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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樂壇頭號“失蹤者”王文清

華語流行樂壇,說起王傑和齊秦,恐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如果說起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王文清,恐怕知者少之又少。

王文清,他稱得上是華語樂壇最神秘、也最著名的“失蹤者”,他的去向成謎、生死未卜。

他的人生,就是一出真實版的,“我不在江湖,江湖卻依然有我的傳說”。

王文清創作了最初捧紅王傑的《一場遊戲一場夢》《忘了你忘了我》等一大票膾炙人口的歌曲,王傑卻言之鑿鑿的說,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陳百強再度攀上事業巔峰的經典《一生何求》,翻唱自王傑的《惦記這一些》,同樣出自他的手筆。葉倩文、趙傳、呂方、彭羚、王力宏。。。都唱過他的歌,甚至連成龍也有份。

王文清曾參加過齊秦組織的“虹樂隊”。

這支隊伍,被譽為臺灣樂壇的“中流砥柱”,似乎也是一直被詛咒過的樂隊,如果加上下落不明的王文清,歷任樂隊成員已有8人英年早逝!

王文清,擁有如此金光閃閃的人生履歷,他卻消失了,而且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傳言說,王文清已經去世。早些年,百度百科上也寫著他去世於1992年,後來已經勘誤。網路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會冒出來說見到過他,甚至會有新作品署名是他。

失蹤的王文清,他的傳奇性甚至超過早已退隱歌壇的巨星劉文正,畢竟透過劉文正的好友費翔等人,歌迷們會知道他正隱居在紐約,過著怡然自樂的安逸生活。

反觀王文清,他的身世成了歌壇上最大的謎。關於他的去向,有人從未放棄過探究(包括我)。

遵照這個神秘人物簡短的“編年史”,王文清首次被大眾熟知,要追溯到“歌壇浪子”王傑出道的1987年,直到他“被死亡”的1992年,短短5年時間,他的個人履歷,在風起雲湧的時代背景下,不啻於一部臺灣樂壇乃至港臺樂壇的“簡史”。

浪子王傑的騰飛之路

王傑,這個昔日的香港童星去到臺灣之後,做過油漆工、計程車司機,去滾石唱片試唱被淘汰,面試他的李宗盛給出的理由是:唱歌太直白、沒有顫音,將來不會紅。

加入飛碟唱片之後,總算守得雲開見日出。

王傑一鼓作氣推出他的前3張國語專輯,分別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忘了你忘了我》《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這三張唱片的分量,在王傑整個唱歌生涯中都顯得舉足輕重,專輯的傲人銷量,讓當初拒絕過他的李宗盛幾乎要驚掉下巴。

眾所周知,飛碟和滾石是八九十年代,臺灣唱片業界裡的翹楚。這兩座山頭平素裡就劍拔弩張而又旗鼓相當,王傑作為飛碟的明日之星冉冉升起,這讓滾石高層如坐針氈,於是把一直都專注於幕後的升哥(你們懂的)推到臺前,冠以“創作才子”的名號與王傑打對抗賽。

骨灰級的文藝升哥,原本就不屬於賣座歌手的行列,結局可想而知,他的唱片銷量甚至不及王傑的零頭。慘敗之下,滾石不得不重金把另一位人氣創作歌手、青年才俊的齊秦拉攏到麾下,這才算是穩住了陣腳。

對於王傑來說,他的前三張唱片,不僅樹立了“歌壇浪子”的形象,而且一舉將他推向華語流行天王的寶座。由此開啟了很長一段時間裡,臺灣流行樂壇王傑和齊秦雙雄並峙的爭霸局面。

王傑出道以來,共計發行了80多張唱片,但他早期的三張專輯,對他人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因為此後的推出的唱片,不論詞曲的創作水平,還是唱片的精良程度,在整體上都無法匹敵《一場遊戲一場夢》《忘了你忘了我》《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這是不爭的事實。

