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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對王妃一往情深,奈何王妃誤會王爺對他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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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對王妃一往情深,奈何王妃誤會王爺對他不信任

午飯過後,天青前來稟報,說蘇夫人求見。

蘇子餘有些驚訝道:“這麼快就來了?”

天青點頭道:“回王妃娘娘話,南疆太子收到了南疆的急報,說是最近一個月,又下了兩場大雨,很多沿河村落受災,南疆陛下命令他晝夜不停,立刻趕回南疆,所以南疆太子拜別陛下後就啟程了,甚至連南疆公主和親的事情,都來不及參與。”

蘇子餘明白了,原來是災情有變。

蘇子餘問道:“蘇子媛跟他走了?”

天青回道:“沒錯,走的很急。”

蘇子餘看向君穆年開口道:“王爺,我去見見她。”

蘇子餘離開之後,君穆年將玄蒼喚來。

君穆年開口問道:“王妃這兩日都見過什麼陌生人?”

玄蒼有幾分疑惑,片刻後搖頭道:“沒有陌生人,王妃娘娘這兩日也沒有出府。”

君穆年微微蹙眉,沒有出府,那就是有人潛入了他秦王府,給蘇子餘傳遞訊息了?好大的本事啊!

君穆年開口道:“有人偷偷潛入了王府,你去派人去查,看哪裡出了紕漏。”

玄蒼心裡咯噔一下,急忙道:“是,屬下這就去查。”

……

真假懷孕

蘇子餘來到正廳的時候,蘇夫人正在忐忑的絞著手上的帕子。

見到蘇子餘走進來,蘇夫人急忙起身迎上去,卻在距離蘇子餘三步之遙的位置,被天青攔了下來。

天青冷聲道:“大膽,見到王妃還不行禮?”

蘇夫人心頭一緊,有些不甘心的福身道:“臣婦,見過王妃娘娘。”

蘇子餘看向蘇夫人,不等她開口說話,蘇夫人就急忙道:“王妃娘娘找臣婦來,是不是有辦法留下媛兒?只要王妃娘娘開口,任何條件臣婦都答應,求王妃娘娘開恩,念在你們異母同胞的份上,一定要將媛兒追回來啊。”

蘇子餘搖頭道:“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誰也改變不了!”

一聽蘇子餘這話,蘇夫人立刻忍不住怒了,冷聲道:“蘇子餘,她可是你大姐啊!都是蘇家人,為何要這般不近人情?”

蘇子餘冷笑道:“蘇夫人,出嫁從夫,我已經不是蘇家人了。”蘇夫人見蘇子餘那冷漠的樣子,便知道今日所求,必然會落空。

“我雖然留不住蘇子媛,可我有辦法保住蘇子嫣,不知道蘇夫人感不感興趣呢?”

蘇子餘從袖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交給了天青。

天青接過去送給了蘇夫人。蘇夫人將瓷瓶拿在手上,疑惑地看向蘇子餘。

蘇子餘開口道:“拿回去給魏空青看看,你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天青,送客!”

——

蘇丞相府。

蘇夫人拿著蘇子餘給的瓷瓶回到丞相府,一直坐立不安。

蘇夫人看著身旁的婢女開口道:“去請魏太醫過府一敘。”

傍晚時分,魏空青來到了丞相府,他興致勃勃地來了,還以為蘇夫人要找他歡好。

沒想到卻看到一個令他心驚的藥丸。

魏空青驚愕道:“你這是從何得來的?”

蘇夫人見魏空青神色緊張,急忙道:“怎麼了?這是蘇子餘給我的,她說讓我拿回來給你看,自然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魏空青想了想忽然大驚失色地喊道:“糟了!”

蘇夫人疑惑道:“糟了?什麼糟了?”

魏空青苦著臉道:“我們遭那死丫頭的算計了!”

蘇夫人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問道:“什麼算計,你把話說清楚些啊,到底是什麼算計!?”

魏空青開口道:“你可還記得七位王爺選妃的事情?”

蘇夫人想了想,微微點頭,事情過去不過一個來月,她當然還記得。

魏空青繼續道:“當日你說蘇子餘有孕,我為了以防萬一,在給她診脈的時候對她下毒,讓她不管有孕還是無孕,都會被診出喜脈,這個你可記得?”

蘇夫人點點頭道:“自然記得,可惜讓她躲過一劫。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竟是讓自己脈象起伏不定,那麼多太醫都被她耍的團團轉。”

魏空青擔憂地開口道:“她果然毒術了得,這就是我給她下的那種毒,用來解毒的解藥啊!”

蘇夫人疑惑了:“解藥?那又如何?她是想說,你的毒,她不怕,自己可以解開麼?”

