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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發現床上有個剛出生的死孩子,女子:你嫂子乾的好事

在一個小縣城內,住著兄弟二人,哥哥趙寬娶妻莫氏。因趙寬長年在外經商,家中留下叔嫂二人。那莫氏生性輕浮,又正值青春年華,不甘寂寞,便暗中看中了年輕力壯的小叔子趙誠。

趙誠年方十六,忠厚老實,每日早出晚歸做些小本生意。他平日視嫂如母,與嫂子相處極為謹慎,所以儘管那莫氏使盡渾身招數,多次挑逗,而趙誠卻無動於衷。這日天氣異常炎熱,趙誠在街市上賣貨回家已是天黑。他進院卸下貨擔回到自己房中,不料剛進屋裡卻發現自己床上睡著一個人,走近前去細看原來是嫂子莫氏。

洞房夜,發現床上有個剛出生的死孩子,女子:你嫂子乾的好事

只見莫氏衣裙大敞,半遮半掩地躺在床上。趙誠見狀耳熱心跳,忙轉身退到屋外。莫氏半掩衣衫走出屋來,端出飯菜說:“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回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趙誠信以為真,也沒有細想。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天忽然降起雨來,趙誠早早收攤回家,與嫂子吃完晚飯便獨自回房看書。正看間,忽聽得隔壁“咣噹”一聲,接著聽到莫氏“哎喲哎喲”的呻吟聲。趙誠忙跑進嫂子屋內去看,卻見一隻木盆翻倒在地,莫氏赤身裸體地倒臥床邊。趙誠見此景馬上退出房門。

莫氏呼喚道:“快來扶我一把……”

趙誠在屋外說,“嫂子你先把衣裙穿好我再進去。”

那莫氏呻吟著答道:“我的腰扭傷了,無法穿衣。”

趙誠無奈走進屋來,雙手顫抖著將莫氏從地上抱起,那莫氏順勢便緊緊摟住了趙誠,趙誠經受不住誘惑,猛地將莫氏緊緊地摟在懷中。

從此人們再也見不到趙誠早出晚歸的身影。他每天日照三竿才懶散地挑擔外出,下午早早地便收攤回家。

光陰似箭,一眨眼四五年過去了,叔嫂二人就這樣明鋪暗蓋地終日廝混著。偶爾趙寬回家短住幾日,也是來去匆匆,家中發生的事情他絲毫沒有察覺。只是趙誠越來越感到內疚煩悶,覺得自己對不起哥哥。再說自已已二十多歲了,本應自立門戶,總這樣與嫂子鬼混何時是個頭呢?

這年春夫又來了一家提親的。女方是離此地不遠王員外的女兒,名字叫瑞姑。這王員外在本地很有名望,與趙家攀親算是低就了。這一回莫氏再也無法推辭了,只得替趙誠應下了這門婚事。並擇定“吉日”為其完婚。辦喜事這天,趙家大院內擠滿了前來賀喜的人群,熱鬧非凡,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大家才陸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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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瑞姑忙了一天,此時已非常睏倦,她獨自坐在洞房內等待新郎趙誠回來,等著等著不知不覺竟倚著床邊睡著了。趙誠送走最後一個客人走進洞房見瑞姑已靠床睡了,不忍攪醒她,便輕輕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準備上床睡覺。誰知這一掀竟嚇得他慘叫一聲跑出屋去。喊聲驚醒了瑞姑,也驚動了莫氏。那莫氏隨著驚魂未定的趙誠走進屋來,原來被子裡包著一個剛剛出生的血淋淋的死孩子。

莫氏見了,馬上呼天喊地地叫了起來,喊聲驚動了四周鄰居,人們都來看熱鬧。瑞姑早被嚇得魂飛魄散,偎在牆角直打顫。

莫氏指著瑞姑破口大罵:“原來你是這麼個小賤人,身帶野種就嫁到我們趙家來了,洞房之夜生孩子,敗壞我趙家門風……”邊罵邊還著趙誠當場寫下一紙休書,把瑞姑趕出了趙家大門。

莫氏帶著瑞姑,連夜直奔王員外家。將趙家發生的事詳細敘述一遍。王員外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氣昏了頭,不問青紅皂白就把瑞姑連打帶罵趕出了家門。可憐瑞姑一個弱小女子,滿腹冤屈無處訴,當夜就投河自盡了。

從這以後再也沒有人到趙家登門提親了,那莫氏又和趙誠像從前那樣繼續私通,只是趙誠心中更加煩悶憂愁了。

就在瑞姑死後的第七天夜裡,莫氏和趙誠正在睡夢中,忽然聽到隱隱約約從窗外傳來陣陣女人的哭聲,哭聲越來越響,最後居然來到窗下。一邊哭還一邊喊著:“冤哪,冤哪……”等二人聽清楚了這是瑞姑的聲音,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連喊饒命。