王傑在歌壇的成功,最重要的是憑藉他個人的奮鬥與才華,極具辨識度的嗓音和獨樹一幟的唱腔,流露出來的悲涼與滄桑,契合了時代的感傷,他桀驁不馴的浪子形象,輕而易舉的成了當時彷徨與憂傷的臺灣年輕人的偶像。

捧紅王傑的幕後“三駕馬車”

王傑踏入歌壇的時候,適逢臺灣流行音樂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期,“黃金”體現在當時湧現出的音樂人,能夠很好的抓住時代脈搏,把握藝術與流行的平衡點。

諸如當年的李壽全、陳志遠、梁弘志、羅大佑、李宗盛、小蟲等人,無一不是臺前幕後的大師級人物。

而王傑的成功,也離不開一支由大師班底組成的幕後團隊支援。其中三人顯得格外重要,可以說,王傑之所以能夠成為歌壇上人盡皆知的歌壇浪子,決然少不了這三個人的背後加持。

他們分別是王傑前3張專輯的製作人李壽全,負責全部編曲工作的陳志遠,以及創作了許多經典作品、同時也是最為神秘的王文清。此三子,堪稱捧紅王傑的幕後“三駕馬車”。

這三駕馬車之於王傑,究竟意味著什麼?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如果把王傑比作是衝鋒陷陣的前線士兵,那麼製作人李壽全是運籌帷幄的指揮官,編曲的陳志遠負責為王傑量體裁衣,是制定作戰計劃的參謀長,而詞曲創作人王文清則是戰場上為他提供彈藥輜重的後勤保障,三者缺一不可。