魏空青嘆口氣道:“你怎麼還是不明白啊,她給你這顆解藥為什麼,說明她對你身邊的人,下了毒,下的什麼毒,當然就是那假孕的毒啊!”

蘇夫人愈發迷惑了:“給誰下的?”

魏空青此時不僅僅覺得蘇子餘心思深沉的可怕,也覺得蘇夫人蠢得無可救藥,這其中利害關係已經這麼明顯了,她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魏空青開口道:“你好好想想,當日大殿之上,除了她,還有誰懷孕了?”蘇夫人略作思忖之後,猛地瞪大眼睛,開口道:“嫣兒?嫣兒!”

魏空青眉頭緊鎖地點點頭,開口說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蘇子餘一定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給嫣兒也下了假孕的毒,而她給你這個解藥,就是解那假孕之毒。”

蘇夫人踉蹌的退後兩步,哐噹一聲坐在了椅子上:“怎麼……怎麼可能,嫣兒明明有懷孕的跡象,她食不下咽,還會偶爾孕吐,而且特別喜歡吃酸食。”

魏空青開口道:“那隻能說明蘇子餘的毒,比我的更厲害!”

——

次日晨。

次日一早蘇夫人就派人把蘇子嫣接回丞相府,魏空青要午時才能過來,蘇夫人迫不及待找了旁的大夫給蘇子嫣把平安脈。

聽大夫說蘇子嫣胎像穩定之後,蘇夫人重重鬆口氣。

蘇子嫣看著蘇夫人臉色難看,開口安撫道:“娘,大姐已經走了,眼下只怕都過了浣靈江了,您就別多想了。這不是還有我麼。”

蘇夫人嘆口氣道:“你在二王府的日子也不好過吧,我聽說南元箬已經搬進去了。”

蘇子嫣不大在意地嗤笑一聲道:“孃親放心好了,二殿下不待見她,二殿下因為她的事情,被陛下斥責,自從她入府,連看也沒看一眼,這親事也壓到年底了。她現在還不如府上的暖床丫頭呢。”

說到這裡,蘇子嫣低頭摸向自己的小腹,滿臉笑容地開口道:“只要我一舉得男,王妃到底是誰,還說不定呢。她是公主之尊又如何,還不是背井離鄉,連個依靠都沒有。我可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哼!”

就在蘇夫人心中擔憂不已的時候,魏空青來了。

魏空青和蘇夫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並沒有直接道明來意,只說給蘇子嫣診平安脈,待診脈之後,蘇夫人便讓人將蘇子嫣送回了二王府,隨後急切的問道:“表哥,怎麼樣?嫣兒她……”

魏空青咬牙道:“嫣兒的確中毒了。”

蘇子餘一定是當日在大殿上就動了手,可她還真是沉得住氣啊,這麼長時間都不揭穿蘇子嫣,看來她是早就埋下這個棋子,只等著必要的時候為她所用。

——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秦王府。

秋葵來送栗子的時候,蘇子餘還在看醫術,查資料,研究如何能幫君穆年儘快解毒。

她買那些小東西,本來也是沒什麼用處的,目的是吸引百里千殤的到來。所以當秋葵放下的時候,蘇子餘並沒有在意,只說了一句:

“好,先回去歇著吧。”

一直到房間裡響起百里千殤那個妖孽男人的聲音,蘇子餘的注意力才從書本上轉移到他身上。

百里千殤還是溼噠噠的模樣他靠著窗戶站著,開口道:“再不好好看管你的小丫鬟,她可就要被人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蘇子餘見到百里千殤,先是忍不住的歡喜,開口道:“你可算來了。”

只是話剛說完蘇子餘就回過神來,剛剛百里千殤說什麼?什麼骨頭渣都不剩了?

蘇子餘蹙眉道:“你說什麼?秋葵?她怎麼了?”

百里千殤將路上所見,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番,聽得蘇子餘頓時火冒三丈,忍不住怒聲道:“你既然看到了,為何不出手相救?”

百里千殤挑眉道:“你在衝我發火麼?你這火發得好沒道理呀,一來,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二來,駱白那個傢伙也未必敢做出什麼,三來,你那個小丫頭,不是也沒跟你告狀麼,這說明什麼,說明郎情妾意啊!”

蘇子餘被百里千殤說得微微一愣,片刻後,搖頭道:“不可能,秋葵還是個孩子,不可能對駱白動什麼心思,該死的駱白!”

百里千殤尋了位置坐下來,單手撐著下巴看向蘇子餘,有些好笑道:“她不過比你小了一歲而已,她是孩子,那你是什麼?”

蘇子餘抿了抿嘴,白了百里千殤一眼,沒接這話,既然秋葵沒有跟她告狀,她便先將這件事放放,百里千殤難得來一次,先說正事要緊。

蘇子餘開口道:“你幫我去查一個人,芣苢書院的一位先生,姓柯叫柯京華。”

百里千殤挑眉道:“你懷疑他是賀杏之?”

