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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隱學是傳統紅學研究中最有生命力的課題》

作者:孫華天(原創)

《談論甄家四次接駕的趙嬤嬤是誰的化身》

《索隱學是傳統紅學研究中最有生命力的課題》

書中表,這時賈璉的乳母趙嬤嬤來了,鳳姐和賈璉都很敬重這位奶媽。我們可將其與寶玉對待奶媽的態度作比較,就可見寶玉的品行是多麼的惡劣。鳳姐讓平兒拿很爛的肘子給趙嬤嬤吃,又勸酒道:“媽媽,你嘗一嘗你兒子帶來的惠泉酒”。這個情節透出這個趙嬤嬤,原是“惠泉酒”產地一帶的人。惠泉酒是用惠泉水釀造的酒,惠泉在江蘇無錫惠山第一峰下,號稱天下第二泉。

趙嬤嬤此來,是給自己的兒子謀差事來了。她說賈璉:“我還再四的求了你幾遍,你答應的倒好,到如今還是燥屎。這如今又從天上跑出這一件大喜事來,那裡用不著人?所以倒是來和奶奶來說是正經,靠著我們爺,只怕我還餓死了呢。”鳳姐笑道:“媽媽你放心,兩個奶哥哥都交給我。你從小奶的兒子,你還有什麼不知他那脾氣的?拿著皮肉倒往那不相干的外人身上貼。可是現放著奶哥哥,那一個不比人強?你疼顧照看他們,誰敢說個‘不’字兒?沒的白便宜了外人。”

那麼朝廷出來一件什麼大事呢?這個趙嬤嬤又象徵著誰呢?

賈璉此時沒好意思,只是訕笑吃酒,說“胡說”二字,“快盛飯來,吃碗子還要往珍大爺那邊去商議事呢。”賈璉這句話,又將他的象徵身份轉換了。他說往珍大爺那邊去,他就與寧府珍大爺同為一人化身了。而此處的地點,也就是寧府象徵的地點了。賈璉、鳳姐、趙嬤嬤這三人,就都是“寧府”中的人了。那麼珍大爺的寧府又象徵著何處呢?從各種因素的關聯上看和品味推定,珍大爺這邊只能象徵著納爾蘇的“平郡王府”了。我們把“省親”的隱情先放一放,一會再說。

先看鳳姐與趙嬤嬤嘮“太祖皇帝仿舜巡”的事,隱寓著何人何事。

趙嬤嬤道:“阿彌陀佛!原來如此。這樣說,咱們家也要預備接咱們大小姐了?”此句旁有脂批。寫道:“文忠公之嬤”。誰是文忠公?是乾隆帝的小舅子傅恆。乾隆中前期曾經當過西北大將軍。有人便依這個批語將書中很多描寫,往富察皇后身上聯絡。歸根結底是沒明白這句批語的意思。實際上,這句話是旁敲側擊之筆,是引導讀者觸類旁通地聯想都有誰,當過西北大將軍?經過一番比較,首選當然是定邊大將軍福彭了。而不是死板地往傅恆身上聯絡。這樣賈璉的奶母趙嬤嬤就是福彭之母曹佳氏化身無疑了。

還有薛蟠生日是五月初三,有人便錨死了往廢太子胤礽家世上靠。其實作者是借胤礽五月初三生日,讓我們觸類旁通地地聯想到,薛蟠在此是否是另一位太子化身呢?這是用胤礽的太子身份,照應薛蟠在此象徵著太子弘曆。

雍正帝登基後,鑑於父皇立儲的教訓,為避免今後骨肉相殘的悲劇重演,開創了秘密立儲的型式,將誰是儲君的諭旨,放在正大光明匾之後,待自己賓天之時,由輔政大臣取出,誰是新皇上,就眾目瞭然了。

雍正帝秘密立的儲君正是弘曆。而在第二十六回,薛蟠對寶玉說,五月初三是我的生日之際,薛蟠象徵著太子弘曆。到二十九回表五月初三薛蟠過生日那天,寶玉黛玉拌嘴,沒有參加薛蟠的生日宴,之後遭到寶釵忿忿不樂的挖苦。而那個真事隱時序不是假故事上的五月初三,而是雍正十一年的八月十三日,這才是太子弘曆的生日。