臺灣早期樂壇名宿李建復、蔡琴、潘越雲、蘇芮等人,他們成名專輯的背後,都有李壽全的影子。風行歌壇、匯聚明星無數的公益歌曲《明天會更好》,也是他擔任製作人的手筆。

李壽全不僅是王傑的恩師,為王傑製作了他的前3張專輯,還提拔了王力宏等一大批的後起之秀。

陳志遠則承擔了王傑前3張唱片的所有編曲工作,他是樂壇上公認的最優秀的編曲人,也是唯一一位憑藉編曲賺到一個億的音樂人。

陳志遠編曲過的經典無數,在當時,幾乎全臺灣的唱片公司都來找他編曲,歌手的唱片能不能紅,專輯背面的編曲人一欄裡有沒有陳志遠的名字,幾乎是先決條件。

王文清對王傑走紅的重要性

瞭解臺灣流行樂壇的人,或多或少都會知道李壽全和陳志遠的大名,而王文清的名字,只能在王傑或其他歌手的詞曲作者一欄中,才得以窺見。

我們來看一下王傑的首張個人專輯《一場遊戲一場夢》,製作人李壽全和編曲陳志遠的功勞不再贅述。

王文清提供4首作品,佔了專輯曲目的半數,《一場遊戲一場夢》《惦記這一些》《故事的角色》三支作品由他一手包辦詞曲。

其中專輯同名主打歌《一場遊戲一場夢》被張艾嘉執導電影《黃色故事》選為主題曲;《惦記這一些》被陳百強翻唱為粵語歌曲《一生何求》,成了街知巷聞的經典。

王文清譜曲,與詞作者洪光達合作的《說真珍重》,後來被葉倩文翻唱為粵語版《珍重》,助力她躋身天后之列,賈樟柯在他執導的電影《山河故人》中引用這首歌,收穫好評一片。

王傑的第二張專輯《忘了你,忘了我》真的一無所有》,雖然有了陳樂融、陳秀男、周治平等人的加盟,但王文清依舊扮演重要角色。

第二張專輯同名主打《忘了你,忘了我》仍出自他的手筆,並被選為王家衛電影處女作《旺角卡門》的片尾曲。

還包括《心裡的話》《讓我永遠愛你》《你的名字寫滿在我心裡》《夢與遊戲之間》《你是你,我是我》,均是王傑演唱,王文清一手包辦詞曲。

王文清創作的歌曲幾乎佔據了王傑早期經典作品的半壁江山,推出前三張專輯過後,王傑與李壽全、王文清的合作戛然而止。

歌壇浪子的唱片依舊熱賣,但論及精品度,遠達不到他與李壽全、王文清合作的時代。

王傑竟然從未見到過王文清

王傑與恩師李壽全的分道揚鑣,完全是為了促使他邁向更寬更廣的舞臺。

因為當年王傑的經濟合約在李壽全手中,王傑走紅之後,按照港臺歌手發展慣例,接下來就會進軍影視,橫跨港臺發展。

對於此事,李壽全在接受《南都娛樂》的採訪時,也曾做出詳細闡述

這嚴格上說是為了相互之間更好,因為他開始很紅了,當時的環境,香港的歌手紅了一定是拍電影。我一個人沒法去handle這樣的事情。需要一個經紀人一個大公司去面對,所以我就跟飛碟的人談,我把王傑轉給他們,當然他們付我一些錢,權利就讓給他。對王傑沒有壞處,對我也沒有壞處,對飛碟也沒有壞處,這是大家都好。

但外界傳飛碟付了多大的錢,那個都是謠傳。沒有那麼多,我們是有計算過的,飛碟付得起的,我覺得我拿得合理,對王傑來講,因為他的發展空間更大,他可以做更多的事情。現在網路把很多東西當成報紙報道出來,報紙亂寫,現在又亂傳,這個東西很難解釋。

多年以後,這對師徒聚首深圳衛視的《年代秀》,他們會面時默契的擁抱,情分不減當年。

但對於早期為王傑提供了諸多經典作品的王文清,王傑則與他沒有任何的接觸,甚至素昧平生,未曾謀面。

按照王傑的說法,他唱火的王文清作品,都是飛碟唱片其他歌手不要的歌曲,經過他修改之後面世,才火起來的。

王傑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涉及到王文清的部分內容

“其實我根本沒有見過王文清,這也算是我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吧。”

“那些歌都是被人家挑選之後剩下的,都是王文清當時寫的歌,我們公司的歌手黃大煒不唱,娃娃也不唱,我在這中間找出了《一場遊戲一場夢》《忘了你,忘了我》。之後重新編曲,才有了後來大家聽到的經典。”

透過王傑的隻言片語,我們瞭解到他與王文清的確不相識,兩人僅有的交集就是王傑把王文清賣不出去的歌,唱火了,而且唱成了街知巷聞的經典。

但在外人看來,如此默契的一對搭檔,卻從未見過面,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這種事情放在樂壇上也並不鮮見,歌手與創作人之間沒有聯絡也屬正常。

就像為天后鄧麗君寫下過《甜蜜蜜》《小城故事》《又見炊煙》等歌曲的華語詞壇宗師莊奴老先生,他與鄧麗君僅有一面之緣,在飯桌上打了一次照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但照樣為鄧麗君量身打造出諸多經典。

引領時代潮流的小哥齊秦

按照王文清有據可考的活動軌跡,他結束了與王傑“不照面”合作的第三張專輯《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後,他在1990年加入了齊秦重新組建的第二代虹樂隊。

