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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六) 二奶奶,尤二姐,二姐兒不能交織前行了

先解讀:

興兒聽尤二姐不信自己,馬上跪下吹捧尤二姐,我們私底下都希望能過來服侍你,奶奶盛德憐下能服侍奶奶是我們的好造化。

這一吹捧,尤二姐就說我還真想去會會鳳姐,興兒抓住機會趕緊進一步詆譭鳳姐帶出三姐:“一輩子別見他才好。‘嘴甜心苦,兩面三刀’,‘上頭笑著,腳底下就使絆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都佔全了。只怕三姨兒的這張嘴,還說不過他呢。奶奶這樣斯文良善人,那裡是他的對手?”

這時二姐兒馬上介面:“我用理來應接,她鳳姐可以怎樣?”

興兒信口雌黃:“不是小的吃了酒放肆胡說,奶奶便用著理讓,他見奶奶比他標緻,又比他得人心兒,他就肯善罷干休了?人家是醋罐子,他是醋缸、醋甕!凡丫頭們,二爺多看一眼,他有本事當著爺打個爛羊頭似的。雖然平姑娘在屋裡,大約一年間兩個有一次在一處,他還要嘴裡掂十來個過兒呢。氣得平姑娘性子上來,哭鬧一陣,說:‘又不是我自己尋來的,你逼著,我原不願意,又說我反了。這會子又這樣!’他一般的也罷了,倒央告平姑娘。”

興兒說的這些屁話,前面章節有一句半句記錄嗎?沒有。

尤二姐聽著興兒說,又感覺有不對勁的地方,“如果鳳姐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怕妾呢?”

興兒這時用“理說事”,什麼理?因為之前有四個陪嫁丫頭,如今死的死嫁的嫁,就這個還講理,而且可以留住乾隆的心,所以才留到現在,收做屋裡人。

是因為平兒懂理,講理,還得乾隆爺的喜歡。

這麼一說,鳳姐就該被休了趕出門去,對吧。

解讀到這裡,請大家回看第五十七回,就可以理解尤二姐,二姐兒,二奶奶這幾個稱謂為什麼要交織在一起,那個真寶玉一隻手要死拽著紫鵑還要一把菱鏡。

二姐兒甄府之前是讓雍正信服,當雍正拒絕丟棄道教後就被設計謀殺,二姐兒甄府進一步讓乾隆徹底接受西方文化,這個過程尤二姐和二姐兒是交替出現前行,每一次都由貶損鳳姐張廷玉等人開始,指責的內容一次比一次多,尤二姐也是一次一次改變概念,可每次二姐兒都無法真正接替文化源頭,因為雍正尊敬道教。

這次應該不一樣了,因為賈璉乾隆已經丟棄道教、完全接受西方文化,眼裡已經沒有鳳姐張廷玉了。

回到這裡,尤二姐應該聽進去了,繼續問其他幾個人,大奶奶李紈,還有幾個姑娘。

看清楚吧,幾個人都是一回事。

興兒跟著拍手,好像一拍即合達成協議地笑道:“我們家這位寡婦奶奶,第一善德人不管事的,只教姑娘們看書寫字,針線道理,這是他的事情。”

不管事,怎麼體現出德和善?

你尤二姐不管事就是好的

興兒接著說:“因為鳳姐病了,這大奶奶暫管了幾日事,總是按著老例兒行,不像他那麼多事逞才的。”

按老規矩辦事就是德善,新形式新格局用新規矩就是多事逞能?

你尤二姐按以往記錄辦事就是好的

興兒接著說:“我們大姑娘,不用說是好的了。二姑娘混名兒叫二木頭,三姑娘的混名兒叫玫瑰花兒,又紅又香,無人不愛,只是有刺扎手,可惜不是太太養的,老鴰窩裡出鳳凰。四姑娘小,正經是珍大爺的親妹子,太太抱過來的,養了這麼大,也是一位不管事的。”

興兒接著說:“還有一位是我們姑太太的女孩兒,姓林;一位是姨太太的女孩兒,姓薛。這兩位姑娘都是美人兒一樣,又都知書識字的,或出門上車,或園子裡遇見,我們連氣兒也不敢出。”

從興兒口中說出,林姑娘弱不禁風,薛姑娘冷若冰霜,怎麼沒有提及文官等人?尤三姐沒有一句話?後面接著看。

以下是紅樓夢正文(續接):

