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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出世大戰平城,闖連營丟令箭徒勞無功,誆敵將火神爺火燒韓昌

楊六郎掛帥19:孟良闖入遼邦的大營,摘下了火葫蘆,想要火燒連營,可是此時後邊李重亮的追兵,欲追又止,因為他們聽到門軍說,那縱馬過營者是韓元帥的舅舅,元帥的舅舅不可妄追。故此停步不前。這一來,孟良把葫蘆摘下來也未用,復又背上,輕而易舉地策馬過營,來到平城城下。

城上宋軍遠遠看見敵營中一陣大亂之後,闖出一個人來,不知是敵是我,城上軍兵抽箭搭弓,高喊:“什麼人?不準往前走,再走要開弓放箭啦!”孟良把馬一帶:“喂城上的弟兄們,快點往裡稟報老太君,就說大宋朝援軍到此,我乃奉令闖營的八岔山大寨主大副將孟良,求見老太君,速速開城,放我進去,元帥急等著聽候城中的訊息。”

城上宋軍一聽救兵來到,一個個歡騰雀躍:“這位將軍您等著,我們給您通稟一聲。”宋軍下城去不多時,只見佘太君領著幾位楊門女將走上城頭。這些天來,佘太君領著眾女將死守平城,韓昌幾次強攻,都未能攻下,老太君率領宋軍枕戈待旦,晝夜巡查,人不卸甲,馬不摘鞍,針鼻兒大的疏漏,都不曾有過。

她們盼望援軍,真如大旱之盼雲霓,寒夜之盼篝火,今日一聽說救兵來到,真是高興極了,老太太急急忙忙來到城頭之上,想要看看是哪位闖營而來,朝中的文官武將,老太君差不多都認識,今日在此相逢,該是別有一番滋味,來到城頭往下定睛一瞧——不認識,此人長的粗野懍悍,如凶神惡煞,這是誰呢?

太君在城頭上往下高喊說:“城下的英雄,你是何人?”孟良一抬頭,見城上站著一個老太太,盔甲在身,神采奕奕,身旁左右有幾名女將,雖各有桃李之豔,又都具備刀劍的森嚴……,瞧這老太太雖然年歲已高,但豪氣英武,令人可畏,仔細端詳一下,孟良想起來啦,楊延昭長的就和這老太太有些相似,甭問,這是老盟娘佘太君,不過也得打聽明白了,叫娘這可別叫錯嘍,聽說老楊家淨寡婦,叫錯了,這可讓人家笑話:“城上是佘太君嗎?”

“正是老身。”“哎呀!老盟娘!我乃是您的盟兒,徵北大副將孟良,今日闖營到此,特來拜見您老人家,望快開城門,放我進去,有軍機要事與您相商。”太君一聽孟良,沒聽說過這個人,又口稱是盟兒,這是怎麼回事?“孟良,你口稱盟兒這是從何說起呀?”“盟娘,新近我和六哥楊延昭磕的頭,我們是盟兄弟我奉了六哥之令前來送信,您快快開城吧!”

老太君一聽更不對啦!我六兒在天波楊府詐死瞞名,他怎麼會出來掛帥哪?也許聽說我被困的訊息,他自己出來啦?不能。“這位英雄,既然你闖營而來,可有元帥的令箭?”孟良說:“有!”伸手往後邊一模——呃!令箭呢?令箭沒啦!孟良一想,對啦!闖營的時候,我摘過一回葫蘆,大概是摘葫蘆的時候,把那玩意給弄掉啦!你看這事弄的,心想,老孟啊老孟,你太大意了,沒別的,好好向太君說說吧:“老盟娘,令箭倒有,闖營的時候給丟了。”

老太君一聽,冷然一笑說:“我說嗎,你自稱是宋朝的救兵,闖營到此,身上又無令箭,這分明是韓昌攻城不下,復又定的詐城之計,想讓你詐開我的平城,真是異想天開,速速回去,老身已將你的詭計看穿。”孟良說:“哎呀!太君,孟良說的全是實話,要有半點謊言,我就天打五雷轟。”太君說:“再要多言,我可就令人放箭了!”此時兩旁宋軍齊把在弦的箭對準孟良。

孟良一看,沒想到令箭這玩意兒這麼大的作用,也罷,我回去找去:“老盟娘,您等著,我孟良回去找回令箭,再來見您。”說完話,一撥馬——又奔遼營而來。馬往裡邊一衝,這回可不象剛才了,遼營巴早有準備,孟良把大斧子一擺,一聲怪叫:“小子們,不怕死的你就來吧!!”“嘁哧咔嚓”,連劈帶砸,闖進來啦!