蘇子餘點點頭,將那書童的事情講述給百里千殤。

百里千殤聽完之後勾唇一笑道:“此事簡單,你越過君穆年來找我,我定然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蘇子餘抿了抿嘴,不知為何,在百里千殤提起君穆年的時候,她竟是有幾分愧疚。可她為何要愧疚,那君穆年不是也對她諸多隱瞞麼。

蘇子餘深吸一口氣,壓下滿心煩躁,開口道:“你可以走了。”該說的都說完了。

百里千殤撇撇嘴道:“唉,你還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蘇子餘冷笑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麼?你想讓我幫你調查阮家的事情,總不可能置身事外吧。”

百里千殤勾唇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骨笛,推到蘇子餘面前,開口說道:“你說沒錯,我們呀,應該共進退。”

蘇子餘低頭看向那拇指長短的骨笛,大概猜到了百里千殤的用意,只是這笛子吹起來,先不說百里千殤會不會聽到,這王府的明衛暗衛躲得過麼?

似乎看出了蘇子餘的疑惑,百里千殤開口道:“這個笛子的聲音,只有我能聽到,你放心吹好了,只要我聽到了,一定會在第一時間……”

“趕來”兩個字還沒說完。

蘇子餘門口響起了君穆年的聲音。

君穆年的怒火

“餘兒,開門。”

吧嗒一聲,蘇子餘手上的骨笛落在了桌面上,整個人忍不住嚇得打了個激靈。

蘇子餘看向百里千殤,示意他現在從窗戶離開,可百里千殤卻沒有動。

這君穆年都直接走到房門口了,很顯然是有備而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蘇子餘這個院子,只怕已經被圍成鐵桶了。

百里千殤嗤笑一聲,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面上寫道:“去開門。”

蘇子餘抿著嘴,不知為何,心中竟是有幾分抗拒開門,她搞不清自己是害怕君穆年誤會,還是擔心百里千殤無法脫身。

可若是不開門,君穆年就不會進來嗎?顯然不是!

君穆年的聲音再次從門口響起,這一次他一邊推門一邊道:“本王進來了。”

蘇子餘心裡一慌,直接拉著百里千殤將他整個人往床底下塞。

百里千殤拒絕,他堂堂七尺男兒,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怎麼能藏在床底。

在他看來,被發現就被發現好了,反正以他的武功,也不至於闖不出去。

可蘇子餘十分急切,一定要讓他鑽進床底,甚至急的眼眶都泛紅了。

百里千殤見她這付模樣,無奈的撇撇嘴,任命一般鑽到床下,蘇子餘連忙放下床裙遮住床下,幾乎是她剛弄好,君穆年就被天青推進來了。

“王……王爺,您怎麼……怎麼突然就進來了?”即便是蘇子餘極力想要鎮靜,也難免有幾分結巴。

君穆年揮揮手,示意天青出去,天青轉身離開,順手將房門關好,君穆年操控輪椅來到床榻邊上,開口問道:“本王敲過門了,你沒聽見?”

蘇子餘觀察著君穆年的臉色,發現他不喜不怒的,似乎沒有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蘇子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忐忑,開口道:“我剛剛小憩了一下,沒聽見王爺敲門。”

君穆年開口道:“這麼早就睡了,看來是白日裡累壞了,餘兒,你可知凡事不可一蹴而就,皆需慢慢籌謀。”

蘇子餘心裡一跳,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君穆年見她那副模樣,輕笑一下,握住她的手,開口道:“本王是說,你看醫書,不可看的太累,要注意休息。”

蘇子餘抿了抿嘴,心道一聲,難道是她想多了麼?就在蘇子餘神遊的空檔,君穆年一個用力,將她拉入了懷中,隨後一拍輪椅的扶手直接兩個人翻身上了床榻。

吱嘎一聲, 壓得床板晃動一番,些許灰塵,都落在了百里千殤的臉上。

百里千殤氣結,想要發作,卻又見蘇子餘的手從床沿耷拉下來,對著他用力晃動,示意他稍安勿躁。

百里千殤無奈,只好忍住了。

君穆年耳朵動了動,聽到床底下傳來的呼吸聲,忍不住勾唇冷笑。

許是笑容太過於不懷好意,讓蘇子餘忍不住有些戒備的看向君穆年,開口問道:“王……王爺笑什麼?”

