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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王爺闖我閨房,我稱要告御狀他直點頭,我正好向父皇求娶你

故事:王爺闖我閨房,我稱要告御狀他直點頭,我正好向父皇求娶你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胤都外,兩匹駿馬飛馳而過,一男一女並騎,後面又有一少年追趕。

雖然他胯下之馬也頗為神駿,奈何騎術不精落於人後,只得連連呼喊:“師兄師姐等我!別讓我被那群人逮到!”

秦傲霜聽聞,反而縱馬愈急,頭也不回笑道:“別說得人家像是洪水猛獸似的,還不是為了迎接你回去成親!”

拓跋燾更是作壁上觀:“是啊靳明昌,你堂堂胤國晉王,何必躲自己的臣子呢?”

到了四海樓,有一男子立於階前,身姿挺拔如芝蘭玉樹,衣著雖素淨但有藏不住的華貴,他對著三人狡黠地笑著,比初春的陽光更晃眼。

周圍小販的叫賣聲、行人來來往往的嘈雜、小二殷切的招呼聲全都遠去了,所見所聞只剩這翩翩公子的笑,秦傲霜看得有幾分呆。

靳明昌喊道:“皇……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按理說迎接的那群人應該被甩開了,他又怎麼會守株待兔?

那男子攬住他肩膀,避重就輕道:“若連弟弟最愛吃哪裡的菜都不知道,還怎麼當大哥?”

靳明昌介紹他們認識,略去了拓跋燾北胡皇子的身份。

秦傲霜聽聞這人就是靳明昌口中賢德仁義的齊王靳驍,覺得這人笑起來狡猾精明的樣子,不像靳明昌這個傻小子說得那麼敦厚老實。

四人入座,靳明昌按以往的習慣先點大魚大肉,什麼紅燒肉烤乳豬都來一份解解饞再說;秦傲霜卻只點了個青菜豆腐,拓跋燾恰到好處地點了她最愛吃的河鮮及燉品,她感激一笑。

靳明昌卻頗不識趣,叫嚷道:“師姐你今天怎麼了?回來的路上還叫餓,結果點些青菜跟咱們在師父那裡吃的有什麼區別?你該不會是見了我哥不好意思多吃吧?”

這個二貨,瞎說什麼大實話!

秦傲霜桌底下的腿抬起來就要踢他,卻被人按下,她看到拓跋燾微微搖頭。

“你知不知道自己要結親的是哪家?”靳驍問靳明昌。

秦傲霜也頗感興趣,豎起耳朵聽他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就在這四海樓裡?

秦傲霜環顧四周,在周圍食客中搜尋官家小姐的身影。

忽見用半掩的竹簾隔開的雅間裡有一個窈窕的身影,看著和她差不多高,但更白皙纖弱,有種不經風霜的美,像是官窯裡精雕細琢的瓷人兒,呼吸聲重一些都怕把她碰碎了。

即便隔著簾子隱隱約約看不真切,都能感覺出是個絕世的美人兒,怪不得皇帝要急吼吼給自己最寵愛的小兒子定下。

秦傲霜掰著靳明昌的頭讓他看,這小子果然看得痴了。她正準備上前攀談給兩人牽線搭橋時,靳驍攔住她,無奈地說:“別看了,那是戶部侍郎家的小姐華妍,不是她。”

那是誰?

他也不再賣關子,爽快回答:“你,秦小姐。”

2

吃瓜吃到自產瓜,看熱鬧遇自家塌。

秦傲霜頓時食不知味,靳明昌更是猛地起身,不敢置信地指著比自己還能吃能打的師姐,“她!?”

這簡單的一個字,包含了震驚、嫌棄、憤怒等種種情緒,秦傲霜頓時不樂意,“我怎麼了?難道還配不上你?”

“你,你……”他想說配不上,但看她要吃人的眼神,聽到她磨牙的聲音,想到自己曾經遭受過的毒打,沒骨氣地吞了回去,“你跟我不搭!我,我喜歡華小姐那樣的賢淑女子!”

“你小子挺有眼光嘛,華小姐是胤都公認的第一美人,放眼全天下也找不到更好的了。”靳驍肯定了他。

秦傲霜一口氣堵在胸口,再抬頭去看華妍,哼,什麼第一美人,不過如此!

她又低頭看向拓跋燾,他一直小心為她挑出鯽魚的刺,未曾說話,她問:“師兄,你不會也覺得華妍比我強吧?”

拓跋燾用白巾擦擦手,安撫地摸摸她幾乎要豎起的毛髮,“怎麼會?你比她強多了,誰都不如你。”

她心下稍稍舒服,靳明昌卻發出怪笑,“你強就強在武功,人家確實打不過你哈哈哈哈!”

