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汽車/ 正文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今天是《

被忽略的紅樓夢真本:紅學謎案百年無解,稿本給出驚天答案

》的

第四講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紅樓夢稿本”正是在悼紅軒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的《紅樓夢》第二作者

手定稿本!

《乾隆抄本百廿回紅樓夢稿》簡稱“夢稿本”,是所有古抄本里面最完整的一個版本,因為它是帶有後四十回的一個百二十回完整抄本。1959年現世,楊繼振收藏於咸豐五年(1855),故稱“楊藏本”。1963年中華書局上海編輯所影印出版時定名為《乾隆抄本百廿回紅樓夢稿》。

請留意,

影印出版就是對原版原封不動地複製,就像複製照片一樣然後出版。如此保留了原版原貌,就紅學研究而言其價值之高不言而喻。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一、收藏家楊繼振的誤解導致“夢稿本”真金失色

“夢稿本”的扉頁上有收藏家楊繼振和他的朋友于源、秦次遊的題簽,他們叫這個本子為“紅樓夢稿”或“紅樓夢稿本”。他們將此本稱為“紅樓夢稿本”,是因為有一個極其特殊的原因:“夢稿本”由兩道工序完成,首先它的正文是一行一行一字一字手抄過來的。為了再次修改,行間留有足夠的間距;第二道工序是修改,大量的修改,甚至有的地方改文字數比正文還要多;還有一個原因,此本第七十八回回末有“蘭墅閱過”四字而得名。“蘭墅”乃高鶚的字,所以他們誤以為此本就是程偉元和高鶚排印本《紅樓夢》的訂定手稿本。由於他們的誤解,導致“夢稿本”的價值被埋沒百年。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二、“蘭墅閱過”四字真相揭秘

原來當程、高二人完成“程甲本”的出版任務後,偶然發現了一個帶有後四十回地完整的《紅樓夢》百廿會手抄本,這個本子就是“夢稿本”,於是乎,倉促再版。(相關內容請看開山人的頭條文章:

《紅樓夢怪象:程甲本出版僅70天因何修改再版?紅樓夢稿本給出答案》,

此處不再贅述。)所以,“夢稿本”第七十八回回末高鶚留下了“蘭墅閱過”四個字。所以楊繼振和他的朋友們誤以為此本就是程偉元和高鶚排印本《紅樓夢》的訂定手稿本。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其實,當“夢稿本”現世後,紅學大家俞平伯已經看得真真切切,“夢稿本”早於“程甲本”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但他為何還要將“夢稿本”說成不值錢的“百衲衣”了呢?因為當時,一是老先生對“夢稿本”的研究處於初始階段也許還未吃透;二是老先生依然存有私心的。試想,老先生跟著胡適親手將高鶚推上了《紅樓夢》後四十回續作者的寶座,從而,引領紅學研究只顧前八十回而將後四十回說成“狗尾續貂”的死衚衕。一旦“夢稿本”真相大白,傾其一生苦苦爭來的紅學泰斗的光環瞬時熄滅,顏面盡失不說,罵名隨影不散!然而,老先生還是大家風範猶存,否則也不會有後來的臨終遺言:“我上了胡適的當”,“俞平伯、胡適,腰斬《紅樓夢》有罪”的真相忠告世人!

三、“夢稿本”的發現,破解了“程甲本”發行70天后倉皇再版“程乙本”的秘密

透過“夢稿本”的抄寫格式、修改風格、修改細節的研究分析,以及與程、高刊印本勘校比對,可以肯定此本正是《紅樓夢》作者的手稿,但絕不是程偉元和高鶚排印本《紅樓夢》的訂定手稿本。