君穆年欺身而下,將蘇子餘困在懷中,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忽的低下頭,攫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唔……”蘇子餘下意識發出掙扎的嗚咽聲,她雙手用力抵在君穆年的雙肩上,卻怎麼都推不動他。

若是平日裡,君穆年自然是溫柔小意,可今日那個混蛋就藏在蘇子餘的床底,讓他如何還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此刻的君穆年或許還不知道,這種怒火,叫做吃醋。

他用力的親吻著蘇子餘,甚至伸手扯開了她的裙帶。

蘇子餘驚慌失措的要推開他,忍不住嗚咽道:“君……唔……”

一句話沒說完,就再次被以吻封唇,根本無力掙扎。

蘇子餘用力捶打著君穆年的肩膀,甚至不小心抓破了他的脖頸,君穆年心中一怒,扯了蘇子餘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了床頭龍木之上。

如此一來蘇子餘就只剩下任人宰割了。

眼看著君穆年眼中幾乎要噴發而出的怒火,蘇子餘總算是明白,君穆年此番前來,不是巧合了。

蘇子餘咬著嘴唇道:“王爺,別這樣,你聽我解釋。”

君穆年大手探入蘇子餘的衣襟兒,勾著嘴角,邪佞的冷笑道:“這樣?這樣是哪樣?”蘇子餘真的嚇壞了,一來是這樣極具侵略性的君穆年,是令她陌生的。

二來是百里千殤就在床下,君穆年如果真的要對她做那種事,讓她以後如何自處?

蘇子餘想用毒針放倒君穆年,可她的雙手被捆在頭頂,根本無力掙扎。

眼看著君穆年的手已經覆蓋在她的弱點之上,蘇子餘的眼淚唰的一下就落下來了。

蘇子餘咬著嘴唇道:“君穆年,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對我這樣,我不欠你的!”

君穆年的手僵在原地,手下傳來的綿軟觸感讓他忍不住想揉捏一番,可蘇子餘的眼淚,卻讓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君穆年咬了咬牙,開口道:“你想說什麼?說我們是合作關係?不用你提醒,本王也記得清清楚楚!”

蘇子餘流著眼淚開口問道:“那你為何還欺負我?”

君穆年反駁道:“合作的前提是彼此信任。”

蘇子餘據理力爭:“信任?你可曾信任過我?我給過你機會去問你,可你對我只字不提 。”

君穆年氣極反笑道:“看來你知道本王為何生氣啊,因為本王不告訴你,所以你就去找別的男人來以柔克剛?”

君穆年的嚴刑逼供

蘇子餘愣了愣,隨後有幾分尷尬的別開臉,她竟是慌亂之間,說漏嘴了。

君穆年輕輕揉了一下手下的綿軟觸感,引得蘇子餘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轉過頭控訴的看向君穆年,冷聲道:“你別亂動。”

君穆年側過身躺在蘇子餘身旁,一手撐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一隻手不規矩的放在她衣襟兒裡,引得蘇子餘整張臉紅到耳後脖頸。君穆年語氣嚴肅的問道:“蘇子餘,你要搞清楚,是誰先不信任誰的。你努力遮掩的那個人,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麼?”

這個問題一問出口,床下的百里千殤就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很奇怪,他明明對蘇子餘隻是存了利用的心思,可此刻他卻很想知道,蘇子餘對他究竟是如何看待。

蘇子餘被君穆年質問的有些惱火,堵著氣開口道:“當然重……啊……”

一句重要還沒說出口,君穆年修長的手指就在她身前捻了一下,直接將蘇子餘捻的音不成音,調不成調。

那婉轉悠長的一聲,叫的床上床下兩個男人,都忍不住為之一震。

蘇子餘更是羞憤欲死,蘇子餘怒聲道:“君穆年,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你拿出去!”

君穆年低頭親向蘇子餘,蘇子餘卻厭惡的別開臉,讓君穆年的吻落在了她臉頰上。

君穆年也不惱怒,只是佞笑著說道:“拿出去?什麼拿出去?從哪裡拿出去?你要把話說清楚了,本王才好按照你的心意去做,不是麼?”

百里千殤就在床下,蘇子餘如何好意思開口說細節,她恨不能現在一腳將君穆年踹出去。

君穆年見蘇子餘滿目淚光,也是忍不住心疼,他不想欺負她,可他不能讓她一直被其他人利用。

君穆年不再看蘇子餘的臉,而是將手更近一層,剛剛還隔著肚兜,眼下竟是直接肌膚相親。

蘇子餘見狀激烈的掙扎起來,卻被君穆年啪嗒兩下,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半分。

君穆年語氣嚴肅的說道:“告訴本王,他是誰?是誰在與你通風報信?是誰在慫恿你查阮家舊案?是誰讓你為他百般遮掩,不惜與本王作對?他是誰?”

