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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夫君走後,再也沒回來(完)

那日夫君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眼中透著萬分的不捨。

他說道:“淺淺,我在城南有個宅子,你到時候帶著大寶二寶住到那裡去”

我愣了一下,從與他初識,到現在的相濡以沫,他的情況我是瞭解的。

“你哪來的錢?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他只是怔怔地看著我,手捧著我的臉,像怎麼看不夠似的。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因為他不會對我撒謊,他只能選擇沉默。

我決定再迂迴地問道:“能不能不走?”

他一把抱住了我似有啜泣道:“淺淺,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我的夫君自那日後就沒有再回來……

那日夫君走後,再也沒回來(完)

人生若只如初見

我原本與爹爹住在青山上的一個小村裡,那年寒冬臘月,雨雪紛飛,爹爹早早地去打獵,遲遲未歸。

我站在門外著急得不行,他走時是沒有風雪的。

這雪是臨到傍晚才下,寒風凜冽吹得院外那木門吱啦吱啦的響,我在門外打著傘踱來踱去,時不時地搓搓手,再望向門外。

“爹爹也真是的,這麼冷的天能打到獵物嗎?到現在人還沒回來,不會遇見什麼意外了吧?”

想到這,我的心裡越來越害怕,越來越難受。

遠遠的我看到有兩個模糊的人影向我這邊走來,我慌了起來。

這個山上總共就兩戶人家,旁邊住著的是一個老太太,而看那兩個人影,一看就是兩個強壯的男人。

我忙扔下傘跑到了屋裡,立刻用木栓把門緊緊地鎖住,轉身又去拿了經常裁衣的剪刀。

這深山野嶺的,陌生人,無疑是豺狼虎豹。

我手拿剪刀死死地透過門縫看著外面的情況,風還在始嘶吼,雪還在下,那人離我越來越近,我只能看清那兩人渾身是雪,一個整個面部都用布條遮住,另一個看著年齡小些的男子耷拉著腦袋,看不清長相。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我越來越近,門口的傘被那人彎腰撿起,他身上的人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

我緊緊地抓住剪刀,做好了奮死一博的準備,卻被那人一聲吼,繳械投降……

“丫頭,你老子回來了!!!快開門”

這粗曠的嗓門,不是我那打獵的爹,還是誰?

我忙拉開門把他迎進來,嘴裡卻還在抱怨道:“您老還知道回來啊?你說你,天氣這麼冷,你出去打什麼獵?”

他把他身上的人往旁邊一扔,就跑到了爐火邊喝了口熱茶道:“為父,不是想著這幾日沒改善伙食了嗎?想著閒著也是閒著,誰知道他孃的,剛到山上就下起了大雪?老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樹洞,以為能躲一下呢?誰知道這樹洞藏了個這麼個傢伙,我一摸,還有點熱乎氣,就把他背下來了。”

說完他還嘿嘿地對我笑了笑,然後彷彿有什麼寶貝似的,又哄著我道:“我的乖女兒,別生氣,你看看我給你帶回來的啥?”

說完,他把背來的那人翻了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眉目清秀的臉。

我愣了……

我家老頭子可真不尋常!!!

他看我這樣,獻寶似的對我接著說道:“怎麼樣?這模樣還可以吧?老子要不是看他長得好,才不會累死累活地把他背過來呢。”

說完他又對我笑道:“你老爹探過了,活的,等他醒了,送給你,讓他給我當女婿”

我奪了他手裡的碗狠狠地道:“林大壯,要我說你什麼好~你也不看看這人滿身傷痕,一定不是善茬,這來路不明你都敢救,你不要命了?”

我那爹聽了這話也不氣,只是無所謂道:“你放心好了,他這身子一時半會好不透,還能陪我們一陣子,若是他真有什麼歹心,我林大壯打獵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說完,他還拔了拔腰間的刀,彷彿在證明自己的實力一樣。

只願君心似我心, 定不負相思意。

這個人留了下來,成了我們的一員。

他傷得很重,我們這醫療條件有限,我只能用一些簡單的草藥來包紮他的傷口。

他安靜得可怕,即使在昏睡,或者半睡半醒時,都不曾因疼哼過一聲。

有時候我會想,他該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最近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爹爹也不急,他時而高熱不退,時而感覺冷,我只能不斷地喂他喝水,或者用熱毛巾敷在他的額頭。

看著他那樣,我甚至想好了,他若不行了,該埋在哪個地方?

又一日,初雪融化,他醒了。

眸子裡深沉不見眼底,卻讓人想一探究竟。

他先是環顧了四周,然後那好看的眉毛又皺了皺。

後又看了看我道:“是姑娘救了我?”

