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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周愛情故事之上火

周子舒喜歡吃些小堅果,家裡四個人都知道。

溫客行一般不攔著他吃這些東西,但是周子舒吃起來就沒個度,要是沒有溫客行每次都控制著量給他吃,他能坐在亭子裡嗑一整天的瓜子。

所以這天因著天氣好,溫客行忙著把房間裡的東西拿出來晾曬晾曬,稍晚些又忙著做飯,收拾晾曬的東西,一時間沒看住周子舒,就讓他坐在涼亭裡就著清淡的果酒嗑了一下午瓜子堅果。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不用溫客行勸,吃渴了的周子舒主動喝了一大碗湯。

不知內情的溫客行還想著阿絮終於乖乖喝湯了。

半夜,睡著了的周子舒喉嚨開始疼了起來,灼熱的疼。 他閉著眼皺著眉,伸手推溫客行,“要喝水。”

溫客行被他推醒,迷迷瞪瞪的,“阿絮怎麼?”

“要喝水!”周子舒皺著眉。

溫客行嘆口氣,坐起來走到桌邊去點起燭火,摸摸桌上的茶壺,溫的,給他倒了杯水,拿到床邊去,還嘟囔,“阿絮怎麼今天睡渴了?”邊說著便伸手扶他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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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閉著眼坐起來,就著溫客行伸到嘴邊的杯子喝完了一大杯水,喉嚨裡才舒服點。舒展開眉頭又睡了下去,翻個身不理會聒噪的溫客行。

溫客行好笑,放下杯子吹滅燭火睡回去,也沒伸手去抱周子舒。不一會兒,周子舒自己睡著睡著翻身轉回來擠到溫客行懷裡去了。

溫客行這才伸手抱住自己投懷送抱的美人,滿足睡著。

第二天早上,周子舒醒的比溫客行早-—因為他喉嚨痛,火燒火燎的痛。他拿開溫客行的手,從床裡側翻出來,跛上鞋子只穿著裡衣坐在桌子前

把整壺冷水喝了。

溫客行被他的動靜弄醒,醒過來,“阿絮起這麼早幹什麼呢?”

周子舒正準備說話,沒忍住咳了咳,聲音嘶啞,喉嚨疼。完蛋!

果然溫客行—聽見他咳嗽就清醒了過來,趕緊坐起來掀開被子下床走過來,“阿絮怎麼咳嗽了? 著涼了?”周子舒皺著臉,張嘴給溫客行看。

溫客行就著晨光看見周子舒整個口腔到喉嚨都泛著異樣的紅,立刻皺起眉,臉色都沉了下來,想了想就知道周子舒這是怎麼了。

“昨兒下午阿絮吃了多少瓜子堅果?”周子舒想了想,“全部。”他的聲音都嘶啞的不行。

昨天桌子上所有的瓜子都被他吃了。溫客行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全部? !那可是阿絮三天的量!難怪上火了? !”

周子舒看他真的生氣,只好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一雙大眼睛眨了眨。“阿絮這回撒嬌也是沒用的!”溫客行道,“這回不給阿絮點教訓你怕是再學不乖的。”他一邊說一邊拉起周子舒來,手上給人穿上衣裳,嘴裡還唸叨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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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皺著眉一一老溫哪裡都好,就是這囉嗦勁,越來越厲害了。

等三個小的看見兩個人時,就看見周子舒坐在亭子裡,雙腿併攏乖乖坐在小板凳上,膝上放著一個小籃子,手裡剝著曬乾的菊花和蓮子心。溫客行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沉著臉看著他。見三個小的醒了來後院了,招招手,“你們過來。”

這架勢難得—見,三個小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架勢肯定是周子舒做了什麼讓溫客行不滿意了,否則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一週子舒竟然

也有這麼乖巧被溫客行指使的時候?於是三個小的趕緊走過去,並排乖乖站著。

周子舒頭都沒抬,噘著嘴低頭認真挑揀籃子裡的東西。

“阿絮昨兒吃多了瓜子堅果上火了,你們一個注意到的都沒有? !”溫客行道。

三個小的倍感冤枉-一平時你寵他寵得要星星不給月亮的,我們還敢攔著他吃東西? 但是心裡話不敢說出口,只能低著頭認錯。

溫客行一點冤枉遷怒的自覺都沒有,繼續沉著臉道∶“從今幾起,咱們家裡一個月不許買這些東西吃了!”周子舒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溫客行。“尤其是不能給阿絮吃!”溫客行道,“被我看見了你們三個都圍著後山跑一百圈再回家!”無妄之災!

