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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遇到唐山燒烤店的人渣,大膽地出手吧

如果再遇到唐山燒烤店的人渣,大膽地出手吧

這是一件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如今想起來依舊熱血沸騰。

如果時光倒流,我依然會像當年那樣出手。

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那是2016年的農曆七月十五,也就是中元節,也稱“鬼節”。

回老家掃祭完畢後,奈不住村裡親戚朋友的熱情,因此就留下來吃晚飯。席間少不了要喝上幾杯,因此幾個侄女輩(幾個女娃子剛高考完)吃完飯就讓人先開車送回城裡了。

在村裡喝完酒,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車還沒有到城裡,表妹就給我發來了資訊:“過來吃宵夜,火星山腳下那家!”

父輩們都不去,把我送到路邊後就回去了。

我剛到宵夜店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女孩兒的驚叫聲,緊接著就是一個男人粗魯而又下流的罵道:“妹兒,老子摸你兩下是看得起你,嘿嘿。”

“就是,TM的不識抬舉!”

“被三哥摸幾下,你們發育就快些,哈哈。”

哈哈……

無恥而又下流的笑聲讓我頓時火冒三丈。

“啪!”

雖然燒烤店很嘈雜,我依然清晰地聽見了清脆的耳光聲。

還沒來得及踏進屋裡看個究竟,就聽見了一個男人暴怒:“×NM,你TMD活膩了!”

伴隨著筷子和碟子掉落在地,屋裡傳來一個女孩的悶哼。

一時間哭喊聲、驚叫聲四起,屋裡的人紛紛跑了出來。

我腦海中浮現出一絲不詳的念頭,大踏步進入裡面時,只見三個胳膊紋著匕首骷髏的地痞正揪住女孩的頭髮在毆打。

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被扇耳光後又被揪住頭髮往桌上撞得”砰砰“直響的正是我的表妹。

來不及多想,我操起身旁的凳子照著這個人渣腦袋上就是一下。

由於害怕下手重了會出人命,我出手時收了力道。

即便如此,人渣的腦袋依然被凳角砸了一個洞,頓時就有血噴了出來。

這人渣抱著頭滾翻在地上,嚎啕了幾聲後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

至今我還記得他那副痛苦中帶著滑稽的尊容。

他捂著腦袋大吼大叫:“我流血了,流血了,MD,我流血了,嗚嗚。”

本以為這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他們卻更加猖狂。

其餘兩人拿起一把尖刀和一把菜刀就瘋狂地朝我砍來,邊砍嘴裡還邊罵:“×泥M的,砍死你個雜×!”

店裡的人驚得四處躲避,也有人拿出電話打110報警。

我來不及多想,疾步往後退,畢竟肉是擋不住刀的,更何況他們明顯喝多了,不知道輕重。

兩人見身子顛顛撞撞有些飄,其中拿尖刀的那個一出門就摔了個狗啃屎,手中的尖刀鬼使神差地將他自己的手臂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腦袋被砸的那個人渣也衝了出來,見自己兄弟也流血了,暴跳如雷的吼叫:“弄死他,弄死了我老漢兒能擺平!”

三個人渣瘋了一樣地朝我撲來。

其中拿尖刀的那個直接將手中的尖刀朝我狠命地扔了過來。

我竭力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那把尖刀直愣愣地紮在了我的左肩膀上。

鑽心地疼痛和流淌的血液惹毛了我,在村裡喝的白酒此時成為了我暴怒的催化劑。

我一把拔出肩膀上的尖刀,怒吼一聲後不退反進朝著他們三個狠命地刺殺過去。

也許是他們見我不要命了,竟一時間愣住原地,不知道是逃跑還是繼續猖狂。

我殺紅了眼,尖刀直接就朝那個叫“三哥”脖子處扎去。

“啊!”

旁人的驚叫聲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就在離他的脖子只有分毫時,我突然清醒過來,手一偏尖刀就扎進了木桌上。

我也不知道我為啥有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整個尖刀的四分之一都插進了木桌裡。

我感覺手腕一陣劇痛,緊接著手臂就是一陣發麻,在看自己右手時,已經被刀刃劃破,滿手都是鮮血。

我瞪著血紅的眼睛看了一眼還拿著菜刀的那個人渣,他竟然自覺地將菜刀丟在了地上。

“×NM,我弄不死你!”那個叫“三哥”的人一邊退一邊叫囂:“在城關區,還沒有老子幹不死的人!”