我放下了手裡的藥碗,很是自然地說道:“嗯,是的,就是本姑娘救的你”

他掙扎著動了動身來了句:“大恩不言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銘記於心。”

聽了這話我急了,我才不要他記在心裡,忙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那好看的臉道:“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你可知?”

他愣了,那好看的臉龐充滿了詫異,後他臉色微紅,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姑娘,終身大事需謹慎考慮,在下非善類,與姑娘不是良配”

我又離他近了一點,反正他現在行動不便,我也不怕。

“你可是嫌棄我?”

“不是,姑娘單純天真,世間僅有”

“哼~想說我傻,你就直說,拐彎抹角地算什麼英雄好漢”

他笑了笑,他笑起來那眼睛像是會說話般,我看著他有點痴了。

不怪我那爹因他長相救他,醒了之後的他,眼波流轉更讓人移不開眼。

我哼了一聲:“果然妖孽”

然後轉身就走,這煮熟的鴨子已經到手,我可不能讓他飛了。

我忙拉著我那爹爹商量對策,在這個山裡人煙稀少,我都是與爹爹相依為伴,現在想著若是有個人陪著我,還是那麼好看的人,貌似以後的日子也不錯。

爹爹給我出的主意是生米煮成熟飯?

我疑惑地看著他?不懂這個意思。

爹爹只是尷尬地撓了撓頭,不知怎麼解釋……

後來我又跑出了問那個人?

那個人也是吱吱嗚嗚的不說話,好像這個問題特別的難解釋。

到最後我也做了罷……

再後來的他身體漸漸地恢復了。

我有些害怕了起來,看著他那粗糙的手掌,還有明顯長年鍛鍊過的身體,我知道這人是會武的。

而且滿身傷痕還能逃脫,更說明他的武力不容小覷。

那一天,他躺在床上,我沒有給他送飯。

爹爹上山打獵去了,我獨自坐在門口遙望著遠方,在想著,這人是放了好呢?還是殺了好呢?

萬一他身體恢復了,打擊報復怎麼辦?要挾我們替他辦事兒怎麼辦?

我在門口踱來踱去,踱來踱去,思考著這個惱人的問題。

而爹爹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打了兩個兔子回來,遠遠的他就向我招手顯擺:“丫頭,你看這是啥?今天這一趟沒白出去”

我忙跑到他身邊,嗔怪道:“這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打獵,屋裡那人這幾天漸漸好了,他若是好透了,想起來殺人滅口怎麼辦?”

林大壯一聽又是一聲吼道:“ 他敢”

我拍了他一巴掌道:“你小點聲,別讓他聽見,他貌似會點武的”

我那爹似乎才意識到這麼嚴重的問題:“那怎麼辦?要不老子進去,把他的腿給打折了去,讓他跑不了,也威脅不到咱們?”

我覺得這主意好,忙點頭表示同意,立刻拿起他腰間的刀,遞了過去。

“爹爹,那就看你的了……”

我那爹,突然爽朗地笑了,他摸了摸我的小腦袋,似有安慰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今這人已經救,怎麼能再迫害人家呢?若是他感恩呢,無論去留都不會傷害我們的,若是他不感恩,就當老頭子我瞎了眼,我拼死也不會讓他好過的,要知道你爹這腰間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我就這樣傻傻地看著他,那時的他是那樣的開朗樂觀。

再再後來……

那人身體漸漸地好起來了,他能下地走路,能陪著爹爹砍柴,能陪著我做飯。

他沒有說過要走,我也沒有主動問過他。

我們就這樣默契地相處著……

他會用草給我編個蜻蜓,或者青蛙給我玩。

也會在我洗衣服,端不起盆時幫我一把。

爹爹對他說,要把我這個女兒交給他。

他拒絕了!

那一日我跑了出去,外面好冷好冷,我卻不想回去。

我知道他拒絕的原因,他想離開這裡,他不想我成為他的牽掛,他的累贅。

天寒地凍,我沒注意,滑了一腳。

站起來時,腳踝處隱隱做痛,我邊走邊哭。

不知道是因為痛才哭,還是想著他早晚會走才哭?

直到那一刻,我有點討厭爹爹,他為什麼要救這個人回來?

若不救,我也不會這麼難過。

我邊走邊哭,邊走邊越得這離家越遠,我意識到了不對。

這深山野嶺的,再這樣走下去,我不餓死,也要凍死。

我又扭頭,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我貌似看到了一束燈火向我走來,那束光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張臉也越來越清晰。

那張曾經再疼都沒有表情的臉,如今卻滿臉的心疼與害怕。

他看見了我,一路是奔著過來的,滿地白雪隨著他手裡的燈火搖曳,顯得那人美的如此不真切。

他一把抱住了我,頭袛在了我的肩頭似有痛苦到:“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賭氣的退開了他,明明就沒打算留在這,這時候給我裝什麼深情?

