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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往事:當健身教練時,被大16歲富婆追求,和她難以啟齒的孽緣

深圳往事:當健身教練時,被大16歲富婆追求,和她難以啟齒的孽緣

早上,還正在夢鄉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揉了揉眼,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卻讓我一下就清醒過來。我只感覺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亞茹姐……”

“小輝,聽說你快結婚了是嗎?姐也不能過去,一會給你轉個紅包,你不要拒絕,那是姐對你的祝福。”

“亞茹姐,你最近好嗎?”

“挺好的,過段時間我就要去國外了,應該不會回來了,所以這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次聯絡了。”

和鄭亞茹時隔一年的聯絡讓我有些激動又有些恍惚,我甚至都不清楚後來我都說了些什麼。

而現在,我拿著已經結束通話了的電話,看著5200元的轉賬,只覺得思緒都亂了起來。

我叫鄭亞輝,今年29歲了,再有一週我就要結婚了,新娘是我相戀多年的女友,而鄭亞茹是我難以啟齒的“舊人”,我和她有一段難以忘懷的往事。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可現在想起來,卻仍舊曆歷在目。

深圳往事:當健身教練時,被大16歲富婆追求,和她難以啟齒的孽緣

那年,過年的時候,之前在我們縣城健身房一起當教練的周斌回來了,我倆一塊上班的時候關係就特鐵,這次他從深圳回來,特意找我來喝酒,非要敘敘舊。

幾杯酒下肚,周斌就和我吹起牛來了,說那邊大城市掙得就是比我們這個小縣城多,一年工資就頂這邊兩年的收入了。

雖然知道他說話向來水分大,可我那會都25了,說出來不怕丟人,從來沒出過遠門,所以聽周斌這麼說我心裡還挺癢癢的,也想去那大城市看看。

所以在臨分手前我就問周斌他工作的健身房還招人不,如果有空缺我也想過去試試。周斌一聽還挺激動,說他們那員工流動性特別大,長期招教練。當下就給那邊的經理打去了電話,把我條件一說,經理還挺滿意。

就這麼簡單,等過了年,我就跟著周斌一起去了深圳。除了女朋友特別不高興,父母倒是也沒什麼意見。不過那時我一顆心都向往著深圳,所以安撫了女朋友幾天,答應她過去掙兩年錢就回來和她結婚,女朋友看我態度堅決也只好同意下來。

因為有周斌,不管是入職還是住宿的問題都很順利的得到了安排,對此,我還是很感謝周斌的照顧的。

深圳往事:當健身教練時,被大16歲富婆追求,和她難以啟齒的孽緣

而我和鄭亞茹的相識是在我入職健身房的第三個月,頗具戲劇性。

那天我剛下一節課,周斌正巧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商量,看見我出來就高呼了一聲我的名字。

也就這麼一句“鄭亞輝”,我就感受到從前臺處投來的炙熱的目光,我回望過去,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人,看著大概有35歲左右。雖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可也不至於讓她這麼盯著看吧。

直到前臺小妹都看出不同,問道“女士,那位是我們這裡的鄭教練。”

前臺小妹的話剛說完,那位女士就說道“我就跟這位鄭教練的課吧,我們很有緣,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那天,我才知道她叫鄭亞茹,而年紀也不是我猜測的35歲,而是42歲,比我大了整整16歲,不過她卻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富婆。而且是個相信緣分的女人。

從那天開始鄭亞茹基本每天都會過來跟我的課,可我和她關係變的更進一步,卻不在健身房,而是在酒吧。

我來深圳已經四個月了,也沒到處去玩一玩,所以那天下班就想著去附近比較知名的酒吧看一看。

到了酒吧剛坐下沒一會,就看見了不遠處熟悉的身影,鄭亞茹。

我沒打算過去和她打招呼的,直到看到有個和我差不多的小夥子一直對鄭亞茹拉拉扯扯,而鄭亞茹是一臉的煩躁和不安。

他們僵持了大概十幾分鍾,直到那個男人準備把鄭亞茹拉出去,我才迫不得已衝了過去。

我一把拉住鄭亞茹的胳膊,滿臉怒氣地對男人說道“放開她!”

男人看著我是一臉的不耐煩“你誰呀!少管閒事!”

