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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遭老公家暴我不敢出聲,每天一碗愛心湯討好,親手送他上路

故事:遭老公家暴我不敢出聲,每天一碗愛心湯討好,親手送他上路

遭老公家暴我不敢出聲,每天一碗愛心湯討好,親手送他上路。

——

幼時被父親家暴,長大被男友欺騙,我的悽慘一生

淪為利益交換的工具,

25歲的我如何逆轉人生

我被錄下影片要挾,淪為害人的工具

和大叔戀愛,實際就是互相算計,沒有真正的贏家

和相差

18歲的大叔戀愛,會有真愛嗎?

標書作假後,我把男友的不雅照發在網上,大家拍手叫好

拒絕大叔的名牌包包後,我走向了不一樣的人生

被騙錄下不雅影片後,男友不斷威脅我,看我如何擺脫他

1

酒桌上,我看著程浩的臉,就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程浩,

43歲,濟南本地建築行業領頭羊之一天冠建築的老總,身價過億。我知道他的妻子帶著兒子在國外生活。

他常年健身,即使四十多歲,依然保持著健美的身材。精英的生活也讓他沒有絲毫的油膩感,在眾多大叔中,脫穎而出。

大家都在忙著給他敬酒,一個個嘴裡說著好話,我沒動。整個酒桌上我是最底層的人員,拍馬屁也輪不上我。

我公司的老總孫冰拍拍我肩膀:

“幹嘛呢小顏,快給程總敬酒。”我們公司著急想拿下他在林南縣工地的土方預算。找了多層關係,孫總才能帶著我出現在這個飯局上。

我後知後覺地舉起杯子,戰戰兢兢地站到程浩面前:

“程總,我幹了,您隨意。”一杯酒下肚,辣的我急忙夾了塊菜放進嘴裡。

孫總還在推我:

“小姑娘不懂酒桌上的規矩,敬酒得成雙,寓意好事成雙。來再敬程總一杯。你可得好好巴結程總,以後工作上還得指望程總關照你呢。”

我們一個小小的公司,程浩根本看不上眼。不管孫冰怎麼折騰,最後的結果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能想出來讓公司裡的單身女員工來陪酒,孫冰也是夠齷齪的。

作為小職員的我,只能認命倒了滿滿一杯再次舉到程浩面前:

“程總,我要是醉倒了,你負責我安全哈。我幹了,你隨意。”

沒廢話,一杯酒又下肚了。三兩三的高腳杯,兩杯酒直接把我給幹趴下了。我多單純的孩子啊,為了公司真是豁出去了。

在我倒下的前一分鐘,我打電話給閨蜜青青:

“我喝多了,快來接朕回家。”我一隻小羊在狼群裡,還是小心點好。

被青青拉出去的一瞬間,我看見程浩的嘴角挑起一個微笑,我安心地躺進車裡,今天的

KPI算是完成了。

青青送我回家的時候,我在車裡坐起來,讓青青把車停到一邊,摳吐的一乾二淨。

“你不會少喝點?”青青不耐煩地扔了塊溼巾給我。

我搖搖頭:

“你以為桌上都是傻子,那些人貼上毛就是猴子,精著呢。我喝少了,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現在裝醉不怕人看出來啊?”青青把我扶回車裡。

我苦笑一下:

“我這是八分醉,混過去應該沒問題。”

想要釣大魚就得有釣大魚的姿態,扭扭捏捏成不了事。哪怕他們看出我是半醉半醒,也不會計較太多。可是一點兒都不喝,人家會懷疑你的誠意。

2

回到家我沒有立刻睡覺,而是在浴缸裡放好浴球,美美地泡了個澡。起來之後全身塗潤膚精油,再貼個面膜,頭髮吹乾後用噴好香水的梳子梳好。明天我起床的時候就是香香、美美的。

第二天一早,我穿了

T恤和牛仔褲,拿著安全帽就往工地跑。對,沒看錯,我就是苦逼的在工地上刨食的小預算。

工地上亂七八糟地放著各種建築材料,幸好我出來的時候穿了黑色的運動鞋,不過,在工地上轉一圈黑色的鞋變成灰色的了。我當初學土木的時候,也沒想過自己會在工地上日曬雨淋。