“哼~”

我沒有理他,轉身就一瘸一拐的走著。

他看著我那走路的樣子,皺了皺眉:“你的腳?”

我看都沒看他“要你管”

他不再多說話,而是把火把插在雪地裡,然後一把打橫抱起了我。

我是又急又躁,自打懂事一來,我那爹都沒抱過我,這頭一遭被一男子給抱了。

我踢著腳道:“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臉不紅氣不喘只是有墊了墊我一下:“別動,摔著你就不好了”

他抬頭又撇了撇那火把,慢慢彎下腰去,我慌亂的拿了起來。

那一日,那段回家的路,似乎有點短。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感覺就沒多久,就已經到了家。

到家時我那爹正坐在爐火旁喝著粥,我忙踢了他一腳:“這親女兒都要丟了,你還有心情吃?”

我那爹躲了躲,接著喝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粥道:“怕什麼?不有這小子的嗎?再不濟,你跑出去跑累的,會自己回來的,你哪回不是自己跑出去,又自己跑回來的?”

聽了這話,我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哪有他這樣當著外人的面,埋汰自己女兒的?

我那爹爹也不生氣,只是忙躲開對著江成道:“快管管你媳婦,快管管,她這是要謀殺親爹呀!”

聽了這話,我扭頭看了看江成,他只是立在那裡微笑著看著我們打鬧,並未阻攔。

這人哪有說過要娶我,我這爹爹真的是口不遮攔,我腦羞道:“林大壯,你少胡說八道”

我那爹爹聽了這話還不忘打趣道:“你這是害羞了?哈哈~這小子已經答應留下來了,你說他不做我女婿,做誰的女婿?”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了看江成,夜晚的燈火照耀著他那張明媚的臉,他溫柔款款道:“淺淺,我不走了,留下來陪你”

那一日,我抱著被子笑了一夜。

他說他留下來陪我,他要留下來陪我。

嘻嘻……

日子是那樣和諧的一天天過的,後來的我與江成在一起了。

簡單的婚禮,簡單裝扮,簡單的著裝。

在與爹爹敬茶時,他笑的合不攏嘴。

那時候的我想,這樣真好!

婚後的江成溫柔似水,從不發火,任勞任怨。

若我與他有爭吵,他都會先攬到自己身上,滿是討好的說道:“為夫的錯,都是為夫的錯,娘子別生氣”

我一直以為這樣的日子會長久下去,直到那一天……

爹爹突然暈倒,然後一病不起,我哭的像個淚人。

整日的守在了他的身邊,我才意識到他為什麼當初冒著風雪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也要救江成。

他不是因為江成長的好看,他只是怕他走了以後,我無人照顧。

他常年採藥又懂醫,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呢?

那一日夜晚,爹爹只說了一句話:“丫頭,你要好好活下去。我想你娘了,你娘在等著我呢,她~在~等著我呢!”

我拉著他的手,哭的撕心裂肺,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再也不能喊林大壯了……

把爹爹安頓好後,我彷彿突然都明白了一樣。

我看著那微暗的燈火,問道:“你當初留下來,是不是爹爹與你說了什麼?你才答應的”

江成那曾經多情的眼眸,如今卻顯的脆弱不堪。

他過來想要伸手安慰我,我躲了開來,只是直直的看著他吼道:“是,還是不是?”

他低下了頭,像做什麼痛苦決定似的:“是”

我痛苦的打著他的胸口,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他一把擁我入懷,無助的說道:“淺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後來,我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江成端了一碗熱湯送到了我的面前。

他說道:“淺淺,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你要心疼自個的身子”

聽了這話,我當時是別開了頭不去看他。

他是被爹爹勸下來的,他從心底裡就不想呆在這的。

後來的我躺在床躺了幾天,他每天接起了爹爹的工作。

早早的把柴劈好,又早早的去山上打獵,為我改善伙食。

不知怎的,看到他,我總是莫名的想到爹爹。

爹爹也曾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過我,可是現在他不在了。

不知這樣過了幾日,後來的我想開了。

那日他剛從外面回來,我站在門外問他:“還走嗎?”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臉上,柔和溫暖,他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道:“不走了,淺淺,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可後來,他終究失了言。

後來的我們兩個人,一個屋,三餐四季,歡喜平淡。

再後來,我有了身孕。

江成像護著寶貝似得,什麼都不讓我幹,什麼都是他一個人親力親為。

只是生產那一天,他提前跑下了山請了穩婆。

孩子是正常生下來了,可他下山也遇到了熟人。

孩子還在我懷裡時,門外又來了一位陌生男子。

三十多歲,衣著講究,說話彬彬有理。

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他說他找莫離~

也就那日,我才知道我的夫君,不叫江成,而叫莫離。

那男子說莫離是他府裡的護衛,前些年他出府遇埋伏,他們失散了。

他的話,我是不信的。

大戶人家護衛多的是,失散了一個,哪能讓他親自來尋呢?