興兒忙跪下說道:“奶奶要這樣說,小的不怕雷霹嗎?但凡小的要有造化,起先娶奶奶時,若得了這樣的人,小的們也少挨些打罵,也少提心吊膽的。如今跟爺的幾個人,誰不是背前背後稱揚奶奶盛德憐下?我們商量著,叫二爺要出來,情願來伺候奶奶呢。”(

興兒的反應極快

尤二姐笑道:“你這小猾賊兒,還不起來?說句頑話兒,就嚇得這個樣兒。你們做什麼往這裡來?我還找了你奶奶去呢。”

興兒連忙搖手說:“奶奶千萬不要去,我告訴奶奶:一輩子別見他才好。‘嘴甜心苦,兩面三刀’,‘上頭笑著,腳底下就使絆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都佔全了。只怕三姨兒的這張嘴,還說不過他呢。奶奶這樣斯文良善人,那裡是他的對手?”

二姐兒笑道:“我只以理待他,他敢怎麼樣我?”

興兒道:“不是小的吃了酒放肆胡說,奶奶便用著理讓,他見奶奶比他標緻,又比他得人心兒,他就肯善罷干休了?人家是醋罐子,他是醋缸、醋甕!凡丫頭們,二爺多看一眼,他有本事當著爺打個爛羊頭似的。雖然平姑娘在屋裡,大約一年間兩個有一次在一處,他還要嘴裡掂十來個過兒呢。氣得平姑娘性子上來,哭鬧一陣,說:‘又不是我自己尋來的,你逼著,我原不願意,又說我反了。這會子又這樣!’他一般的也罷了,倒央告平姑娘。”

尤二姐笑道:“可是撒謊!這樣一個夜叉,怎麼反怕屋裡的人呢?”

興兒道:“就是俗語說的‘三人抬不過一個理字去’了。這平姑娘原是他自幼兒的丫頭(

興兒就是胡說,平兒、鴛鴦、琥珀、襲人等幾個是一起進來的。

),陪了過來一共四個,死的嫁的只剩下這個心腹,收了屋裡。一則顯他的賢良,二則又拴爺的心。那平姑娘又是個正經人(

賈璉之弘曆眼裡的,“正經”人。

),從不會挑三窩四的,倒一味忠心赤膽服侍他,所以才容下了。”

尤二姐笑道:“原來如此,但只我聽見你們還有一位寡婦奶奶和幾位姑娘,他這樣利害,這些人如何依他?”

興兒拍手笑道:“原來奶奶不知道,我們家這位寡婦奶奶,第一善德人(

處處依從,按“弘曆”的要求行事,就是“善人,德人”。

),不管事的,只教姑娘們看書寫字,針線道理,這是他的事情。前日因為他病了,這大奶奶暫管了幾日事,總是按著老例兒行,不像他那麼多事逞才的(

謊話連篇

)。我們大姑娘,不用說是好的了。二姑娘混名兒叫二木頭(

二木頭:“林”頭。隱喻“黑油門、雍和宮”裡面的“五經後人”?

),三姑娘的混名兒叫玫瑰花兒(

玫瑰露,就是指探春了。

),又紅又香,無人不愛,只是有刺扎手,可惜不是太太養的,老鴰窩裡出鳳凰(

賈家:老鴰(烏鴉類)窩,賈璉眼裡的“華夏文明”。探春已經佩鳳?

)。四姑娘小,正經是珍大爺的親妹子,太太抱過來的(

是薛姓王夫人抱過來養的

),養了這麼大,也是一位不管事的。奶奶不知道,我們家裡姑娘們不算外,還有兩位姑娘,真是天下少有。一位是我們姑太太的女孩兒,姓林;一位是姨太太的女孩兒,姓薛。這兩位姑娘都是美人兒一樣,又都知書識字的,或出門上車,或園子裡遇見,我們連氣兒也不敢出。”

尤二姐笑道:“你們家規矩大,小孩子進得去,遇見姑娘們,原該遠遠的藏躲著,敢出什麼氣兒呢?”

興兒搖手道:“不是那麼不敢出氣兒。是怕這氣兒大了,吹倒了林姑娘;氣兒暖了,又吹化了薛姑娘。”(

說出一個弱、一個冷。

說得滿屋裡都笑了。要知尤三姐要嫁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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