我拿著尺子量現場,半蹲著往後退的時候撞到了個東西,一下趴在地上,腿劃在邊上的鋼筋上,鑽心的疼。

“哎呀!”我忍不住叫出來。真是太倒黴了,我看著牛仔褲裡滲出來的血跡,心裡暗罵,哪個不長眼的往我身上撞。那人過來把我扶起啦:“不好意思,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抬頭,只是在他的攙扶下單腿跳著到路邊坐下,小心翼翼地捲起褲腳。褲子太緊,怎麼也卷不上去,我生氣地砸了下地。他蹲下來幫我把褲子捲起來,看了眼傷口說:

“還是去醫院吧,我的車在外面。”

我搖搖手:

“不用,工地上受傷不是很正常,弄個碘伏抹抹就行。”窮人家的小孩哪有那麼講究。工地上磕磕碰碰的事情多了,根本顧不過來。

“怎麼是你,小顏。”

我這才看清撞到我的不長眼居然是程浩,我著急忙慌瘸著腿站起來:

“程總,不好意思。”腿疼得沒站穩,直接往邊上倒了倒,幸好在撲倒程浩的最後一刻穩住了。

程浩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指揮司機:

“把車開過來。”在他的攙扶下,我跌跌撞撞上了車。

3

“其實沒必要,就是擦破點皮。”我真覺得沒必要,可是程浩還是堅持去醫院清創。

因為是鐵塊劃破的,醫生建議打破傷風。

“不用,大哥,我就破點皮。”打針多恐怖,我才不要挨那一針呢。 程浩堅持打了貴的免疫球蛋白,又親自送我去診療室。

“你不能走哈。打針太嚇人了,你等我打完再撤。”我緊張地抓了下他的衣袖。從小我就怵針,要不是他逼我,我堅決不會打。

令我詫異的是,我打完針留觀半小時的時候,程浩也陪著我。他可是大忙人,能夠陪我打針已是恩賜,陪著留觀更是我之前不敢想的。

他又讓司機把我送回家:

“我還有個應酬,等下次再請你吃飯,給你賠罪。”

回到家,我換了衣服躺在床上給青青發資訊:

“基本搞定,下面就看反應了。”

“好。”青青和我一樣擔心我們製造的“偶遇”失敗。

選中程浩之後,我們收集了許多他的資料,分析之後,我決定不走尋常路,和那些往他身上撲的妖豔賤貨反著來,見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偶爾也會喜歡清粥小菜。

僅僅過了三天,程浩主動來加我。

“明晚有安排嗎?沒有的話一起吃飯吧。”大灰狼遇見小白兔也得裝裝小綿羊。

“沒有。是工作安排嗎?”程浩不是有耐心的人,太拿喬就跑了。我現在是想獲得他工作的乙方,姿態得低,還得往工作上靠。

“不是,是賠罪。”

“行。”我答應的很爽快。

魚兒終於咬鉤了。我一反之前的裝扮,換上了包身的連衣裙,畫了全妝,連口紅都選了杜嘉班納

620。我個子高腿長,再穿上高跟鞋,和工地上完全不一樣。

如果說工地上是清純小可愛,現在就是性感野玫瑰。

4

程浩看著我的眼神確實不一樣了,不過見了短短三次,三次都不一樣。我知道怎樣勾起他的好奇心。

“這打扮我差點沒認出你來。”程浩紳士地幫我拉開椅子,“你每次都讓人驚奇。小顏。”

“你還是叫我顏芷吧。小顏小顏,感覺我還在辦公室裡。”稱呼能夠迅速拉進兩個人的距離。我要做的是在不動聲色之間推進我們的關係。

程浩笑了笑,順著我的話說:

“那你叫我程浩吧。”

我歪著頭想了想:

“那好吧,如果你請我吃個冰激凌,我會考慮的。”這個要求一點兒也不過分,卻又有些俏皮。

程浩選的餐廳是頂級的,餐後甜點肯定有冰激凌、蛋糕。男人喜歡女人純情柔弱,單純善良,又希望她們能夠熱情似火,一點就著。

一頓飯,程浩被我逗笑了五次,在離開的時候甚至和我開了個玩笑。整個過程中,我沒表現出任何進攻的慾望,只是單純地和他聊家常,說笑話。

吃完飯,程浩帶我去逛街,逛的時候看見各大牌店就帶我往裡鑽。我不過看了看,什麼也沒要,就連他拿了包往我手裡塞我也拒絕了。

“老程,你撞倒了我,請我吃頓飯賠罪我受的起。可是一道小口子訛你一個miumiu,我怕我晚上睡不著,以後都不好意思見你。”程浩的意思我不是不懂,但是我不想懂。

程浩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他直接把包塞進服務員的手裡,對我說:

“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咱們回頭再聯絡。”

他是見慣了女孩往上撲,稍稍受點挫折就不知道幹什麼好了。我點點頭,轉身回到店裡買了個粉色的包包。我不缺錢,沒必要非得指望他給我買。

沒過幾天,我和程浩在工地見到,我還是簡單的

T恤牛仔褲,手裡卻拿著當時他塞在我手裡的包。

“不是不喜歡啊?是不喜歡我買的?”趁別人不注意,程浩走到我面前低聲問。

我笑了笑:

“我很喜歡啊,只是自己買的揹著踏實,大不了熬夜接幾個私活。這個工程都完結了,程總怎麼還有空過來視察?”

預算這行,私活不少,努努力總是能多賺點的。

聽見包是我自己買的,程浩的嘴角輕輕上翹。我仔細觀察他的狀態,捕捉每一個變化。看見翹起的嘴角,我知道自己賭對了。

他有他的驕傲,在我拒絕包包的時候,也拒絕了和他的下一步。我卻又斥巨資買下了那個包,說明我並不是不在意他的看法。

他明白,我不是拒絕他,而是拒絕那麼快走到下一段。

我要他付出更多,而不是短暫的一夜情。

我要他知道,我和他身邊時時刻刻想讓他買包的女人不一樣。想要和我在一起,起碼要用點兒真心,哪怕不多。

5

接下來的日子裡,程浩只要沒應酬,基本都會帶我出去玩。我玩的雜,帶他去看先鋒話劇,帶他去聽脫口秀,帶他去遊樂場。

對一個

43歲的老男人來說,這些都太過熱鬧古怪,好在他願意陪著我瞎折騰。

看先鋒話劇後,他出來問我:

“他們到底講的什麼?”

“老程同志,你老了,已經跟不上時代了。”我笑著拉拉他的白頭髮,他不老,但是有幾根零星的白頭髮。

他拉下我的手親了親,自然而然地帶著我走進了全市最好的酒店,在頂層,他問我:

“你願意嗎?”

“除了老點,其他都挺好的,不過我喜歡你成熟。”

他聽完俯下身子,把我往懷裡帶。在這個城市的最高點,我終於成了他的人。半夜,他睡得很死,我卻躡手躡腳爬起來,站在陽臺上往下看,外面車水馬龍。

車燈連成一片像是條火龍。全世界都在忙碌地往前走,只有我自己停在原地。不過才

25歲的年紀,卻有60歲的心。

突然很想抽菸,卻怕煙味飄出去驚醒程浩。桌上還有程浩點的紅酒,我們睡之前就喝了一半,還有一半在醒酒器裡。我習慣睡前喝一點,要不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習慣性失眠,讓我的頭腦不清晰,我只能靠酒精麻痺自己。

坐在陽臺的吊椅上喝酒,我的思緒卻飄的很遠。

只是和程浩睡了一覺,萬里長征才走了第一步。在無數個睡不著的夜裡,我總是這樣清醒地在陽臺上愣神。青青總是勸我,不要太執著,可是我怎麼也放不下。

曾經的傷口和抑鬱症的診斷證明總是在不斷提醒我那段不堪的過去。

白天忙到飛起,晚上還是會想起那些事情,讓我再也無法入眠。

程浩可能是睡得淺,哪怕我聲音再小還是被我吵醒了。他拿著外套出來披在我身上:

“也不怕凍感冒。”

他是一個體貼而紳士的男人,有老派學者的風範。他和那些大老粗企業家不一樣,骨子裡還是有知識分子的特質。

“在裡面喝怕吵著你。”我打起精神,面對著新一輪的考驗。對我而言,在程浩身邊的每一天都是考驗,我要努力延長他寵愛我的時間。

男人對女人的愛都是有期限的,尤其是程浩這種萬花叢中過的男人。對他來說愛情的保質期就像冰櫃裡的鮮牛奶,能夠超過一個周就很不錯了。我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把有效期延長。

”回去睡吧,外面太冷了。”他把我抱回臥室。此時此刻,我居然能想到他體力真好,還能把體重過百,身高一米七的我抱回去。

我早早醒來,出去買了豆漿油條放在桌子上就去上班了。

程浩給我發信息的時候,我已經在辦公室做標書了。

“你怎麼走了?”

