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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路過球場時被籃球砸中,不想這一砸讓我4年後多個帥男友

故事:我路過球場時被籃球砸中,不想這一砸讓我4年後多個帥男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離開長沙的那天,羅叔一直問我,你真的確定了?

我說,嗯。

或許是我這樣的回答太過直接,他猶豫了半天,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小姐,真的不用我通知唐少爺一聲?”

見我沒有回答,他終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

羅叔在蘇家幹了大半輩子的司機,看著我從小長到大。我當然知道他在嘆息什麼,也知道他想對我說些什麼。唐暮軒,大概在他們眼裡,一直以來,我和你都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所以在這種時候都一致選擇了勸和不勸分。

就連陳飛宇知道我要走時,也在電話那頭爆了句粗口,他說:“不會吧蘇雲繁,你腦門被驢踢壞了?你喜歡他那麼久,現在要走, 慫不慫啊你?”

連“姐”也不叫,要是放到以前,我必定會和他撕上三天三夜,以證明我蘇大小姐的威名不是白混來的。

只是現在的我終究沒了那份勇氣。因為他說得沒錯,我的確是慫了。唐暮軒,從十八歲到二十一歲,從大一到畢業,我喜歡你整整四年,到如今,我決定放棄。

可這些對你而言,大概都沒有任何意義吧。大概你也早就忘光了我們這四年來的點點滴滴,比如我們第一次認識是在什麼時候,比如我跟蹤你時又是在哪幾個地點,還比如那個下午我們在大象酒吧喝了幾瓶果酒、定了什麼協議。

以前選修《古典詩詞文化》時,書本上有句詞:“人生若只如初見。”唐暮軒,若真如此,我想,從頭到尾,我們就不應該初見。

2

我們第一次遇見,是在農大的東田徑場。

那年我才大一,剛進農大不久,偌大的校園對於我這個重度路痴來說,簡直就和迷宮沒什麼兩樣。

說起來好笑,我是純正的長沙人,卻因為父母工作忙從小生活在岳陽小姨家,反而聽不太懂長沙話。偏偏那日我問路時,遇到的五個高年級的都是濃濃的長沙口音,最後好不容易有個說普通話的,卻給我指錯了方向。

走錯方向的後果就是遲到,那是軍訓的最後一天,也是最嚴的一天。教官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年齡大不了我們幾歲,脾氣卻大得很。我的解釋他全都沒有聽,最後只說了一個字:“跑!”

我被罰跑8圈,田徑場上有那麼多的班級在場,不僅要忍受灼人的日光,還要迎接別人打量的目光,這對於當時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只是人要倒黴,誰也攔不住。

我沒想到過自己會中途絆倒,當時我趴在地上,明顯感覺到胳膊磨傷了,手腳也痠痛無比。偏偏教官還在身後喊道:“跑啊!接著跑!”當時的那種委屈感,我無法形容,只記得自己無論怎麼使勁,就是站不起來。

你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唐暮軒。

那時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記得你從旁邊站軍姿的隊伍中跑了出來,你的力氣真大啊,一隻手就把我扶了起來。

我當時的樣子肯定狼狽極了,不敢抬頭看你,不停地喘著氣。你肯定誤以為我怎麼了,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那是我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沉沉的,飄在夏日的風中,一個字一個字全都砸到了我的心裡。我記得,那時候我的教官和你的教官看見這一幕,居然都沒反應過來。最後我被教官叫回,而你被你的教官罰跑10圈。

唐暮軒,你看,從一開始,我就欠了你這麼大一個人情。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在尋找你。只是,僅憑我對你聲音的記憶,找到你談何容易。

陳飛宇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還笑我:“我的姐,你該不會是春心蕩漾了吧?”

我對天發誓,我對你真的沒有任何想法。我們雖然在一個學校,我卻對你一無所知,比如名字,專業,甚至長相。暮軒,那時我只是簡單地想知道你是誰而已。畢竟那時候,我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你。

那天陳飛宇來農大看我,我剛一下課,便急著往約好的修業廣場跑去。只是剛下課,人流量實在太大,我每次拼了命往前擠去,都只能前進一點點。

教學樓前面是一個籃球場,我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得選擇抄近路從籃球場穿過去。唐暮軒,當時你就穿著一身黑色籃球服,頭髮是簡單幹淨的板寸,在距離我不到50米的地方運球。

只是我到底沒認出你來,反而是一個勁傻傻地往前走。所以那一個球飛過來的時候,我並沒有察覺,直到最後籃球與身體發出“砰”的一聲,我才反應過來,我被撞倒了。

“你沒事吧?”