灼熱的大手覆蓋在冰冷的肌膚上,蘇子餘強烈的心跳傳入君穆年的掌心之中,君穆年知道她在怕,可蘇子餘卻不知道,她此刻害怕而畏懼的眼神,會引得君穆年更加想欺負她。

蘇子餘咬著嘴唇,固執的不回答,君穆年卻嗤笑一聲,動了動手指,指尖的柔軟瞬間變得富有彈性。

蘇子餘急忙道:“不要!你別動!”她的抗拒停在君穆年的耳中,沒有半點威懾力。

君穆年輕哼一聲道:“嘴上說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不是麼?”

蘇子餘惱羞成怒,被君穆年這麼捏,沒有變化才奇怪,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代表她是心甘情願。

蘇子餘流著眼淚開口道:“君穆年,你這般欺負我,我會恨你的!”

一個“恨”字,竟是說的君穆年心頭一陣抽痛,恨他?難道她不喜歡他麼?

君穆年的手沒有再亂動,可是卻無法挪開,他太貪戀於她的美好了,她的美貌,她的柔軟,她的倔強和她的嬌俏。

君穆年有些訝異於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渴望,在過去近二十年來,是從未有過的。

君穆年明白,此刻的他,已經不僅僅想與蘇子餘合作,做一對假夫妻,這麼簡單了。

他想與她做更親密的事,想做她唯一信任的人。

君穆年冷著臉看著蘇子餘,緩緩收回自己的手,語氣冷漠的開口道:“蘇子餘,秦王府的人,可以無用,不可以不忠,本王最後一次問你,他是誰?”

蘇子餘冷笑一聲道:“如果我不說,王爺就要趕我走麼?那可真是合了我的心意了。”

君穆年憤怒的攥緊拳頭,他就不明白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怎麼就能引得蘇子餘與他決裂。他們朝夕相處這麼多時日,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眼看著君穆年臉色越來越黑,蘇子餘明白,不應該再激怒他,可明白是一回事,心中憤懣是另外一回事。

一向冷靜自持的蘇子餘,此刻根本冷靜不下來,一想到自己剛剛被摸的動了情,羞憤欲死的同時,恨不能給君穆年兩刀,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蘇子餘別開臉,固執的開口道:“王爺想知道,自己去查啊,就像我想知道賀杏之的事,你不說,我也可以自己查一樣。我能找個男人來查,王爺也可以找個女人來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你這樣,明明自己隱瞞在先,還要去質問別人是否誠實。”

莫尋的急救

君穆年真是要被氣炸了,一把拉住蘇子餘的衣襟兒,冷聲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話音落下,君穆年就要用力撕開蘇子餘的衣服。

蘇子餘驚恐的看著君穆年,剛要開口阻攔,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咄咄咄!

隨後便傳來了莫尋的聲音:“蘇姑娘,是我,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

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及時剋制了君穆年的衝動,讓君穆年心中的怒火,迅速冷卻下來。

他不能就這樣要了蘇子餘,一來是那個男人就在床下,他如何能讓蘇子餘百媚千嬌的模樣,被旁的男人窺視。

二來蘇子餘是個什麼性子,他大致也瞭解了,若是他用強的,這臭丫頭一定會跟他玉石俱焚,她真的會恨他,他不想這樣……

君穆年深吸一口氣鬆開了蘇子餘的衣襟兒,順手解開了她手腕上的腰帶,和點住的穴道。

隨後一個翻身重新坐上了輪椅,冷聲道:“去開門!”蘇子餘重重鬆口氣,竟是有幾分死裡逃生的慶幸,她急忙從床上翻身下來,急匆匆跑去打開了房門,甚至連自己的衣裝和頭髮都來不及整理一下。

所以當房門開啟的時候,莫尋看到的,就是一個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的蘇子餘。

莫尋愣了愣,隨後看到蘇子餘身後坐在輪椅上,面沉似水的君穆年,忍不住尷尬的笑道:“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君穆年白了一眼莫尋,冷聲道:“莫神醫這麼晚,來送什麼?”

莫尋溫和的笑了笑,拿著草藥包示意給君穆年看,開口道:“蘇姑娘說給王爺泡腳的藥少了幾味難尋的,讓在下幫忙找找,這不,找了好幾日才找到,在下就迫不及待的送來了。”

君穆年微微一愣,詫異的看向蘇子餘,沒想到她在勾心鬥角之餘,竟是一直都惦記著他。

君穆年摸了摸鼻子,有些愧疚而尷尬的開口道:“讓……讓莫神醫費心了。”

莫尋笑了笑,將草藥遞到蘇子餘面前,開口道:“這地槐要三溫三熱,什麼叫三溫呢,就是要用不燙嘴的熱水,洗三次,取出曬乾,然後用滾燙的水,煮三次,取出曬乾,將地槐裡面的毒性煮出來,然後才能入藥,還有這龍葵,也要七捻八曬……”

聽著莫尋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如何煮藥,君穆年有些無奈道:“你們先聊,本王還有要事要處理。”

