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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一夜情或若有若無的愛情

吳浩如很牽掛這段感情,儘管她最近在惠州做事,可是,為了尋找心中的答案,她還是來找到記者,希望記者能幫她分析一下,她現在遭遇到的,是真的感情,還是一場遊戲。吳浩如說:“我是個開朗的女人,心理素質很好,但我一直對婚戀沒有自信,這源於我父母不幸福的婚姻;父母的性格都很剛烈,在一起生活的時候,他們不懂得互相寬容與理解,在我看來,他們就是吵吵鬧鬧地過了一輩子。從小在父母的吵鬧聲中長大,我一直以為,所有的婚姻都像我父母的婚姻一般,沒有幸福,只有彼此的埋怨和爭吵。”

1999年,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都轉移到了深圳的南山區,在那裡,我認識了個招商局的男孩子,這是我第一次戀愛。我付出了很多,但是,第一個男方對我並不好,他認為我個性太過男性化,讓他感受不到溫柔。。有一回,他獨自一人外出旅遊歸來,我倆便分手了。這段感情對我的傷害很大,也讓我對婚姻進一步失去了信心。在此後的日子裡,我完全失去了戀愛的心思,只是交了一大幫朋友,整天吃喝玩樂,過得也很逍遙自在。

我喜歡跳舞,尤其是國標,我的許多朋友都是在舞廳認識的。2002年的一天,我跟著幾個朋友到南山區的一家舞廳跳舞,跳舞間隙,我看到一個“男孩子”落寞地坐在那裡,他穿著一件格子襯衫,感覺很整潔,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在舞廳裡,我通常表現得比較活躍,比較引人注目二些。我發現穿格子襯衫的“男孩子”一直盯著我,我給了他善意的微笑,這個微笑給了他信心,接下來,他站起身請我跳了幾曲。

我發現“格子襯衫”的個頭並不高,大約只有170釐米吧,穿上高跟鞋的我跟他差不多高,他的身上有陣好聞的香水味兒……幾曲下來,我們算是相識了,我倆坐下來開始聊天,我知道他叫周剛,其他的他就不肯細說了。

那天散場的時候,我準備讓相識的一個朋友送我回家,我看到周剛站在舞廳外等我,他走過來邀請我到咖啡廳坐一會兒。說實話,舞廳裡的人員很雜,我通常不會隨便跟這裡認識的人外出吃飯或喝咖啡,但是,周剛給我的感覺太好了,我無法拒絕他的邀請。

在咖啡廳坐定,周剛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長得並不漂亮。”聽到這句話,我感到很意外,因為很少有人這麼直接地跟我講話。不過,我努力地表現出很平靜的樣子,我對他說:“我從來沒認為自己是個漂亮的女人。”

“不過,你雖然不漂亮,但是我覺得你很大氣,你長得很像中央電視臺的一個主持人,很端莊。”周剛接下來如是說。

周剛的話又讓我一愣,我望著他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看到我尷尬的樣子,周剛趕緊轉了話題,我說我26歲。周剛聽後,笑嘻嘻地對我說:“你那麼小,看來你得叫我叔叔了。”

那天我們並未聊很久,咖啡廳打樣的時候,我們走了出來,周剛執意要送我,我是個很謹慎的人,一般不會讓陌生男人知道我的住處,但我對周剛充滿了信任感。不過,周剛與別的男人不同,他把我送到了離家很近的路口,就獨自離去了。

周剛這個男人,在我看來與眾不同,他的背後好像有些什麼故事?獨自上樓的時候,我已經有了深入瞭解他的願望。

之後一週,我沒有見到周剛,但我時常想起他。一週之後的一個週日,我與女朋友又去舞廳跳舞,我以為在舞廳能遇到周剛,可惜那晚他不在,我感到很失落,早早就回了家,然後跟幾個朋友一起打牌。很晚了,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接起了電話:“是浩如嗎?你在哪裡?你猜猜我是誰。”一聽聲音,我就知道對方是周剛,我照實說了。周剛說他想見一見我,要請我去沐足。

我從來沒有沐過足,對沐足有些好奇,再說我也很想見周剛,所以,我很雀躍地答應了周剛。放下電話,我趕緊去洗澡換衣服,短短一點時間,周剛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覺得他見我心是急切的。

見到周剛的時候,我發現他西裝革履,身邊還放著一個大箱子,好像剛剛旅行歸來。細問之下,才知道他出差了一個多星期,我還以為他不想理我了,沒想到他只是外出公幹。這麼想著,我心裡又美滋滋起來。

沐足的時候,我跟周剛聊得很起勁兒,周剛跟我講了許多他工作上的事情,他講的時候,我一直在細心地傾聽,沒有插嘴,周剛似乎挺喜歡別人傾聽他的事情,講完之後,他就看著我,似乎沒事可做了!

