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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虎如伴君(四十二)

宋將軍駐守的地方是霓虹關,大約離季城大約有十天的正常行軍路程。小虎子謹記阿花的囑咐,每天非常刻苦地訓練,甚至還獨自一人加練。他也積極地去認識更多的字。

一日,大軍就要走到霓虹關,突然遇到了一群人過來求救。他們自稱是被大漠的強盜打劫,身上的財物都被搶光。他們不傷人,搶完之後就找隊伍裡面有沒有他們圖畫上的人,沒找到就放人。宋將軍認為這群強盜也只是烏合之眾,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馬,就吩咐大牛去剿滅了這群強盜。大牛得令就點兵五百出發,小虎子也在裡面。

大牛點了五百名士兵離開大部隊,順著求救者指著的方向出發。大漠茫茫哪裡能輕易找到人影。大牛不敢大意,領兵謹慎前進。他們經過一個沙丘,大牛先派人偵查附近一輪,確認安全過後才下令原地休息。大漠周圍人跡罕至,兇險萬分,處處都必須嚴加提防。烈日當空,曬得大家都不願意起來了。突然西北傳來吶喊,一大股煙塵升起。大牛立馬傳令備戰。大夥紛紛拿起武器,踉踉蹌蹌地跟著大牛衝。

敵人那邊衝在前面的是一個壯漢。他身下那匹馬全身烏黑,反射著烈日的陽光。

“好馬!”大牛讚了一句。那匹馬跑得很快,一會兒就跟大牛的馬碰頭了。後面的嘍囉衝過來跟軍隊交戰。敵人人多,很快就把士兵斬傷,但是不斬死,幾乎全部被俘虜帶走。大牛跟那強盜頭頭大戰十幾個回合後不敵被擒。

到了敵人的營地。只見敵人都就地扎帳篷的。隊伍稀稀落落,不太整齊。大牛在破口大罵賊寇,那首領從大牛身上撕下一片衣服塞進他的嘴裡。被俘計程車兵被分開到十個帳篷裡面。那些嘍囉用粗言穢語來嘲諷士兵沒用。小虎子不時也會反罵幾句,卻被嘍囉掌嘴。

夜深。大漠的冷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往營帳裡吹,嘍囉換班吃飯。俘虜們早就餓得肚皮貼背了。那飯菜香源源不斷傳入他們的鼻孔,俘虜們的肚子就開始叫了。夜深寒冷,幾個嘍囉押著大牛去了另一個帳篷裡。小虎子還在跟其他俘虜一起捱餓。聽到外面的嘍囉說:“這次抓到當兵的,應該是沒有錯了,就看那個人在不在裡面。

另一個說:“之前搶的都是商人,沒有軍隊。這次不一樣啊。我們連軍隊都打得贏,以後我們還怕誰啊!這還不能吹一輩子?”

“五當家畫的那個人現在還沒有找到。我看啊,肯定沒有了。”

“不知道這人是誰呢?五當家竟然如此關心。”

“可能是老情人吧!不然也不會提出這個條件。三當家早就想把她當作壓寨夫人的,還不是怕她往脖子一割。”

“我倒是希望快點找到這個人,不然我們就沒有喜酒喝了。”

“老是想著喝喜酒。告訴你,五當家很不情願的。我看要是找到那個人,五當家就跟他跑了!”

“別亂說話!”

小虎子聽出五當家是女的,而且在找人。這個人還是當兵的。他好奇心起,想要搭訕:“你們五當家要找什麼人啊?”嘍囉們不理他,繼續吃飯。小虎子繼續問:“給我看看可以不?說不定我見過呢!”剛剛說想快點找到的那個嘍囉一聽,從懷裡拿出一團東西,朝小虎子頭上扔過去。小虎子的手腳被綁,躲不開這團紙,被扔個正著。小虎子說:“你這麼揉成一團我怎麼看啊?”那人說:“又是你自己說要看的!”小虎子不服氣:“那你是不是想快點找到?”那人心想也是,站起來走到小虎子跟前,攤開那團紙。小虎子左看右看都認不出那個人是誰,但是覺得非常眼熟。

“認識嗎?”那人問。

“認識,認識,但是我想不起來!”小虎子說。說完就捱了一腳:“XX的戲弄老子!”旁邊計程車兵都笑了起來。其他嘍囉跟著起鬨:“笑什麼笑,XXXX。再笑!再笑!”伴隨著打擊的沉悶聲的,是帳篷外的哨子。嘍囉們全都嚴肅起來,站成兩排,人都站得直直的。不久就有三女兩男進來帳篷。小虎子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五個人裡面竟然有寶寶。寶寶一時沒認出來小虎子。小虎子又驚又喜,就大聲喊:“臭丫頭!你為什麼在這裡?”眾人愕然,目光全部轉向他。寶寶定神看著小虎子,驚喜交集:“你沒事啊?太好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虎子心裡有喜有憂有憤怒,反問:“你怎麼在這裡?”

寶寶面帶羞愧,叫人趕緊給小虎子鬆綁。

小虎子被鬆綁後立馬兇寶寶:“你現在是壓寨夫人了是嗎?你知道姑姑多擔心你?她病了,還病得很重你知道嗎?”

寶寶聽了這訊息,大驚,點點頭反問:“娘現在怎麼樣了?”

沒等寶寶說完,寶寶身後的高大漢子就揪起小虎子說:“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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