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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會如何選擇度過自己生命中最耀眼的一天?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會如何選擇度過自己生命中最耀眼的一天?

如果還有明天,你將怎樣裝扮你的臉,如果沒有明天,該怎麼說再見。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麼你會如何選擇度過自己人生的結尾呢?我想,我們每個人或許都會將最後一天活成是自己生命中最耀眼,最無悔,最有價值的一天。可既然有不同於現在的更好選擇,那麼我們為何始終沒有選擇那麼去做?換句話說,我們為什麼從沒想過把每天都當成是世界末日,從而選擇去走一條我們始終想走卻從未走過的路,好讓自己無愧於自己僅有一次的人生呢?

《月亮與六便士》便向我們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我們該如何選擇度過自己的一生,是選擇腳踏實地的撿起眼前的六便士,還是選擇追尋心中的夢想,如夸父追日般追尋自己心中的月亮。

每個人都心存理想,但想要實現理想,就必然會選擇放棄一些對自己而言極其寶貴的東西。很多人在掙扎的過程中選擇了放棄。我們從不是一個純粹的人,我們總是既想要滿地的六便士,又想要高掛天空的月亮,可這兩者我們卻又不能同時得到,月亮我們夠不到,六便士還永遠嫌不夠多。可我們卻總會選擇嘲笑那些純粹的人,笑一心只想擁有月亮是在痴心妄想,又笑一心只要六便士的人庸俗低階。書中的斯特里克蘭便是一個純粹的“例外”,他選擇了不被世人理解的方式,追求著自己嚮往的生活。即便一貧如洗,身無分文,他也樂在其中。我們總是談論自己的理想,但卻很少有人充滿魄力想要實現它們。從某種角度而言,真正有理想並且始終不停奔向理想的人,絕不會是“正常人”眼中的“正常人”,可其中的快樂又有誰人知道,誰又能真切體會呢?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會如何選擇度過自己生命中最耀眼的一天?

有一段時間,我特別渴望遠離紛亂嘈雜的鬧市,逃離車水馬龍的街區,僅自己一人尋往一處寂靜清幽的地方,幻想自己能徜徉在鳥語花香的林中,駐足於鄉間潺潺流過的溪畔,可潛意識裡卻認為如此生活便是在揮霍自己的人生。可轉念一想,難道做自己想做的事,生活在能讓自己感到舒服的環境裡,讓自己的內心得到久違的安寧與平靜,就是在糟蹋自己,揮霍自己的生命麼?難道人活一世,只有功成名就,世人皆知才算得上是成功麼?

不過話說回來,毛姆在評論書中主人公時曾提到“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月亮對我們而言無疑是詩與遠方,可六便士卻並不一定就只是我們眼前的苟且。我想,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隻衝動的野獸,它無時無刻不想打破現有的生活,衝破困束自己的枷鎖和牢籠,追尋著對另一種生活的期待,奔向自己期望已久的遠方。

有人說“這世上只有一種成功,那便是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度過一生”這聽起來固然美妙,可我們絕大多數人都不會成為斯特里克蘭,因為我們的身邊總會有諸多牽掛,我們無法不顧及父母妻兒,無法不顧及自己的親朋好友,無法不顧及紅塵俗世對我們也有著如此巨大的吸引力。雖然在生活中,我們疲於奔命,但卻絕不能一走了之,因為家庭既是我們的牽絆也是我們的牽掛,更是我們生活的動力與希望。我們在社會家庭中有著自己的責任,幸運的我們能從身邊的人身上感受著愛與被愛。在俗世中,體驗著這種平凡簡單的生活,我覺得我們便已經走在追尋自己心中月亮的路上了。也正是那種被需要感,才是我們餘生不悔的原因。

有人說,月亮與六便士是理想與現實的對立,前者重視對理想的追求,後者執著於俗世的生活,兩者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不過我卻認為,無論我們最終選擇哪種方式度過自己的一生,其實都很有意義,並沒有哪個更為高尚,哪種方式更有價值。並且我還認為,我們在追求六便士的過程中,其實也是在追尋著月亮,而選擇追尋月亮,其實也能順手撿起滿地的六便士。舉個不算恰當的例子:一個熱愛家庭的人,對他而言,六便士便是能支撐家庭生活的物質資源,家庭的美好和睦便是屬於他的月亮;對於一個痴迷藝術的人而言,月亮便是那種轉瞬即逝的靈感,也是他苦苦追尋的藝術頂峰,而他人對作品的認可與讚許,便是屬於他的六便士。所以,六便士與月亮並非有你沒我的關係,關鍵在於我們如何定位自己心中的月亮和六便士。

追求藝術本無錯,平淡生活亦無錯。錯的只是當你看不清生活的意義,搞不懂自己應對家庭和社會盡什麼義務,不清楚自己對自己有什麼要求時,便盲目的在兩種生活方式之間疲於奔命,最後也只會搞得自己筋疲力盡,身心交瘁罷了。

人生就好像是一趟有來無往的列車,每個人一生下來就買了這輛列車的單程票。旅程中,無論多麼後悔,都不能追溯回曾經的時光。於是,如何過好這短暫的一生便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認真思考的問題,但好在我們始終是命運的主人,可以珍惜這僅有一次的機會,用自己的方式好好走完這一段路。人生本無意義,是我們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傾盡一生賦予了它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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