正往前走忽見前邊隊伍擺開了二龍戲水的陣勢,一杆藍緞子大蠹旗高挑空中,旗下一人,黃金盔甲,大紅戰袍,頭插雉雞翎,胸掛狐狸尾,手端三股託天叉,正是北國元帥,韓昌韓延壽。韓昌聽見軍兵報稟,說他老舅來到。韓昌一聽愣了,我沒有老舅啊,怎麼平空出來了一門親戚?後來又聽說他老舅已闖營過去,韓昌心裡明白啦!這一定是宋將闖營,難道說宋朝的援軍到啦?

這陣韓昌還不知楊延昭的兵馬已經成平城不遠,後來又聽說這個人又殺回營來,把韓昌給弄糊塗了,如果是宋朝的人,不能回來這麼快呀!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是誰,所以在大營之中,他把隊伍拉開,端叉等候,遠見孟良掄著大斧了殺到近前。北國兵卒有的早已認出,說:“韓元帥,就是他,他說是您舅舅,您看是不是?”

“不要胡說!”韓昌心想,我哪來的舅舅,這個人一定是宋朝軍將,在此討我便宜,我要捉住他,得知一些他們的軍情。韓昌手託鋼叉譁稜一響,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膽敢闖本帥的軍營?”孟良一聽自稱元帥,又手中使叉,這就是韓昌吧!孟良心想,我不能說實話,說我們元帥十萬人馬,到平城附近啦,我這信還沒送到哪!把軍機給洩漏了,那就更不對啦!孟良說:“你是什麼人?”

“北國大駙馬,兵馬大元帥,韓昌韓延壽。”孟良一聽果然是韓昌,於是手端大斧,擺出長者的樣子說道:“孩兒呀!”韓昌一聽,什麼?孩兒呀?這小子是不想活啦!把鋼叉一抖:“匹夫,你休得胡言。”

“孩兒,你別吵吵,聽舅跟你說,怎麼?當了元帥啦,不認親孃舅啦,認不認,骨血相親,你也跑不了,這回我到這來,你媽還說哪,讓我好好的說說你,你是中原人,在遼幫當了元帥,不應該老擾亂中原,這是人乾的事嗎?你娘讓我告訴你,別再為遼邦效力啦!你要不聽話,就讓我揍你個兔嵬子!”

韓昌聽到這,臉都氣青啦!尤其看到他兩旁這些都督和兵士們,一個個都大瞪著兩眼,十分認真地聽孟良在那說,韓昌心想,你們都尋思這是真事啊?真是我舅舅來啦?我母親早死啦,這小子太損了,他在這繃著臉給你胡說,愣把假的說成真的啦,韓昌心想,我也勿須解釋,先取他的命來,一抖鋼叉,譁稜一聲,奔孟良刺來,“看叉!”

孟良用斧子往外一攔,沒來得及劈手,搬斧纂喊了聲。“掏心。”二馬一錯蹬:“腦後摘瓜!”韓昌一低頭,斧子躲過去啦,孟良一瞧沒摘上:“這瓜沒熟,小子!你舅舅我走啦!”縱馬往前就跑。可氣的是這些都督們誰也沒攔,因為他們至今都還沒弄明白,到底他是不是韓昌的親戚,韓昌說:“你們愣著幹什麼?給我追!”

“啊?是!追!”“追呀!……”這陣孟良幾縱戰馬,衝出了遼營。孟良到了山坳之處領著自己這二千人回到六郎大營,下馬進帳,跪倒就請罪:“元帥,孟良請罪來了!”延昭不解其意,問道:“孟良,你沒有殺進番營嗎?”“我殺進去了。”“可見了我母佘太君?”“見了!”“你進城沒有?”“她沒讓進!”