君穆年看向蘇子餘,蘇子餘別開臉,不理會他,很顯然還在生氣。

一直到君穆年的身影消失在院落中之後,莫尋才將草藥都推向蘇子餘,開口道:“剩下的,該如何做,蘇姑娘應該清楚,在下就不過多置喙了。”

一語雙關,既是說她如何處理藥材,也是說她如何處理人際關係。

蘇子餘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莫尋緩緩行禮,開口說道:“多謝莫神醫相助。”

莫尋笑了笑不大在意的揮揮手道:“在下只是來送藥材,蘇姑娘不必如此客套。”

他不太想摻和蘇子餘和君穆年之間的感情關係。

蘇子餘苦笑了一下,這莫尋還真是少見的溫潤,君子端方如他,就連幫人都能將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讓人完全無法厭惡。

不會像百里千殤那麼令人戒備,也不會像君穆年那麼令人討厭。

沒錯,君穆年就是令人討厭!

莫尋見她那副羞憤的模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告辭離去。

莫尋離開後,蘇子餘關上了房門,她急忙走到床下,想將百里千殤叫出來,可一低頭卻發現床底下空空如也。

那人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蘇子餘撇了撇嘴,心道一聲,走了就好,只要不被君穆年抓住,怎麼都好說。

——

她想離開?她敢…

白露院。

蘇子餘昨晚受了氣,今天睡醒便萌生了要離開的念頭,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和君穆年之間的信任崩塌了,那麼也沒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當君穆年前來與她說安北月事情的時候,就看到蘇子餘在收拾東西,連包袱都裹好了。

蘇子餘沒想到君穆年昨晚剛剛跟她吵架,今日還會前來,所以看到君穆年忽然出現的時候,竟是忍不住手一抖,剛剛繫好的包袱掉落在地面上。

君穆年見狀,頓時臉色一沉,質問道:“你要走?”

君穆年身上不悅的氣息太明顯了,連帶著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兩分,推著輪椅的天青,對著蘇子餘擠眉弄眼的,一個勁兒的示意蘇子餘千萬不要說“走”這個字。

然而泥人還有三分性呢,蘇子餘昨晚受到了那樣的欺負,她怎麼可能忍得住,蘇子餘當即開口道:“沒錯,我要走,我現在就要走,君穆年,咱們的協議終止了!”

咔嚓一聲脆響,驚得天青和蘇子餘齊齊的打了個哆嗦,因為君穆年硬是將那輪椅扶手捏碎了。

蘇子餘下意識看向那個扶手,那何止是捏碎了,根本就是直接捏成了一地齏粉。蘇子餘感覺脖子發涼,忍不住將自己代入了那個扶手,心想著,君穆年眼下應該更想捏碎她吧。

可是怕歸怕,氣歸氣,她就是想結束這段倒黴的合作關係了。

天青看著君穆年震怒的樣子,又看看蘇子餘不服輸的樣子,天青無奈的開口道:“王爺,有話好說……”

“滾出去!”君穆年怒聲打斷了天青的安撫。

天青立刻轉身、逃走、關上門,整個過程利落的讓蘇子餘都沒反應過來。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君穆年已經從輪椅上站起身,朝著她步步迫近,那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讓蘇子餘連連倒退,一直摔坐在餐桌旁,將桌面上那一包昨日秋葵買來的糖炒栗子,撞到的地上,嘩啦啦撒了滿地。

君穆年站定在蘇子餘面前一步之遙的位置,再次開口質問道:“你要走?”

蘇子餘雖然被君穆年的氣勢,震懾的有幾分忐忑,可她仍舊固執的開口道:“王爺自己說的,秦王府的人可以無用,但是不可以不忠,既然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信任了,我留下來又有何意義?”

君穆年上前一步,直接逼的蘇子餘後仰險些躺在桌面上。

君穆年一把扣住了蘇子餘的腰,將眼看就要摔倒的她撈入懷中。

蘇子餘羞憤的推拒著君穆年的親近,怒聲道:“君穆年,你放開我,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君穆年勾唇冷笑,笑容裡是蘇子餘看得懂的冷冽和危險。

君穆年冷笑道:“怎麼?你以為本王親過抱過摸過的女人,還會讓她跟別的男人跑麼?”

蘇子餘目瞪口呆的看著君穆年,實在難以相信,那高冷矜貴的秦王殿下,居然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什麼親過抱過摸過,他……

蘇子餘怒聲道:“君穆年,你不要臉!!”