這小子進了京城,以為自己是晉王、有靠山,她就不敢打他了?真是皮癢!

秦傲霜又要發作,拓跋燾發話:“我有辦法讓皇帝打消這個主意。誰想知道?”

靳明昌眼睛一亮,率先發起甜言蜜語攻勢:“師兄英明神武,玉樹臨風!”

秦傲霜不甘落後,“師兄天人之姿,溫潤如玉,身手不凡,天下無敵!”

“高瞻遠矚,深謀遠慮!”

……

秦傲霜突然靠近拓跋燾,使出殺手鐧,在他耳旁低語。

“她說了什麼你笑這麼盪漾?師兄你不會喜歡師姐吧?!”靳明昌咋咋呼呼。

這小子又瞎說什麼大實話?

拓跋燾輕咳兩聲,“其實不難,傲霜在這四海樓將你打一頓,你帶著一身的傷進宮謁見,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訴,鐵石心腸也不忍將你推入火坑啊……”

不等她質疑自己怎麼就是火坑,靳明昌就插嘴:“為什麼不是我打師姐?師兄你偏心!”

她聽了這話反而樂了,手握成拳頭將玉兔形狀的瓷筷架捏成粉末,語含挑釁:“你來打啊?”

靳明昌:“師兄師姐吃好喝好,我先回宮了!”轉眼間就不見人影。

靳驍招來小二結賬,一邊搖頭失笑。

拓跋燾看著秦傲霜,若有所思。她看著沒心沒肺,其實聰明得緊,有心機只不過不愛用罷了,最是能一針見血。

她俯在他耳旁輕吐的話語:你一定能當上北胡的皇帝!

他這些年遠離故土寄情山水,一身武藝臻至化境,唯獨沒有明面上干涉過北胡的政局。

這些年相處下來,她能看出他的野心又肯信他能做到,那雙圓圓的眸子閃著細碎的光直照進他心裡,再也忘不掉。

3

秦府後院,一樹樹的海棠漸次開放,在月色下蒙上一層輕紗,自有朦朧靜謐之感。

一隻足尖輕點花枝,如山鳥驚飛,躍上房頂直奔客苑。

拓跋燾正對竹小酌,於春夜的微風竹聲中捕捉到一絲微妙的響動。

“你怎麼來了?不在你的盼月閣待著,在自己家還跟做賊似的。”他頭也不回地又倒了一杯酒,遞給身後來人。

秦傲霜本想趁他不備嚇他一跳,被察覺行跡,只得乖乖接下酒杯,沒好氣道:“夜會男子,我帶著丫鬟小廝一路燈籠香燭地趕來,生怕我娘不知道麼?”

“你知道還敢來?什麼事不能明天說?”

“趁現在只是靳驍透了個訊息出來,陛下還沒正式下旨賜婚,事情還有轉圜餘地,晚一天都不行。”

“靳明昌肯定去求了,他今日看見華妍已然動心,又對你避之不及,胤帝估計要被這個小兒子纏得頭疼。”

“若皇族婚事也可只憑小兒女心意決定,才是見了鬼。”

“那依你看,他為何有意讓你嫁靳明昌?”

“我想是因為秦家。”

秦翰帶著兩個兒子經年累月在邊關與梁國打仗,硬是從百夫長拼到了將軍;隨著秦家軍攻城略地的步伐,秦家在胤國朝堂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

胤帝偏愛靳明昌,待遇之優厚令所有皇子側目。

從小便是有帝師之才的大學士做太傅,祭拜宗廟時也總帶他在身邊;別的皇子都是成年才封王,他卻是牙牙學語之時便做了晉王;說要練書法,便是前朝絕本給他臨摹,說要習武,便送到第一宗師處做關門弟子……

可惜這孩子文不成武不就,當太子培養卻養成個沒心沒肺的紈絝,白白招致兄弟的忌憚與妒意。

現在是炙手可熱,但百年之後呢?

所以胤帝想透過姻親給他尋一個穩穩的靠山,勳貴之家野心太盛怕他不好掌控,文臣清流聲名顯赫卻不實用,唯有出身貧寒的武將既有實力又好拿捏。

想要他斷了秦家給靳明昌做後盾的念頭,要麼變得沒有利用價值卸甲歸田,這簡直是得不償失;要麼就更上一層樓,立下足以彪炳史冊的赫赫戰功,無論誰搭上秦家都有問鼎皇位的實力,胤帝必然不敢打她婚事的主意。

“你兜個大圈子,萬一不成呢?”拓跋燾質疑她的計劃,不是有精兵強將就能打勝仗,天時地利人和各個少不了,很多時候還需要一點恰到好處的運氣;再者說,為了躲一樁婚事,至於麼?

