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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灣海水向東流,一地鄉思匯成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一灣海水向東流,一地鄉思匯成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近日,M國伎倆又出,公然竄訪。入夜無眠,坐於桌前,翻看手機,新聞頻點,忽地憶及兒時學過的那篇課文——《寶島臺灣》。

那時小學,條件簡陋,一隻粉筆一張嘴,沒影片,沒手機,更沒多媒體,不大能具象寶島的全部,但深深

記住了一句——臺灣,中國的寶島。中國二字,過目不忘,入耳清晰。

一灣海水向東流,一地鄉思匯成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從此,對寶島多了神往,多了掛牽,常常一邊聽收音機,一邊遙想海峽那邊的模樣。終有一天,看見了海峽歸客——鄰居朱姨的舅舅,少時離家,歸來華髮。一村子人,圍在院裡,噓寒問暖,長吁短嘆。

別離半世,相聚一朝,清淚兩行。揮手自茲去,只恨太匆匆。

後來,收音機裡傳來港臺歌曲。鄧麗君溫柔著《小城故事》,羅大佑唱響著《童年》,費玉清深情著《夢駝鈴》。單放機裡也迴圈著唱“火”了大興安嶺的費翔的《故鄉的雲》,唱碎了大眾心的王傑的《回家》,以及唱醉了青花瓷的周杰倫的《上海一九四三》。

一個個人,一首首曲,一句句詞,寶島日漸立體有聲,我似乎觸控到了寶島切切的心跳。

一灣海水向東流,一地鄉思匯成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讀書時,走進了臺灣文學的世界。林語堂,白先勇,陳映真,余光中,林清玄,席慕容,三毛,柏楊……

一篇篇文章,一段段文字,彌散著熟悉的味道,訴說著深沉的鄉思。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正如80歲的白先勇回到桂林老家時,輕念著賀知章的《回鄉偶書》。

那年,與同事們一道朗誦余光中的《鄉愁》。當民樂響起,舞臺的中央,我莫名地感傷,不為自己,只為詩人,只為那淺淺的海峽深深的離愁。那時那刻,遊子天涯羈旅,母親張望年年,交疊眼前,一遍一遍。耳際,海浪殷殷,似母親輕喚,似遊子低吟。

“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一灣海水無語東流,一地鄉思知為誰生,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一灣海水向東流,一地鄉思匯成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春風一夜吹鄉夢,又逐春風到洛城”,七十年滄桑鉅變,七十年青絲成霜。村子裡來了臺商,城市裡有了臺貨,學校裡住進了臺胞,我們也踏上了寶島。

具象一天天清淅,可內心仍隱隱若失。

點開手機,耳畔,吉他聲聲,樂曲悠悠。少小離家老大回的陳彼得先生滄桑而不蒼老的歌聲繚繞不絕:“

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

一灣海水向東流,一地鄉思匯成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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