒手跑。

和小豆子膽戰心驚的把公主帶回府,好在楚文煜沒回來,否則看見這一幕,還以為是我為了避免被休,要害死公主呢!

剛安頓在我房裡,準備讓小豆子去找大夫的時候,公主醒了,拽著我的衣袖,艱難開口:「別去,別叫大夫。」

我心裡有些著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讓叫大夫,我可承擔不起這罪責,安慰她:「沒事的,我在這裡陪你,讓小豆子去。」

誰知她更急了,拽著我衣袖的手一用力,自己掉下了床。我手忙腳亂的想扶住,這個時候,我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這公主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啊,我顫抖著手不可置信的捏了捏按了按,看著他半睜的眼睛,壯著膽子掀開他的衣服,我是在做夢吧?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南雎公主是個男人?

是我撿到受傷的南雎公主可怕,還是南雎公主變成了男人還躺在王妃的床上可怕?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震驚和糾結,這貨竟然笑了一下,他在嘲笑我!現在毀屍滅跡還來得及嗎?

最後讓小豆子去通知他身邊的人,趁著夜深人靜,悄悄送回他房裡了。

這貨的原話是:

「今天實在是不方便在王妃房裡久留,怕是一會兒,王爺該去看我了。」

瞧瞧這話說的,真是欠揍,就應該讓他傷的再重些!

接連幾天,這假公主一直待在房裡沒出來,聽說楚文煜一天三遍的過去“問候”,皆被“身體不適,不宜見人”的原因擋住了。

直到宮裡派人來問,公主才露面,而我作為王妃自然不能躲著,這還是知道公主的真面目之後,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面,尤其是公主對我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送走了宮裡人,我只想趕快逃跑,楚文煜沒給我這個機會,居然還說:

「柳彎彎,沒見公主在這嗎?」

我行了個禮:

「見過公主,見過王爺,今日身體不適,就先回房了。」

沒等楚文煜找茬,趕快跑了,我可沒有興趣看兩個大男人親親我我。

要是我跑得慢點兒,肯定會聽到他們的對話,楚文煜安慰公主:

「公主不必在意,不用刻意討好她,本王會盡快給她休書,王妃的位置,只能是公主的。」

公主心裡翻了個白眼:

「王爺誤會了,本公主無意於王爺,還望王爺自重,本公主會盡快向皇上稟明的。」

我真是好奇,要是楚文煜知道他心心念念要娶回來的南雎公主,竟是個男人,會是什麼反應。

當天夜裡,堂堂南雎公主出現在我的臥房,我起身隨意披了件衣服,問他:

「怎麼,夜探本王妃臥房,還自備酒水,公主興致不小啊。」

「今夜特來感謝王妃搭救之恩,當日擾了王妃的雅興,遊湖賞月暫時是賠不了了,只能先賠個酒,專門從南雎帶來的,嚐嚐吧。」他把倒好的酒推過來。

我邊拿起酒杯邊說:

「公主這酒裡,沒下毒吧?」

誰知他說:

「南宮明禎。」

「啊?」我沒反應過來。

「南宮明禎,我的名字。」他又重複了一遍。

原來他叫南宮明禎,是南雎的皇子,而原本的南雎公主,也就是他的皇妹,不願意來和親,他便擅自替換了南雎公主,自己喬裝打扮上了馬車。

等到路上南雎的護送大臣發現的時候,就只能聽這位膽大妄為的皇子吩咐,盼著這祖宗真有辦法矇混過關。

我倒是對南宮明禎有所耳聞,聽說南雎只有南宮明禎和太子兩個皇子,而且還都是皇后所出,二人感情極好。

只不過南雎太子的身體好像不太好,曾傳聞有大臣上書希望可以改立南宮明禎為太子,南宮明禎不同意,還找理由打了那大臣一頓板子。

我問南宮明禎有什麼打算,難道要嫁給楚文煜做王妃?

他氣急了,很煩悶的問我,說北都是沒有女人嗎?尤其是楚文煜,見了他,就跟狗見了骨頭一樣。

我哈哈大笑,誰讓他一個大男人,長的這麼美呢!