秦傲霜躊躇滿志,“無所謂,反正我本來就有趕赴邊疆為國效力的打算,能殺一個梁兵是一個,等我也有軍功在身,便是多了一份籌碼。對了,我打算明天就啟程。”

“此事非一時之功,你才剛回家,為何不再多留幾天?”他心疼她多日奔波不停,又要上陣殺敵,旁人還懵懂不知世事的年紀就要為自己和家族的命運籌謀。

“京城在別人眼裡是富貴繁華、人家天堂,在我眼裡可是龍潭虎穴。”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再說了,萬一皇上皇后召我進宮相看,發現我有沉魚落雁之貌,又有春松秋菊之姿,打定主意要我做兒媳,我不就前功盡棄?”

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自誇,拓跋燾無奈地搖了搖頭。酒勁上湧,竹影橫斜映在她臉上,似仙子又似山中的精魅,他心想:胤國人都瞎了眼麼,華妍明明比傲霜差遠了!

4

秦傲霜回到房中便開始收拾,竟是一天都不在家多留。

其實也無甚可帶,女兒家常用的珠釵瓔珞打鬥起來頗為累贅;櫃中繡花羅裙已經是兩三年前的樣式了,秦夫人心血來潮想試試鮮嫩的顏色卻發現有失端莊,就順手扔給了她;只可惜白天沒從四海樓帶幾個菜回來,秦府廚子做菜那喂小鳥的份量還不夠她塞牙縫,帶了也是白搭。

自從十歲被師父帶上山,每次到家都是匆匆逗留幾天,偌大的秦府,唯一一位小姐的閨房,倒是比客棧還要空蕩乾淨,也省了她的不捨。

雞鳴時分,她背起包袱輕手輕腳出門,到客苑找拓跋燾一同北上。

昨夜竹林前的笑語猶在耳邊,石凳上的卻是沉著臉的秦夫人,清晨的寒與溼滲過來,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以前日上三竿都不來給我請安,現在要與小白臉私奔卻肯起這麼早?”秦夫人語帶諷刺,毫不留情,“女訓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這位生長於鄉野間的潑辣女子,即使做了京城中的貴婦人,言語之粗鄙還是不改本色。

來者不善,秦傲霜曉得自己今天沒那麼容易脫身,趕緊辯解道:“什麼私奔!那是我師兄,清清白白!我這不是準備去邊關助爹爹和哥哥們一臂之力麼!”

“你個女兒家,和什麼師兄弟打打鬧鬧,現在還想去軍營裡摻和?打仗自有他們的辦法,輪不著你去操心!”可惜秦夫人不吃這一套,“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你去學武……”

“那是父親答應的,不是你!”秦傲霜驟然出聲,“當年師父看中我根骨頗佳,要收我為徒,你說什麼?你說怕我成了山裡面瘋跑的野丫頭連累你丟面子!”

“我生你養你,你不知孝順也就罷了,竟然還跟我記仇,一天都不願意陪我!”硬的不行,秦夫人捶捶心口,改為泫然欲泣的控訴。

秦傲霜最見不得她這樣,語氣也軟下來,“娘,不是我不願陪你,是我再不走,恐怕賜婚旨意下來我就得跟靳明昌成親了!”

“賜婚?!”秦夫人低垂的眉眼猛然抬起,傷心難過一掃而空,那一點晶瑩淚光彷彿是秦傲霜的錯覺,“我還納悶那個封了誥命的張夫人怎麼突然跟我套近乎,看來是聽到風聲了,這是好事,傲霜你有幾分把握?”

她只覺頭疼,吵了這麼久師兄還不出現,怕是早就被母親趕走了,親如手足的朋友被親孃這樣對待,她實在羞愧。

更不該一時疏忽透露賜婚之事,母親生平最恨京城那些出身高貴的夫人們看不起。驅策哥哥們早早帶兵打仗也就算了,至少搏出來的前程是他們自己的;還把她的婚事當作籌碼,盤算著她一朝飛上枝頭,母親也能揚眉吐氣。

說盡了這政治聯姻其中的道理與複雜的利益,漸漸升起來的日頭曬得她口乾舌燥,秦夫人卻只認一個死理:做王妃比做平民好,做平民比當兵好,她現在是要舍熊掌去吃臭魚!

女兒要是敢錯過送到嘴邊的熊掌,秦夫人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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