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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好不容易與女友結婚,可不久就離了,理由令人啼笑皆非

博爾赫斯好不容易與女友結婚,可不久就離了,理由令人啼笑皆非

博爾赫斯好不容易與相愛多年的女友結了婚,結果不到半年又離了,理由是因為他妻子睡覺時從來不做夢。博爾赫斯還解釋道:每天做噩夢是可怕的,但每天不做夢也是可怕的,兩者可怕的程度具有相等的高度。

麥家說:一個作家,他優秀的程度和他古怪的程度具有相等的高度。難怪有人說,作家都是可憐的,與作家一起生活的人也是可憐的。

實際上,博爾赫斯是相當重視夢的。在他的談論中,隨處可見夢。比如在《博爾赫斯談話錄》一書中就是如此:

我當然知道我已經八十歲了,我希望我會隨時死去,但我又能拿死亡怎麼辦呢?只好繼續生活,繼續做夢,既然做夢是我的任務。我不得不時刻沉浸在夢境之中,然後這些夢就只能變成話語,而我也只能抓住它們,盡我最大或者最糟的努力運用它們。

在我們存在的同時,我覺得我並沒有夢見你,或者換一種說法,你並沒有夢見我。但是這種對於生命感到困惑的事實也許就是詩歌的本質。

我想我有三個基本的噩夢:迷宮、寫作和鏡子。別的噩夢就多少和大家的差不多了,而那三個是我常做的噩夢,我幾乎每夜都做。在我醒來後它們不會馬上結束。有時在我還沒有完全入睡之前我就已經身在其中了。

你知道夢中的一切都來自你自己,而說到醒時的經驗,則許多與你有關的東西並非由你而產生,除非你相信唯我論。如果你相信的話,那麼無論你是醒著還是睡著,你便始終是個做夢的人。

博爾赫斯好不容易與女友結婚,可不久就離了,理由令人啼笑皆非

在他的詩歌中也不乏夢,如《恩底彌翁在拉特莫斯山上》

那時我沉睡在峰頂,我俊美的

身軀如今已被時光所消損。

在那古希臘的深深夜空,人馬星座

放慢了它風馳電掣的飛奔,

探入我的夢境。我喜愛睡眠,

為了做夢;有一個璀璨的夢

避開記憶,使我們這些世上的人

擺脫與生俱來的重負。

當然,即便是博爾赫斯如此喜歡夢,我也不認為他的理由就是靠譜的,作家的心境是與眾不同的。

郁達夫在日本留學期間給自己的原配人的信中寫道:“予自去國迄今,五易寒暑,其中得失悲歡事頗多:祖母病報至不泣;侄兒死耗至不泣;去年因微事與曼兄爭,曼兄絕交書至亦不泣;今日之泣,盡為汝也,然則汝亦可以自慰矣!”既然愛如此情深意切,又何至於數年之後就拋妻棄子呢?

想起瑪麗侯爵夫人評價詩人里爾克的話,瑪麗侯爵夫人認為,里爾克大概永遠也找不到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但他無法在身邊沒有女人的環境中生活……於是就有了逃避,有了逃離一切束縛的時刻,緊隨而來的是熟悉的痛苦和悲哀。”

博爾赫斯好不容易與女友結婚,可不久就離了,理由令人啼笑皆非

巴爾扎克在《絕對之探求》借克拉埃夫人之口說出這樣的觀念:“你們的美德,不同於凡夫俗子的美德;你們屬於世界,不能屬於一個女人或一個家庭,你們像大樹一樣吸乾了你們周圍土地的水分……”巴爾扎克的一家,他的親友和戀人,幾乎都為他作過大大小小的奉獻,而誰也沒有從他的文學成就中獲得任何好處。

有媒體以這樣的標題介紹奈保爾——“除了寫作,奈保爾就是個惡棍”。“別人怎麼看我,怎麼說我,我完全沒有興趣,根本就無所謂,因為我是為這個叫文學的東西服務的。”奈保爾在《大河灣》裡的開場白,彷彿也是他自己的告白。奈保爾與瑪格麗特·穆雷瑪格保持長達24年的情人關係。為了他,瑪格麗特離開了丈夫和三個孩子。她三次因奈保爾懷孕,卻只能三次墮胎。後兩次,奈保爾甚至都不付醫藥費。她時常因為被他打得鼻青臉腫而無法出門。當奈保爾結識第二任妻子後,立刻與瑪格麗特分道揚鑣。而奈保爾承認,自己的婚外情毀掉了第一任妻子帕特的生活,而他公開承認嫖妓的行為,更是把她逼上絕路。他說:“可以說是我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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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保爾還說了一句大實話,奈保爾在接受美國記者採訪時對他經常光顧的妓女們表示“感謝”。“她們給予我安慰,我知道,當我需要時她們樂意效勞……我無暇去追求更體面的情婦,因為這要耗費時間……需要很多天、很多星期的時間,這等於是放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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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作家雨果也好不到哪裡去,30歲的雨果自從與26歲的女演員朱麗葉邂逅後,每天都要給朱麗葉寫一封情書,直到朱麗葉去世,共給她寫了一萬八千封情書,這成為法國人津津樂道的浪漫傳奇。朱麗葉曾說:“我的愛情將使我不朽”。可是,朱麗葉果真生活在浪漫和幸福的包圍之中嗎?傳記作家莫洛亞寫道:“朱麗葉昨天還是巴黎最受人崇拜的女子之一,全身綴滿花邊和首飾,現在只應為他一個人活著,只能和他一起外出,擯棄一切打扮,擯棄一切奢華”,過著被禁錮生活的朱麗葉,才過30歲,頭髮就已花白,並且雨果“對她沒有慾望了”。雨果每天都要對她嘮叨:“梳妝打扮對一個漂亮女人的魅力不起任何作用。”而雨果卻不耽誤別處尋歡。

博爾赫斯好不容易與女友結婚,可不久就離了,理由令人啼笑皆非

或許是因為作家成功地將私生活公之於眾,或者是因為作家敏感不容易滿足,或許是因為作家本來就是一群特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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