君穆年扣緊蘇子餘的腰,將她整個人往懷裡用力扣緊,力道之大,把蘇子餘那波濤洶湧的身材都壓平了。

這種力道對於蘇子餘來說,根本無力抗爭。

急怒之下,蘇子餘神識一動,指尖捏住了毒針。

然而君穆年就好像猜到她要做什麼一樣,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嗤笑道:“你說的對,本王不要臉,本王連命都可以不要,要臉做什麼?如果本王這張臉,可以讓你手下留情的話,那倒是有幾分用處。”

蘇子餘實在有些無奈於君穆年的無恥,可君穆年說的卻沒錯,她對他,實在下不去手。

君穆年體內的毒太獨特了,蘇子餘怕一個不小心,打破了毒性的平衡,讓君穆年忽然暴斃。

她雖然想離開他,可她從未想過傷害他。

蘇子餘收了毒針,無奈的嘆口氣道:“王爺,你到底想我怎麼樣?你不信任我,為何還要留下我?”

君穆年收斂了臉上嘲諷的笑容,神色嚴肅的反問道:“那你呢?你可曾信任本王?若是本王說,阮家的案子,父皇沒有斷錯,你可否會相信?!”蘇子餘不服氣的開口道:“他是你父皇,你當然偏袒他!”

君穆年沒有否認,語氣嚴肅而認真的回道:“你說的沒錯,正因為他是我父皇,我們相識近二十載,我比你更瞭解他是一位怎樣的君王,他勵精圖治,勤勉執政,愛民如子,他的所作所為,有文武百官鑑證,有天下蒼生鑑證,也有本王親眼所見。而你呢?你連阮家究竟跟你有沒有關係都不確定,你就選擇去相信那些道聽途說的話麼?”

蘇子餘被君穆年問的愣住了,一時間倒是不知該如何反駁。

君穆年冷哼一聲,鬆開了對蘇子餘的鉗制,開口道:“阮庭君是個什麼樣的人,本王不清楚,可父皇是個什麼樣的人,本王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要本王信哪一個?本王不是想對你隱瞞,是想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一併放到你面前,讓你自己去判斷,而不是在你面前巧言令色,引導你去憎惡,去敵視,去盲目的復仇。”

話說到這裡,蘇子餘已經還不上嘴了,她咬著嘴唇,有幾分慚愧的低下頭。

因為她發現君穆年說的是對的,一直以來,是她先入為主,是她對傳言聽之信之,可事實上呢?她從未接觸過阮庭君,也從未接觸過阮家任何人。

其實就連祝凌的身份,她都無法確認。

她之所以那般相信祝凌,完全是因為祝凌給了她芥子玉。

蘇子餘抿著嘴,感覺自己在處理混亂問題上,真是太嫩了些。

反之,君穆年卻事事拎得清,處處沉得住氣。

王爺和王妃吵架的方式有點特殊啊

氣炸了

可這也不代表,君穆年就能隨意欺負她啊。

蘇子餘撇撇嘴,開口道:“反正我就是要走,以後王爺去收集證據,證明陛下清白,我自己去收集證據,查明案情真相,咱倆,井水不犯河水!”

一聽蘇子餘還是要走,君穆年的怒火,就又被激上來了,這女人是聽不懂人話麼?

君穆年咬牙道:“蘇子餘,你在跟本王使小性子麼?!”

蘇子餘瞬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怒聲道:“撒潑?你敢說我撒潑?姑奶奶我還沒撒潑呢,我要是撒潑一針就能放倒你,讓你一輩子不舉!看你還怎麼欺負人!”

君穆年瞠目看向蘇子餘,沒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多少年沒生氣的他,竟是覺得被氣得腦仁疼。

君穆年怒聲道:“你敢?!”

蘇子餘反駁道:“你看我敢不敢!”

君穆年一步上前剛要再次抓住蘇子餘,就看到蘇子餘拿出三根泛著綠光的銀針指向他。

君穆年看著那危險的毒針,胸腔的心瘋狂的跳動。

他沒有再上前,也沒有伸手去輕而易舉的,卸下蘇子餘手上的兇器,他只是難掩受傷的看向蘇子餘,雙目赤紅的模樣,讓蘇子餘有些不敢與他對視。

君穆年的拳頭攥緊了,又張開,張開了又攥緊,最後冷聲道:“好,你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與本王動毒,蘇子餘你是吃定了本王對你有興趣,所以你才這般肆無忌憚是嗎?好,你走,你今日離開秦王府,明日本王就把那個人揪出來,押到菜市口凌遲!”

君穆年話音落下,便憤而離去,震怒之下,竟是連輪椅都忘了。

而蘇子餘也愣在了原地,她沒有聽到君穆年那些威脅的話,她只聽到了一句讓她無法平靜的話。

君穆年說……對她有興趣?什麼興趣?是興趣,還是……性趣?