作者這裡給個假象五月初三,如果簡單地聯想,就會想到廢太子胤礽的生日。這樣的解讀,是徹頭徹尾的牽強附會,是拿假當真。我們要領悟到這是作者的旁敲側擊之筆,才能觸類旁通地發現,其中暗藏著太子弘曆的身影。因此,凡是將這些資訊直接拿來對號的,必然是既省心又省力,而不是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索隱過程。也必將成為牽強附會的猜苯謎。

賈璉道:“這何用說呢!不然,這會子忙的是什麼?”鳳姐笑道:“若果如此,我可也見個大事面了。可恨我小几歲年紀,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沒見世面了。說起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比一部書還熱鬧,我偏沒造化趕上。”趙嬤嬤道:“噯喲喲,那可是千載難逢的!那時候我才記事兒,咱們賈府正在姑蘇揚州一帶監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預備接駕一次,把銀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說起來————”鳳姐忙接道:“我們王府也預備過一次。那時我爺爺單管各國進貢朝賀的事,凡有的外國人來,都是我們家養活。粵、閩、滇、浙所有的洋船貨物都是我們家的。”

這個情節中的趙嬤嬤,就是老平郡王納爾蘇嫡福晉、小平郡王福彭之母、曹佳氏化身。而此際的賈璉和鳳姐同為小平郡王福彭化身。

趙嬤嬤道:“那是誰不知道的。如今還有個口號呢,說‘東海少了白玉床,龍王來請江南王’,這說的就是奶奶府上了。還有如今現在江南的甄家,噯喲喲,好勢派!獨他家接駕四次,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告訴誰誰也不信的。別講銀子成了土泥,憑是世上所有的,沒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過可惜’四個字竟顧不得了。”鳳姐道:“常聽見我們太爺們也這樣說,豈有不信的。只納罕他家怎麼就這麼富貴呢?”趙嬤嬤道:“告訴奶奶一句話,也不過是拿著皇帝家的銀子往皇帝身上使罷了!誰家有那些錢買這個虛熱鬧去?”

甄家四次接駕隱寓著曹寅四次接駕之事,是由胡適先生考證出來的。在他的《紅樓夢考證》中有詳實論證。康熙皇帝六次南巡,後四次曹寅都在江寧織造府接過駕。實際上,李煦同樣在蘇州織造府接駕四次。這裡趙嬤嬤說的甄家,隱指的是曹家。胡適先生就考出這麼一個隱情,加之賈家衰敗與曹家衰敗的共性,及一些清人筆記中說曹雪芹撰《紅樓夢》,便確定了曹雪芹對《紅樓夢》的著作權達八十多年之久。時至今日,任何否定曹雪芹著作權的學說及重新考證的真作者,均未得到學界和廣大紅迷的共識。

趙嬤嬤在講述接駕之情時,透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胡適先生當年如果再細心一點,把目光再回到這個情節上一點,就會把趙嬤嬤的真實身份揭示出來了。這個趙嬤嬤就是曹寅的大女兒曹佳氏化身,既曹雪芹的大姑媽。趙嬤嬤說江南甄家四次接駕之情,正隱寓著曹佳氏說自己父親當年四次接駕之情。在康熙皇帝后四次南巡的曹家四次接駕中,曹佳氏經歷了其中的三次。就是說她三次親眼目睹了自己的父親,在江寧織造府迎接聖駕。

趙嬤嬤說“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告訴誰誰也不信”之言,就是說她當年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接駕的隆重場面。曹寅的大女兒曹佳氏由康熙皇帝指婚,於康熙四十五年嫁給了平郡王納爾蘇。在沒出嫁之前,她在家親眼目睹了康熙三十八年,康熙四十二年,康熙四十四年康熙皇帝南巡到她家。到康熙四十六年,康熙皇帝第六次南巡到江寧織造曹家時,曹佳氏已在北京的平郡王府了。由此可見,曹佳氏至少親眼目睹了康熙皇帝三次南巡到她孃家,親眼目睹了她父親三次接駕的盛況景象。如果曹佳氏出嫁時的年令是十四五歲的話,那麼她在孃家第一次見到康熙皇帝時,才七八歲。正與趙嬤嬤說“那時候我才記事兒”之言相符。

在趙嬤嬤與鳳姐的談話中,不僅隱寓著曹家四次接駕之事,也隱寓著蘇州織造李煦接駕之情。康熙皇帝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南巡,不僅曹寅接駕四次,李煦同樣也在自己的織造府接駕四次。而且康熙皇帝每次都是先到李煦家,之後才到曹寅家。