“我要上班啊,早餐在桌子上,吃完忙你的去吧。”

“我明天去上海出差,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

後面跟了兩萬塊錢的轉賬。

我並不知道程浩是真的要出差還是想結束我們的關係,兩萬塊錢是分手費還是零花錢。

但是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想要。

我只是回了句

“好,路上注意安全。”卻沒收那筆錢。程浩沒有再聯絡我,我也按部就班地過著日子。

青青給我發了很多那個人的床照。

“這些夠不夠?”

6

看著那些照片,我差點噁心吐了。

“夠了。”

“孟陽現在越來越過分了,我等不及了,你能不能快點動手?”青青的話讓我很是著急。可是著急有什麼用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程浩不聯絡我,我也沒辦法,必須忍著等著。小不忍則亂大謀。

整整半個月,程浩都沒有聯絡我。我也沒有主動聯絡他。

直到他給我發訊息

“江雲6657”

江雲是下面林南縣的精品民宿,是達官顯貴去休閒的地方。江雲在山腳的一個水庫旁邊,是個別墅區。房間裡面都是溫泉水,可以直接泡,也可以去公共區域泡溫泉。

我到了之後,直接說

6657。服務員就問:“是不是顏小姐?”見我點頭,服務員直接把我帶到房間門口。我驚歎於江雲的美景和人民幣的魅力。

程浩正在開影片會,我無聊地在一邊東翻翻西翻翻。

“小丫頭挺厲害啊,居然半個月都不主動聯絡我。”程浩關了電腦,自然而然把我拉到腿上坐下。

我噘著嘴:

“那我不是怕打擾你工作嗎,程總天天日理萬機,操持著大生意,我怎麼敢打擾。”我輕輕在他耳邊吹氣。

他笑著刮刮我鼻子:

“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我知道,自己沒拿那筆錢還是引起了程浩的興趣。

短時間內,他是不會甩掉我了。

我陪著程浩在江雲住了一週,直到他忙完手裡的工作。他親自打電話給我主管要求,讓我負責他公司新工地的預算。我不知道是我讓他決定和我們公司合作,還是孫總用了什麼非常手段。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終於在他身邊待住了。

我有時陪著他去工地,他忙著談事,我就在一邊量方。我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狐假虎威,跟在他後面,是個人都得給我點頭哈腰。

做預算,我是有真材實料的,我能看出程浩眼裡的讚賞。

一週下來,我把東西記錄的七七八八。

“本來只是喊你來度假的,沒想到讓你在這裡加班了。”程浩請我在江雲的別院裡吃大餐。我卻看見了孟陽。他主動走過來和程浩握手:“程總,在這裡和美人約會呢?”

我手心裡全是汗,感覺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孟總坐下來喝一杯?”孟陽應聲坐下,在桌子底下用腳踢踢我。他是在提醒我,我不管做什麼,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明明是盛夏,我的手心和腳心都是冰涼的,直到孟陽走的時候都沒緩過來。

程浩在林南的工作基本結束,我也回到公司開始忙著自己的工作。

7

“把程浩林南工程的標底發給我。”孟陽終於聯絡我了。

接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公司,四下看看沒人注意我,我才捂著話筒說:

“我只負責預算,不負責標書。”

“你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拿不到報價,一週後我要看到東西。”他說完還加了一句,“不過一個月沒見你,你又漂亮了,今晚他出差了,你就來陪我吧。”

由不得我反駁,他已經掛了電話。

晚上我先回家洗澡,裡裡外外換好衣服才打車來到孟陽家裡。

“你真香。”孟陽一把把我拉進屋裡,頭埋在我的肩膀上,“要不是程浩這塊骨頭太難啃了,我真捨不得把你送給他。一個月不見,你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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