三個人都委委屈屈的看周子舒。周子舒被三個孩子看得難得的感覺懺愧,於是低下頭接受溫客行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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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大家都就著小菜吃粥,只有周子舒一個人碗裡是稀稀的米湯,看不到幾個米粒,還不能吃鹹鹹的小菜。溫客行自己沒有吃早飯,反而是在廚房裡煮菊花蓮子心的茶給周子舒敗敗火。

吃過早飯一般周子舒都會在中午飯之前再吃點小零嘴,但是今天只有擺在面前的一大壺苦茶。

“阿絮這兩天且多喝喝菊花茶。”溫客行道,“中午繼續喝粥。”周子舒嘆氣。

到了下午,周子舒灌了個水飽,躺在榻上看三個小的練功,面無表情的。聞著廚房裡傳出來的菊花茶的味道,他深深地又嘆了口氣。起身躲到院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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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客行端著茶壺走出來,沒看見周子舒,問三個小的,“阿絮呢?”

顧湘指指他們院子的方向,做了個鬼臉,“哥,你別把周絮惹火了。”溫客行哼了一聲,拎著茶壺走回院子去。

周子舒聽見溫客行的腳步聲,彷彿又聞見了菊花茶的味道,拉起被子矇住頭。

溫客行看著好笑,把茶壺放在外面,走過去把被子拉起來。“阿絮別鬧。”

周子舒拉住被子裡側不放手。溫客行從腳底下翻過被子,將被子自下而上掀翻堆在周子舒頭頂,兩個人目光相接。

周子舒感到一絲委屈,抿著嘴瞪溫客行。

溫客行看著好氣又好笑,伸手颳了刮周子舒的鼻尖,俯下身去,左手撐在周子舒腦袋邊,右手捏捏他鼻尖,“阿

絮還跟我鬧脾氣? 是我的錯? 好似我欺負了阿絮似的。”

“難道不是? !”周子舒開口,聲音還是啞啞的。說著他屈膝蹬了溫客行一腳,不輕不重的。

溫客行沒躲,只笑看著周子舒。周子舒皺著臉,被他看得耳尖泛紅,側過臉去。

溫客行這才低頭去親親他臉側,道∶“我可有不讓阿絮吃那些東西? 我不過是怕阿絮吃多了不舒服,你瞧這可不就是,嗓子疼吧?”周子舒不說話。

“阿絮知不知道,阿絮疼一分,我就疼兩分。”溫客行低聲道,“你若是再不注意些,我可真欺負你了。”

周子舒目光斜了他一眼。“阿絮聽著沒?”溫客行道。周子舒又蹬了他一腳,“知道了,囉嗦!”

溫客行笑笑。“起來,外頭的茶等會兒涼了。”周子舒又矇住臉。

溫客行哈哈大笑,“我陪阿絮一起,一起好不好?”

所以不僅是溫客行陪著,連同三個小的都喝了好幾天的菊花蓮子心煮出來的苦茶敗火,吃了好幾天淡的幾乎嘗不出味道的飯菜。

張成嶺偷偷跟他湘姐姐和曹師兄哭訴,“這跟和尚比起來也不差了吧?”顧湘有氣無力。

曹蔚寧無法,只能偷偷帶著姐弟倆趁下午下山的功夫去鎮裡吃點好的打打牙祭。

周子舒跟溫客行只作不知道。好在是溫客行嚴厲監督之下,周子舒上火之症消除的很快,幾天後已經可以正常說話了。但是溫客行堅持不同

意周子舒讓三個小的帶堅果瓜子回家的提議。

“說好了罰阿絮一個月不能吃這些。”溫客行拿手指點點周子舒的額頭,“一個月未到,阿絮還是忍著點吧。”

周子舒瞪著溫客行半天,突然笑了笑,“行。”溫客行狐疑。周子舒只笑而不語。夜裡。

周子舒一腳把溫客行踹下去,言之鑿鑿,“我一個月之內要敗敗火,你去書房睡!”

溫客行坐在腳踏上看周子舒。周子舒一臉輕鬆愜意看回去。溫客行磨牙,撲了上去,“你吃!少吃些!”周子舒得意。

所以,誰罰誰這是?

所以,溫大善人的夫綱,時而很是管用的,時而是沒有什麼屁用的。比如在某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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