另外兩個人渣見自己自己哥老官眼色,掄起凳子又朝我砸了過來。

我本想拔出桌上尖刀防身的,但搖晃了一下竟然拔不出來,就在這一瞬間,一把木凳子直接飛過來砸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至今還記得那種出不了氣的悶痛。

緩氣的世間,他們三個人渣就又操起凳子朝我砸了過來。

我已經無路可走,也不管面前正在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的鍋邊有多燙手,直接端起滿滿一鍋滾油就朝他們潑了過去。

“啊!”

“哎呀!”

“媽哎!

“哇哇呀呀……”

驚呼聲和慘叫聲不絕於耳,緊跟著就是警笛的聲音。

三個人渣在地上捂著臉打滾兒,像極了三隻被丟進熱鍋裡的豬一樣嚎叫。

很快,我就被帶上了躺平的“8”字手銬塞進了警車,我被帶走調查的時候,120急救車也來到了現場。

本以為我是除暴安良、替社會教訓人渣毒瘤,是光明正大的正當防衛,沒想到一進入所裡我才知道我是太傻太天真了。

具體裡面我經歷了什麼就不講了,但凡有點社會經歷的人都知道。

讓我記憶最深的就是:手被靠在鐵欄杆上,站不直、蹲不下,佝僂著身子大約三個小時,直到我暈了過去。

讓我至今記得的一句話是:“你TM的是吃了豹子膽了,陳局的兒子你也敢打,等著吧!”

我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了人民醫院的病床上。

除了我的家人外,我在市裡的大伯也在身旁。

我很吃驚,因為我大伯一般是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他的出現意味著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簡單地打架鬥毆。

果不其然,大伯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大棒(我的小名),你好好養傷,在古×這個地方,還沒有人能欺負到我們家族頭上!”

雖然我想給大伯說一句:“古×這個小地方,不用您親自出馬大動干戈。”,但話到嘴邊就聽見病房外傳來一陣嘰裡呱啦的咒罵和吵鬧聲,緊接著十多個人就闖進了病房。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眼露兇光,一看就來者不善,他一進來就猛踹了門一腳:“哪個狗日的打我的兒子!”

跟著進來的人也罵罵咧咧,就準備動手。

我大伯緩緩轉過頭,瞪著滿臉橫肉的男人叫出了三個字:“陳剛子!”

男人一見大伯的臉瞬時就蔫兒了,幾乎是顫抖著道:“老……老領導,你……”

“讓你的人滾出去!”大伯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想好該怎麼解決,我來找你!”

這個叫陳剛子的男人當即陪著十分滑稽的笑臉:“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呵呵,領導,我……這個……”

大伯並沒有打算給他面子,冷聲道:“出去!”

陳剛子愣了差不多三秒,看著我賠笑道:“兄弟,你的傷不要緊吧?”

“滾!”

大伯一聲呵斥後,十幾個人如同慫蛋一樣出去了。

幾天後,那三個被打的人渣來到了病房,又是鮮花又是水果的堆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跪下去的,反正頭磕在地上咚咚地響。

一晃一年就過去了,我繼續著我的生活,而陳剛子一家的生活軌跡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我聽人說那個人渣把自己父親的鋃鐺入獄怪罪在我的頭上,並放出狠話:“遲早要弄死我!”

我一直等著,等到現在,唐山燒烤店發生了同樣的事情,依然沒有見他來找我“報仇雪恨”

也許他根本就是狗仗人勢,所以以前才那麼兇惡,當沒有了庇護之後,他也就只是條狗而已。

也許歲月磨平了他的戾氣,讓他明白了做一個不惹是生非的人,就是對自己和家人最好的保護。

也許,他仍然繼續著他的蠻橫,只是時空已經將我們放置在兩個一輩子都不會再相見的平行空間。

但我心裡依然怪怪的,我希望與他再次碰面。

如果看見他還欺負人,我依然會毫不留情地下手,一凳子砸在他的腦袋上,教他如何做一個真正的人!

如果再遇到唐山燒烤店的人渣,大膽地出手吧

如果再遇到唐山燒烤店的人渣,大膽地出手吧

如果再遇到唐山燒烤店的人渣,大膽地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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