同樣的措辭,同樣慌亂的語氣。唐暮軒,你開口的那一瞬間,我便認出了你。看到我時你明顯愣了一下,你說:“是你?”

原來你還記得我。我不知道自己當時心裡在想什麼,只是突然覺得,剛才重重摔的那一下,現在竟然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你的臉真好看哪,就和你的聲音一樣,我呆呆地看著你,半天都沒有回覆。

你大概以為我摔傷了,疼得不會說話,撓了撓頭,最後開口道:“那,那我送你去校醫院吧?”

你走近來便要將我背起,我連忙推辭:“沒事,我沒受傷。”說罷自己迅速站了起來。

可能是摔了一跤的緣故,我連站著也有一些搖搖晃晃。你咧嘴笑了起來,你說:“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呢,不去醫院也行,這樣,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去。”

我推搡半天,最後還是拗不過你。你把我背起來的時候,你的那些朋友們全都在一旁起鬨。

你剛打完球,頭髮是溼漉漉的,我貼在你的背上,連你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我的臉迅速紅了起來,唐暮軒,你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生離得那麼近。

從籃球場到修業廣場,不到一千米的距離,我卻感覺走了好幾個小時。一路上不時有人回頭望向我們,這不過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卻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

送達修業廣場時我叫住了你,本來我想壯著膽子問你的名字,最後話到嘴邊卻沒了勇氣,俗氣地說了聲:“謝謝。”

你沒有說話,只是對我咧嘴笑了一下,算是迴應。

後來我在想,也許就是這個時候起,在這段不足一千米的林蔭路上,我開始喜歡上你了。

3

之後我是偷偷收集過你的資料的。

我知道了你姓唐,唐暮軒,理學院,大我一歲。最驚喜的是,陳飛宇甚至幫我查到,你家是唐氏電器集團,而我家恰巧是崇盛地產公司。你看,我們無論從名字,年齡,甚至家世都是這麼般配。

只是我到底沒勇氣主動去找你,衝上前去對你說:“嗨,唐暮軒,我喜歡你。”那時我只是想,再多瞭解你一些,然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告白。

畢竟你那麼優秀,入學不過一個多月,我便在學校大大小小各種宣傳欄上看見了你。我知道你進入了校廣播部,同時還在學生會擔任重職,校報上也有不少你的文章。

宣傳欄上的你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上面寫著“播音主持最新之星”和你主持的新欄目名稱。

唐暮軒,你不知道我那時有多激動,我不敢讓別人看見,於是便趁午休時拿出手機,對著那張宣傳海報狂拍,拍各種角度的你,然後回去窩在被子中,一邊瀏覽你的照片,一邊收聽那個你主持的節目。

你談的東西很多,美食,圖書,還有校內新聞。大概對許多人來說,聽廣播早已是件落伍的事情,但我卻沉迷其中。你的聲音聽著有種提琴低音的感覺,很沉,卻特別容易讓人心安。

很多時候我都會把音訊下載到手機裡,想起你的時候,就聽一段。那會兒我最大的樂趣,就是收集你的各種資訊,以及收聽你的節目。

可人總是不滿足的,那時你的節目只有星期五才有,每次想聽到新的,都要等整整一個星期。我不滿足於只能聽到你的聲音,也不滿足於在廣播部學生會的海報上看見你。唐暮軒,就是那時候起,我開始決定要跟蹤你。

那時候我沒有想到,這將成為我整個大學時代最大的秘密,也成為了我最大的欣喜。

我在理學院的大樓查到了你們的課表,於是便假裝成理學院的學生在那裡轉悠。你不知道,當我看見你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那一刻,我是多麼欣喜。

跟著你越久,我也就越瞭解你。比如你走路時總會有很多小動作,尤其喜歡時不時摸下自己的耳朵。比如你脾氣極好,對所有人都充滿禮貌。

你大概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那個時候,你早餐不喜歡去食堂,總是什麼都不吃就去上課;你喜歡打籃球,卻從來不會戴護膝或者護腕。

你應該不會知道,那時候我小心翼翼地做著這一切。我一有空就跟著你,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你發現。

那天你

從宿舍區出來,騎著小黃車便往理學院方向趕去,我同樣找了輛車跟了過去。唐暮軒,他們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可你騎腳踏車的樣子是真的好看。

我本以為可以這樣靜靜地跟著你直到理學院,卻沒想到半路會突然下起暴雨。

路上的學生,有的跑到旁邊的教學樓裡面避雨,有的撐開傘快速走開。我騎著腳踏車,行動不便,本來也想跑到旁邊的教學樓避雨,只是前面的你卻突然回過了頭。

唐暮軒,當時我真的是愣住了,所以連你怎麼來到我身邊的我都不知道,你打著傘,撐在我的頭頂問我:“怎麼有雨也不會躲?”