莫尋的調解

君穆年怒氣衝衝的離去,氣得簡直要失去理智,可偏偏對蘇子餘,又無法下半點狠手,急怒之下的他,竟是也捨不得讓她受傷害。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秦王府裡,竟是在花園和莫尋不期而遇。

莫尋看到君穆年,先是愣了愣,然後目光落在他的雙腿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眼看著君穆年滿臉都寫著“本王不開心”的模樣,莫尋苦笑道:“王爺,在下嘴很嚴的,您不會殺人滅口吧。”

君穆年白了一眼莫尋,冷聲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堂堂一個神醫,怎麼可能看不出是真瘸,還是裝瘸。

莫尋聳聳肩攤攤手,開口道:“看破不說破,那可是在下的醫德!”

君穆年有些心煩,不想看到任何人,轉身就要走,可莫尋忽然開口道:“王爺,您這是跟蘇姑娘生氣了嗎?”

君穆年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轉身看向莫尋,那凶神惡煞的模樣,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莫尋下意識退後了兩步。

君穆年冷聲道:“莫大夫剛剛還說看破不說破,這麼快就不要你的醫德了?”

莫尋苦笑一下,開口道:“唉,王爺,征戰沙場,您是行家。可男女之事,王爺卻是一個外行人,您到底知不知道,蘇姑娘為何要離去啊?”

一聽莫尋這話,君穆年的聲音立刻拔高了幾分,怒聲道:“她跟你說她要走?!”連莫尋都知道,她竟然還跟莫尋告辭了嗎?

莫尋見君穆年那副要吃人的模樣,連連揮手道:“不是不是,是在下猜的。試想想哪個女子被人那般欺辱,還能留下來?如果真的留下來,那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忍辱負重。”

“欺辱?”君穆年對於這個詞表示很疑惑,他繼續問道:“本王何嘗欺辱她了?”他一直都想對她好啊!

莫尋無奈的苦笑道:“王爺,昨天夜裡,在下去送藥,在敲門之前,已經站在門口一盞茶了。倘若沒有在下的敲門,只怕就不是欺辱了,那是侮辱啊!據在下所知,蘇姑娘與王爺之間,似乎是合作吧?”

君穆年愣在了原地,他忽然明白了莫尋的意思。

在蘇子餘眼中,他們之間並不是夫妻,所以他親她抱她摸她,對她來說,都是冒犯,所以她才那麼生氣,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他?

君穆年覺得有些委屈,他開口道:“在本王眼裡,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他們都拜過天地了啊,他都許下紅葉之盟了不是嗎?

莫尋微微搖頭,開口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手掌百萬雄兵,你已經習慣了用一個眼神,一個舉動,來傳達你的心思和命令。可蘇姑娘不是您的屬下啊。她不僅僅不是您的屬下,她還是一個非常與眾不同的姑娘。逆來順受,諂媚迎合,攀權附貴這種事兒,她根本不會去做。王爺,您要試試與她平等的交流,莫要讓良緣,變孽緣。”

君穆年覺得莫尋說的有道理,急忙又追問了一句:“本王要如何與她平等的交流?”

莫尋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去想,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遇到了君穆年。

君穆年能在萬千人中揪出他來不說,還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眼下又要逼他傳授夫妻之道。天地良心,他只是個大夫啊,又不是月老!

莫尋重重嘆口氣道:“王爺,在下也尚未娶妻,如何懂得女人心思呢。在下只是想,凡事平等一些,就不會讓對方心生怨懟了吧。”

君穆年抿了抿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後轉身朝著白露院走去。

他大概想明白莫尋說的“平等”是何意了,他打算再與蘇子餘溝通一下。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來到蘇子餘的房間,竟然撲了個空,人走了?!

君穆年剛剛消下去的怒火,騰地一下就冒上來了,君穆年冷聲道:“玄蒼!”

玄蒼唰的一下出現,開口道:“屬下在。”

君穆年質問道:“人呢?蘇子餘呢?”

玄蒼聽君穆年這般連名帶姓的叫蘇子餘,心知君穆年一定是誤會了,連忙開口道:“王爺放心,王妃娘娘沒走,她只是出去了。”

君穆年看向玄蒼,不明白這是何意。

玄蒼急忙開口道:“王爺您看,王妃什麼行李都沒帶,她只是出去了,說是去找韓公子。”

君穆年看了看那包袱,確實沒有帶,心頭怒火漸消。

可怒火消散後,又忍不住疑惑,蘇子餘去找韓如風了?為什麼去找韓如風?

君穆年話音落下就要往外走,他要去溫香玉院看看蘇子餘搞什麼名堂,只是剛走了幾步就聽見玄蒼開口道:“王爺,輪椅!”

君穆年腳步一頓,這才想起至關重要的輪椅,在王府,他可以自由行走,可出門萬萬不能被人發現端倪。

君穆年捏了捏眉心,感覺有幾分疲憊,開口道:“罷了,不去了,你走一趟溫香玉院,暗中保護她。”

玄蒼領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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