“你沒給她令箭嗎?”“令箭讓我給丟了。”“啊?……”六郎一聽,真是哭笑不得,我說來請罪呢,把大令給丟了,這是前所沒有的事情:“你丟在那裡?”“我也不知道,這不又回來了嗎!元帥再給一支令箭吧!”楊延昭說:“軍營中的禁律,丟失令箭應該問罪……念你是初犯,暫且繞過。”

孟良說:“元帥,再給支大令,我情願再入番營去見佘太君。”延昭說:“你如再去,恐怕遼軍已是驚弓之鳥,你難以透過。”孟良說:“元帥,料無妨礙,孟良丟令有罪,這回要闖營立功,我孟良自有過營的辦法。”楊延昭說:“此番本帥給你寫封書信帶著,見了老人家你不但交令,同時交信,以免你口述不清楚,惹老人家掛念。”

孟良說:“那也好,你寫了省得我說啦。”延昭把一封書信寫好,交給了孟良說:“孟良,叫嶽勝陪同你前去如何?”孟良忙說:“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人去多了,立了功算誰的?”孟良自己把書信貼身帶好,把勒甲絲絛解開,令箭夾在甲冑裡頭,又重新捆綁停當,焦贊說:“二哥,元帥那象皮壺裡還有十來支令呢,你都帶著吧!怎麼丟也能剩點兒!”

孟良說:“去你的吧!”孟良刻不容緩,吃完了飯,一兵一卒沒帶,隻身一人手提車輪斧,上了火龍駒,雙腿磕蹬又回來啦。這回再回來一看,遼軍營門嚴加防守,緊緊關閉,孟良喊道:“快往裡稟報韓昌,就說他老舅又來啦!”

北國兵一看又是孟良,趕忙往裡稟報,韓昌一聽,氣得直哆嗦,這回我非拿住他不可,看看到底他是幹什麼的,韓昌急忙吩咐:“列隊出營門。”韓昌手提鋼叉,跨上戰馬,來到營門之外,一瞧,果然是他:“匹夫!你還不下馬被縛,等待何時?”

孟良說:“韓昌,你彆著急,別上火,上回我找了一點你的便宜,那是咱倆有緣,跟你開個小玩笑。今天我來,可是跟你談正經事的。沒談正事之前,我先告訴你我是誰?跟你說呀,我是八岔山大寨主,姓孟名良,人送外號火神爺上次闖營進去,主要是想看看佘太君,知道佘太君是誰嗎?那是我的老盟娘,我和中原的名將楊延昭是盟兄弟,我這個人呢重義氣,聽說老太君被困,所以我特地來探望探望她老人家,上次探完了,託我辦了點事兒,這回還得要借您的營中之路一過,不知韓元帥能否賞個臉哪?”

韓昌說:“想過去不難,除非勝了本帥手中的託天鋼叉!”譁稜一抖鋼叉,叉盤震響。孟良說:“韓元帥,勝你的叉我哪能行啊!我沒那麼大本事。這樣吧,我有一件家傳之寶。”說著話,把這火葫蘆轉到口朝前啦,韓昌、還有兩旁陪著他的都督們,誰也沒見過這玩意兒,只覺得這葫蘆不小,挺新奇。

孟良說:“這葫蘆是我們家的祖傳至寶,往葫蘆底上拍三掌,可以從口裡飛出來一百零八隻金絲鳥,這鳥會飛會叫,叫的十分好聽,你要沒吃飯,一聽鳥叫馬上就不餓啦!你要想水喝,一聽鳥叫馬上就不渴啦!你要是想讓鳥回來,往葫蘆口上拍三下,這些鳥不用招喚都自個吱吱地往思飛。這件東西我送給韓元帥作為讓路的酬謝,你看怎麼樣?韓元帥大概不信我說的話,那不要緊,咱們當場就可以試驗,你瞧我這個金絲鳥葫蘆是不是真的。”

孟良一邊說著一邊就打開了葫蘆蓋兒,葫蘆口對準韓昌,韓昌與他身旁的幾位都督被孟良方才這一番繪聲繪色的話語說的不知真假,他們倒真想看看那葫蘆裡是否能飛出什麼鳥來,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可他們萬沒想到那裡邊能往外飛火球。

孟良見他們已被領上了道兒,猛地照葫蘆底嘭、嘭、嘭!拍了三掌,三個火球突然照韓昌面前射出,韓昌一驚,慌亂中往旁邊一閃,躲過了迎面來的一個,沒躲過後邊來的兩個,一個打在韓昌的前胸,一個打在韓昌的馬鞍鞽上,韓昌用胳膊一劃拉胸前這火球,燃燒的流磺火球掉落馬背擴散成一片,與鞍鞽前的那火球連在一引,引著了馬鬃,那馬驚的豎起前蹄,差點把韓昌掀下馬來,兩旁幾位都督忙著給元帥撲打火……