經過紅學專家們的比對勘校,“夢稿本”不同於“程甲本”,而與“程乙本”尤其後四十回有諸多相似之處。說明“夢稿本”不是“程甲本”的底稿。我們都知道,程、高刊刻的“程乙本”是對“程甲本”的修補糾錯而再刊的,“夢稿本”怎麼又會於“程乙本”相同了呢?這個奇怪的的現象俞平伯稱其為“三級跳”現象。這究竟是怎麼會事呢?這種“三級跳”現象又是怎麼形成的呢?而且“程乙本”是在“程甲本”刊後只短短70天時間就再刊了。在當時條件下的活字印刷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身為商人耗時費錢是第一要務,而程、高二人全然不顧商業行規而“逆行”再版呢?請看開山人頭條發文:《紅樓夢怪象:程甲本出版僅70天因何修改再版?紅樓夢稿本給出答案》,在此不贅。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四、程、高刊刻“程甲本”之前就有一百二十回《紅樓夢》抄本在社會上流傳

舉證一:

山西出現的乾隆甲辰功夢覺圭人抄本《紅樓夢》,根據紅學專家們的評斷,此本似是跟“夢稿本”屬於一類本子,只可惜僅存十回,無法證實。然而“夢稿本”的出現幫助我們解決了這一樁疑案。有紅學專家說,“夢稿本”在程、高刊刻《紅樓夢》“程甲本”以前,至少有三種版本在社會上流傳,雖然是零零散散的。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影印版“夢稿本”,其中四十一回到五十回整整十個章回文字是缺失的,缺失內容是由收藏家楊繼振後期從擺字本(程甲本或程乙本)補抄上去的。楊繼振在“夢稿本”中有題字說明。但是著名紅學家範寧所說“夢稿本”是完整的,他見過“原本”。所以說,夢覺圭人序抄本《紅樓夢》也許就是“夢稿本”缺失的部分也未可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它至少是“夢稿本”的過錄本。接著往下看。

舉證二:

《鄭振鐸藏殘本紅樓夢》,雖然脂評本中至今所存回數最少的一個版本,只有二十三、二十四兩回文字,書一冊61頁。但紅學大家俞平伯給出的研究結論著實驚人!他說:“這飄零的殘葉,只剩了薄薄的一本,短短的兩回,卻有它鮮明的異彩。它是另一式的抄本,可能從作者某一個稿本輾轉傳抄出來的,非但跟刻本不同,就跟一般的脂評本系統也不相同。這是此本最特別之點。”

他又說:“書名石頭記,又稱紅樓夢,這也是舊抄本的普通格式。書無題記,年代也不能確知,其原底必在1791年程偉元排印本以前,也似乎不成問題了。”

這是俞平伯於1954年在香港《大公報》上發表的《舊抄紅樓夢殘本兩回》一文中說的,此文後於1991年12月為影印本《鄭振鐸藏殘本紅樓夢》一書代序。其實這就是“夢稿本”的另一個過錄本。

舉證三:

1959年7月,著名紅學家範寧發表了一篇文章,詳細描述了“夢稿本”原本的形狀,他是這樣說的:“

它的外貌大小就和這本刊物

“夢稿本影印本”

差不多,是竹紙用墨抄寫的。竹紙很薄,年代久了,紙質變脆,容易破碎。顏色也由白色變成米黃色了。書的四邊的顏色,比起中間部份變得更深些。全書分裝十二冊,每冊十回,共計六百多頁,平疊放起來,大概有五六寸高吧。

足見,範寧他就見過“夢稿本”的原本,完整地“

全書分裝十二冊,每冊十回,共計六百多頁,平疊放起來,大概有五六寸高。

”說明我們現在看到的“夢稿本”影印本的原本是完整的。如果不完整的話,範寧先生定會詳細交代的,因為他是著名的紅學家,這一點毋庸置疑。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五、“周春說”足證“夢稿本”早於“程甲本”

清代文人周春曾發表專著《閱紅樓夢隨筆》中提到:“

乾隆庚戌秋(即1790年),楊畹耕語吾雲:‘雁隅以重價購鈔本兩部:一為《石頭記》八十回;一為《紅樓夢》一百二十回,微有異同。愛不釋手,監臨省試,必攜帶入闈,閩中傳為佳話。時始聞《紅樓夢》之名,而未得見也。

周春說的這段話裡有兩條相關“夢稿本”的重磅資訊:

第一條、

在深入理解周春這段話之前,有一件事情要明確,那就是程偉元和高鶚活字印刷出版的第一個版本《紅樓夢》“程甲本”的刊行時間是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比周春說的“

