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汽車/ 正文

曹旭:潘巧雲的侍女(外一篇)

文丨曹旭

曹旭:潘巧雲的侍女(外一篇)

昨晚與一位表哥見面,並未說其年輕時候,跟著他一塊兒到河南葉縣以及湖北武漢之類的話,在那嘈雜的飯店裡,在人聲鼎沸裡,與他耳語我夢見表弟的事情。他實際上是神秘地說,儘管是大聲說的:“你就別搭理他!”因為我的夢中,那表弟是要和我一塊兒出去的;去向不明,難道是他的住所及世界?是的,應該相信有冥界呢?還是不信?

無論是大年初一,還是清明時節以及母親的週年,每當站在母親的墓前,相信她地下有靈有知,默默地祈禱她能保佑我們,保佑我的昱弟以及我的兒子還有我的侄兒,她的兒孫,我的家人。

這種似有似無的信或祈禱,在年輕的時候是沒有的,絕無僅有的,無神論的,橫眉冷對的,甚至對誰發聲說:有誰來找事兒嗎?你們有誰來找事兒嗎?你是個鬼,我也會殺了你,再殺你宰了你,像楊雄宰割潘巧雲,斷舌剖腹,你個淫婦。再呢,隨著年齡及閱歷,竟然有些相信靈魂的有了,像魯迅先生面對祥林嫂,我也是有些可憐的願意相信,那冥界與神靈鬼怪嗎?至少是懷疑、迷惑,那些原來的醫學工作者的解剖及內科學。

抬頭望望門外陽臺上的光亮,找不到一隻鳥兒鳴叫的影子,但是實際上也知道,這世界大概並無傳說中的地獄或者天堂,儘管有科學可以偷窺的靈異,但邪惡或者至善至美,實際上是人類道德的自身,他人即是天堂,他人即是地獄,自己便是撒旦,自己便是上帝,我看風景,我本身就是風景。

那年和表哥一塊兒到武漢的東湖上划船游水,開闊如年輕時候的心,三個年輕男子,一個年輕的婦人,輕舟微蕩,一幅晚夏的美好圖景。我在其中也成了風景,這又是那般虛幻,彷彿是天堂的一個視窗或者什麼的縮影。如果不糾葛得更真,要省心省事一點兒的話,那就是“頭上三尺有神明”,相信良知,相信屈辱和罪惡會得到報應,不是不報,時間未到。因為清平世界,中華文明,那些罪惡可以得逞一樣,罪惡終會得到報應。

當年秦檜作惡,誰不知道?但是形勢所逼,大勢所在,只能忍辱含垢,等待來時。等待天壤顛倒,黑白自清。那些寫實用主義者,如潘巧雲的侍女,只可用不可信,終要與卑賤的性命相送相斷了。可憐的孩子。

曹旭:潘巧雲的侍女(外一篇)

滿眼所見皆寂寞

那好像不是霧霾,那是陰雨的天,是因為含蘊著多情的雲雨;是啊,是南方的城市一樣,剛剛雨過,空氣依然溼潤著,馬路上不像水車灑過的清水,而就是季雨晨來。

一轉頭,我上班出門,過許繼大道的轉首瞬間,望到灑水之後的大道,還有滿天的淡霧,忽然之間想到了上海。匆匆的行人靜默著,車輛也是恍恍然,並不著急,緩緩的悄悄的行駛,是上海的郊區或邊緣的街道,沒有喧譁,沒有人語,你靜靜的來,不會影響誰,你可以什麼也不必想,單位裡的人事,行業裡的是非,甚至家族裡的羈絆,也不去想。滿眼所見皆寂寞,悄悄地來,靜靜地走。像一位詩人說不帶來也不帶走一片雲彩。

但是單位的是非就不存在嗎?剛走到西關橋頭的紅綠燈前,有電話打來,說誰誰正在單位門口盯梢,不,是檢查工作的點卯。點卯,原來這個詞古已有之,就是為公的必須來,在每日的卯時必須到崗。不能悄悄地來,還要和同事們拿著拖把在樓道里走來走去,一路招呼,一路聲音,就是讓人們知道如此值日衛生,如此勤快,一身汗了,沒自由了,沒時間了,卻聽到自己和同事們勸慰自己,出汗就出汗吧,這當是勞動了鍛鍊了。

是啊,既來之則安之,不急不躁,優哉遊哉,不是今天還要整理基層發來的材料嗎?整理就整理,只是現在可以記錄,早晨的霧霾和南方城市的寧靜,旅行在外的無是無非的自由,而且靜靜地坐下來,俯身書寫的狀態,不依然欣賞觀看走在自己路上的狀態?基層的檔案的整理,等一會兒再開啟。

此時的外面,依然靜寂著,哪怕是我的心花,因為《浮世三葉》被“紅袖”推薦為a級,我的散文寫作彷彿漸入佳境,窗外的天空和不遠的道路,依然靜寂著,一切彷彿從未走去,也未到來。

(原標題:再別康橋)

曹旭:潘巧雲的侍女(外一篇)

☆ 作者簡介:曹旭,河南省許昌市魏都區教師進修學校幹部,筆名陳草旭變,近年來有數百篇散文、小說見散文線上、紅袖添香、古榕樹下、凱迪社群等文學網站,合著有人物傳記《那年的燭光》。

原創文章,轉載請註明作者及出處

編輯:易書生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