可看見門外那男子帶了一排烏壓壓的人,我知道,我與夫君的平靜日子結束了。

我與夫君搬到了那人的府邸,那院子亭臺水榭,一步一景,彷彿是另一個世界。

夫君一直扶著我,他怕我到陌生的地方害怕,小聲的提醒道:“不怕,以後這也是我們的家”

我抬頭看了看他:“可是這裡與青山不一樣……”

雖然豪華奢侈,卻給人不真實的感覺,給人一種要失去的感覺。

初到那裡時,我整夜的睡不好覺,總是做噩夢,夢見爹爹哭著尋我,夢見江成走了。

再後來,我慢慢的習慣了那裡的生活。

只是江成有些異常,來了這裡,我見他的天數越來越少,而且他每天都穿著深黑色的衣服,可到晚上回來,那衣服又不似早晨穿的那一件。

在這個府裡,隔壁也住著一戶人家,那一戶夫妻總是吵吵鬧鬧。

有的時候,那男人會罵道:“老子,買你回來是為了暖腳的,不是為了讓你跟我爭吵的”

後來就能聽見,那女子的哭泣聲,和拳頭打在肉上的聲音。

有一次,我本想進屋去看看,卻被江成給攔了下來。

“乖~別去,嚇到你”

後來那門開啟,那男子看我柔柔弱弱的倚在江成懷裡。

很是豪橫的說道:“阿離,我要向你學習學習,你看看,你把你家娘們收拾的多聽話,哪像我這個,天天給我鬧”

後來他狠狠的摔了一下門,準備起步走,卻被夫君攔著:“劉四,我不管你做什麼,我希望你以後對我家淺淺放尊重些,還有別鬧這麼大動靜”

那男子甩開了夫君的手,冷哼了一聲:“莫離,老子的事兒你少管,老子活著就是為著享受的,咱們這活兒,指不定哪天人就不在了。我可不想活著的時候再束手束腳的,老子快活一天是一天,你若心疼你娘子,你把她鎖屋裡別出來”

夫君聽了這話生氣的道:“劉四,不要胡說八道”

那人聽了夫君訓,卻也不生氣,只是擺了擺手道:“行,行,就你知道疼娘子,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後來,劉四是罵罵咧咧的走的。

我立在那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說是真的嗎?”

江成沒有說話,只是眼裡有痛楚,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這個表情我太清楚了,他這是承認了。

他根本不是什麼護衛,而是隨時會丟掉命的……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下來,你為什麼會這麼做?為什麼?

他把我拉入了屋內嘆了口氣道:“淺淺,他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違背。曾幾何時,我也以為我是行俠仗義,可後來我才發現我只是一枚棋子,一枚用著十分順手,卻隨時等待棄了的棋子”

這樣的日子,也是一天天過的。

每日裡他早出晚歸,回來時衣服都是換過的。

我知道他怕什麼?即使知道,他也不想讓我看見,那漆黑如墨的袍子上,每日裡會有不同人的血跡。

他最後一次走,是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那日夫君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眼中透著萬分的不捨。

他說道:“淺淺,我在城南有個宅子,你到時候帶著大寶二寶住到那裡去”

我愣了一下,從與他初識,到現在的相濡以沫,他的情況我是瞭解的。

“你哪來的錢?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他只是怔怔地看著我,手捧著我的臉,像怎麼看不夠似的。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因為他不會對我撒謊,他只能選擇沉默。

我決定再迂迴地問道:“能不能不走?”

他一把抱住了我似有啜泣道:“淺淺,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我的夫君自那日後就沒有再回來……

那一日,那中年男子又來了,給了我院子的地契,給了一些東西。

我沒有拒絕……

再後來,我帶著孩子離開了那裡。

偶爾孩子也會問:“爹爹,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只道:“他是個溫柔的人”

或許我當初就不應該嫁他,不應該留他。

他當時是想從此一人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而後來,我成了他的牽掛,他的軟肋……

他本可以還在的!!!

本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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