乾隆庚戌秋(即1790年)”

的時間要晚一年。

此乃鐵證:

說明在程、高刊刻之前,一百二十回手抄本《紅樓夢》已經在社會上流傳。

第二條、

細看周春是怎麼說的,周春說:乾隆庚戌年秋季(即1790年),楊畹耕告訴我,“雁隅以重價購抄本兩部”,請注意,“雁隅”此人重金購得的《石頭記》《紅樓夢》各一部,是手抄本而不是排印本其一;其二他購的《紅樓夢》是一百二十回的完整手抄本。這也就是說有一個一百二十回手抄本《紅樓夢》的傳世時間比“程甲本”早,

也是鐵證!

接下來我們進一步證實一下週春所說這段話的真實性:

周春(1728-1815),享年88歲。乾隆五年考取舉人,十九年考取進士。他所寫的《閱紅樓夢隨筆》是一部較早研究紅樓夢的專著。他在《閱紅樓夢隨筆》中說的是“乾隆庚戌秋(即1790年)”的事。而程、高排印本《紅樓夢》出刊於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也就是說周春說的“

雁隅

”購置百二十回《紅樓夢》手抄本的時間在程、高排印本出刊前一年。說明程高刊刻之前就有百二十回紅樓夢抄已本在社會上流傳。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周春說”再證:

周春在《閱紅樓夢隨筆》一文中,開始就引出“

楊畹耕語吾雲”,就是楊畹耕對我說:有個叫雁隅的人,“重價購抄本兩部:一為《石頭記》八十回;一為《紅樓夢》一百二十回,微有異同。愛不釋手,監臨省試,必攜帶入闈,閩中傳為佳話。

”接下來通過歷史記載來證明楊畹耕說的“雁隅”此人的證實性。

楊畹耕

,就是詩人楊芬:楊芬,字九滋,號畹耕。海寧諸生,著有《畹耕詩草》八卷;

雁隅

,就是徐嗣曾:徐嗣曾,字宛東,號兩松,又自號雁隅。時任福建巡撫。實楊氏,出為徐氏後(徐嗣曾有兩個姓的由來:徐嗣曾曾出繼江蘇丹徒楊姓,就是說本來姓楊,過繼給丹徒徐姓人家,是故。)

再看看他們三人之間的特殊關係:

1、周春是楊畹耕(楊芬)的表兄;

2、周春也是雁隅(徐嗣曾)的表兄;

3、楊畹耕(楊芬)和雁隅(徐嗣曾)是堂兄弟。

看看,此三人乃同時代、同鄉同裡之外,還有如此親密的血親關係。而且,楊畹耕(楊芬)還做過福建巡撫雁隅(徐嗣曾)的幕僚。所以,“周春說”應該是真情實話,可信。

“周春說”再舉證:

我們從雁隅(徐嗣曾)重價購得“紅樓夢”百二十回抄本的時間可以推斷出,“程甲本”的刊行時間比雁隅購紅書時間要晚。

其一,

雁隅購紅書時間定會在乾隆五十五年(1790)此年份之前。因為周春說了,“乾隆庚戌秋”也就是1790年這一年的秋季,楊畹耕對我說了(雁隅購紅書的這件事)。

其二、

這個時間可以鎖定在雁隅(徐嗣曾)任福建巡撫之時:因為,《清史稿》有載:徐嗣曾,乾隆五十年(1785)擢(提拔)巡撫。卒於乾隆五十五年(1790)十一月。

其三、

這個時間一定是在“監臨省試”期間。因為周春所說的“

監臨省試,必攜帶入闈

”,所知正是省城舉行鄉試的考場。

雁隅(徐嗣曾)去世的時間(1790),正是《紅樓夢》程甲本刊行的前一年。

此乃又一鐵證:百二十回《紅樓夢》手抄本傳世時間在“程甲本”之前。這個百二十回《紅樓夢》手抄本正是“夢稿本”的舊本。

“周春說”再舉證:

雁隅(徐嗣曾)在“

監臨省試

”時攜帶《紅樓夢》百二十回抄本“入闈”的時間再考:

按照清朝科舉考試製度,鄉試在各省巡撫衙門所在地進行,每三年考一次,逢子、卯、午、酉年的陰曆八月開考,也叫秋考。這就叫“正科”。如果遇到皇帝登基、大壽等喜事慶典,皇帝開恩增加科考,稱為“恩科”。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那麼,我們按雁隅(徐嗣曾)於乾隆五十年(1785)提拔為福建巡撫為上限,到他“卒於乾隆五十五年(1790)十一月”的去世時間為下限可推算出,雁隅(徐嗣曾)在巡撫任期可以參加的“

監臨省試

”當監考官的年份只有以下三次:

第一次、乾隆五十一年丙午(1786)八月;

第二次、乾隆五十三你戊申(1788)八月;

第三次、乾隆五十四年己酉(1789)八月。

明眼人已經看出來了,這第二次鄉試時間不對啊,不是每三年一次鄉試嗎?不是逢子、卯、午、酉年開考嗎?怎麼安排在“戊申”年呢?你說對了,原來乾隆五十五年正好是皇帝的八十大壽,故將乾隆五十四年己酉(1789)開了“恩科”,此年會試和省試(鄉試)都加開了恩科,並將原定的五十四年鄉試提前到了乾隆五十三年舉行。

因此,雁隅(徐嗣曾)在任福建巡撫期間,只有在上述三個年份,他才有可能“

省試

”監考時攜帶《紅樓夢》百二十回抄本“入闈”即進入考場的。而且,就按第三次“入闈”時間“乾隆五十四年己酉(1789)”推算,也比“程甲本”《紅樓夢》的刊行時間足足早兩年。

又一鐵證!難道,“夢稿本”比“程甲本”傳世要早的真相還有質疑嗎?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周春說”再舉證:

雁隅(徐嗣曾)在“

監臨省試

”時攜帶《紅樓夢》百二十回抄本“入闈”的動機再考:

鄉試就是“省試”,省巡撫就得“監臨”,雁隅(徐嗣曾)當時是福建巡撫,自然就得親臨考場監考。每次鄉試要考三場的,自乾隆二十六年(1761)始定具體時間為:八月初九、十二、十五共考三場。並規定:考生務必於考試前一天晚上進入考場,後一日出場。一人一屋一燈,吃喝拉撒皆從窗戶傳遞。每考兩日,期間休息一日,再入再考,如此一場鄉試考下來就得整整一週,這省巡撫身為主考官也就隨監一週。所以,巡撫雁隅(徐嗣曾)當時就帶了百二十回《紅樓夢》抄本“入闈”,有足夠的時間閱讀啊!所以說,周春說的雁隅(徐嗣曾)帶紅書進入考場的事是有理有據啊!

夢稿本是紅樓夢的原版手稿:早於程甲本二三年,就已在社會上流傳

六、驚天尾聲:

客官,看到這,開山人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夢稿本”絕不是程、高刊刻《紅樓夢》“程甲本”的訂定手稿本,而是早於“程甲本”二三年的一個百二十回《紅樓夢》手抄本。“夢稿本”的出現以“實物”告訴世人:第一、“紅樓夢”作者將一百二十回寫完了的;第二、程偉元、高鶚編纂整理補綴《紅樓夢》是實,續寫後四十回是假;第三、“夢稿本”正是《紅樓夢》第二作者的手定稿本!

以上結論與《新秦學》開山人所推出的有關“紅樓夢”作者的主題論點極其吻合:

《紅樓夢》由兩個作者接力哭成。第一作者廢太子胤礽皆因“無才補天”而廢黜後,在悲號慚愧中哭成了《石頭記》的原始創作;第二作者康熙孫弘暟在《石頭記》的基礎上披閱增刪十載,編纂補衲再創作完成了《紅樓夢》全書。

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夢稿本”正是在悼紅軒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的《紅樓夢》第二作者

康熙孫弘暟

手定稿本!

此文是《

被忽略的紅樓夢真本:紅學謎案百年無解,稿本給出驚天答案

》的第四講。

下一講從文字角度就“夢稿本”早於“程甲本”的真相再舉證。到時請留意,謝過!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