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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溫《闖關東》才懂鮮兒和三個男人搞曖昧,卻痛失幸福的真實隱情

鮮兒一輩子和三個男人搞過曖昧,第一個是朱傳文,第二個是朱傳武,第三個是震三江。

這三個男人都在鮮兒的一生中留下過濃墨重彩的顏色,鮮兒為了他們從水中來再到火中去,一步步被命運的洪流推著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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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傳文

故事開始於朱家向譚家提親的一石小米,

朱傳文和譚鮮兒是青梅竹馬,長大以後就順理成章

地準備結為夫妻,沒想到卻在提親的路上發生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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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文當時正帶著小米準備去譚家迎親,一夥劫匪卻突然攔路殺出搶走了小米,在大災之年,糧食就是命,跟一幫亡命之徒搶糧食絕對是不自量力,於是大傢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幫劫匪揚長而去。

失去小米譚家自然不會再同意婚事,於是六神無主的傳文只能讓文他娘出面說情,可惜譚家就是咬緊牙關不鬆口,就算鮮兒跪下讓父親“高抬貴手”,譚家依舊不肯鮮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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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親事就這樣以遺憾結尾,鮮兒失去了夢寐以求的婚事,也開始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後來朱家一家要去闖關東,鮮兒非要跟著去,傳文勸他不下,只好讓她跟著第二天一起走水路。

到了第二天,鮮兒卻被父親鎖在了家裡,任憑她怎麼求情都不開門,朱家人等她等不到只能先走。就在即將開船的那一刻,鮮兒終於想盡辦法逃到了港口,卻看到了船已經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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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滿心絕望之際,傳武不忍,就把傳文踹下了船,讓他和鮮兒一起走陸路闖關東。

鮮兒看到傳文向她游回來的那一刻,內心充盈著喜悅和滿足,她以為傳文是自願陪她的,所以對傳文更加喜歡,沒想到這一切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之後兩個人一路顛沛流離,風餐露宿,傳文很不幸的生了大病,鮮兒為了救傳文,不得不委身給大戶人家的小少爺做童養媳。傳文字想帶著她一起走,可是鮮兒卻說要“信守承諾”,死活不願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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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傳文被那家的家主使用技倆趕走了,鮮兒悲痛欲絕,雖然在小少爺的幫助下成功逃脫,但是卻和傳文走散了。之後她就一個人踏上了闖關東的路,她一個女人孤身在外,嚐盡心酸和磨難,為了生存,她唱過戲,在那文府裡當過丫鬟,也被毀過清白,可為了傳文,她都一一挺了過來。

可她自知自己已經配不上傳文了,於是便處處躲著他,這一躲就是八年,鮮兒沒想到再見傳文竟然是在他的婚禮上。

傳文結婚,鮮兒雖然悲痛欲絕,可她也總算能真正放下傳文了,而且她和傳文感情的結束也意味著她和傳武感情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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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三江

鮮兒和震三江認識是因為紅姐的緣故,震三江一眼看到鮮兒便對她一見鍾情,他還和紅姐說他就是想娶一個像鮮兒這樣有情有義的山東女人。

但是鮮兒已經喜歡上了傳武,即便她認為傳武死了,還是對震三江的示好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後來鮮兒決定跟從震三江去二龍山,她把震三江當哥哥看待,但是震三江卻直接讓她做了二當家,兩個人在二龍山相處的那段時間,慢慢有一種朋友越位,戀人未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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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體現兩個人感情的便是在處理姜炮頭事件時,兩個人就像小夫妻一樣爭吵鬧脾氣,還隱隱帶著一些甜蜜。後來震三江拿鮮兒沒辦法便說自己要去哈爾濱玩兒以及後來的一段對話。

震三江道:“俺上哈爾濱玩兒玩兒。”

鮮兒:“玩什麼?”

震壞笑:“女人。”

鮮:“你敢!”

震:“俺上哈爾濱給你挑幾件稱心的禮物。”

鮮:”這還像句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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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不像尋常兄妹之間該有的對話,倒像女朋友再向自己的男朋友抱怨,滿滿的甜蜜與嬌嗔,從這段對話便能看開鮮兒和震三江關係親厚,才能這樣無所顧忌地開著玩笑,後來震三江不幸去世,鮮兒還斬釘截鐵說自己是震三江的女人。

總之震三江成全了鮮兒野性潑辣的一面,讓鮮兒沒有顧及和壓力地釋放了真性情,震三江是一個真男人,也是一個真漢子,對鮮兒也是發自內心的好。震三江是鮮兒走投無路的依靠,他倆之間更像是如父如兄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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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傳武

鮮兒和傳武結緣于山場,當時鮮兒離開戲班以後,便來到山場投奔老獨臂,沒想到傳武也在這裡,傳武本來想帶著鮮兒回去見父母和傳文,沒想到鮮兒卻拒絕了。

她覺得自己不乾淨了,沒臉再見傳文,於是便想留在山場,傳武勸說不下,便也跟著留下了,之後兩人一起在山場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在這期間,鮮兒的心也在不知不覺向傳武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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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文結婚以後,鮮兒對傳文終於死心,而她對傳武的心意也漸漸明瞭,只是她仍舊不敢放下一切和傳武在一起,因為她心裡潛藏著很多自卑,她覺得自己先是愛上哥哥,後來又愛上弟弟,於理不合,於情不符,便一直不願直面自己的內心,可是傳武給她的安全感讓她無法抵抗,於是便一邊拒絕,一邊又忍不住靠近。