就在我想著如何回答的時候,鄭亞茹卻說話了“他是我的男朋友!麻煩你以後別再找我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男人聽了鄭亞茹的話,顯然很是吃驚,瞪了我一眼,又罵了鄭亞茹一句“不要臉”,然後就悻悻地離開了。

深圳往事:當健身教練時,被大16歲富婆追求,和她難以啟齒的孽緣

那人離開後,鄭亞茹請我喝了很貴的酒,我倆一直聊到凌晨,很意外,我倆竟有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也就是那天我知道,原來鄭亞茹當初的婚姻也是少年相識,本以為可以一路走到白頭,不成想兩個人剛奮鬥出幸福生活,那男人就被花花世界迷了眼。鄭亞茹知道後,沒哭沒鬧,手裡掌握著證據,最後愣是讓那男人淨身出戶了。大概是被傷透了心,所以離婚這麼多年了,鄭亞茹仍舊孑然一身。

而在酒吧碰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鄭亞茹已經分手兩個月的前男友,分手原因不外乎劈腿,而現在那男人手上沒錢了,就又想起鄭亞茹來了。

那晚臨分手時,鄭亞茹問我“你們男人都這麼花心嗎?”

我想了下說道“我不知道別人,反正我不會,等我回了老家就會和女朋友結婚,這輩子我也不會負她。”

鄭亞茹看著我挑了挑眉說“現在說這話,為時尚早!你不變心,是因為誘惑不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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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我不明白鄭亞茹的話是什麼意思,可第二天我就懂了。因為鄭亞茹開始追求我了。

她每天都會來接我下班,然後就非要帶我出去吃飯或者提議帶我去逛商場買衣服,不過我每次都會拒絕。她會在看見我手機螢幕都碎了以後,直接幫我買來一部新手機。當然,我也是拒絕的,我知道“無功不受祿”,有些東西再好,它也不屬於我。

這樣的追求大概持續了半個月,直到我不小心扭傷了腳,請了一週的假,在狹小的出租房裡修養起來。當天鄭亞茹就找了過來,還拿著親手煲的湯。

她坐在床邊對我說“小輝,你和別人不同,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介意你有女朋友。”

我沉思片刻,說道“亞茹姐,你很優秀,我配不上你,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就做你的弟弟吧。”鄭亞茹滿眼失望,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那一週,鄭亞茹推掉了很多工作,細心的照顧著我,不可否認,我的心裡對她有了不同往日的情愫,可我卻始終不願意承認。

似乎“姐弟”成了我倆之間最好的保護色,鄭亞茹對我更加照顧了,而我因為是他的弟弟,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接受她對我的“好”了。

我們會在閒暇之餘漫步在深圳的街頭,會在人多時牽起鄭亞茹的手,我也會陪著她參加閨蜜的聚會,而聚會結束到了晚上,鄭亞茹會撒嬌的和我說她一個人很寂寞,那時我會和她一起留宿在私人會所,不可否認,這樣的日子很是愜意,也讓我沉淪。日子就這樣在指尖流走,而我也越發明白,鄭亞茹浮華背後更多的卻是無邊的寂寞。

直到那天,那是我來到深圳的第十個月,老家的女友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她母親因為心臟病住院了,需要動手術,她又是家裡的獨生女,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現在她一個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希望我回去陪她度過這個難關。

雖然對鄭亞茹很是不捨,可我聽後還是馬上同意下來,當即就決定第二天就趕回老家。

我做了這個決定後第一個就告訴了鄭亞茹,鄭亞茹知道後半天沒說話,最後只告訴我明天她送我去車站。

那天我辦好了離職,健身房的老闆也很仁義,沒有剋扣我的工資,周斌雖然對我的離開很是不捨,可也祝我“一路順風”。

第二天,鄭亞茹送我去了車站,臨下車,她緊緊地抱住了我。

“小輝,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是個好男人,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你願意為了我回來嗎?”說著話鄭亞茹就留下了眼淚。

那一刻我明白,不管多堅強的女人,最終需要的仍舊是一份真心的陪伴。可我卻沒辦法給她,哪怕我心裡有她的一小塊兒地方,可我知道,我們的關係是見不得光的一場孽緣,如此分開反而最後。

“亞茹姐,對不起,回了老家我可能就不會再來深圳了,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

鄭亞茹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而我倆的緣分,就此結束了。

回到老家後,我只給鄭亞茹發了一條資訊,告訴她我已經到家了,也希望她以後幸福,鄭亞茹只給我回了一個字“好”。

現在兩年過去了,我以為鄭亞茹早就已經把我們這場短暫的過往忘記了,沒想到我在她心裡始終有一個小位置,而我只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她可以遇見那個對的人,讓她流浪的心可以得到安穩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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