這裡沒忙出頭緒,忽然韓昌身後的一位都督栽落馬下,原來韓昌躲過的第一個火球也有著落——落在了他身後一位都督頭盔上,這位都督自己胡亂劃拉,竟連燃了頭髮,別人都去關照元帥,他只好自力更生,栽下馬來頭頂地滅火……

在韓昌等人一片忙亂之時,孟良早已馳馬而過,衝入遼營,擺動大斧衝殺過去。等到韓昌撲滅了火隨後追趕之時,孟良已經穿營而過了。孟良來到平城城下,又叫城門。門軍見又是那人迴轉,急忙報與佘太君得知。佘太君登城觀望,孟良忙說:“老盟娘,盟兒已把令箭拿來了,這回不但有令箭,還有我六哥楊延昭的書信在此,請盟娘速速開城門放我進去。”

拉太君命人把一個小筐用繩子系下,告訴孟良說:“你且把令箭、書信放入筐中,待我觀看之後再給你開城。”孟良心想,這老太太夠謹慎的,滴水不漏,橫草不過。孟良把令箭與書信取出放在筐內說:“老盟娘,您可得快點看,時間耽誤長了韓昌追過來,那可就麻煩了。”

宋軍把小筐提到城上,取過令箭交與佘太君,佘太君見令箭是真,又開啟書信觀瞧……這書信是楊延昭呈給老母的一片孝敬之心,其中也談到他如何詐死不成,被寇準訪出掛帥出征的過程,更談及與孟良、焦讚的結識……佘太君看完書信,心中大喜,忙叫軍卒速速開城,把孟良迎進城來。

在城中臨時的帥堂上孟良與佘太君見禮,佘太君又給他引見了楊門諸位女將以及邊關眾將。太君從孟良的口中又瞭解了援軍到此的詳情,最後決定,明夜三更天,信炮為令,裡應外合突破重囤與遼軍決戰。佘太君寫了一封簡訊封好交與孟良說:“你三闖敵營,已十分疲憊,用飯後,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凌晨再闖營出去,我派幾名將軍護送於你。”

孟良說:“老盟娘,飯我得吃,覺可不能睡,一是楊元帥急著等城內的訊息,二是那遼國的韓昌對我三闖他的大營恨入骨髓,他料定我不會再四闖大營,不過兵家有話,出不意,攻其不備,打仗就得冷不防,他料我不闖,我偏要闖,您還不用派人送我,您派人一送,這會引起韓昌的警覺,他會聯想到會不會援軍到此,他若是嚴加防備會對我們明夜突圍大為不利,如若還是我單人闖出呢?他還會以為我真的就是一個重義氣的楊延昭的朋友,只不過是看看您而已。所以我今天吃完飯,天黑以後,立即還得殺出重圍。”

佘太君聽了孟良的話之後,除了對他的推斷表示贊同之外,同時對這位不畏強敵,不知疲倦的綠林好漢也深為敬佩。太君說:“如依你所說,只恐怕難為了孟將軍。”孟良說:“盟娘,這算什麼?孟良初入宋營,本應立功報效。”

佘太君立即吩咐給孟良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孟良正在飢腸轆轆之時,他一手端酒,一手下著,大喝大嚼,旁若無人,吃了個風捲殘雲,橫掃桌面。酒足飯飽之後,打了幾個響嗝,伸了幾個懶腰,稍事休息,夜色降臨。

孟良告辭了佘太君及其他諸將,命人牽過來剛剛餵飽遛好的火龍駒,提斧上馬,悄悄開城,方出城門,聽得遼營中更梆響亮,已是一更時候。孟良催馬奔遼營而來,離營門有一箭之地時,他單手提斧,一腳甩蹬,伏身馬側,這一招兒叫鐙裡藏身,任戰馬踏踏向前跑去……

遼營門軍,見一匹戰馬自奔營門而來,馬上不見有人,以為是一匹脫韁的坐跨,剛要上前攔阻,忽見孟良翻身坐正,舞起大斧哇呀怪叫,斧光閃處,兩名遼兵已倒身血泊。孟良縱身直人遼營之中,方走不遠,聽一聲炮響,燈光齊明,無數遼軍蜂擁而至,燈光明處,大霞旗下,正是韓昌。韓昌在馬上哈哈大笑道:“諒你必來,爾果到此,不殺汝頭,難解我心中之恨,你縱有天大本領休想逃出我的手中。”孟良見四面被圍,暗想,這回可要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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