沐完足,周剛又一次把我送到了路口,然後是分別。

那陣子,我已經做了小老闆,自己租了個鋪面做布藝生意,有時候確實比較繁忙,沒有時間主動聯絡周剛,周剛也很少主動聯絡我。我真不知道,周剛對我到底是什麼感情,不過,寂寞的時候,我經常想到周剛。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覺得心裡很煩悶,便給周剛發了簡訊,邀請他出去跳舞,當時周剛在廣州,他沒有給我回復簡訊息,而是用固定電話打了個電話紿找。 他這麼做,我覺得他是個很細心的男人。我一直以為他是深圳華為或者是中興公司的員工,他看起來像是搞技術的工程師。

開布藝店的時候,我有個搭檔,她是我一個老鄉的女朋友,人長得很漂亮。有一回,我約搭檔一起去跳舞,剛坐定,就看到了正在盡興跳舞的周剛。周剛正在跟一個女的跳舞,跳完一曲後他回到了座位上,當他看到我的時候,立馬就走了過來請我跳舞,跳舞的時候,他一直緊緊地樓住我,好像我們的關係一直很親密。

但後來,周剛一直跟我的搭檔套近乎,我知道搭檔比我漂亮,比我更能吸引男人。但是,搭檔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周剛還不停地盯著她看,這讓我心裡醋勁十足。所以,那天晚上,我感到心裡不是滋味,很想早早離去,但周剛一直熱情高漲。

那晚分手的時候,我心裡想,也許周剛不愛我,也許我不應該對我倆的關係抱有奢望,之後我一直沒有主動聯絡過周剛。

一個月後的一天,將近零點,周剛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想和我聊一下,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是11月4日我們約在一間咖啡廳,周剛一直等著我,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顯得很帥氣,我呢,特別挽起了頭髮,穿一身黑色的套裝。

剛一坐定,周剛便興奮地告訴我,說是他的公司剛剛接了個大單,他可以賺10多萬,公司一兩年之內都不用愁了。聽他這麼講,我才知道他不是個IT人,他自己一直在開公司。周剛又猜我的職業,他說,看樣子我不像是個上班的白領,應該是個開店的小老闆。我告訴他,我不是開一般的小店的,我開了一間布藝店,反正我覺得開布藝店給人的感覺蠻高雅的。

周剛又一次問起了我搭檔的情況,我說,我的搭檔已經快結婚了,聽我這麼講,周剛的表情很淡漠。他的淡漠證明他對我的搭檔並沒有太多的熱情。哦告訴周剛,說深圳的壓力太大,一個單身女人在這裡發展很困難,我想回內地。周剛聽後,力勸我頂住壓力不要放棄,畢竟深圳的機會比內地的要多些……。

那一晚,我倆一直聊到咖啡廳關門,走出咖啡廳後,我倆的談興甚濃,還想繼續交談,接下來,我倆去了酒吧。

在酒吧裡坐定,周剛講了自己在深圳的經歷,他一陣興致很高,一陣好像完全沒有興致。他說,他到深圳10 多年,剛來深圳的時候,他在龍崗坪山做農場養豬,投資幾萬元一下子虧掉了,後來,他又去做網路,因為心不夠狠,他在深圳的發展一直不是很好。不過,現在他的生活在深圳也屬中上水平,他在深圳南山某樓盤買了兩套房子,自己註冊了一間公司……

我心裡很震驚,我沒想到他那麼有錢,我心裡隱約升起一陣自卑,覺得跟周剛的差距太大…·我一直細心地聽著,並沒有插話。周剛說他的父母一直從事地質工作,小時候,他與妹妹相依為命,可以說他們是自己長大的,所以,他們獨立生活的能力很強,性格也比較自我。他強調了“自我”兩字。

當時酒吧裡燈光昏暗,我與周剛相對而坐,侃侃而談。周剛勸我好好呆在深圳,不要到處跑,我覺得周剛很關心我,我心裡充滿了感激。

不知不覺酒吧就打樣了,我倆走出酒吧,那晚有點涼,我跟周剛並排走在街上,我倆的方向驚人地一致。那一晚,周剛把我送到樓下,到樓下的時候,周剛的神色充滿了依戀,他說自己有點內急,想找個公廁。我說:“算了吧,你跟我上去,我家裡有衛生間的。”聽我這樣講,周剛笑了笑,跟著我上了樓。

我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跟另一個女孩合租一套房子,我挺懶的,很少收拾房間,家裡的布藝沙發也被我搞得很亂,進屋後,我先到臥室換衣服,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周剛已經把沙發收拾得整整齊齊……