可是傳武對她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但是命運卻給她安排了另一位妻子——秀兒,傳武不喜歡秀兒,為這件事他曾經反抗過,可依舊敵不過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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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當天,傳武為了麻痺雙方家長,於是十分順從地娶了秀兒,洞房之夜,他還給秀兒講了一夜的故事,秀兒激動的以為傳武終於接受自己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假象,只不過是傳武為了私奔所做的戰前準備。

傳武將秀兒哄睡以後,便收拾好包袱,悄悄去找鮮兒,鮮兒因為傳武結婚一夜未睡,只是呆呆坐在炕頭髮著愣,傳武一進來就讓鮮兒和她走,鮮兒問他去哪,傳武憧憬的說:

關東天高地遠,有的是地方,咱倆放排去,快活去,天管不著地管不著,那才是咱們該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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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兒心頭紛亂,態度卻十分堅決:

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就對不起爹孃對我的一片心。

後來在傳武的再三勸告下,鮮兒終於動容,於是兩個人騎上一匹快馬就從遠方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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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私奔以後又去投奔了老獨臂,可是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鮮兒和傳武又因為土匪被打散了,傳武負傷落水,淹沒在滾滾江水中。鮮兒傷心欲絕地坐在竹筏上找了幾天幾夜還沒找到,才不得不承認傳武已經死去的事實。

沒想到傳武沒死,反而活了下來,之後他又和鮮兒一起為家國大義英勇作戰,戰爭雖苦,可是有彼此的陪伴也能苦中作樂,不打仗的時候,他們也會彼此依偎在一起,回憶以前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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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兒說:“每到年根,雪都挺多。”傳武說:“下午,我打電話告訴家裡,咱們在這兒成親了,爹孃樂得什麼似的,說是晚上,家裡也要擺酒席呢!”鮮兒說:“傳武,咱是哪一年進的山場子啊?”傳武說:“哦,有二十多年了吧!”鮮兒輕輕說:“傳武,知道嗎?從那時候,姐就喜歡你了。”傳武說:“俺也是。”

雪越下越大,傳武停下來,輕輕攥住鮮兒的手說:“山場子那陣多好啊。”鮮兒說:“什麼都不懂,除了幹活,沒別的事。”傳武說:“這二十來年跑的,一會兒生,一會兒死。”鮮兒輕輕地靠在傳武身上說:“傳武,姐真有點累了。”傳武抱緊她,輕輕吻著她的額頭。雪花靜靜地飄著。這一刻,他們彷彿重新回到了大雪冰封的雪嶺山場。

可是槍彈無眼,那個說著要娶鮮兒的鐵骨錚錚的漢子還是死在了敵人的槍炮之下,臨死之前,鮮兒淚流滿面地對傳武說:

傳武,你不能死啊,你還沒娶我呢。

傳武極力想睜大眼睛,卻還是抵抗不住極致的疲憊,於是眼睛一閉,再也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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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兒抱著渾身是雪的傳武慢慢走進來,傳傑和夥計們跑過去接過傳武的屍首。文他娘坐在椅子上,像木了一樣。朱開山揹著手站在十字樓梯上。鮮兒走到朱開山面前,跪下了說:“爹,傳武到家了!”

鮮兒將傳武的遺體帶回了家,她守在傳武的靈堂前,痴痴地凝視著傳武的臉,這一刻,大悲調又響了起來,挽帶飄飛。鮮兒坐在靈堂前,痴痴地唱著,她沒有了眼淚,彷彿置身於山場雪原,置身於天地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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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

鮮兒一生中和三個男人搞過曖昧,可她從始至終都是孤零零一個人,沒有真正的和誰在一起過,她血裡帶風,註定漂泊一生,看似不缺愛,其實也從未真正得到過愛。

她的一生總在矛盾和糾結中度過,看似敢愛敢恨,實際上卻不敢愛,也不敢恨。她骨子裡倔強,不肯低頭認命,但她只是嘴上不認命,骨子裡卻早已向命運低頭,她這一生有三次機會擁有幸福,可偏偏都失之交臂,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鮮兒不夠乾脆利落,她總在不該猶豫的時候猶豫,又在不該離開的時候離開,看似一輩子都為別人而活,為別人著想,卻無形中連累了很多人。

重溫《闖關東》才懂鮮兒和三個男人搞曖昧,卻痛失幸福的真實隱情

她總在被動地承受命運帶給她的苦難和折磨,而不會主動積極地去搏擊生活,每次當幸福降臨的時候,總會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才會在徘徊和矛盾中失去選擇機會。

這樣的鮮兒即使命運再悲慘,也很難讓人同情,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想法,歡迎在評論區下方和我溝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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