趙嬤嬤說:“那時候我才記事兒,咱們賈府正在姑蘇揚州一帶監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預備接駕一次,把銀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這裡所說的賈府接駕,就隱寓著蘇州織造李煦的接駕。“只預備接駕一次”,不是指就接駕一回,而是說一次接駕就用那麼多銀子。其用意是為了體現接駕耗資巨大而說的,不應將其看成只接駕了一次。曹佳氏的母親,正是李煦的堂妹,李家似同曹佳氏之母的孃家,李煦是曹佳氏的孃舅。趙嬤嬤稱“咱們賈府”,就是曹佳氏說自己的孃舅家。

鳳姐忙接過話頭,說我們“王府”也預備過一次接駕,並說出她爺爺所管的事。這還是隱寓著李家的接駕和李煦父親所管的事務。此處“王府”所管之事正隱寓李煦之父李士楨做廣東巡撫時所管之事,那時口岸開放,李士楨正管這些事。康熙皇帝第一次南巡,是在康熙二十三年,李士楨當時是廣東巡撫,他接沒接駕暫不可知,我缺這方面的資料可考。但是李士楨離職“退居通縣後,康熙北巡,自‘口外回’,還親臨其第,‘慰勞再三————出尚方之饍以賜’。”(《李士楨李煦父子年譜》序言)鳳姐說的“我爺爺”,就隱指李士楨。

賈府“監造海舫”之事,也有據可查。康熙皇帝第五次南巡的前幾個月,曹寅有奏摺,說到造船之事。

康熙四十三年十二月十二日:

江寧織造-郎中臣曹寅謹奏:臣同李煦已造江船和內河船隻,預備年內竣工。(《關於江寧織造曹家檔案史料》)

可見鳳姐說她爺爺所管之事,趙嬤嬤說的咱們賈府“監造海舫”之言,都是有“本事”為依據的。鳳姐說“可恨我小几歲年紀,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沒見世面了。”說這話的鳳姐,就是曹佳氏長子福彭化身。李煦是福彭的“舅爺”,曹寅是福彭的“外祖父”,鳳姐象徵的福彭,完全可以稱李煦家為“我們王府”。這處真事隱的時序,是雍正八年,福彭生於康熙四十七年,前後滿算相距二十三年。雍正八年福彭二十三歲,康熙皇帝最後一次南巡時他還沒出世呢。鳳姐說的“可恨我小几歲年紀,若早生二三十年”之言,恰與福彭的年令段暗合。

透過以上的分析,我們可以確定趙嬤嬤的真實身份,就是曹寅長女曹佳氏化身。趙嬤嬤的“那時候我才記事兒”和“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之言,放在曹佳氏身上無不相宜,無不近情近理。實際上,趙嬤嬤的身份之謎,是最好破的謎。“那時候我才記事兒”和“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之言,向我們暴露其真實身份的跡象太明顯了,這不明擺著她是“甄家”人嗎?不然她怎麼會“才記事兒”就“親眼看見”甄家接駕呢?

2008-8-1

自從《紅樓夢》誕生已來,人們對他的索隱就沒有停止過。宗室一些知道內情的成員,都回避這個問題。為了保護真正作者愛新覺羅。弘晈,他們將幫其著書的曹雪芹推到前臺,其目的,就是藉此保護寧郡王弘晈。

按說,《紅樓夢》是真事隱性質的自傳,既然作者將自己的親歷親聞隱寓在假故事中,就說明作者不敢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又怎麼能在書中、書外,告訴世人誰是作者呢?作品的真事隱性質,決定作者不會留下直接證據告訴世人這書是誰著的。否則,作者就不會玩費功費時令人難解的真事隱了。

這個最簡單的道理,由於紅學會學院派的專家學者們,不識書中有隱,並用“《紅樓夢》是小說”之談扼殺索隱,所以再簡單的道理也不明白。更不知曹雪芹作者說的外證,一定是有水份的。曹雪芹纂《紅樓夢》,完全是宗室成員為迷惑弘曆,放出的煙霧彈。其實,乾隆帝也沒把作品看成來自曹家本事,反到認為這是明珠家事的寫照。

2022-12-2再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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