我和南宮明禎達成共識,他幫我和離,我幫他斷了楚文煜娶他做王妃的心思。

說的容易,做起來比篡位還難。

我跟楚文煜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和南宮明禎的接觸倒是多了起來,美名其曰一起商討對策,實際都在喝酒閒聊。

得知他也愛騎馬,有點醉意的我,差點趁著夜色拉他出府騎馬,最後兩個人偷偷躺在房頂,看著眼前的月亮,我感嘆:

「你這輕功真厲害啊,這可比什麼遊湖賞月強多了。」

他揚起下巴,興致勃勃的說:

「這算什麼,改日帶你去我們南雎的皇宮頂上看月亮,那才是美呢!」

我痛快的答應:「好啊!」

他一下坐起身,雙眸亮亮的看著我:「真的?你願意隨我去南雎?」

我點頭:「去南雎看看有什麼不好?」

等著跟楚文煜和離了,我就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結果還沒等我和離呢,南宮明禎就走了,從王府又搬回了北都皇宮,再沒過幾天,就回他的南雎了。

他離開之前叫人給我傳了話,就兩個字,等我。

我很是失落了一陣,南宮明禎拍拍屁股走了,那楚文煜還能跟我和離嗎?別說和離了,楚文煜連休書都不提了,一直鬱鬱寡歡,窩在他的房裡,好幾天不見人,飯菜都是下人送進去的。

又過了一段時日,我被宣進宮,先是皇上給了我楚文煜親手寫的和離書,接著就被封為和碩公主,奉旨和親,然後就讓我在宮裡安心待嫁。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砸的我是暈頭轉向。

說是在宮裡待嫁,實際是怕我跑了吧,他們還真是想多了,就算為了家人,我也不可能落跑的。

出發前一日,

小豆子

帶著祖父的書信進了宮,信上只說,讓我安心,不要怕,有祖父在呢,不會叫我受了委屈。

沒想到我能有這麼壯觀的送親隊伍,而且隊伍最前面高頭大馬上的,是我大哥。

和小豆子坐在轎子裡,兩邊圍滿了百姓,偶爾可以聽得清幾句,皆是誇讚之詞。

想起南宮明禎離開時託人帶給我的那兩個字,哎,看來是等不到了。

路上,大哥也叫我安心,其他的沒說什麼。

風風雨雨數日,終於到了。

沒想到剛到城門口,前來迎接的大臣比我想的多,進宮路上的圍觀百姓竟也不比離開北都時圍觀的少。

更沒想到的是,這裡居然是南雎!心裡隱隱有個念頭,生出些許期待。

南雎皇宮門口,等待的不止是大臣,還有南宮明禎,他們稱呼他:

「太子殿下。」

【番外 南宮明禎】

我叫南宮明禎,現在是南雎國的太子,我的太子妃是北都人,是我費心費力好不容易才娶回來的。

我以前只是南雎的一個皇子,當時的太子是我大哥南宮明越。大哥自幼身體就不太好,有很多人都來攛掇我做太子,那怎麼能行呢!誰再提起,來一個我打一個!

後來有一天,父皇要送我的雙胞胎妹妹南宮明珍去北都和親,妹妹不願,我只好代她去了。

幸好北都皇帝沒有讓我入後宮的打算,事情就好辦多了。但是那裡的男子實在是太討厭,尤其是楚文煜,緊盯著我不放,要不是礙於身份,真想一人一劍刺死他們算了。

在楚文煜的軟磨硬泡下,北都皇帝鬆口答應,讓我隨他暫住王府,據說是培養一下感情。他甚至還要為了我休棄原配王妃,真是見了鬼了。

要說那王妃,還真是活的肆意,楚文煜都要休了她了,還天天照玩不誤。

第一次見她,是在城外躲清淨。遠遠的就見一女子騎馬奔跑,那場景,看著就痛快,侍從告訴我,那就是楚文煜的王妃。

我當時就覺得,楚文煜實在是配不上這王妃。

好巧不巧,南雎的賊寇竟然淘到了北都,我雙拳難敵四手,被追擊到湖邊,跳了下去,真是丟人啊。

更丟人的是,我狼狽的樣子被王妃看了個全,還被她發現了我是男人的秘密,她很聰明,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告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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