“我……”

見我吞吞吐吐,你笑了一聲,說道:“蘇雲繁,發什麼愣呢?”

我從沒想過,你會知道我的名字。我緊張得要死,想著該怎麼解釋,難道你發現我跟著你了?

可你卻望著前方不遠處的理學院,一臉從容:“在理學院經常看見你,是來蹭課的?剛好,我今天的課是機率論,要不要一起?”

那天我大概是真的走了運。我們站在同一把雨傘下,只是我始終不敢太靠近你,你偏過頭望著我:“怎麼?怕我再用球砸到你?”

你說這話的時候,兩條眉毛一高一低,眼睛微微半眯起來,看上去倒有了幾分搞笑。我當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唐暮軒,你不知道你那個樣子有多可愛。

傘外是傾盆而下的暴雨,搖曳的樹葉,奔跑的行人,而我的眼裡,只有你。

4

那一場暴雨之後,我們的關係突然變得熟絡起來。

你總以為我是去理學院蹭課的,所以每次上課都會叫我一起。

唐暮軒,你真是個傻子,那時候我們漸漸熟悉,我故意說自己早餐多買了,然後分享給你。我也故意說回宿舍無聊,就在下課後繼續跟著你去球場。可你居然以為我只是為了蹭課?

你不知道,那段時間裡,我閒時便和你一起去上理學院的課。我一個文科生,聽高數簡直是種折磨。偏偏你坐在我的旁邊,於是,就連這種折磨,也變得幸福起來。

我那時甚至天真地以為,你也喜歡上我了。我想,只要我對你告白,我這一段暗戀,基本上就修成正果了吧?我甚至開始籌劃這一切。

畢竟你對我是那麼的不一樣,我們一起上課,一起吃早餐,一起度過了那麼多天。你和我聊籃球,說笑話,就連我們走在路上,被別人誤以為是情侶,你也只是笑笑。

可這一切在我看見顏凡的那一刻全部終結。

想想也是,你這麼優秀的人,怎麼會是單身呢?

我那天跟蹤你,卻親眼看見你和一個女生抱在一起,她的確很漂亮,和你在一起也般配得很。後來我才知道,她叫顏凡,同樣是廣播站的。

我沒告訴你,我是偷偷調查過她的。據說顏凡家境不好,可成績相貌卻都很突出,而且你和她還是高中同學,相處數年,感情深厚。

我從你們班同學那打聽到,你一直都有一個女朋友,每次你和他們說起她,總是得意無比。他們說,你的女友,叫阿凡。

唐暮軒,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鬧了多大的笑話。我跟蹤你這麼久,卻從沒留意過顏凡的存在。甚至不久前我還籌劃著對你告白。

你和顏凡,一直都是天作之合,偏偏我自以為是橫插一腿。你之前和我一起上課,和我一起聊天,不過是因為你的好性格好教養,可我還以為你也喜歡上了我。

之後我有一段時間再沒去跟蹤你,我害怕看見你和顏凡一起說說笑笑,一起散步,一起吃東西。偶爾在學校碰見你,我也會匆匆走開。唐暮軒,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

你看,我還沒來得及向你告白,這場暗戀就匆匆結束。那段時間,我開始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面去,我的成績也在那時候直接闖入了年紀前十。

陳飛宇來找我時,看著一臉憔悴的我,差點以為我被你欺負了。要不是我拉著他,他都打算衝到理學院去和你打上一架。

可我到底還是喜歡你的,唐暮軒,所以才會在知道你有女朋友後,依然控制不住時不時地跟蹤你。只不過,比以前更小心翼翼了。這樣的狀態,一直到了大二下學期。

若不是那次在大象酒吧遇見你,我不知道,我們要何時才會又有交集。

那會兒正逢校廣播站舉辦活動,學校裡到處都是你和顏凡的海報。她笑得真好看,肩膀輕輕靠在你身上。室友問我:“你不是很喜歡聽廣播嗎?這個活動去不去?到時候肯定好玩。”