從這以後,每天一到深夜那個女人便在窗下哭著喊冤,弄得莫氏和趙誠是晝夜不寧,神魂不定。沒辦法只好搬到離此一百多里的寺院去住了,此後再也沒有聽到夜裡的哭聲。

趙家叔嫂搬走之後,老宅就空閒下來,附近的人們都知道這院裡一到晚上就“鬧鬼”,院門就被封住了,從此再沒人進過這個院子。

這年臨近大比之期,一天有個秀才進京趕考路過此地,天已黃昏不便趕路,找到街面上管事的人,想讓他給找個地方住。管事的人忽然想起了趙家宅院空著,便說:“要說房子倒是有,還特別寬敞,就是宅子裡不平靜,一到晚上就有女人的哭聲,你要不怕就住吧。”

秀才說:“我乃讀書之人,不信神鬼。”說罷便隨那人住到趙宅。

到了晚上,秀才吃過飯,覺得睡覺還早,就伏案讀起書來。讀著讀著,忽然聽到窗外“沙沙”作響,一會兒便傳來女人的哭聲,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來到了窗下“冤哪,冤哪……”

秀才壯著膽大喊一聲:“你是何人?快快滾出去!”

那哭聲停了片刻,接著又哭著喊起冤來。

秀才又壯著膽問道:“你這女子不要嚇唬我,有什麼冤枉如實道來,我給你申冤!”說著他推開了房門,見窗下站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女人。秀才仔細打量了打量後說道:“有什麼冤枉快快道來,我一定給你寫狀申冤。”

女子聞言撲通跪地,哭訴了自己的冤情。秀才十分同情女子的遭遇、便將女子所訴原原本本寫在一個小卷折內,向女子保證一定為其申冤。那女人連磕三個響頭,哭泣著說:“若能為我申冤,來生變犬馬也要報先生大恩!”說罷飄然而去,此夜再未聽到女人的哭聲。

誰知秀才寫罷狀紙,順手將那小卷折塞進條案邊的牆縫裡,第二天起來只顧趕考,竟將告狀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以後,院子裡一到夜裡又傳來了女人的哭聲。這年春天,有個戲班子來到這個縣城演戲。誰料天公不作美,剛來天就下起雨來,他們只好住下等候天晴。也巧,他們住的正是當年的趙家宅院。

這天大家正在為唱不了戲發愁,戲班的班頭皺著眉屋裡轉來轉去,忽然看見牆縫裡塞著個東西,就順手掏了出來,一看是個小奏摺。開始他只是隨便看看,但看著看著就被吸引住了,他一口氣把狀紙看完,忍不住一拍手說:“多好的一齣戲呀。”說完就伏在案上把狀紙上的內容連夜寫成了劇本,第二天就開始排練。幾天後大雨停了,戲也排完了,馬上準備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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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一演就紅了,轟動了十里八鄉,人們爭著來看。看戲人當中有一個人是王員外,他越看這戲演的越像是女兒瑞姑的事。越看越動情,最後竟老淚縱橫。戲一散他就跌跌撞撞地跑上舞臺找到戲班管事的人說:“明天我包你們戲班到我們那裡演這齣戲。你們要多少錢我給多少錢,傾家蕩產我也願意!”

管事的看這位長者這樣心誠就答應下來。

王員外請好戲就到莫氏家說:“閨女死了好幾年了,也都是過去的事了,今天請了臺戲,特地請你們去看看。”

莫氏搬到新的住處後,一切風平浪靜,早把過去的事忘了,便高興地答應下來。王員外請了莫氏又去請縣太爺,說是一定賞臉看戲,縣太爺也欣然應允了。

到了晚上,戲按時開場了,縣太爺坐在正中央,王員外和莫氏分別坐在縣太爺兩旁。剛開始那莫氏有說有笑還不斷的評頭品足,但不一會兒她的臉色就變了,出了滿頭大汗。

王員外在一旁直察看著她的神色,到後來莫氏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要走。王員外一把拉住她說:“這麼好的戲一定要看完呀!”

莫氏無奈只好心驚膽戰地接著往下看。

戲散了,大幕剛一合上,王員外撲通一聲跪在了縣太爺面前,把縣太爺弄得莫名其妙。就聽王員外說:“青天大老爺,你看這戲好不好?”

縣太爺說:“好哇。”

“你說這害人之婦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呀!”

王員外頓時放聲號哭:“這戲演的就是我家的冤情!這殺人的兇犯就是她!”

縣太爺轉身一看那莫氏早已嚇昏了過去。當夜縣太爺就將莫氏與王員外一起帶到公堂上審問。

大堂之上,豈容隱瞞,那莫氏便將實情全部供出。原來那莫在趙誠與瑞姑成親之前,用重金買通了附近一個木匠。那木匠是個吃喝嫖賭的二流子,正好妻子臨產生了個死孩子,他便乘亂將其放進了洞房床上。

真相大白了,那木匠和莫氏都被處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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