當年孤傲冷酷的小哥齊秦,口裡沒有太多餘的話,不迎合,不做作,聲音柔韌有力,一襲長髮、皮衣墨鏡的裝扮,是時代潮流的引領者。

80年代,臺灣音樂對內地的輸出和影響都遠遠大於香港歌壇,直到90年代四大天王崛起之後,香港樂壇才奮起直追,開拓內地市場。

最早一批漂洋過海的臺灣歌手代表,當然首推鄧麗君和劉文正,而小哥齊秦,則把臺灣與內地的音樂交流推進到2。0版本,同時把音樂美學的清新風氣吹向內地歌壇。

齊秦出道伊始搭上了民歌運動的末班車,他的姐姐齊豫則是民歌界的中流砥柱。齊秦早期作品清晰的表達出青年在向成人世界過渡時的迷惘和痛苦,比如《狼》和《外面的世界》。

直到他組建了虹樂隊,齊秦音樂生涯中的思想深度與日俱增,同時融入他獨立的批判和思考,音樂中也充滿了更多的激情和創意,這是齊秦個人音樂風格轉變的一道分水嶺。

齊秦與他前衛、實驗性的虹樂隊

1988年,齊秦召集劉天健、江建民、徐德昌和涂惠源四位年輕的音樂夥伴,組成虹樂隊,共同探索音樂之路。齊秦說虹的意思就是蟲在工作。

虹樂隊的成立,放在今天來看,簡直就是當年臺灣樂壇的一項壯舉。其意義就像80年代初李壽全拉著蔡琴、李建復一票歌手跳出唱片公司商業體制,自組“天水樂集”一樣重要。

當時樂團在臺灣的生存非常困難,唱片公司寧可花大價錢捧一個偶像藝人,也不願打造一支好樂團。齊秦和他的虹樂隊,利用自身的影響力,對當時樂壇這一現狀進行了矯正。

虹樂團成立之初,就帶有強烈的實驗性和理想性,他們是主流樂壇裡的“非主流”,為華語音樂拓展出更多的可能虹樂隊在齊秦的帶領下,幾經迭代更替,培養出諸多臺灣樂壇的幕後中流砥柱。

簡單列一下第一代虹樂隊成員的基本資訊,作品太多,只摘一小部分耳熟能詳的代表作。他們幾乎撐起了整個90年代的臺灣樂壇。

主 唱:齊秦(無需贅言)

吉他手:江建民

(亞洲第一吉他手,著名錄音師、編曲人,代表作:張學友《我真的受傷了》,劉德華《笨小孩》,周華健《明天我要嫁給你》,張惠妹《我可以抱你嗎》,迪克牛仔《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貝斯手:劉天健

(天王級製作人,製作近百張專輯,製作藝人包括:趙傳,萬芳,張艾嘉 ,辛曉琪,Beyond,張震嶽 ,娃娃,齊秦;演唱會製作:周杰倫、張震嶽、蔡健雅、SHE、李宗盛、蔡琴、五月天)

鼓 手:徐德昌

(編曲代表作:趙傳《愛要怎麼說出口》,許茹芸《獨角戲》,裘海正《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李克勤《一生何求》)

鍵盤手:涂惠元

(黃綺珊前夫,創作人、編曲人,代表作:張宇《用心良苦》,庾澄慶《讓我一次愛個夠》,邰正宵《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鄭中基《別愛我》,趙傳《我終於失去了你》,成龍《我是真的用了心》)

神秘失蹤的王文清

1990年,齊秦重組虹樂隊,消失了很久的本文主人公也終於歸隊了。

王文清與飛碟唱片的王傑撇清關係之後,投入到滾石陣營中,他加入第二代虹樂隊擔任鍵盤手。

齊秦演唱會上的王文清

1991年,齊秦在他巔峰經典的《狂飆演唱會》上,向臺下觀眾介紹樂隊成員時,指著長髮飄飄的鍵盤手說道

“他就是王文清,寫過很多歌,像《忘了你忘了我》《一場遊戲一場夢》都是他的作品。”

這張僅有的照片記錄下王文清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出現在公眾面前。

1992年,無端傳言王文清因病去世,再也沒有人見過他,甚至百度百科上,臺灣音樂人“王文清”的詞條中,一度將其描述為“逝世於1992年”。

自此以後,音樂人王文清在華語樂壇上銷聲匿跡,他成了樂壇頭號失蹤人物,他究竟是生是死、他的身世去向,也成了樂壇的一大謎案。

王文清的繼任者,虹樂隊第三代鍵盤手鍾興民老師也是樂壇翹楚一枚,他是周杰倫早期的御用編曲人,《雙截棍》《最後的戰役》《軌跡》《斷了的弦》《七里香》都是他的編曲作品。