唐暮軒,我承認,我生氣了。即使這麼久沒再跟蹤你,沒去關注你,可看到你和顏凡的這些,我還是動了怒,甩下室友便去了學校旁邊的大象酒吧。

我酒量其實一向不錯,卻沒想到那日我才喝了一瓶,就看到了後桌的你。我本來以為自己醉了,看花了眼,你卻拿著酒杯走了過來:“蘇雲繁?當真是巧,你也在。”

“不都說受了情傷的人喝酒療傷是最合適的嗎?”不知為何,我突然這樣回了你一句。

後來想想,那天我真是太大膽了。在我的話裡,陳飛宇的身份從我小姨的兒子變成了我的男朋友,雖然家境不好,但為人老實,偏偏我家知道了,嫌棄他的出身,極力反對。

你對於我的這番話,沒有任何回答。

天知道我是怎麼想到這種電視劇裡的惡俗情節的,於是我又喝了一杯酒,順水推舟地說道:“唐暮軒,我知道,你也有個情況和我差不多的女朋友,你家知道的話肯定也不同意吧?

“這樣,咱們家世相仿,也算是門當戶對。不然,就當一對名義上的男女朋友好了?省得家裡干擾。”

見你沒反應,我又補充了一句:“放心,只是名義上的,算是互惠互利,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

可你剛才還帶著笑的臉龐卻瞬間冷了下來,我實在猜不准你心裡面怎麼想的,最後只能把臉轉向了一邊,囁嚅道:“抱歉,我……我……”

這些話絕對惹惱了你,也是,你和顏凡那麼恩愛,何需接受我這種莫名其妙的請求。我只不過是……我承認,我是自私的,我只不過是真的想擁有你,即使只是名義上。

沒想到你沉默半晌,最後卻點下了頭:“好。”

5

就這樣和你成為了男女朋友的關係,雖然是名義上的,我也十分開心。大家都知道我有一個理學院的男朋友,只是唐暮軒,我到底不敢在你面前表現出來。我也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所以不敢太過打擾。

但至少,我有了一個光明正大去找你的理由。

你卻表現得一如平常,平時也會約我一起去理學院上課,偶爾去一趟電影院。我小心翼翼卻又滿懷欣喜,我當然知道,這份幸福是我從顏凡那裡偷來的,所以大多時候,都是拒絕你的。

唐暮軒,其實只要每天能好好看著你,我就心滿意足。

大三上學期快結束時,換了六人寢。我不太習慣,開始在學校附近挑選房子,你說你正好沒事,陪我一起。

只是沒想到會碰到我爸。當初剛入校時我爸便讓我搬出去住,只是我堅持和同學們住一塊。這次不知從哪聽說我要租房,直接和羅叔趕了過來。

四個人撞到一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面對著我爸打量的目光,我最終拉過了你,乾脆承認:“這是我男朋友,唐暮軒。”我又看了看你,瞬間明白過來,又連忙對我爸擠出一堆笑容,“新男友,新男友……”

我當然知道,我們之間的真實關係。

我爸在這短短几十秒的時間裡臉色變了又變,之後的聚餐裡,對你一再詢問。生辰八字,家世背景,想到什麼就問什麼,儼然一個相親現場。

我當時尷尬得簡直想直接離開飯桌,誰都聽得出我爸不太客氣,你卻禮貌地一一回復。

所幸,他對你的表現和家庭都還滿意,你們慢慢地聊了很多。

最後我爸說:“那行,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多管了。”說著把我的手塞到了你的手裡去。

羅叔更是附合道:“唐少爺和小姐真是般配啊。”

本來一開始就是假扮情侶給家裡看,如今真的要演情侶,我卻緊張無比。

你倒一臉從容,事後還開玩笑般地對我說:“蘇雲繁,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下次你可要記得和你那男朋友一起來感謝我啊。”

我支吾了半天,最後點頭同意。

唐暮軒,我們這種狀態,一直維持了多久呢?那時候為了不讓你生疑,我每週末都會去湖大找陳飛宇,或者讓他來找我。

陳飛宇小我半個月,倒時常反過來教訓我:“姐,你又何必這麼卑微?”

他不懂,感情從來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哪來什麼卑微不卑微。可後來我才明白,不懂的人是我。

大四快畢業的時候,你得了重感冒,好幾天都沒去上課。我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去了你在的那家醫院。唐暮軒,你不知道,你睡覺的樣子有多乖,我就那樣看著你,給你蓋好被子,又偷偷拍了一張照。

我怕撞見其他人,待了不到十分鐘便急著離開。沒想到你醒來了,正好看見拿著手機拍照的我。你一把拉住我,突然就開了口:“蘇雲繁,你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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