我真的很喜歡周剛這樣細心的男人,換了衣服,我與周剛又來到了陽臺上,我倆坐在沙發上繼續聊天。那晚的空氣有些清冷,但周剛在我旁邊,他給我帶來了溫暖。聊了一會兒,周剛忽然摸了我一下,問我冷不冷,接下來,他順勢樓緊了我……

那天晚上,我倆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外面有些冷,我只有一床被子,周剛抱緊我,不停地為我蓋被子,他的細心一次又一次地感動著我。天還沒有亮,周剛就醒了,他說第二天要上班,他要回家梳洗,我送他到樓下,,看到他的眼睛裡閃亮著溫柔,我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那天上午呆在家裡,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笑起來,什麼叫作甜蜜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真正的甜蜜。不過,冷靜下來之後,我開始審視自己與周剛,我覺得我與他之間的差距太大,他很有錢,人長得也很帥,相比之下,我的條件不算太好。

一夜激情過後,周剛有好長時間沒有打電話給我,我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我也不想主動給他打電話,但是,我的心裡很不舒服。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姐夫從外地來到深圳,我帶著他到舞廳裡跳舞,在那裡又碰到了周剛。我很生氣,不想理他,他則坐在遠遠的地方打量我。後來,他主動地找到我,說是自己身上只帶了20元錢,所以不敢主動上來跟我打招呼。

我知道男人出門需要應酬,聽說周剛沒帶錢,我立馬出去買了兩包芙蓉王偷偷地遞給他。他這才主動地走上前來,與我姐夫聊了一會兒。第二天,周剛主動請我跟我姐夫吃飯,他請我們到一個吃海鮮的地方吃飯,吃飯的時候,他特別細心,很關心我,不時地為我倒茶夾菜。姐夫看出了我與他之間關係比較親密,他也覺得周剛是個好小夥子。

我承認,周剛在我親戚面前表現得特別好。讓我不能理解的是,自從那一夜之後,周剛的態度又回覆到了以前,他似乎刻意地與我保持著距離,對我很客氣,我倆之間再也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行為。所以,我不知道我與他到底是不是在談戀愛,有時候,我感到特別生氣,不太想理他。可是,我是那麼地愛他,不埋他對我是件特別難過的事情。

我與周剛的關係一直不能確定,我一直以來都想跟他談談,但定,他的態度變得很快,他說自己的生意遇到問題,希望我能體諒他,至於我與他的關係,他讓找等一等,給他一點時間來考慮。

轉眼就到了2003年,那年春節,他有一個多月都沒有跟我聯絡,我沒有問他到底做什麼去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他也沒有給我任何解釋。所以,我覺得我與周剛之間的關係很可笑,好像是我一廂情願地愛著他,但他並沒有什麼迴應。如果他完全沒有迴應也好,可是,當我們一次次不期而遇的時候,他總是表現出很在意我的樣子,這真是讓人費解。

2003年春節過後的一天,我又一次在舞廳裡遇到了周剛,當時,我又重新租了一個店面,我想給店裡取一個比較好的名字,見到周剛後,我邀請他到我的店裡,幫我設計一下裝修風格,也幫我取一個響亮一點的店名。

說實話,再次相遇,周剛表現得特別高興,他高興地隨我來到店裡,很細心地跟我講了許多裝修的細節,我很信賴他,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覺得特別有建設性。

因為我很喜歡周剛,也因為我覺得自己的條件不好,所以,我一直鼓勵自己好好努力,我想,等我足夠優秀的時候,周剛應該會主動地追求我。

去年情人節、周剛給我發了個簡訊息,資訊內容只有兩個字,“快樂”,我覺得不高興,覺得他有把我當成女朋友,我想我已經與周剛相識了那麼久,我應該挑明我倆之間的關係。不過,我剛剛表露出這種願望,周剛立馬就冷漠了起來,我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去年正月十五,我終於“逮”到了他,並認認真真地與他談了一次,一談到正題,他馬上就說自己很累。見我要落實兩個人的關係,他反問我是不是別的男人結婚,我說這樣交往下去,我看不到與他的未來。我這麼講的時候,發現他的神情有些緊張,他很長時間都沒有講話。後來,他說自已獨立生活慣了,不想一下子就踏入婚姻。

看到周剛這樣,我便說算了,我倆可以各自開始自己的生活,但是,我這麼一講,周剛又安慰我,讓我不要說那麼喪氣的話。我給了他機會,讓他表白,但周剛只講了一句話:“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他怎麼不好了,反正這段似有若無的感情讓我無法忍受。後來,我轉讓了深圳的鋪面,跟隨家人到了別的城市。去年10月份,我再次來到深圳見到了周剛,這次見我,他特別熱心,我走的時候,他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周剛曾經邀請我去他家,我沒去,所以,他的兩套房子是什麼樣的我並不知道,對周剛我差不多一無所知,但是,到今天為止,我還守望在這無望的愛情中。我都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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