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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故事從來不需要問有沒有情,因為情義就在那裡

大哥宋子豪每日做夢都會夢到弟弟有危險,內心深處時時刻刻都為弟弟謀劃。但是弟弟的身份是警察,哥哥的身份是偽鈔集團的大哥,這本身就是一種糾結。吳宇森也許就是看到了這種糾結,所以才著手改編,加入了另一個人物——小馬哥。小馬哥更像是糾結中的一個緩和因素,有了他的存在,兄弟兩個就有了和好的契機。

英雄的故事從來不需要問有沒有情,因為情義就在那裡

但也許你永遠不明白,在這樣的角色設定中,存在一個悖論,就是偽鈔集團的大哥不是應該被警察抓住的麼?為何是被自己人捅了刀子呢?正義與邪惡在吳宇森所設想的情誼當中,永遠沒有固有的正邪,有的只是永恆的當年情。

黃霑的歌詞也說,“無謂問我今天的事,無謂去知不要問意義”,英雄的故事從來不需要問有沒有情,因為情義就在那裡。

故事也是從英雄的末路開始,比一個毛頭小夥,刻苦修煉、鍥而不捨,其中又不乏紅顏、種種艱辛誘惑,終於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成為人上人要好很多,即使黃霑說,吳宇森曾經結結巴巴,現在早已突飛猛進,很懂得在記者招待會或宣傳發佈會上侃侃而談。我還是喜歡英雄末路之後,還帶著善良的戲謔,著實難得。

英雄的故事從來不需要問有沒有情,因為情義就在那裡

英雄都帶著悲憫,打打殺殺是生活,悲憫一個路邊小攤,悲憫沒有地位的小兄弟也是生活。進入黑社會也許是中無奈,可是在裡面保持本色的自我,就會很難。當順風順水的宋先生和小馬哥走進財務公司的時候,周圍的人滿是熱情的招呼聲,這兩個人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被嫉妒的物件。走在後面的小司機阿成,面部表情豐富,隱隱有著不服氣的影子。不服氣是好的,倘若阿成秉性純良,倒可以作為小馬哥的繼承人,就像黃霑不服氣自己的年齡,在63歲還去港大讀流行音樂的博士。阿成就沒有小馬哥在辦公室泡妞的瀟灑,他的不服氣多半是變了味的嫉妒。

英雄的故事從來不需要問有沒有情,因為情義就在那裡

於是,姚叔讓阿成學著點豪哥的義氣,阿成直言,豪哥很多東西是學不會的。阿成的青澀、好高騖遠和小馬哥的雲淡風輕、成熟相比,像個小丑。小馬哥說,自己剛出道的時候,也會被嚇得尿褲子。小馬哥說起這些糗事就像一個老友在細數歲月的痕跡,嘴裡的牙籤一動一動。想起吳宇森說過自己的小時候,“我十歲、十一歲的時候,最喜歡用毛筆在玻璃上畫小人兒,然後拿一床被蓋著自己,再找一個電筒來,把它開著照在玻璃上,這樣影像就會投射在牆壁上,一動一動的,就像放電影一樣。”此時,小馬哥手中跳動的火柴像是微醺的義氣,你看著沒有認真,實際上是非常專注的。

看了那麼多故事,一旦英雄決定金盆洗手,就一定是橫生枝節的時候,豪哥想為了做警察的弟弟金盆洗手。接著就是鏡頭的幾次切換與場景的轉換,這正是徐克擅長的,而吳宇森喜歡用慢鏡頭渲染角色,讓他的暴力美學像是跳了一段緩慢的舞蹈,這也是吳宇森和徐克日後的分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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