湖南衛視《歌手》上也有鍾興民老師的身影,他曾經全程擔任林志炫的編曲兼伴奏。

看過《歌手》的同學都會記得林志炫每場競演結束之後,都會畢恭畢敬的道一句感謝鍾興民老師和他的樂隊。

虹樂隊的魔咒

兩千年之後,虹樂隊的歷任成員相繼離世,再加上王文清撲朔迷離的生死之謎,以及齊秦的意外嚴重燒傷,這支樂隊彷彿粘上了厄運魔咒一般。

2005年,第三代鼓手黃健福在齊秦演唱會的舞臺墜亡,年僅36歲;

2008年,第二代貝斯手廖世錚病逝,年僅52歲;

2008年,第一代虹樂團團長徐德昌病逝,年僅46歲;

2009年,第二代吉他手劉哲維病逝,年僅42歲;

2011年,第三代貝斯手譚明輝車禍去世,年僅45歲;

2013年,虹樂團和音、鼓手、齊秦助理戎祥去世,年僅43歲;

2016年,第一代虹樂團貝斯手劉天健病逝,年僅53歲。

尋找王文清的足跡

雖然傳言有說王文清已在1992年過世,但1992年之後,仍有署名王文清的作品零星問世。

比如香港歌手寶麗金四小花中的王馨平,她在1993年推出《別問我是誰》專輯中,有一首叫做《假裝不愛你》的歌曲,詞曲作者署名王文清;臺灣歌手林慧萍在1994年推出的《夢醒心碎空嘆息》專輯同名歌曲,詞曲作者署名也正是王文清。

1995年,彭羚專輯《隨愛而飛》中有一首叫做《療傷》的歌,由王文清和臺灣著名音樂人姚謙搭配詞曲。

有人說,姚謙曾在2000年左右見過王文清,姚謙澄清道

“我沒有見過他,只是有一年我買傢俱,遇到一個音樂人,說王文清也剛買了一套。”

此外,還有香港詞人劉卓輝透露

“李壽全有說王文清還在世,還在領版稅。”

最後,虹樂隊的創始成員,吉他手江建民老師終於給王文清的生死問題落下實錘。

2016年9月,他在微博上發文

今天與一位過去90年代初期的製作人聊天,終於知道王傑《忘了你忘了我》作者王文清的下落,王文清早已離開音樂製作這個破行業,現在在臺中市一棟公寓大廈管理委員會里任職,果然是個怪人,希望他遠離音樂後能健康快樂的享受餘生。

2017年1月,江老師更新狀態,並且貼出他與友人的簡訊記錄

關心王文清的朋友可以放心了,我FB的朋友確定王文清目前日子過得好好的

2017年6月,我寫出了這篇文章的初稿,在微博上發給江建民老師過目,江老師改口說

王文清活著,現在在臺中當保安,挺淒涼的

尾聲

根據江建民老師提供的資訊,我們得知了這位華語樂壇頭號“失蹤者”的下落。

他或許“在臺中做著點小生意”,或許“在臺中當著保安”,反正“早已離開音樂製作這個破行業”,並且“希望他遠離音樂後能健康快樂的享受餘生”。

雖然不能確切的知道王文清這個怪人的訊息,但起碼澄清了他在上個世紀就已經病故的傳言。

如今,王文清已經大隱隱於市的融入在人群中,把他傳奇而又神秘的故事深埋在心底,當作是一場遊戲一場夢,而今守口如瓶的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王文清是與齊秦、王傑同時代的創作人,大致與他們年齡相仿,六零年代的生人已經到了花甲之年。說不定走在臺中的某個角落,遇上哪個默默無聞的老大爺就會是他。

願選擇離開的王文清老師安好,願這篇文章中提及到的所有音樂人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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